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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道苦笑,就因為李娜一面之詞,我就心地不好了,我也沒答應做你什麼宗的弟子,搞的我不做弟子,是多大損失一般。

不過,對方肯收留,自己也應該感恩,當下學著外界世俗,見一禮,說道:「多謝!」

眼睛一瞥,見景子雋一臉失望,這便朝他兇一眼。

景子雋被嚇,退了兩步,白千道之威深植心中,他是真的怕啊!

突地,一道威壓過來,那白衣女子冷聲道:「看來你還是個兇人,若再嚇我徒弟,不能留你。」

白千道又是苦笑,說道:「尊駕,我的心地沒那麼壞,只在必要時兇一下,你這徒弟與我曾有怨隙,我也只是嚇一嚇他而已!」

卻是在場三女子一臉訝色,粉衣女子問道:「你沒感覺嗎?」

「感覺?」白千道納悶問道:「什麼感覺?」

「重力壓身,透不過氣的感覺?」

「哦……哎呦,確實透不過氣了,尊駕,請撤去威壓吧!」

白千道才恍然,連忙作出一副慘臉,請求著。

三女子俱是古怪臉色,你要是裝,也裝的真實一點,好不好?

白衣女子冷哼一聲,威壓陡地加強,重壓讓白千道心跳加速,這才有了一些感覺。

他硬行逼出滿臉汗水,說道:「尊駕,不能試了,我受不了了!」

白衣女子撤去威壓,深深凝視他一眼,轉問景子雋:「這人似乎有些不一樣?」

景子雋諾諾地道:「他……他是個怪胎,曾經五行位面第一強者。」

「第一強者……」白衣女子再打量一眼白千道,再問景子雋:「你與他有何怨隙?」

景子雋正色道:「師父,不瞞您,我曾拜一位……師父,但不知他和師祖墨石……很邪惡,做下了一些惡事,後幡然醒悟,與他斷了關係。這白千道以往自居正義人士,揪著這點不放,便欲殺我,我也只好躲避與他至今。」

白千道盯著景子雋,這說謊都能面不改色,你是有多虛偽啊?

白衣女子點頭,說道:「這倒是不怪你……而你……」

白衣女子又肅容說道:「心胸狹小,如何能成大器。」

白千道搖頭,問道:「你信他之言?」

景子雋立時道:「我沒撒謊,你欲殺我沒錯吧?」

「那是你與曾云云設計殺我,還助墨石為虐。」

「我開始時是不知情況,才與她設計殺你,後來我也沒再對付你,沒有出手,你還欲殺我,是嗎?」

白千道楞了一下,說道:「你不是不出手,而是你的力量不夠格,沒法對付我。」

「是,那時的你太強大,我沒法戰你,但與墨石一起,我們還是能戰你的。我在那時就已醒悟,與師父和他斷了關係,這才沒出手,後見你殺心氾濫,不得不躲避。」

白千道又是愣一下,當時他是不知對面的情況,也不知這景子雋說的是真是假,但直覺其虛偽,絕不是如所言。

「你說你醒悟,為什麼不制止墨石所為?為什麼不過來我這邊?」

「我做不到,師父是他親子,就算斷絕師徒關係,還有情份在,我不能對付他,只能兩不相幫。」

白千道見他一臉正色說著,不由得笑了,說道:「你把膽小懦弱說成了君子所為,大師兄,你還是那麼虛偽啊!」

粉衣女子訝然問道:「你們還是師兄弟?」

景子雋恭聲道:「是,他也是我那曾經師父收的徒弟,排行第四,其實是暗懷鬼胎,欲偷取某物,後……便發生了一系列事,師父一家都為他所殺。」

「都殺了……」粉衣女子盯著白千

道,說道:「一日為師,終身為敬,若師行為邪惡,你也不能殺他全家,你的心性就這麼殘忍嗎?」

「不是,我是為了五行位面的蒼生,他們一家……其實都是我不明瞭的怪物,妖魔就是墨石創造出來的,若不滅這個血脈,讓他們覺醒記憶,會製造出更多妖魔亂世。」

粉衣女子冷聲道:「胡言亂語,當世哪有人能做到創造妖魔,從這點就知你所言不實,才是真正的虛偽。」

「我……」白千道有些語塞,他都不明白墨石為什麼能創造妖魔,也是說不出個理由。

景子雋又道:「你是真的在說謊,墨石暫且不說,師父他們都是人,怎麼又成怪物了?」

「知道什麼叫血脈遺傳?我若不殺,誰能保證曾家不會再出一個墨石那般的怪物?」

景子雋冷笑,說道:「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而我認為完全是胡說,我只知曉師父對我們都不錯,若不是他是墨石的兒子,做下了錯事,我也不會與他斷絕師徒關係。而你,不念在他對你的善意,還是殺了他一家,這是不是虛偽?」

白千道面色一冷,說道:「我不願再多說,殺了就是殺了,我問心無愧。倒是你,若有機會,我會剝開你的虛偽面目……」

他看了看白衣女子,冷聲道:「也會殺了。」

「大膽。」白衣女子面色一沉,說道:「看來是不能留你了……」

「慢著……」孫欣兒說道:「大師姐,我欲收他為徒。」

「嗯?」白衣女子訝異,問道:「為什麼?」

孫欣兒淡聲道:「是重重的要求,我拒絕不了。」

白衣女子再看向柳重重,目色有些深沉,說道:「若是如此,便不殺他,但我有一句相勸……三師妹,你的夫君死去不久,這就招一個男人,宗內少不得會有些風言風語啊!」

孫欣兒點頭,說道:「我明白,雖然他離世不久,也有十年了,我又何須去在意那等流言蜚語。」

白衣女子沒再說話,而是去了內裡,顯然看在孫欣兒的面子上,不再追究白千道的冒犯。這讓景子雋失望,目中閃過一絲陰色,初為徒,不敢再多說什麼,恭順地跟著進去。

李娜一直靜靜看著,見白千道為孫欣兒喚向後方,才低聲道:「你果然氣運不凡啊!」

粉衣女子耳朵尖,聽到了,蹙眉問道:「徒兒,他的氣運很好嗎?」

「是,師父,他以前特不安穩,到處闖禍,又狂妄無邊。五行位面各大勢力,一些強大者,幾次三番欲殺他,卻怎麼也殺不死他,反而他是越來越強悍,十幾年間便修至玄乘境界……」

「等等,修至玄乘境界能這般容易?」粉衣女子驚訝。

「沒有,那時靈氣很稀少,據說每百年間也只有數位能修至玄乘境,他能十幾年間就如此強,都說他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妖孽天才。我還聽說,原本散成星球的五行位面,之所以能異變,重新結成一面,也是他的原因……」

「等等,這又是怎麼回事,位面散成星球,他還能重鑄位面?你與我詳細說說……」粉衣女子更是驚訝。

白千道與李娜後來接觸的不多,她其實並不特別瞭解情況,也就是聽說,看網路傳言,這便說起自己所知。

後方,孫欣兒看著白千道,卻是視如無物之態,說道:「我未有徒弟,是因為不想收徒,是重重要求,為了救你而破例,希望你能有良心,做到感激重重,明白嗎?」

白千道自然明白,那白衣女子太強大,絕不是自己能敵,當下向柳重重恭施一禮,說一聲謝謝!

柳重重八百多歲了,以這年齡,如此彎腰施禮,當作長輩敬重也沒錯。

孫欣兒這才似目

光落到他的身上,卻還是一臉冷肅,顯然對這新收的徒兒,並不放在心上。

柳重重笑呵呵,說道:「老弟,無須如此,那幾日我們也是相談甚歡,我自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被殺。」

孫欣兒看向他,目光卻很溫柔,說道:「重重,如今你是長輩,不能再兄弟稱呼了。」

柳重重一呆,白千道順勢,說道:「我便喚你師公,這才名正言順。」

柳重重猶豫,孫欣兒說道:「五行位面很奇異,他現在也才一百多歲,這麼稱呼沒錯的。」

柳重重這才點頭,笑道:「這倒也是,那日聽說景子雋和李娜一百多歲,我是太驚訝了,怎麼感覺他們比我初階時,強上許多……我就喚你千道吧!當外人如此稱呼,你我還是兄弟情誼!」

孫欣兒無奈地看一眼柳重重,幾月前見到他,她就一眼相中,不是因為他的英俊相貌,而是投緣之感,她心中認為他是忠厚之人的緣份。

白千道也是心底裡對柳重重真的生出敬重之感,有些慚愧五月前拋下他獨行,當然按那時初見,他這麼做也無可厚非。他對孫欣兒觀感一般,說是師徒,心中並沒把她當做師父,也知她對自己沒那麼上心,完全是因為柳重重,敷衍之舉。

他決定,抵達彩玉位面後,再想法離去,至少要搞到這座飛輦才行,不然大宇宙太大,靠自己飛是不行的。

孫欣兒去修煉,白千道與柳重重聊著,知曉彩玉位面很大,修煉者眾多,最強的是心道境巔峰境界。

白衣女子叫唐菲菲,粉衣女子叫譚妙春,與孫欣兒一般是彩玉位面的紫梅宗的長老,俱是心道境初階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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