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害怕朋友過得苦，更怕朋友開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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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跟你直說吧，辰馬和水門畢竟是你帶出來的，你先挑一個。”

幾天後，自來也執行任務歸來，就被綱手約了出來，聽到綱手的問話，自來也沉思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

“我帶辰馬吧，水門省心一點，更適合你，怎麼樣？”

“我不要你讓我，你真正想要收誰為弟子，伱就收誰為弟子。”

綱手看著自來也臉上的為難和自以為是的犧牲，不滿的說道，自來也這話說得就好像她肯定當不好一個老師一樣。

聞言，自來也有些懷疑的看了看綱手，想看看綱手是不是給自己挖了個坑，等自己跳下去。

但看到綱手那認真的神色，自來也也不由自主的思考了起來，辰馬和水門都很聰明，不管學習什麼速度都非常快。

可如果非要說一個真正適合當自己弟子的話...自來也心中的答案，並不是和自己“興趣相投”的辰馬，而是水門。

因為老師與弟子之間，應該是互相彌補，互相成就的，辰馬和他太像了，他來帶辰馬的話，或許就是帶出另一個...自來也出來。

而自來也覺得，哪怕不用他帶辰馬，以辰馬的天賦和心性，也能做到不弱於他的程度，也就是說，他培不培養，辰馬都會成為不下於他自來也的人。

但如果讓綱手去培養辰馬，那麼...或許會將辰馬身上那些像自己的缺點改掉，也許這樣的辰馬甚至會不如他自來也，可也許...辰馬會得到補足進一步成長。

而水門其實也是差不多的，水門性子太軟，如果遇上綱手，那麼得不到時刻指正的水門，只會逐漸喪失忍者該有的鋒銳。

如果說辰馬是要把渾身尖刺打磨掉，那麼水門就是要從一塊水潤的鵝卵石重新變成尖銳刺人的石刃，而風險就是兩人或許會在重新打造的過程之中碎裂。

但是如果一個老師，不以將弟子培養得超過自己為目標，那麼收徒的意義是什麼？

心中有了答案的自來也再次看向綱手，說道：“波風水門，我來帶他，坂本辰馬就交給你了，綱手...務必不要浪費了他的才能。”

見自來也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答案，綱手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這樣吧，你去跟那兩個孩子說一下，就算定下來了。

村子外的事情，大蛇丸也跟我說過了，這件事就沒必要繼續拖下去了。”

自來也點頭，隨後說道：“我剛剛從老師那裡回來，已經確定了一個訊息，朔茂前輩的任務確定會推進，或許就在年後。”

“我知道了，我也隨時可以出發。”

綱手站起身，擺了擺手就離開了，自來也則是坐在原地，喝著綱手剛剛買的酒。

第二天，前往千手族地的路上，辰馬和水門遇上了，辰馬看著水門那有些猶豫的表情，說道：“自來也老師也找你談過了？”

水門點了點頭道：“嗯，不過沒想到，我們只是組隊了不到一年，就要解散了。”

聽到水門惆悵的話語，辰馬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們會一直是同伴，只不過不在一支小隊裡了而已，還是說...

你搭上了自來也老師的車，就要拋棄我這個老隊友了？”

“我沒有...”水門反駁，隨後也笑了出來，說道：“以後只要有時間，還是一起訓練吧，如果能有機會一起執行任務就更好了。”

“這才是你嘛，水門，你不適合裝思考者。”

兩人的腳步再次變得輕快起來，水門笑著說道：“對了，自來也老師說，他會在年前舉行一個簡單的收徒儀式，邀請一些朋友。

你可以跟綱手老師說一下，如果你們也要舉行收徒儀式，時間上別衝突了就行。”

“嗯，等定下來了我也會告訴你的。”

就這麼，一個月後，新年悄然接近，許多忍者都回到了木葉，辰馬也收到了水門送來的請帖，邀請辰馬去參加他的拜師儀式。

水門也在前幾天，自來也又一次出任務回來之後，單獨跟著自來也修習，辰馬則繼續待在千手族地，跟綱手學習。

又一天的訓練之後，辰馬拖著疼痛不已的身體，陪綱手打牌，贏了兩局，收穫了一些天賦點數後，辰馬發現綱手的臉色又開始不對勁了。

為了讓自己的老師轉移一下注意力，辰馬主動的攬下洗牌發牌的活，同時轉移話題說道：“對了，老師，您要不要也舉行一個收徒儀式？

我聽說自來也老師邀請了不少上忍，可能會收不少禮物，等年後那些上忍外出執行任務，可就沒這麼好的收禮機會了。

您也是和自來也老師齊名的天才忍者，收徒肯定也不可能隨意吧？咦，我這手是好牌，能贏。”

原本綱手聽到收徒儀式時，有些興致缺缺，但聽到收禮時她的眼睛亮了起來，她都一整年沒出任務了，手頭可緊得很。

要不然也不至於現在解除禁閉之後，仍舊讓辰馬陪她打牌了，她要是有錢早就去賭坊了。

綱手接過牌，還沒看，辰馬就已經將自己的黑傑克牌翻了出來。

“叮~【力+3】、【精+2】，是否拾取？”

“拾取。”

辰馬心中默唸，隨後再次開始洗牌，綱手也開口問道：“自來也什麼時候正式收徒？”

“明天，聽說包了烤肉Q一下午。”

洗著牌，辰馬將從水門那裡打聽來的訊息說給綱手聽，綱手咬了咬牙，像是自言自語道：“真有錢啊，這個自來也。”

辰馬再次翻牌，雖然沒有誇獎沒得到獎勵，但他不急於這一兩回合，問道：“我準備了一套新的忍具，從今晚開始我就不吃飯了，爭取明天吃回本。”

“準備忍具做什麼？”

綱手的發問，讓辰馬愣了一下，隨後說道：“額...禮物？送給水門的。”

“退了吧，你明天不用送禮。”

像是想到了什麼，又輸了兩把的綱手居然還沒生氣，反倒是露出了笑容，辰馬有些不解，說道：

“我和水門畢竟是朋友，他拜師我不送禮物，有些說不過去吧？”

“退了，至於為什麼，你明天就知道了。”

綱手擺了擺手，隨後端正坐姿，搓了搓手，說道：“我感覺我牌運來了，別廢話！”

“不愧是你啊，老師，連牌運這種虛無縹緲的存在都能感受得到，不過...黑傑克。”

“叮~”

“你是不是出老千？！”

關於為什麼不用送禮，第二天來到烤肉Q的辰馬明白了，因為綱手看著烤肉Q門口貼著的“自來也收徒儀式”，掏出了一隻筆。

然後辰馬就張大了嘴巴，因為綱手上前躍起，捭闔手中筆，橫幅就變成了...

“綱手暨自來也收徒儀式”！

“......不愧是你啊，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