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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飛揚宮尊厲容,吼道:「不可能,人絕不與魔類同伍。」
芮碩宮尊狂吼:「對,誓殺暗魔。」
浦和宮尊面色堅毅,吼道:「我們向千道道人靠近,替他分擔壓力。」
三個宮尊英勇無比,各施出大力,趟開一條血路,已是接近白千道。
白千道一棒掃的幾個初階宮師戰力暗魔亡去,感動地道:「多謝三位仁義,我們一起共渡難關,滅盡暗魔。」.
飛揚宮尊吼道:「白千道,能與你並肩戰鬥,是我的榮耀……」
然後,他突地施出一股極為陰柔的力量,向著白千道擊來。
同時,芮碩宮尊本是拔高許多的身軀,再是狂升十丈,巨掌大力狂拍而來。
浦和宮尊施出三火門最強悍絕學,三火連體,如連珠球般射來。
白千道的身軀恍然間,竟是消逝當空,再出現時已在芮碩宮尊身邊,一把握住他的脖頸,戾笑道:「你們三人暗地裡的詭計,我如何能瞧不出……」
一捏,不可置信的芮碩宮尊亡去。
再一幻,又是出現在飛揚宮尊的身邊,握住了他的脖頸。
「你對我恨之入骨,又如何會助我,能進來的修真者,大多是心裡陰暗,快走火入魔之輩啊!」
又一捏,驚恐不已的飛揚宮尊亡去。
浦和宮尊一時恐懼不已,驚顫喊道:「千道道人,我是為他們肋迫……」
卻是白千道已幻至他的身邊,握住了他的脖頸,說道:「你話不多,很會隱忍,卻不知我早已感應出你的殺意,就等著你何時能展現出早已黑透的心,還是死吧!」
再一捏,滿眼恨毒的浦和宮尊亡去。
金箍棒橫掃一片,數十個宮師戰力的暗魔,被掃的粉身碎骨。
白千道舉著金箍棒,喝道:「能進暗魔異地者,不是異師和異類,就是已快走火入魔的半步宮尊……」
他的目光橫掃一靈宮尊,說道:「原本我以為你也快走火入魔,原來是因為馬萬道……」
他再砸一棒子,十幾個中階宮師戰力暗魔慘嚎著亡去,迫視馬萬道,說道:「你是異師,只有在五行位面才能覺醒異力,你是從那裡出來之人……」
馬萬道幻現出十幾個道人在揮劍,一群巔峰嬰君戰力的暗魔灰飛煙滅,直視白千道,說道:「我是從五行位面出來,卻是在大宇宙成就異力,這是我出生時就擁有的本命力量。」
白千道震驚不已,再是一棒子掃的數十個宮師戰力的暗魔亡去,厲喝:「胡說,只有在五行位面才能覺醒異力,絕不可能有天生的異力。」
馬萬道的身邊就沒有暗魔能靠近,冷聲道:「白痴,雖然這是我的本命力量,但我情願不擁有,我恨擁有異力……」
白千道一愣神,馬萬道滿臉恨意,似乎不假?
也就楞了一下,差點被幾個暗魔擊到,他的身體又是消失,轉眼已是踏至奇摩身邊……
奇摩本就驚恐萬分,身邊還有五個半步宮尊戰力暗魔保護,見此如一道黑光,閃逝向暗魔世界。
白千道來不及抓他,就為那五個暗魔纏住,再是舉棒狂砸,一棒下去,異地震顫不已。
「喀啦啦……」大地突然龜裂無數縫隙,騰騰騰地冒出無數火焰,焚燒暗魔,無數縷黑煙繚繞空間。
「不好。」白千道心驚肉跳,急忙奪取無數暗魔的氣運,施出全力劃空為籠。
轟隆一聲巨響,異地爆炸,土石激濺,震盪不休。
「硿硿硿……」
光籠破裂,四個人影掉落與地,已是大放光明,身處一個鳥語花香之地。
暗魔異地爆
滅,暗魔世界再次封印,四人為光籠護住,才沒有喪命。
拼著耗去全力,白千道一時虛弱不已,軟倒在地,為幽夕飛來,抱在懷中,警惕地盯著馬萬道和一靈宮尊。
馬萬道望過來一眼,目色莫名,拉著一靈宮尊的手,飛去。
「別裝了。」幽夕一甩,白千道便離開了她的懷抱。
白千道笑嘻嘻站起身,說道:「我是真的耗力過巨,只是沒想到你還挺關心我。」
幽夕羞惱地道:「我以為你精力耗竭,才……哼,你太鬼了,為什麼要裝成失去力量的樣子?」
白千道目視馬萬道和一靈宮尊消逝方向,很是疑惑地道:「小崽子,真怪,這都不出手?」
幽夕也是疑惑,說道:「這個馬萬道是很詭異,似乎對你恨之入骨,但每到關鍵時刻又不願與人一起對付你……他比你還鬼,應該是看出你還有再戰之力吧!」
白千道尋思一下,說道:「此子城府頗深,很可能日後會成為我的大敵。」
「你是真的顧全我們,幾次三番不殺他?」幽夕斜眼瞥著他,發問。
「當然,我們好歹是朋友,再說女鬼對我真不錯,贈送美麗的七秀給我,我自然不能讓你們受我的連累……」
白千道說著,盤膝坐下,說道:「我需要儘快恢復,勿擾。」
幽夕心有猶疑,也是坐下,一直大戰,她的力量也消耗太多,需要恢復。
一日後,白千道跳起身,說道:「我要去殺馬萬道,不能再與你結伴同行,以免你們再受我牽累……」
幽夕一呆,白千道一步踏去,就已無影無蹤。
「你騙誰啊?」幽夕氣惱,心知白千道是想甩下自己,故意找的託詞。
現在白千道太強悍,飛速快至無影,她也是追不上,只好無奈。
血潭,方圓百里,冒著汩汩血水,血氣四溢二十里範圍。
五十里外,聚集著許多修真者,望著血潭,扼腕興嘆。
他們是追著一件寶物,來至此處,卻是那寶物飛進血潭中,都是不敢靠近。
「定風珠呢?定風珠呢?」遠遠地嬌聲傳來,一個女道人飛來。
女道人已是巔峰境界,咋咋呼呼,興奮地臉蛋紅撲撲的。
有修真者說道:「定風珠飛入血潭了。」
「還等什麼,你們進去搶啊!」女道人急吼吼地喊著。
一個高階宮師冷睨女道人,說道:「哪裡來的瘋女人,你自己怎麼不進去?」
「血潭兇名任誰皆知,你當我傻?」
一個嬰君喝道:「既然你知血潭兇名,卻要我們進去,豈不是惡毒?」
「嘁,你們一個個兇裡吧唧的,還能兇不過血潭?」
空間沉寂一下,修真者們在思索這話何意,我們都兇,就能兇過血潭,這是什麼邏輯?
那高階宮師皺眉,說道:「還真是瘋女人,胡言亂語,滾開……」
他拂了拂衣袖,一道風力起,女道人就被吹飛不見。
一會兒,女道人的聲音再次遠遠傳來:「你們進去了沒有?」
眾皆望去,只見女道人宛若無事人一般飛來,一臉詢問之色。
「這女道人是真瘋了,呱躁的很,殺了算了。」
一箇中階嬰君出手,猛擊而去,大力掀起狂風巨浪。
女道人就若風浪中的小舟漂浮,竟是化去了這力量,不解地道:「我就是問一問,這就是瘋了,呱躁?」
眾皆驚訝,只是巔峰境界,卻能化去中階嬰君一擊,女道人不簡單啊!
「我就不信了……」中階嬰君一聲喝,再
次出手,掌影充斥那處天地。
中階嬰君加了力道,女道人便舉步維艱,再沒那般輕鬆,不停地暴退。
斜刺裡一道力量擊來,如混沌深淵,吞噬了這股擊力。
一箇中階女嬰君現身,面容秀麗之極,目光冷索,身軀似蘊在雲霧中,若隱若現。
「麥天雪,我又不是躲不過去,誰讓你出手的?」女道人一點不領情,暴跳著質問。
麥天雪淡然看著女道人,說道:「白雲妮,我沒有助你,只是這力量恰巧擊向我飛身之處,我也不能無視啊!」
「哼。」白雲妮嬌哼一聲,轉望那中階嬰君,說道:「你惹到我了,報上名來。」
中階嬰君冷然道:「玄牝宗志耀嬰君,我知你是漫天宗弟子,施出了漫天化解之法,才化去我的力量。」
「好,還有那個宮師,你又是何人?」
高階宮師皺眉,向著麥天雪點了點頭,說道:「天雪嬰君,這小道人敢對我呼喝,是真的瘋了嗎?」
麥天雪嘴角隱露一絲笑意,旋即斂去,說道:「她不瘋,但思維異於常人,而且一向囂張慣了。」
「囂張?」高階宮師打量著白雲妮,說道:「漫天宗雖然是頂級大勢力,卻也不足以讓她膽大包天,囂張如此啊?」
白雲妮喝道:「麥天雪,你要記住,你是我哥的道侶,不能如此說我。」
高階宮師震驚,見麥天雪面上有一絲羞惱之色,說道:「天雪嬰君,她這般羞辱與你,可要我為你滅了她?」
麥天雪又是淡然於色,說道:「豫中宮師,不理睬她就是。」
突地,一道聲音傳來:「如何能不理睬,此女囂張跋扈,對你叫囂,該罰。」
隨著,一個半步宮尊幻現空中,英俊非凡,目若晨星。
這宮尊大手一翻,就有股混沌力量沉沉壓下,白雲妮根本無法閃避,為大手力量壓迫的,撲通跪下,全身抖如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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