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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前一次不同的是,再一次出現在拓跋俊面前的負責人整個人都變得神氣了起來。

甚至還沒等拓跋俊開口,他也沒行禮,就理直氣壯地開始質問起了拓跋俊。

“王爺,不知你又找在下所為何事?”

喲,氣性還不小。

剛好拓跋俊也懶得跟他廢話了,直接就開啟天窗說亮話了。

“你不必再矇蔽本王了,本王都已經知道了你們做下的什麼事!”

“本王勸你一句,你要是現在從實招來,本王還能對你寬大處理,要是等本王將事情的真相給你還原,那等待你的可就是蔑視皇族的罪名了!”

“到時候你的親眷家族還會不會有命,那可就是你的一念之間了!”

拓跋俊故意將事情擴大得說得很嚴重,為的就是要擊碎這個負責人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其實他也知道,凡是為士兵者,背井離鄉,與親人許久不能相見,甚至隨時可以面臨生離死別,於他們而言,親眷家族是他們哪怕戰死也要守護的存在。

要不是為了儘快查出木材丟失的原因,從這個負責人嘴中套到事情的真相,拓跋俊也實在不想就用親眷家族來威脅他。

果然,那個負責人在聽完他的話後臉色已經驟然變白,但還是咬著牙說得嘴硬。

“王爺此話何意在下的確不知!還請王爺明示,莫要給在下潑髒水。”

後面這句話從他口中說出,已經明顯能體現出底氣不足。

拓跋俊在心中更是堅信了自己的判斷沒有問題。

那現在就只需要打心理戰引導他將事情的真相緩緩說出就好。

“嗒——嗒——嗒——”

拓跋俊的手指放在桌上,輕輕地扣著桌面,在這間沉寂的屋子裡發出清脆的聲響。

每響一下,負責人的心尖就顫抖一分。

更不要說拓跋俊的那一雙眸子就像是一把利刃似的,明明只是看著自己,卻宛如一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刃,隨時要對自己下手。

“你也知道,本王的耐心有限,你要是再不從實招來,那可就休怪本王無情了。”

負責人心中有過一絲動搖,但一想到大家一起許下的諾言,還是選擇了嘴硬。

“王爺,在下……”

拓跋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噓。”

“你且聽本王將話說完再說話。”

他可不想自己在洗腦的時候半路被人打斷。

“你們在場的人都是士兵,誰也都不是怕死之輩。”

“但你們背後都有著一個個家庭,你說你們的父母親族他們怕死嗎?”

“你們的確可以選擇將事情隱瞞下來,但同樣的,你們和你們的親族要最好一起承受本王怒火的準備。”

“你們之間是一起許下了諾言,你可以置你的親族不顧,但你說在其他人之中會不會有人為了親族的性命將這一切都告訴本王?”

“本王將你叫來,也是看在你是負責人的份上,曾經立下赫赫戰功,是個副將,想給你一個機會。”

拓跋俊的話說完了,但留給負責人的震驚不止一點半點。

“王爺,你說諾言……?”

那可是他們之間許下的諾言了,要是違反諾言的人要承受天打雷劈的懲罰,怎麼會就被王爺知道了呢?

瞧著他這個反應,拓跋俊就知道有戲,順著他的話就說了下去。

“對,本王已經知道了,不然本王怎麼會來問你?”

最後這個反問顯然是在給他思考的時間,看他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誰知那人就像是沒了骨頭一樣,身子朝著地上就往下滑下去。

拓跋俊給朱順使了個眼色,朱順就在他癱倒在地前接住了他,還架著他直直地站著。

負責人眼中已經沒了光彩了,他著實沒想到,王爺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諾言。

既然有人為了保下親族的性命違背諾言,那他要是再不說,牽連的可就是自己的親族了啊。

所以留在他面前的選擇只有一個了,那就是依言將事情的真相都說出來,並且求王爺饒過他的親族。

“王爺,在下願意說……”

“只求王爺能饒過在下的父母親族,他們都是無辜的啊……”

一箇中年副將在自己面前淚水連連,拓跋俊看得也很不是滋味。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更何況他們這些連生死都不懼的將士,要不是當真有什麼不得不做的理由,想必他們也不會對那些木材下手吧。

拓跋俊將視線定在他的身上,將他全身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做下了承諾。

“你說吧,本王不會降罪於你的親族。”

都已經得了他的這句承諾了,負責人也沒什麼可猶豫了,直接就敘說了整個事情的真相。

“王爺,本來您將我們調派來此處是為了修建神壇,以做為陛下祈福之用,我們就心中很不滿意了。”

“但到底是皇命難違,也就不得不跟著來了。”

“可是來了此處,我們不僅沒有參與修建神壇,更是被您派去修造那個名叫救生艇的玩意。”

“那玩意一看就是在水中才能用的,而為了修造這些救生艇,您又四處派人將周遭的木材都砍伐了,我們也是心有怨言啊。”

“大家都是普通士兵,生於此地,長於此地,對這些一草一木都抱有很深的感情,是不願看見您這樣肆意毀壞木材的。”

“再加上您將修造救生艇的工期壓得太緊了,大家不論是離開此地還是休息時間都很少,心中的不滿也由此而生。”

“從前日開始,我們為了不讓更多的木材被砍伐,也為了不再修造救生艇,就大家聯合起來許下了諾言,一起將木材銷燬,以此來拒絕再修造救生艇了。”

好了,話說到這裡拓跋俊算是已經聽明白了。

原來是大家都不願參加修造救生艇才鬧出的這件事。

在將他們調來修造救生艇之前,拓跋俊想過無數可能,擔心會有人將修造救生艇的事情洩露出去。

但他唯獨沒有想過,竟然是他們從心底裡不願來修造救生艇。

他心累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所以這就是你們最真實的想法嗎?”

許是拓跋俊的視線太過灼熱,負責人在猶豫了一會之後,還是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對。”

好的,拓跋俊明白了。

“那你們是如何銷燬救生艇的呢?”

知道了他們許下諾言的前因和後果,拓跋俊還是很疑惑他們到底是將木材帶往了何處才能讓木材消失得這般無影無蹤。

“我們是將木材全部磨成木屑,然後悄悄帶到江邊投入江中。”

在這個場地裡,有一大片地方與江水相連,拓跋俊雖然派人守在江邊時時盯著這些士兵中會不會有出逃之人,但卻從來沒有限制過他們在江邊走動。

倒也沒想到會出這樣的疏漏。

“本王,咳咳!咳咳咳——”

拓跋俊一時忍不住,又從懷中掏出了一方手帕,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手帕拿開,又是一大塊鮮紅的血漬。

朱順一看見就心慌了,趕緊跑到了拓跋俊的身邊。

“王爺!你還是回去休息休息吧——”

拓跋俊對他擺了擺手,“你不用管本王,本王沒有大礙。”

負責人也看不得拓跋俊這幅模樣,激動地吼出了聲。

“王爺,您身子……”

朱順悄悄對他搖了搖頭,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負責人這才不得不閉上了嘴,但還是滿眼關切地看向拓跋俊。

他抬眼就再一次看向了那個負責人,繼續說著自己還未說完的話。

“本王問你,要是修造救生艇是為了救你們的性命,為了救你們的親族和這一方百姓的性命,那你們可還願意修造?”

那人雖然不理解拓跋俊為什麼會這樣問,但還是說出了自己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王爺,我們本就是軍人,職責就是保家衛國,要是能挽救百姓的性命,我們願意修造救生艇。”

“好,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這就下去了?

那人還是很擔憂地站在原地。

“王爺,您的身子可還好……”

“本王是最近受了些風寒,你不必告訴其他人。”

拓跋俊不願自己身子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才故意說了這番託辭。

風寒?

眼看那人疑惑的眼神越來越明顯,拓跋俊將自己的身子背轉過去,不再看他。

要是自己的身子虛弱的事情傳出去,只怕封地要大亂,他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朱順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帶著那人徑直離開了房間。

徒留拓跋俊一個人深深地看向房間外的天空。

天空有些陰沉,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似乎一切都要不太平起來了。

他很清楚,這些士兵都不是什麼壞人,不過是不知道修造救生艇的原委,不願參與其中而已。

也怪他自己,從一開始就將這個任務看得太重太過隱蔽,完全忽略了大家的自主性,硬是將修造救生艇變成了艱鉅的重擔壓在他們身上。

連他自己都忘了,他雖然是這片土地上的定安王,有著對封地所有事物的最高決策權,但他更是一個遠道而來的客人。

只有這些士兵,那些百姓,那些一直生活在這裡的人們才是這片土地真正的主人啊。

“主子,你也知曉原因了,新的木材還是蒐集之中,不如今日我們就先回去休息吧。”

朱順還是擔心他的身子,想讓他多多休息一會。

但拓跋俊搖了搖頭,“不了,我們還有事要做。”

朱順不解,“主子,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做?”

“你且去將他們都放出去吧,將這些將士全都召集到神壇的頂上去,我有話要對他們說。”

他覺得現在是時候將修造救生艇的真實原因告訴這些將士們了。

洪水就在不久之後就會出現,而他的身子也撐不了幾日了,要是不趁著現在這個機會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他們,只怕之後都很難再有機會了。

現在這個時間節點上,他也不在乎會不會有人將修造救生艇的事情洩露出去了。

他相信這些將士都是愛國愛家之人,就算知道了救生艇的秘密,更是會不再袖手旁觀,積極參與到救生艇的修造之中。

等到那時,大家的積極性會因著自己心中的意志被主動的調集起來,那才是真正的高效率。

朱順跟在他的身邊久了,轉念一想就知道了他的用意,這次也沒再勸他回府休息了。

“是。”

卻說朱順走後,拓跋俊也拖著沉重的身子一步步走向不遠處的神壇,再一步步攀登著階梯,往神壇之上走。

他在想,這也許是他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再登上神壇了吧。

其實他覺得這裡不像為狗皇帝祈福轉運的神壇,更像是為天下萬民修造的祈福之地。

與神性無關,是大家發自內心建造出來的一處場所。

他就靜靜地站著神壇的邊緣處,再欣賞著遠處的村莊城鎮。

也不知過了多久,朱順走到了他的身邊。

“主子,人都已經齊了。”

拓跋俊轉身深深地看向神壇上聚集得密密麻麻的將士,清楚地看見了他們每個人的面上都帶著憤怒、質問、不解以及不屑。

他只是唇角淡淡地揚起一抹笑意。

“人齊了啊。”

“那本王就說幾句吧。”

“木材丟失的事情本王已經知曉了,但本王不怪你們。”

“將你們都叫來此處,本王也只是想與你們說幾句真心話,再讓你們做個選擇題吧。”

不知是吹了太久的風還是他的身子更加虛弱了,短短几句話,就已經讓他的精氣沒了大半。

就在他喘氣的功夫,人群中也不知是誰最先提出了不滿。

“王爺要說真心話就快說,不要耽誤我們的時間!”

“對啊,王爺都已經把我們特意叫來又是說真心話,又是做選擇題的,那就不要再一直支支吾吾了!”

“就是,反正王爺你都知道我們將木材銷燬的原因了,那你還拖延著一直做什麼?”

面對這些聲音,拓跋俊只是回以淺淺的微笑。

“你們莫急,本王會告訴你們的。”

“本王知道,腳下的土地是你們的家鄉,是你們從小生存的地方,在你們心中,沒有什麼比家鄉更重要了。”

“你們既然選擇了從軍,那你們就是真正的不懼生死的勇士,這點本王佩服你們。”

“但你們可知道本王為何要讓你們修造救生艇?”

他的話一出,底下的將士都沉默了。

一雙雙迷茫的雙眼透出了對為何要修造救生艇這個問題的不解。

的確,他們是突然接到命令,之後就被派來修造了救生艇,也無人清楚為何要修造救生艇,更不知這些救生艇有什麼用處。

“那本王就告訴你們原因吧。”

“其實從一開始,修建神壇就是個幌子,本王的真實目的就是要修造救生艇。”

“可能在十幾天之後,這裡就會迎來一場百年難遇的巨大的洪災,要是我們不提早做好措施,那百姓面臨的就是猝不及防和洪災和家園被毀的痛苦。”

“洪災我們干預不了,我們就只能早做準備,你們建造的每一艘救生艇,在關鍵的時候可以救三十人的性命。”

“但為了提前告知百姓引起百姓的恐慌,本王在知道這個訊息之後選擇瞞了下來,再以為皇帝修建神壇的名義,將你們這些將士調集在此處以流水線的修造救生艇,為的就是能節約時間,更高效儘可能多的修造出一些救生艇來挽救百姓的性命!”

拓跋俊越說越激動,喉間已經湧上了一股血腥了。

但他沒有停下,而是環視了一圈在場的所有將士,給出了那道選擇題。

“現在本王給你們兩個選擇,你們依然可以選擇不相信這一切,不顧百姓的安危,拒絕修造救生艇,但你們也可以選擇相信本王的話,參與到修造救生艇之中來。”

“二選一,該到你們做選擇的時候了。”

聽了他的話,所有的將士包括那個負責人在內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們在心中既不願完全相信拓跋俊的話,還抱著一絲僥倖,但又不得不在考慮拓跋俊的話有幾分真實。

現場一時陷入了死寂。

拓跋俊沒催他們,只是背過身去,再一次望著遠處的村莊和江水。

“你們看遠處的城市多好啊,百姓們也都過得很好,本王還要感謝之前的你們保家衛國才有了現在的安寧。”

在場的哪一個人不是從戰場上廝殺出來的一條性命啊。

他們的眼眶中都噙著淚水。

還是王大最先站了出來。

“王爺,草民願意繼續修造救生艇。”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現在修造救生艇為的就是有備無患。”

“哪怕是最後沒有洪水,草民也甘願花費如今的時間去修造救生艇!”

這是王大第一次如此勇敢的說出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也全都是他的肺腑之言。

毫無疑問,他的話讓更多的人動搖了。

本來在他們這些人心中就對家國懷著一種別樣的感情,現下還多了那麼多的因素,他們更是應該有所抉擇了。

負責人也站了出來。

“王爺,在下也願意繼續參與修造救生艇!”

他的響應無疑說服了更多的人。

其餘的人也紛紛站出來表明了自己的選擇。

“我也是!”

“算我一個!”

“我也要修造救生艇!”

……

每一聲響應的落下,拓跋俊的笑意都擴大一分。

因為他無比清楚,不同於之前被迫命令這些人修造救生艇,在今日之後,大家修造救生艇的積極性都會得到非同一般的提高。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流逝著,在場計程車兵們也一個個地站出來。

在最後,所有的將士們都選擇了繼續修造救生艇這個選項。

“好,既然大家都做了選擇,那本王希望你們在之後的這些時日裡,能儘量多的修造救生艇,務必要保證救生艇的數量越多越好。”

“是!是!是——”

將士們的吼聲一聲高過一聲,聲音裡滿是鬥志與承諾。

拓跋俊也聽得很是動容,但今日的時間不多了,而且他的身子快要撐不住了。

“既然如此你們今日就先下去養精蓄銳吧,待明日新的木材到了之後再開始修造救生艇。”

啊?

這讓原本都已經做好要接受拓跋俊懲罰的將士們全都愣住了。

還是負責人大著膽子提出了疑惑。

“王爺,那我們將木材丟失,您不怪罪我們了?”

拓跋俊搖了搖頭,說得雲淡風輕。

“你們也是為了守護你們的家鄉,本王為何要怪罪你們啊。”

“本王不僅不會怪罪你們,相反,在洪災結束之後,本王還會嘉獎你們。”

有了他的這句承諾,大家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多謝王爺恩賞!”

“你們快回去休息吧,本王要留在這裡再看看。”

再看看這山河的景色,看看這一片安寧。

卻說在京城的阿茶,這頓午膳也用得一點都不順遂。

她不過是晚去了一會,在踏入殿中的那一刻,就收到了太后犀利的目光。

但她沒在意,邁著大步就走向了自己的位置。

太后是沒做什麼舉動,但轉頭就大著嗓門對錦瀾吐槽似的說了起來。

“宸昭儀,你看神女到底是身份不一般,連今日這麼歡喜的一個日子也姍姍來遲。”

“不過好在神女還是願意給哀家幾分薄面,能來參加這午膳,哀家倒也是榮幸之至了。”

太后的每句話都說得陰陽怪氣,全然忘了在不久之前還想求著問阿茶關於自己行動不便的事。

錦瀾是剛好被cue到了,沒有逃脫的辦法,只能舉著酒杯半掩著面,假笑著算是附和太后。

至於在另外一側的皇后是怎樣都剋制不了自己的無語,唇角抽了又抽。

就連長公主也朝著太后的方向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湊到了阿茶的耳邊。

“阿茶同志,你可莫要跟太后這種人計較,她純屬嘴賤。”

對於太后這種裝著自己是弱勢的一方當著眾人的面來討伐自己的行為,阿茶當然是受不了一點。

所以在方才的時候她就已經有了主意。

“我當然不會跟她計較,不過我還是給她準備了一個不小的驚喜呢。”

“哦?是什麼驚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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