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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歌這個東西一般都是同樣的詞或調要重複兩次,尤其是副歌部分,幾乎每首歌都要重複。
但是這兩次的重複又不能完全相同,第二次再唱同樣的東西,感情要更細膩,更悲愴,要將之前保留的情感全部拿出來,要讓歌聲裡的感情提升到最高的層次。
這叫什麼?
這叫做整首歌的最終昇華。
所以蘇陽的歌聲並沒有在觀眾都哭了之後就停下,反而,他歌聲當中的悲傷和抑鬱變得更加濃烈。
“分手應該體面,誰都不要說抱歉,何來虧欠,我敢給就敢心碎,鏡頭前面是從前的我們,在喝彩,流著淚聲嘶力竭。”
“離開也很體面,才沒辜負這些年,愛得熱烈,認真付出的畫面,別讓執念,毀掉了昨天。”
“我愛過你,利落乾脆。”
“再見,不負遇見。”
剎那之間,整個觀眾席都哭嗨了,甚至有坐在一起但互不認識的人,靠在一起抱頭痛哭。
媽的,誰發明的歌要重複兩遍?這個人應該炮烙,應該浸豬籠!
第一遍我們就已經撕心裂肺,抑鬱得不行了,還來第二遍!
不過幸好沒有人發明要重複三遍,所以在最後一句不復再見之後,蘇陽就結束了演唱,看著臺下的觀眾,心裡慢慢的都是成就感。
本來每位選手在唱完之後都要接受評委的點評才能下場,但此時的五位評委都哭不行了,話都說不利索,還點評什麼?
於是蘇陽在站了一會兒後決定自行下臺,因為節目時長是有限制的,你總不能等著評委哭完,然後再等著點評吧,有這功夫的話還不如讓他挑選的對手趕緊上來唱。
“今天唱完估計又有海量的情緒值,就是不知道能獲得什麼獎勵。”
蘇陽心裡樂呵呵地想著,不過就在他的腳要邁下舞臺的時候,藺嬌的聲音卻忽然從他的背後響起。
“既然這麼深情,又為什麼要分手呢?”
“身份差距越來越大,也不在同一個圈子,沒有太多話能聊,身份更不能公開……大概吧,畢竟我才是被甩的那個。”
蘇陽聳聳肩,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
他確實不需要太多的表情去粉飾,可他這會剛唱完體面,越是這樣,就越被觀眾認為是在忍著、憋著,假裝瀟灑。
他真實的內心該有多痛啊。
只有知道真相的周凱宇和冷思怡在心裡罵喊,大騙子。
藺嬌的淚還沒幹,再開口還帶點哽咽:“我能問問對方是誰嗎?”
“不能。”
“為什麼,也許我可以幫你……撮合撮合呢?”
這話可不是開玩笑的,她作為歌后級別的存在,在圈裡的人脈和資源都是非常恐怖的。
但蘇陽只是一笑:“強扭的瓜不甜。”
他說完這句話,就轉身走去了後臺,隨後的時間裡,評委努力剋制住了哽咽,宣佈下一位選手登場。
這位選手名叫王軍,一個實力派歌手,曾在另一檔音綜裡拿到過冠軍
而且,他現在已經簽約公司了,據說在參加完這檔綜藝之後就要推出第一張個人專輯。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王軍選手應該能挺進半決賽,就算是成為冠軍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他的聲線很有辨識度,假音也非常有自己的味道,在節目開播之前,他還一度成為奪冠的大熱門人物。
接著——
他就以一首原創《曾經的自己》成功輸給了蘇陽。
“不冤,真的不冤。”
“能敗在蘇陽手下,我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王軍抹著眼淚,一開始只是小聲地偷偷抽泣,但不知道為什麼,哭著哭著聲音就大了,連淚水也開始密集了。
你以為他是因為輸了才哭的嗎?
不是。
你以為是他唱歌太投入了才哭的嗎?
也不是。
他特麼是因為被剛才那首《體面》給唱哭的,從後臺哭到臺上,又從臺上哭著唱完歌,哭著回到了臺下。
那他輸了能冤嗎?
而在王軍輸掉比賽之後,後面幾個選手的表現也有點差強人意。
沒辦法啊,他們的心境現在還在那首《體面》裡,根本沒辦法代入到自己的歌裡。
與此同時,蘇陽從候場區回到臺下。
不過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就被周凱宇挾持著走了,一旁的冷思怡也是神情冷漠地跟在一旁,一點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幹嘛你們?”蘇陽被挾持到了角落。
周凱宇的目光很是陰險:“你小子藏得挺深啊,老實交代,你特麼是不是故意的?”
“我故意什麼了我?”蘇陽裝傻。
“你故意想把我們唱哭,然後自己偷著樂對不對?”
“我有那麼無聊嗎?”
“不知道,反正你這個人蔫兒壞。”
周凱宇最終放開了蘇陽,他也不是真的要逼問出什麼,只是單純地想發洩發洩剛剛被致鬱的情緒。
蘇陽無語:“我來音綜可全是被你逼的。”
冷思怡倒是說道:“其實我倒寧願蘇陽是裝的,起碼這樣他不會沉浸在痛苦中。不過這個人設咱不能崩,你得把你的深情穩住。”
這算是公道話了,蘇陽立馬錶示:“思怡姐放心,我是真失戀了又不是假失戀。”
冷思怡無情地翻開一張高畫質抓拍的照片丟出來:“下次把你的嘴角壓下去一點。”
照片裡是蘇陽唱歌時的表情,那會蘇陽唱到副歌部分,全體哭嗨,他實在有些忍不住了。
“呃……我去上個廁所。”
蘇陽滿臉尷尬,沒想到打臉來得這麼快,只能尿遁離開。
不過這會他也確實有些尿急,於是立馬鑽進了休息室的廁所,拉開拉鍊開始解決內急。
不過他來得很巧,廁所裡剛好有一個選手,蘇陽記得他,名叫丁苑博。
“蘇陽哥,你也來上廁所啊?”
“對,剛剛上臺前忘了尿了。”
丁苑博崇拜地看著他:“你剛才那首歌寫得太好了,唱得更好,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沒啥,等你經歷多了,也會滿身悲傷了。”
“哦哦,原來是這樣。”
丁苑博點點頭,開始盯著蘇陽腰部往下看。
看著看著,蘇陽心裡有點發毛了,這人怕不是成都來的吧。
“你幹什麼呢?”
“你的歌聲這麼悲涼,我想看看你的噓噓是不是也是冰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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