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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傢伙,狗皇帝這話硬是直接給錦瀾幹無語了。
合著自己先前說了那麼多,在狗皇帝這都是耳旁風唄。
這個狗皇帝是一點自己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啊。
但是無語歸無語,這位再怎麼說也是大爺,自己還得好生敷衍著。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錦瀾硬是讓自己再擠出了一絲笑意,諂媚地湊到了皇帝的手邊。
“陛下,你看這一條,神女大人不是明明白白地寫著將人送回家鄉嗎?”
“送回家鄉的理由可以有很多,那陛下近來才吃齋淨身,受到了神明的感化,不就是最好的理由嗎?”
錦瀾是真的get不到狗皇帝的腦回路。
主要是現在這個狗皇帝連自己動腦子想問題的能力都沒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狗皇帝給他們減輕了行事的難度還是該吐槽現在的狗皇帝越來越難伺候了。
再看看狗皇帝呢,在想了好半天之後才給出了反應。
“瀾兒,你不愧是朕的福星啊!”
“你這個主意太妙了!”
“朕就這去下旨,就說是楚公子來大興已經多年,朕已經看見了燕國的誠意和燕國對我們的懼怕。”
“剛好朕近日吃齋淨身受到了神明的點化,楚公子也身體不適,就送他歸國!”
皇帝能做這個決定自然是好事一樁,但是她還需要排除一些小小的威脅。
錦瀾的眸子閃了又閃,故作不解地問道:“陛下,可是楚公子畢竟身份特殊,要是就這樣將他送回燕國,那要是朝堂之上反對又該如何?”
皇帝還真被她這話給問住了。
“這……”
看見他遲疑,錦瀾倒是抓住了時機,像是在自己感嘆似的。
“不過臣妾也知道,陛下是九五之尊,做下的決定自然算數,往日陛下都是顧及著朝堂的和諧,這才一再忍讓那些不知好歹的臣子。”
“臣妾相信陛下做了決定的事情,朝臣還是會尊重陛下的,您說是吧?”
一個疑問句,將皇帝給推向了高峰。
他現在是應下也不是,反對也不是。
要是應下,那他就真的要不顧頂著朝臣可能會反對的情況,自己獨下決斷。
要是反對,那情況就更糟糕了。
不僅是他可能會有一難,性命再次受到威脅,還會在錦瀾面前丟了面子,徹底失去了身為皇帝尊嚴。
皇帝久久沒有回話,錦瀾抱著看熱鬧的心思看了半天,終於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再去添一把火了。
“怎麼?陛下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此話一出,皇帝的面色驟然發白。
開玩笑,他堂堂帝王,身為九五之尊,怎麼能號令不了臣子呢。
“不!”
“朕是皇帝,朕下的聖旨,何人敢不從?”
“要是那些臣子不聽,那就是抗旨不遵!”
“朕不僅要將楚公子送回燕國,更是要大張旗鼓地送!”
“朕就看誰敢質疑朕一句!”
好,非常好,狗皇帝還是要刺激一下才有骨氣。
“啪啪啪!”
錦瀾很給面子地鼓起了巴巴掌,“陛下是最棒的!”
“臣妾很看好陛下!”
“願陛下得償所願!”
皇帝被她的這句話誇得忘乎所以,整個人都飄了起來。
“如何,朕還是很有威嚴的吧?”
呵呵,那確實是非常有威嚴呢?
錦瀾就差給他直接翻出一個大大的白眼了。
但她還不能,因為狗皇帝剛剛說的話都只是口頭上的,她還需要監督著狗皇帝將真正的旨意給發下去。
“陛下,臣妾還想與你好好纏綿呢~”
皇帝的眼神瞬間染上了幾分意亂情迷。
“朕也想與瀾兒好生纏綿呢~”
好,目的達到,趕快走。
錦瀾推了推皇帝的胸口,說得滿臉嬌媚。
“陛下快去將旨意下了吧,臣妾先去更衣,一會就來~”
皇帝的大腦已經是一片混沌了,現在完全分不出自己應該做什麼,注意力一股腦地全放在了她的身上。
“好好好,朕這就去下聖旨。”
卻說這邊錦瀾忽悠著狗皇帝下了聖旨,算是終於能讓楚星白順利回燕國了,解決了阿茶留下的計劃中的一件大事。
而阿茶與拓跋俊在回到了府上之後,卻並沒有安定下來。
“咳咳咳——”
拓跋俊的咳嗽越來越嚴重,就像是要將自己的五臟六腑全都咳出來似的。
阿茶是看在眼裡,擔憂也盡在心裡。
“拓跋俊,你這樣是不行的!我必須要給你找來解藥!”
說完,阿茶就想將他扔在這裡,徑直就要去尋找大夫,可是還沒等她走遠,拓跋俊就一把拽住了她的衣袖。
“阿茶,你別去……”
他的聲音已經十分虛弱了,聽起來就像是沒什麼氣力似的。
只是他拽著衣袖的力氣卻很大,大到阿茶無論如何也不能將他的手拿開。
阿茶一邊用手費勁的扒拉他,一邊眼淚已經不爭氣地從眼角流下。
“拓跋俊,你鬆手,我要去給你找大夫來配製解藥。”
“阿茶,你聽我的,不用去找大夫了,不要每日再給我熬製什麼湯藥了。”
“馬上洪災就要來了,藥材在這裡會是稀缺物資,又何必讓我再浪費藥材呢。”
阿茶聽得是又氣又急。
“這不一樣!”
“給百姓的藥材是救災用的,但是給你的藥材是救命用的!”
拓跋俊艱難地搖了搖頭,深情地看著她。
“可是給百姓救災所用,不也是為了救百姓的性命嗎?”
阿茶已經快要忍不住放聲大哭了。
“但你不一樣啊……”
“阿茶,我與百姓在本質上都是一樣的。”
拓跋俊擺出了一副說教的樣子,繼續道:“不論是我還是百姓,大家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我們都會經歷生老病死,這是人之常情。”
“我比起百姓唯一不同的就是降生在帝王之家,勉強算是有了個皇子的身份,但你也瞧見了,這個身份於我沒有半點用處。”
阿茶的淚水就像是下起了大雨,傾瀉而下。
“所以啊,我們都是一樣的,百姓的性命也是性命。”
“你答應我,就別再為了我浪費藥材了吧。”
阿茶沒有說話,而是將頭扭向了一邊,不願意再看向他。
但是拓跋俊拽著她衣袖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還在眉間染上一絲祈求。
“阿茶,你就答應我,好嗎?”
好嗎?
好什麼啊好。
要不是看他身體實在太差,阿茶真的恨不得就在此刻給他痛罵一頓。
罵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不在乎自己的性命,更罵他不管別人的感受。
可她不敢罵。
拓跋俊的身子會成如今這幅模樣,狗皇帝是罪魁禍首。
他已經有足夠多的不幸了,而身中劇毒時日無多也不過是其中之一。
阿茶心中也清楚,拓跋俊說的是實情。
那在他生命中有限的日子裡,還是要尊重他自己的選擇。
所以淚花在阿茶的眸中跳了又跳,她最後還是將頭轉了回來,定定地注視著他。
“好,我答應你就是了。”
有了她的答應,拓跋俊釋然地一笑,轉而坐回了椅子上。
“這麼多日過去了,難得我終於不用再喝那苦湯藥了。”
“阿茶你說,我們下一步該去何處比較好呢?”
“去何處?”阿茶將他的身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就你這身子,你還想去何處,在府上好好休息吧。”
拓跋俊知道她是在關心自己,但還是無奈一笑,再次拉住了她的衣袖。
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他輕輕地搖晃著衣袖,以撒嬌地口氣道。
“阿茶,我認真地,我還想多去看看百姓的情況。”
阿茶被他搖得有些煩躁,下意識地就將自己內心的想法脫口而出。
“不是不允許你看百姓的情況,只是……”
沒有隻是了。
拓跋俊連湯藥都不願喝了,現在他的身子更是無藥可解,甚至連剩下的時間都不多了。
他就一個想去多看看百姓情況的心願,自己能不滿足他嗎?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好,你可以去看百姓,但是我有個要求。”
“要求?”拓跋俊微微驚訝地頓了一下,就大手一揮,“阿茶你隨便定,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
“那我要你起碼在出門的時候你的身體狀態穩定。”
就這?
反正自己的身體狀態還能暫時利用自己的藍月血脈維持一點穩定。
左右只需要再出門的時候穩定就可以了,那他還是能做到的。
所以拓跋俊答應得相當乾脆。
“好,那我們一言為定,絕不能反悔!”
“嗯,絕不反悔。”
有了她的首肯,拓跋俊也激動了起來,就像是一個許久未踏上沙場的將軍,終於能夠再站在沙場之上保家衛國了。
現在他內心的激動無以言表,只能掏出了自己早在阿茶來之前就準備好的計劃書。
“阿茶你看,這就是我做的最近的計劃,也是我們急需要做的事。”
見他把這個拿出來,那阿茶也來了興致,掏出了自己做的計劃書,擺在了他的旁邊。
“你看我也有。”
翻開各自計劃書的第一頁,他們就呆住了。
不為別的,只是他們的計劃書第一項的內容居然是大差不差的。
“你也覺得維護江邊的堤壩是關鍵?”
拓跋俊點了點頭,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對,只是不知為何,我們的人手一直未曾查出堤壩上的人手中誰是太子派出的人手。”
“按理說太子的幕僚已經被皇后命令遣散了,太子已經不成氣候了,他的那些手下也會自己消失。”
“可實際的情況是,太子的人手就像是無情無盡似的,維修堤壩的人手我都已經調換三批了,可是連誰是太子的人手都沒查出來。”
“這讓我有時候都在懷疑,是太子的那些幕僚欺騙了太子,根本沒將人手派到這裡破壞堤壩,還是有另外的高人參與了這件事。”
這兩者之間的不同是很好對比的。
阿茶的眸子飛快地閃過了一絲不可置信。
“所以我們的方向可能完全錯了?太子的人手根本就不在破壞堤壩中,是有另外的勢力摻和了進來?”
“對,我就是這樣想的,可是之前在京城,這樣的事情我不能傳信告知你,只能暫時先沒管。”
阿茶算是聽明白了,這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巨大的隱患啊。
堤壩關乎到受災情況的嚴重程度,堤壩要是能好一些,那洪災就要小一些。
阿茶是越想越覺得心驚,馬上擺出了一臉嚴肅地模樣。
“拓跋俊,我需要你派些人手現在就跟我一起去檢視堤壩的情況。”
“那些人手對堤壩的情況還是不太熟悉,我與你們一道去吧。”
他的話一出,阿茶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拓跋俊,你——”
可拓跋俊沒有絲毫要妥協的意思,反而還勸說了起來。
“阿茶,都這個時間了,我們就不要糾結那些了,我與你一起去,還能順便去看看你在堤壩附近糧倉的那些情況。”
“拓跋俊,你真的不能去,堤壩地勢兇險,又有好幾處,我們就算是去了,一時也很難查到什麼。”
但拓跋俊不是輕易會放棄的人。
所以他完全沒有被說服,反而還大步往外走去。
“阿茶,你才答應了我,只要我在出門的時候身體狀態穩定就好。”
他這一句話,將阿茶隨後的一大堆話都噎死了。
是啊,承諾是自己做出的,現在反悔已經來不及了。
那還能怎麼辦啊。
老老實實地帶著拓跋俊一起去看大壩的情況唄。
想清楚這一點之後,阿茶也邁開了腳步,大步跟了上去。
“拓跋俊,你走慢些,我們一起去。”
可回應她的卻說拓跋俊擺了擺手。
“你別慌,我先去調派人手!”
左丘格與朱順早就已經忙完跟在他們的身邊了。
左丘格憂心忡忡地打量了半天拓跋俊的身子,“你說主子這個身體去堤壩當真沒什麼問題嗎?”
朱順深深嘆了一口氣,“主子做了決定的事情,就連神女都勸不了。”
“你不是已經看見了嗎?連神女都向主子妥協了。”
左丘格還是覺得不太行,“可是……”
“別可是了,主子與神女都已經走遠了,我們該跟上了。”
卻說他們的確是跟上了,只是他們誰也不知道,在此刻的京中一個更大的陰謀卻在醞釀之中。
“主子,陛下已經將您禁足了,你還要出府了?”
那人並未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自己身邊的侍衛。
“陛下將禁足這種事情還輪得到你來提醒嗎?”
“哪怕就是陛下在這裡,我也能照樣出府!”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已經被皇帝下了禁足命令的右相。
他正從府上的暗門離開,準備出府。
“走,我們去江統領府上吧。”
這次那個侍衛學乖了,按下自己心中的畏懼,退下去站在一旁,沒說什麼。
“是。”
右相就這樣一路暢通地去到了江叔的府上。
相比較右相的侍衛,江叔府上的侍衛顯然更沒有眼色,一下子就攔下了右相的馬車。
“來者何人?”
“陛下已經下了禁足令了,任何人不得面見江統領!”
右相緩緩掀開了馬車簾子的一角,帶著冰冷的視線看向那個侍衛。
“你覺得本官有沒有資格面見江統領呢?”
那侍衛在看清右相的面容之後,瞬間被嚇破了膽子。
“右……右相?”
見他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右相的耐心也到了極致。
“怎麼?你是不認得本官?”
“不不不,是小人眼拙。”
“右相請進,右相請進!”
就這樣,右相的馬車算是暢通無阻地進到了江叔的府上。
江叔也聽到了風聲,趕緊上前來迎接。
“右相,您怎麼來了,下官有失遠迎……”
“你不用說那麼多客套話,我來是要問你,之前給你交代的事情辦的如何了?”
之前交代的事情?
江叔在腦海裡回想了半天,才道:“右相請放心,那些個人手下官已經從禁軍之中挑選出來了,就只等著您將那些人手帶走呢。”
“人手選出來了就好,不過我不把他們帶走。”
這給江叔說得愣住了。
“不把他們帶走?那他們有何用處?”
右相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他們自然是要留在京城的各處,充當我們的眼線,尤其是宮中的各處。”
“現在你我都已經被陛下禁足了,要是在宮中沒個合適的眼線,那我們更是處在一個很被動的局面了。”
道理江叔都懂,只是他不明白的是要怎麼安排那些人手。
他眸中的疑惑太明顯了,硬是讓右相都看出了端倪。
“如何在宮中安插這些人手,難道還要本官教你嗎?”
猛地被這樣一吼,江叔也是瞬間回過神來,陪著笑。
“不不不,那自然是不用。”
“你知道不用就好,那你還是下去將人手好好安排了。”
“是是是。”
“只是不知右相今夜突然來下官府上,可還有別的什麼事要吩咐?”
哼,還算是有點腦子,算是問到正經點上了。
“我們都被禁足了,神女想必已經去封地見到了定安王,你覺得現在的情況對我們有利嗎?”
江叔沉默了,他的腦子也總算是反應了過來。
是啊,神女與定安王之間本就關係匪淺,如今更是兩方人手匯合,那於他們更是不利。
就神女離京之前,他們才將神女徹底地得罪了,現在神女與定安王湊在一起,只怕他們連一絲存活的餘地都沒有了。
想到這一點的江叔面色驟然發白,哆嗦著唇,“下官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還請右相賜教。”
賜教?
右相得意地挑了挑眉。
不得不說,江叔這個詞還真是用到了他的心坎上。
他今日專門來就是要給自己挑一個最為合適的替罪羊。
“辦法也不是沒有,只是你還是謹慎行事。”
右相說著就擺出了一副很嚴重的架勢。
“據我探查得知,神女與定安王一直很關注封地內堤壩的情況,那裡原先是太子安插了人手,想必你也知道內情。”
“你要是想轉移神女與定安王的注意力,那些堤壩不失為一個很好的選擇。”
話點到這裡就沒有了。
但是江叔聰明的小腦瓜自認為自己已經明白了右相的用意,還感激涕零地行了一個大禮。
“下官多謝右相賜教。”
“下官這就給太子原先安插的人手下令,讓他們不惜一切代價破壞堤壩,務必要引起神女與定安王的注意力,絕不讓神女他們威脅到我們。”
右相這才算是滿意了,露出了一抹輕笑。
“江統領自己拿主意就好,本官就不久留了。”
右相說完這些話就直接走了。
他一路走到了馬車之上,一直跟著他的幕僚才問出了藏在自己心中許久的疑問。
“主子,今日專門來一趟江統領的府上,為的就只是給他賜教嗎?可是堤壩那邊不是還有不少我們的人手?”
右相朝他投去一個得意的眼神。
“是啊,就是因為神女與定安王已經開始懷疑我們的人手了,所以才需要找一個合適的替罪羊。”
“這個江叔之前就是太子最信任的幕僚,是知曉太子之前在堤壩安排的人手,你說他要是枉顧太子的命令,再安插人手,是不是也很合理?”
那幕僚仔細思量了半天,“是很合理,但是神女與定安王當真就會相信嗎?”
“不需要他們相信。”
“嗯?這是為何?”
“江叔本就已經徹底得罪神女了,他做下這些事神女並不會意外,但神女的注意力就會一直放在江叔人手的身上。”
“而我要的就是神女將江叔的人手徹底拔掉,再也不懷疑我們的人手,那樣的話,我們毀壞堤壩的大計就成了一半了。”
那幕僚顯然更不知該如何回話了。
“主子,可是現在陛下越來越相信神女,這於我們是不利的,要是隻關注堤壩那邊,我們豈不是會因小失大?”
他的這話一下子就觸碰到了右相的逆鱗。
“膚淺!”
“神女到時候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堤壩和封地的事情上,還有什麼精力來管京城中的風風雨雨!”
右相越說越得意了起來,連帶著眉眼間都帶著興奮。
“到時候整個京城還不是盡在我們的掌控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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