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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順這才算是勉強反應過來,不得不衝阿茶微微點了點頭,上前幾步將她的雙手給反綁在身後。

“神女大人,得罪了。”

這話是朱順附在阿茶耳邊悄聲說的。

當然了,現在在其他人看來,朱順還是黑沉著一張臉,充當著拓跋俊“走狗”的角色。

而阿茶只是雙唇緊閉,一雙眼眸朝著在場的眾人方向看去。

許是她的眸子太深沉了,透著幾分難以言明的神秘感,這讓在場的人無不心中一顫。

神女大人這是意味著……什麼呢?

因著剛才阿茶施展的神術,大家對阿茶是神女的事深信不疑,可又礙著定安王在此,不敢有所動作。

只是拓跋俊雙眉微微上挑,在看著阿茶越走越近的時候,難得露出了一點得意的神情。

“本王倒是要看你這個妖女能有什麼真正的本事!”

“來人!上刑具!”

刑具?

這話可把在場的人都給嚇住了。

不是吧,對神女上刑具?

現在神女還是因為跟定安王提了條件才這麼老老實實的任憑壓著,不然就憑著神女剛剛設壇作法的那幾招,說不定早就將這裡攪得天翻地覆了。

定安王要是這樣搞的話,真惹得神女大怒,那禍及的可是在場的每一個人啊。

還沒等他們糾結出個所以然,結果就聽見了阿茶開了口。

“定安王,本尊如今向你妥協不過是看在你答應的條件之上。”

“你若是不識好歹,那本尊也不介意將這裡攪得不得安寧。”

“要活一起活,要亡一起亡,定安王自己看著辦吧。”

她的話音量並不算大,但是其中所帶的氣勢和殺氣卻不由得讓在場的人都心裡一驚。

在阿茶的周身,似乎已經隱隱升起了一片仙氣。

不好,神女大人這是要動真格了。

在場的誰人不是個會審時度勢的人精啊,在見到情形不對第一時間就紛紛跪倒在地。

“請定安王三思啊!”

拓跋俊深深地看著他們,抿著嘴唇沒有說話。

而阿茶的視線也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朝著他們直直地砸下來,將他們心中的一團火噌地一下點燃了。

兩邊的壓力湊到一起,逼得他們不得不做出選擇。

“請定安王三思!”

“請定安王三思!”

“請定安王三思——”

大家的呼聲一浪高過一浪,那麼作為這出戏的主演,拓跋俊要怎麼演下去呢?

他的選擇很簡單,一貫保持著自己的狠厲,勢必要將造反的人設給自己貫徹到底。

“你們給本王閉嘴!”

“本王才是這片封地的主人,爾等不過庶民,有何權力質疑本王?”

“本王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們,從今日起,本王要將這個妖女關押起來,每日在城樓上示眾!”

他的這個舉動簡直是駭人聽聞。

在場的眾人誰都清楚阿茶的來歷。

那可是皇帝親自派來設壇作法的人啊,定安王居然說扣下就這樣扣下了。

這簡直是擺明了要跟皇帝作對啊。

“定安王,這……”

有人才發出了幾個音節想提醒拓跋俊,結果就被他呵斥住了。

“閉嘴!”

“本王的決定已經做下了,任何人膽敢有疑慮者,殺無赦——”

殺無赦,那就代表著他已經對一切都不管不顧了。

阿茶知道他這話出口自己就該上場了。

所以她唇角一勾,不屑地看向拓跋俊。

“定安王,本尊可是提醒你一點,要是皇帝問起來,你當作何交代?”

這話本身無大問題,在其他人聽來也不過是覺得神女是在用皇帝警告定安王。

但是在拓跋俊聽來,話裡的意思卻並非這樣。

阿茶分明是想告訴他,如果自己不再強硬一點,將對皇帝的蔑視展現出來,那他們的計劃就要被人看出端倪了。

作為一個優秀的“演員”,也是自己這一生中最後一次演戲,拓跋俊當然不允許有這樣的問題出現。

拓跋俊唇邊立即揚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將冷笑發揮到極致。

“呵呵!”

“本王需要向皇帝交代什麼?”

“本王可是這片封地的主人,哪怕是皇帝來了,本王依然是這個態度!”

“況且皇帝要是對本王有意見,那不妨親自來質問本王!”

他把這些話說得極為狂妄,不僅是把對皇帝的蔑視給挑到了檯面上,更是把所有的自負給展現了出來。

這下好了,在場的那些人是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他們已經很清楚了,定安王如今是擺明了要在封地大搞獨立,不再靠著皇帝了。

而神女就是定安王第一個開刀的物件。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有些事他們還是不易摻和進去。

所以他們一個個都噤了聲,定定地站在原地。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大家都將自己的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似的。

很好,第一層目的已經達到了。

“將這個妖女給本王帶去城樓!”

“本王要在所有百姓的見證之下處置她!”

拓跋俊這是要執意對阿茶做什麼了。

作為一個為了百姓向“黑惡”勢力妥協的神女,阿茶依舊高高揚起了自己的頭顱,不屑一顧地望著拓跋俊。

朱順則負責押著阿茶毫不猶豫地往神壇之下走去。

至於拓跋俊嘛,他已經領著頭,準備帶著大家一起前往城樓走。

不過神壇距離城樓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要是就這樣步行前去,那可能還是有點困難。

就是出於這一點的考慮,拓跋俊十分乾脆地下了命令。

“去給本王找一輛囚車來,本王要押著這個妖女遊街示眾!”

這樣做不僅是能給阿茶減輕一點演戲的體力負擔,還能將她推到一個更加委屈的受害者的位置上去。

只是這樣做要稍稍委屈阿茶一點了。

這樣想著,拓跋俊就朝她投去了一個滿是愧疚的眼神。

可同樣的話落在身後跟著的那些人耳裡,意義就大不相同了。

定安王這麼會搞,簡直是不要命啦。

他們左看看,右瞧瞧了半天,自己沒敢上前勸說,倒是聽見了阿茶的聲音。

“那本尊可是還要多謝定安王將此事鬧得人盡皆知了!”

話雖是這樣說出來的,但是她的側重點卻是“多謝”二字之上。

阿茶是想透過這些話來告訴拓跋俊,自己沒什麼大礙,讓他不必為自己憂心。

在得到她的回覆之後,拓跋俊擔憂著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一雙眼眸死死地注視著阿茶被押上了囚車。

“阿茶,委屈你了。”

拓跋俊在心中默默說完這句話之後,面上的狠厲多加了幾分。

“開囚車!”

說完,他也上了朱順牽來的馬匹。

當然,按著他如今年的身子,騎馬並不能向從前那般暢快,好在囚車也是晃晃悠悠的,看起來並沒有太大的違和感。

只是他們的這一系列的舉動,已經以著極快的速度被傳遍了大街小巷。

更甚至的是,皇帝派來的眼線也很快將發生的這些事情傳了出去。

就這樣,拓跋俊與阿茶按照他們原定的計劃,用囚車一路到了城樓處。

阿茶被朱順押著登上了城樓,那裡有拓跋俊早就命人準備好的特製的“刑具”。

為什麼說是特製呢。

原因很簡單,這些刑具在外觀上與普通的刑具看不出一點問題,但是放在全是拓跋俊精心挑選的人手之下,這些刑具就會發出極大的作用。

哪怕是他們當著全城百姓的面對阿茶用刑,不僅讓人看出來一點端倪,更是會深信不疑拓跋俊儼然有造反的趨勢。

這樣一來,就可以最大程度的保證哪怕是自己真的不行了,用刑依舊在繼續,皇帝的人手仍然不敢對阿茶下手。

卻說封地這邊的鬧劇以他們計劃中進行著,而京城新上演的好戲也不差。

楚星白的身份到底是太特殊了,本來為了展示皇帝的恩德,皇帝是應該親自在城門處送他的。

可就是因為狗皇帝貪生怕死的毛病又犯了,他才不敢再跟楚星白見一面,因此這件事倒是被長公主攬了下來。

楚星白在城門處與狗皇帝事先派出的儀仗隊等了半天,長公主才姍姍來遲。

“長公主到——”

楚星白衝她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

“在下參見大興長公主殿下。”

不同於面對狗皇帝的虛偽,經過昨天與長公主的詳談和阿茶的這一層關係,楚星白這話難得是發自內心而出的。

長公主自然聽出了區別,也衝他微微點了點頭。

“楚公子還請移步,本宮奉皇兄之命,對你尚且還有幾句話要說。”

這可不是她造假,實在是皇帝在她臨出宮之時還特意將她喚過去,只為讓她交代楚星白往後在燕國好好待著,千萬別再回大興。

天知道長公主當時聽見從狗皇帝口中說出這話的時候有多想笑。

整治狗皇帝這種人,果然還是藉著阿茶恐嚇的法子比較管用。

畢竟這樣能一勞永逸,給他們省去不少麻煩。

當然,那些都是後話了。

現在的長公主在說完那話之後就朝著楚星白使了個眼色。

收到提示的楚星白也不含糊,擺出了恭敬的架勢,就趕緊朝著長公主的身側移動。

“大興長公主殿下請講。”

其實每次說這麼一長串稱號,他自己都覺得有些離譜。

可要是不這樣說,自己身份的特殊還不能很好的體現出來,所以這個稱號的說法也就這樣儲存了下來。

“楚公子,皇兄知道你此次回到燕國距離甚遠,特意命本宮交代你要注意路途中的安危,萬不可被小人鑽了空子!”

“另外,皇兄為你準備了一隊人手,會在暗中庇護著你的安危,你儘管放心!”

這話是長公主專門說給那些準備對楚星白下手的人準備的,所以音量故意說得很大。

該說給別人聽的話交代完了,長公主也不忘將自己要給他交代的事情一併說出。

“楚公子,我在燕國的人手已經先出發在兩國交界的地帶候著了,這是令牌,你且收好了。”

長公主說著就趁著寬大的衣袖的掩藏將令牌直接交給了他。

手上握著這塊有些分量的令牌,楚星白還有些恍惚。

“長公主,這令牌在下要怎麼交還與你呢?”

他這一去燕國,除了在阿茶需要的時候派出人手相助,他應該是很難再踏上大興的土地了,更無法親自將令牌交還回來。

回應他的是長公主的淡淡一笑。

“楚公子不必與我見外,你可別忘了阿茶臨走之前我們許下的承諾,在新的世界建立之時,我們還是會在京城再相見的。”

就只是這樣嗎?

楚星白隱隱覺得似乎有些地方不太對。

明明昨日跟自己交流的長公主還是咄咄逼人,一心擔憂著大興百姓的安危,怎麼今日就變得能如此放心就令牌一直放在自己手中不收回了。

許是他將自己的疑惑展現得太明顯,長公主輕笑一聲之後,說出了原因。

“楚公子昨日敢與我立下血書,從那個時候起我對你的最後一點不相信就煙消雲散了。”

“你本就是阿茶的朋友,自然是可信之人,如今說來,倒也能算得上是我們的同志了。”

“同志……”

楚星白喃喃地在口中咀嚼著這個詞語。

他好像聽阿茶這樣稱呼過長公主,只是他從來不清楚這個詞語代表的意思。

等他抬眼看著長公主想要求個答案的時候,長公主卻微微搖了搖頭。

“不知楚公子可曾聽過一句話?”

“什麼話?”

“有些事不可細問,時間不足,無法細說。”

在長公主看來,楚星白臨行的時間在即,要是還專門給他解釋“同志”這個詞語,難免太耽誤時間了。

好在楚星白也明白她的用意,並未多問,只是依言點了點頭。

“好,那在下這就告辭了,長公主同志。”

後面這半句話是他加上的。

既然長公主都已經跟他說了可以互相稱同志了,那他當然要活學活用起來了。

而長公主也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話語逗笑了。

“楚公子不必如此僵硬,往後你自會明白何為同志。”

說到這裡,長公主將話頓了頓,再抬眼對上他的視線。

“願楚星白同志,此去一帆風順,後會有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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