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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辰馬這件事,兩村截然不同的態度,讓風火兩國矛盾更加激化,不過這都與辰馬自己沒有什麼關係。
唯一和他有關係的,那就是他在經歷了不知道多久的昏睡之後,成功的甦醒過來,沒有一睡不醒。
“你醒了?我去喊綱手大人。”
昏暗的醫療營帳之中,原本疲睏的水門看到辰馬的雙眼似乎睜開了,瞬間清醒過來,從小小板凳上跳起,就要衝出去。
“等...咳咳...等等。”
聽到辰馬的話,水門停了下來,立即折返走到辰馬身邊問道:“怎麼了?辰馬?是哪裡不舒服嗎?”
“水...”
辰馬感覺自己張口時嘴唇就會開裂,說話時喉嚨有著用砂紙磨砂的疼痛,還有與牙齒接觸的內腮,也似乎被扯掉皮了。
他沒感覺到飢餓,但是卻口渴無比,乾涸的身體還有昏昏沉沉的大腦,都需要水的滋潤。
水門聞言,也不敢耽誤,在旁邊倒了一杯水,正想端給辰馬,他想了想還是沒有這麼做,而是去了兩三根醫用棉籤。
將棉籤浸滿水,隨後水門將棉籤上的水輕輕塗抹在辰馬的嘴唇上,雖然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聽綱手的醫療課,可水門還是記得術後和長時間昏迷後甦醒的病人是不能立即喝水進食的。
辰馬這個待在綱手身邊的弟子自然也懂,他微微張開嘴,讓水滴滑落入口腔,緩慢的滋潤著,有了外源水的補充,他的身體也逐漸復甦,開始自己分泌口水。
小心翼翼的做了幾個吞嚥動作,確定沒問題後,辰馬輕微歪了一下頭,示意水門不需要再喂水,隨即說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聞言,水門抿了抿嘴,說道:“情況...有些不妙。你已經昏迷了四天,對很多事情都不太瞭解。”
水門將水杯和棉籤放在一旁,隨後說道:“當天我們確實取得了勝利,除了千代等少數砂隱村上忍外,其他人都沒能突破我們的包圍圈。
而在砂隱村支援到來之後,大蛇丸大人也是宣佈了暫時停戰,砂隱村那邊申請遺體歸還,我們也都同意了,只不過...”
說道這裡,水門停頓了一下,看了看辰馬的狀態,發現他越來越精神之後,便繼續說道:“遺體交接後出了一些問題。
沙星的死狀過於...總之砂隱村那邊如今譴責我們虐殺他們的忍者,要求我們交出殺害沙星的兇手。”
“哈哈~我該不會準備被送過去了吧?”
辰馬笑著說道,他並不擔心,因為水門能說出來,就證明這件事在木葉內部根本不可能透過,如果木葉內部打算答應,這個訊息就不會被水門這種下忍得知。
水門也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村子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聞言,辰馬的笑容變得有些古怪,不過也沒有打斷,而是聽水門繼續說道:“大蛇丸大人和綱手大人都拒絕了,不過砂隱村民怨已經四起,非要報仇。
甚至還給你取了新的綽號,是兩個綽號,一個是木葉的龍馬,另一個則是...咳咳...擊玉手。”
“......我手髒了,你幫我砍了吧。還有啊,名聲,我居然也沾染上了嗎?”
辰馬自然明白擊玉手是什麼意思,因為他的確經常擊對手的玉袋,包括引發這一次事件的沙星,他的玉也被辰馬擊碎了。
不過辰馬皺了皺眉,問道:“你說的情況不妙,就是沙星遺體引發的砂隱村民怨嗎?”
水門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二代目風影在砂隱村威望極高,如今他的後代...或者可以說是唯一可以延續血脈的後代被你擊殺。
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擊殺,這讓砂隱村的忍者們十分不滿,砂隱村高層也藉此再度聚集忍者,已經朝著川之國進發,恐怕大戰是免不了了。
不過大蛇丸大人如今在想辦法,壓低砂隱村的這一波輿情的強度。”
“壓低?為什麼要壓低?”
辰馬稍微撐了一下床板,坐了起來,說道:“我們木葉應該協助宣傳砂隱村高層的決定才對啊!”
“啊?!”
水門有些不解,辰馬笑著說道:“風火兩國連年戰事,每一年都有不知道多少忍者死去,但是不管風之國還是火之國,對此都習以為常。
可偏偏千代的兒子兒媳死了,便引發了這一次戰爭,如今二代目風影的後代死了,就要升級戰爭,這豈不是說...除了高層,其他砂忍的命就不是命了嘛!”
水門眼前一亮,說道:“你是說,散播砂隱村高層不重視基層忍者性命,只在乎高層及高層後代的性命?”
想到這裡,水門琢磨了起來,隨即說道:“以往恩怨暫且不說,就以這一次戰爭為例,沙星只不過數不清死去的兩國忍者中的其中一個。
不管是木葉還是砂隱村,都有著其他更多的忍者死去,可砂隱村高層不在乎,他們只在乎他們的親人、他們的弟子被殺。
為此甚至不惜用己村忍者的性命,去為自己的親人和弟子復仇...”
“不愧是你啊水門,你很懂嘛,這個計劃就叫做...基層忍者的命也是命!。”
辰馬笑著說道:“勞煩你和大蛇丸大人聊聊這個想法吧,我現在行動似乎...還是有些不便。”
辰馬可以感受得到,他似乎並沒有什麼傷勢,在戰鬥之中受的傷,大多數都被九尾查克拉治癒了,而剩餘的那些傷,也估計在這四天內被綱手治好了。
但是醫療忍術並不是萬能的,它可以治癒一個人的傷口,但是卻無法補回一個傷患失去的鮮血,還有剛癒合的肌肉、骨骼也是需要適應的。
而水門聽到辰馬的話之後,點了點頭,但並沒有直接離開,辰馬眼中露出了一絲疑惑,水門指了指外面,說道:
“現在是午夜...去叫醒大蛇丸大人是不是有些不禮貌?”
聞言,辰馬開有意識的開始打量四周,周圍很昏暗,他一開始以為是因為營帳密閉透光不好,只剩下一些醫療儀器的光。
而在打量之下,辰馬才發現,外面的天色很黑,只有些許的火光,營帳也並不密閉,也因此才能看清周圍的情況。
見辰馬終於明白了周圍的情況,水門也就沒有再解釋了,而是好奇的問道:“辰馬,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終於敢殺死敵人了。”
“唉~”
辰馬嘆了一口氣,露出了一臉苦惱的模樣,說道:“為什麼你們都覺得,我不殺死敵人,是因為不敢呢?我應該不止一次說過,我只是不希望做這種錯事罷了。”
“那現在呢?你不再覺得這是錯事了嗎?”
“不...這一點不會改變,只是我放下了對我生命的審視罷了。以前我聽人說,未經審視的生命沒有過下去的價值。
我也一直是這麼認為的,因此我會不斷審視我的每一個選擇,我認為殺人是錯誤的,但過度的審視,讓我不自覺的想盡一切辦法去避免。
可這種過度審視的生命,活著實在是太累了。我現在覺得,生命有時候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做一些無意義的事情,或者是偶爾做一顆螺絲釘,能讓自己減少許許多多的煩惱。”
辰馬又躺了下去,才慢悠悠的繼續說道:“互相殘殺是錯誤的,也不是真正能夠解決矛盾問題的方式,它是淳樸的、直接的方式,是從生命誕生之初就存在的。
而自從生命誕生至今,都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年,恐怕要數以億萬記了,所以我覺得應該用...更加先進的方式,去解決矛盾。
但我能力實在有限,當有人將屠刀放在我脖子上,放在我在乎的人脖子上時,我想不到能用什麼其他方式去解決,所以我選擇了和大家一樣的質樸的方式。
在沒能找到真正能解決矛盾的更“先進”的辦法之前,我一味的不殺,最終感動的只會是我自己罷了,甚至還會傷害到我自己,和我在乎的人。
我選擇了用暴行去制止暴行,不是因為我認同,也不是覺得這是正確的,只是...我找不到另一種方式了。
但如果我能想到更好的方式,或者有人想到了更好的方式,我也會再度改變的。”
話落,水門沒有答覆,則是沉默了好一會兒,說道:“辰馬,真羨慕你啊,能想到這麼多,而我只能是照著別人所說的做而已。”
“已經很了不起了,水門,大多數人終其一生,連照本宣科般的一生都過不好,能像你現在一樣已經很不錯了。
而真正能改變的...只是極少數人而已,我有過這個心,但是卻沒有這個力,我這個啊...叫做庸人自擾。”
辰馬說完就閉上了眼睛,他並不是想睡覺,只是不想繼續再談這個話題,水門也是一個擅長讀懂空氣的人,也不再開口說話,靠著椅背再次入睡。
而辰馬則是在水門入睡之後再次睜開了眼睛,他看著水門,哪怕水門沒說,他也猜得出,那天的救援為什麼會來得如此及時。
“我們都會有更漫長和精彩的人生的,水門,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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