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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叫聲就像是殺豬聲一樣,一陣陣傳來。
阿茶是徹底小憩不下去了。
嘖,就狗皇帝這種承受能力,連當年折磨拓跋俊的千分之一都比不上。
有什麼臉在這裡狗叫啊。
她是受不了一點了。
“閉嘴——”
阿茶中氣十足地吼聲一出,就把皇帝嚇得閉上了嘴。
“神……神女,朕……”
不就是給他的藥草裡面選了一些刺激性的藥草,讓他沐浴的時候泡起來渾身酸爽罷了。
至於成這個鬼樣子嗎?
阿茶還是覺得拓跋俊在寫方子的時候手寫留情了,竟然還給了他活路。
“皇帝,本尊還是那句話,沐浴要不要取消取決於你自己。”
“但是你現在已經進了御池,要是貿然出來,打斷了本尊施法,被反噬的人只會是你。”
“而且你要是再大喊大叫,那你沐浴的所有功效都會蕩然無存。”
短短几句話,把皇帝嚇了個半死。
他哆哆嗦嗦地蜷縮在御池裡,死死地咬緊牙關。
不行,他不能就這樣取消沐浴。
他必須要堅持下去,更要長生不老。
不就是用九日的吃齋淨身換自己未來日日聲色犬馬嗎?
他老實照做就是了。
皇帝不帶有一絲猶豫,就死死掐住了自己身上的贅肉。
“神……神女,朕不取消沐浴……”
回應皇帝的是阿茶一聲冷漠得不能再冷漠的聲音。
“嗯。”
反正機會給過狗皇帝了,是他自己不取消。
最後遭罪的人不是自己,那她就好好看熱鬧了唄。
阿茶也不小憩了,就在御池門口聽著皇帝傳來一聲聲地悶哼。
然後在心底默默盤算著之後的流程。
一日沐浴三次,一次一個時辰以上,這足夠狗皇帝在水裡被泡發了。
但要是說這個就是對他的懲罰,那是遠遠不夠。
阿茶靜心思索了一下。
“啊——”
伴隨著皇帝的一聲狗叫聲裡她有了答案。
“神女……一個時辰可是到了……?”
阿茶挑眉看了看一旁的沙漏。
喲,還別說。
一個時辰當真到了呢。
看來這狗皇帝也算是有點腦子,知道在御池裡也備個沙漏來計時。
“時辰到了,皇帝可以出來了。”
出來面對她精心給皇帝設計的之後的流程吧。
就在剛剛,阿茶已經決定好了要怎麼對待皇帝。
最初她給皇帝說的吃齋淨身九日不過是隨口一說,就在吃食和沐浴上對皇帝有所要求。
但現在不一樣了,她覺得也要豐富一下皇帝的娛樂生活。
“神女大人,朕已經沐浴完了,下一步……”
“啊——”
皇帝的話還沒說完,就又傳來了一聲尖叫。
阿茶的耳朵有點受不了了。
但與前面幾次不同的是,這次皇帝發出尖叫的原因就很搞笑了。
皇帝是一個腳滑,直直地就四腳朝天地匍匐到了阿茶身前。
那跪著的姿勢,虔誠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極了是在給阿茶行禮。
皇帝自己也意識到了不妥,趕緊狼狽地站起身,然後滿臉尷尬地為自己辯解。
“朕……朕是一不小心,神女大人莫要怪罪……”
如果說皇帝摔到好笑程度100%。
那現在皇帝像個犯了事的罪臣給自己解釋的好笑程度就是1000000%了。
在這一瞬間,阿茶其實覺得皇帝去當個諧星也不錯。
左右是當不好皇帝,也不能為百姓著想。
當諧星至少還能為大家帶來一點快樂,也算是做貢獻了啊。
原諒她想到這一點就很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哈哈!”
她是笑著說話,但皇帝的臉色卻是黑成鍋底了。
嘖嘖嘖,狗皇帝脆弱的小心靈被傷到了呢。
她身為一個善解人意、聰慧美麗的神女,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皇帝的憤怒。
而系統也顯示皇帝對她的好感值下降了。
那機會不就來了嗎。
“皇帝,本尊笑是在祝賀你。”
阿茶就在皇帝疑惑的眼神下,說出了騙鬼的話。
“方才這一次沐浴,算是很有成效,將你體內的力量驅逐了一點點。”
“不信你可以看看你現在是不是渾身痠軟,站立不穩,一心只想坐下休息。”
皇帝照著她說的看了看。
還別說,他現在就真是這樣的狀態。
所以這真的說明自己今日的沐浴很有成效嗎?
皇帝的眼眸亮了幾分,閃著激動的光彩。
“朕如今的狀態和神女說得一模一樣,所以朕的壽命已經在慢慢恢復了嗎?”
“對。”阿茶很誠懇地點點頭,“你的壽命已經恢復了一些了。”
“可你要是之後斷了沐浴這個環節,或者是這個環節做的不好,只怕……”
“沒什麼可怕的!”
皇帝大手一揮,拍著自己的胸脯說得信誓旦旦。
“只要能恢復朕的壽命,這個環節就不能取消!朕一定能堅持下來!”
嗯,能堅持著受完折磨就好。
“那皇帝之後可就要保持每日沐浴三次了,而且切莫忘了加藥草和屏退太監宮女與沐浴的時辰。”
“哪怕是本尊不在此處,也要一一做到。”
這是阿茶提前在給皇帝打預防針了。
之後的幾日,她肯定是趁著皇帝經常沐浴收不到外界訊息的時候安排人手去聯絡朝臣。
她可不想自己正與朝臣聯絡得開心,轉頭就受到了狗皇帝的責問。
“神女說的朕自然都能記下。”
皇帝現在這幅嘴臉還是很不錯的。
“既然皇帝沐浴完了,那就可以開始下一步了。”
“啊……?”
下一步?
皇帝被驚得雙眸都瞪大了,直直地看著她。
不是吧,怎麼就下一步了。
那午膳就不用了嗎?
阿茶是在入宮的馬車上用了一些小食,當然不會覺得餓。
而且她還要趁著皇帝現在這個虛弱的時機好好折磨他。
“皇帝,下一步你該去太廟裡跪著誦經祈福了,這次需要跪足一個半時辰。”
皇帝本就遭了這藥草的折磨,再加上一直沒有用膳,現在真的是餓得不行了。
“神女,朕現在已經很餓了,你看……”
“皇帝,你不要整日裡就想著吃!”
阿茶看向皇帝的視線就彷彿要被他刀了一樣。
“要想活命就管住你的嘴!”
“成大事者,輕口腹之慾!”
“更何況你是皇帝!”
阿茶的話就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地刺進了皇帝的心裡。
對啊,他是皇帝。
所以他不能一心只想著吃。
現在第一要緊的事就是先去太廟裡誦經祈福。
皇帝在經過一番自我pua式之後,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敢問神女大人,朕現在應當如何去誦經祈福呢?”
聽聽,問的這都是什麼廢話啊。
要不是為了親眼看見皇帝受折磨,阿茶還真的不想搭理他。
“皇帝后宮中的那些嬪妃是如何誦經祈福的?”
就這一個問題,直接把皇帝的cup乾燒了。
他後宮裡那些嬪妃具體怎麼誦經祈福的他還真沒注意過啊。
也不是沒注意過,就是每次看見了都沒當回事,一眼就略過了。
誰能想到他現在還需要那些流程啊。
皇帝想破了頭也實在想不出,只能眨著一雙大眼,懇求地看著阿茶。
嘖,油膩死了。
阿茶在心裡吐槽完,還是給他說了流程。
“皇帝就去太廟裡一直跪著,然後心無雜念認認真真地誦讀佛經就是了,然後之後再虔誠地抄寫佛經就好。”
聽了她的話,皇帝低下頭深深地看了自己的膝蓋。
跪一個半時辰,這是他長這麼大也沒跪過的時間啊。
“朕真的需要一直跪著嗎?”
阿茶都不理解皇帝是怎麼能像聽不懂人話一樣理直氣壯地問出這句話來的。
“是本尊說的話皇帝聽不懂嗎?”
“你必須要屏去心中的一切雜念,去太廟裡跪上一個半時辰來誦經祈福,而且日日都要去!”
阿茶在注意到狗皇帝那逐漸迷離的眼神之後,特意補充了一句。
“這次皇帝可是聽清了?”
“聽……聽清了……”
這次他不僅是聽清了,更是聽得渾身哪哪都痛了起來。
本來沐浴之後他就一心只想用個午膳,然後好好休息休息。
結果神女突然告訴他這樣一個晴天霹靂的訊息。
甚至還讓他一個皇帝之軀去太廟裡日日跪足一個半時辰。
他不要面子的嗎?
就皇帝這點擺在明面上的小心思,早就被阿茶看了個分明。
還別說,她要的還真就是讓一個泡發了的狗皇帝身子給跪廢了。
“皇帝,太廟供奉的是皇家祖宗,是祭祀之地,更是能為天下百姓祈福,你身為皇帝之軀,跪太廟也是理所應當。”
阿茶的一句話就把皇帝接下來的推辭給堵上了。
他就算是皇帝又怎樣,去太廟跪自己的祖宗也是再應當不過的事。
要是他不跪就是對不起自己的祖宗。
要是他跪了,遭罪的就是他自己。
這也是阿茶特意選在太廟讓皇帝誦經祈福的原因之一。
至於原因之二,那當然是讓狗皇帝去面對著自己的祖宗好好懺悔了。
就狗皇帝做下的這些事情,足夠他死一百次都不足惜了。
皇帝是想再掙扎一下看看會不會有別的法子,但在對上阿茶的狠厲的眼神的那一刻還是退縮了。
“是,朕這就前去太廟。”
“嗯,本尊會與你一起。”
一起去看看這狗皇帝是怎麼出醜的。
太廟離皇宮不遠,皇帝本想偷個懶坐著轎子去。
但還沒等他命人去將轎子傳來,阿茶就先一步給他投來了一個警告的眼神。
“皇帝,本尊告訴過你,心誠則靈,凡事一定要事必躬親。”
所以這就是要皇帝自己走去太廟不可了。
皇帝也是沒法,拖著自己虛弱得走兩步都要喘的身子,硬是走去了太廟。
巍峨的太廟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但阿茶並沒有想上去的意思。
“皇帝,本尊不宜進太廟,就在偏殿等你了。”
“誦經祈福還是要屏退所有的太監宮女,不然還是會反噬你,你自己把握好吧。”
阿茶才不想在太廟外苦兮兮地等皇帝一個半時辰呢。
她說什麼也要先去小憩一會了。
左右皇帝一聽到反噬就會怕得要死,會跟著自己說的照做,那她更是不用費心了。
“是,朕謹記神女大人的吩咐。”
皇帝嘴上是應得挺好的,但要是不讓眼尖的阿茶看見被宮女拿進太廟的軟墊就更好了。
“站住——”阿茶對著宮女的這聲大喊,將宮女直接嚇得癱軟在了地上。
“神……神女大人……奴婢……”
阿茶從她手中一把拿過了軟墊,直直地摔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你告訴本尊這是什麼?”
“本尊告訴你的心誠則靈你都當聽不見嗎?”
“本尊冒著被反噬的風險,消耗神力為你恢復壽命,你就是這樣糊弄本尊的嗎?”
“沒事。”阿茶的唇邊揚起了一抹輕笑,“既然皇帝都不在乎自己的壽命了,那本尊就不跟著瞎操心了。”
“本尊還有事,就不多留了。”
“這幾日皇帝也就不用吃齋淨身了。”
一番話下來,阿茶更是直接要撂攤子不幹了。
皇帝被駭得不敢說話,但也不願讓她走啊。
“神女大人,朕錯了——”
也不知是條件反射還是怎麼,皇帝就像是沒了骨頭一樣,直直地就朝地上跪了下去。
“你千萬不要走,朕……朕這就命人將軟墊收回去。”
阿茶被狗皇帝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怔住了。
但更讓她震驚的是那熟悉的系統提示音。
都不用具體聽提示音播報的內容,她就知道是狗皇帝對自己的好感度又增加了。
這就讓她很無語了。
合著狗皇帝是有點受虐症唄。
得了那種不被折磨就要沒命的病。
要是早知道這樣連威脅帶折磨能讓狗皇帝對自己的好感增加這麼多,那她之前還努力什麼啊。
不只是她,白澤也被狗皇帝的好感度給整不會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宿主的積分會有一天透過這樣的方式來增加。
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阿茶得先把狗皇帝打發到太廟裡跪著才行。
“皇帝,每一個流程都是有時間限制的,你要是再耽誤下去,那……”
見到她不走了,皇帝那叫一個大喜過望,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起了身。
“是是是,朕這就去。”
皇帝是以一種半衝刺的姿勢衝進太廟中的。
這給周圍的太監宮女都看不會了。
好傢伙,他們還真沒想到一向養尊處優連一步路都不願多走的皇帝有這麼靈活的一面。
不僅是他們,其實阿茶也沒想到。
剛才叫住拿軟墊的宮女,不過是不想讓狗皇帝在太廟裡跪得太安逸了。
一想到能讓皇帝在太廟裡不用墊子跪上一個半時辰,阿茶就開心啊。
這樣跪幾日下來,皇帝的膝蓋不說會廢了,至少也會進不少寒氣。
這足夠讓他好好遭受一番折磨了。
不過這跟拓跋俊受的還差得遠。
不急,她要讓狗皇帝做下的孽一點點還回來。
就在阿茶要去到偏殿休息的時候,她注意到了那個替狗皇帝拿軟墊的宮女還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她走了過去,叫住了她。
“你隨本尊進殿吧,本尊有話要與你說。”
這個宮女是個可憐人,不過就是碰巧給狗皇帝拿了軟墊,還被自己叫住了。
要是自己不幫她,那她恐怕真的會被狗皇帝換著法子折磨。
那宮女猛地聽見阿茶喚自己,愣了好一陣的神,然後才像恍然大悟一樣。
“是……是。”
一到偏殿,阿茶就像是進了自己的休息室。
什麼神女架子她也不端著了,隨手就拿起了茶盞喝了起來。
就只有那位宮女還戰戰兢兢地站在原地。
看起來不知所措極了……
阿茶放下了茶盞,難得關心起了她的名字。
“你叫什麼名字?”
“回……回神女大人,奴婢喚招娣……娣。”
招啥娣啊。
這還真當自己家裡有皇位要繼承呢。
阿茶聽得直搖搖頭。
好好的一個眉清目秀的女孩子咋就取了這麼奇怪的一個名字呢。
“要是本尊重新給你取個名字,你可願意?”
那宮女大喜過望,又是撲通一下跪在了阿茶身前。
“能得神女賜名,奴婢榮幸之至。”
先不說榮不榮幸的事。
只要是她這動不動就是下跪,阿茶就受不了一點。
“你往後見到本尊不用行下跪這種大禮了。”
“奴婢多謝神……”
“你也別自稱奴婢了,就自稱我就好了。”
“是。”
交代完這個,阿茶才開始了取名。
“本尊見你長得眉清目秀,讓人分外舒心,不如就叫清心吧。”
清心,心情恬靜,有著純正之心。
這也算是阿茶給予她未來的美好祝願吧。
相比起之前的那個名字,清心對現在這個名字再滿意不過了。
“清心謝過神女大人。”
阿茶抬手止住了她接下來的話。
“本尊想交代一件事給你做,不知你可願去做。”
就憑著這麼短短一會的相處,阿茶已經看出來清心是純真、剛正不阿的正直之人。
這樣的人將有些事交給她就再合適不過了。
“神女儘管吩咐就是,只要是神女大人的吩咐,清心都會照做。”
嗯,有這句話就對了。
“本尊想封你為清心女官,成為本尊的手下,負責在皇宮中監督皇帝,你可願意?”
清心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清心女官……?”
“本尊是神女,女官是本尊給你的官職,你只負責替本尊做事就好。”
能為神女做事,那當然是極好的。
清心一個激動,又是想跪下謝恩,卻被阿茶的眼神止住了。
“清心謝過神女大人。”
猛地被賜了名,還被封了個女官,清心是真的很恍惚。
不過她也沒忘了正事。
“不知神女大人需要清心如何監督陛下?”
“今日本尊交代皇帝的吃齋淨身的流程,往後幾日你務必親自監督皇帝按著要求完成,否則你就親自來報本尊。”
這是阿茶深思熟慮之後的辦法。
皇帝要是秋後算賬,清心肯定是跑不掉,而自己給她封個女官也需要名目。
恰好還需要一個監督皇帝的人,那清心自然就是個最好的人選了。
在皇宮中,能有個隨時能監督皇帝的人會給她免去不少麻煩,更讓她在做事的能提前做好應對之策。
“是,清心定不負神女重託。”
就這樣,在皇帝還苦兮兮地跪在太廟之時,阿茶安排好了自己在皇宮中的眼線。
另一邊,長公主還在不停地給太后上眼藥。
“你今日來找哀家所謂何事?”
太后靠在鳳椅之上,半眯著眼享受著嬤嬤的按摩。
“母后,今日我來是有話要與你說。”
“哦?說來聽聽吧。”
太后對自己這個時不時叛逆的女兒一向是又愛又恨。
難得長公主願意好生給自己說說話,那她自然沒有理由拒絕了。
“母后,我府上的桂花開了,丹桂飄香,滿園皆是。”
“你也知道我一個人獨居久了,所以就想辦場賞花宴熱鬧一番。”
對她這個說法,太后是深信不疑。
怎麼說長公主都是寡居了多年,也沒個孩子。
一個人在那偌大的長公主府住著,是應該找個機會熱鬧熱鬧,增加一點人氣兒了。
“嗯,既然你要辦賞花宴,那哀家就賜些物件給你吧。”
“母后,其實我是想給您說明一件事。”
事還未說,長公主的淚卻先流下了。
“今日我陪著神女去送十三皇子離京,心中真是感慨萬千。”
“我已經年華不在了,身邊孤零零地連個孩子都沒有,每每午夜夢迴就悲痛萬分。”
“可惜皇兄的孩子們都大了,我這個做皇姑姑的也不好常常去逗弄。”
“所以我就在想,要是那些侄子們都能誕下皇孫那該多好。”
“那樣不僅是我能常常去逗弄孩子,母后也能兒孫繞膝,安詳天倫之樂啊。”
她的話還真是說到了太后的心坎上。
太后也不要嬤嬤按摩了,瞬間就直起了身。
“哀家也是經常給你皇兄說,讓他早早地為那些個皇子安排婚事,但他就是拖著遲遲不急。”
“你說他不急,但哀家年歲大了,著急抱重孫啊!”
長公主點點頭,認可了太后的話,淚水也是潸潸而下。
“我能理解母后這種心境,想必皇兄也不是拖著吧,只是一直未曾找到合適的時機給侄子們安排婚事。”
太后被她的話給點悟了。
“合適的時機不就在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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