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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田的一句暴怒,暴露了一個無人知道的秘密。
田秀每月都與于傑有業務接觸,每次她去開支票,都要跟于傑聊上幾句。
自從王玉田向她表明心跡,田秀受一顆惴惴不安的心所驅使,總是時不時地要對王玉田的為人,做出肯定的判斷。
為了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或者說,為了心甘情願嫁給王玉田,她經常跟周圍的人,貌似有意無意地聊到王玉田,希望能透過所謂的閒聊,更多的瞭解王玉田的為人。
可能有人會問,田秀就是啟明礦的在職工人,她怎能不瞭解王玉田的為人。
其實正如這個話題所說,田秀真的不瞭解王玉田。
他倆一個是礦長,一個是普通工人。如果說田秀的不同之處,就是她是工傷職工家屬,承包了紅樓飯店,當初王玉田給她的所有優惠政策,都是看在董興的情面上,他們倆只是認識,知道對方的張王李趙,根本不瞭解對方的脾氣秉性。
不知道王玉田哪來的這股勇氣,敢一大早去紅樓飯店,跟田秀霸王硬上弓,他如願了,也想到跟田秀白頭到老了,可田秀是怎麼想的,他一概不知。
田秀聽說小黑當了明星,一下子就覺得自己身價上漲了,就想著要在王玉田面前,把自己的身價抬起來,至於怎麼抬,如何去抬,她一概不知。
女人有一個通性,喜歡向知心人傾訴。
田秀在啟明礦,表面看威風八面,真論起來,沒有一個知心朋友。她由於業務關係,與于傑經常來往比較頻繁,加之有董興的關係,于傑對她恭敬有加,她也錯把于傑當成好朋友了。
閒聊間,田秀向于傑透露出王玉田的現狀,死了老婆,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她想借這個話題,從於傑這裡,瞭解一下王玉田的為人。說白了,就是想給自己一個接受王玉田的理由。
說者有心,聽者更是有意。
于傑也是礦上擴大用地範圍,從附近農村招來的工人。一個已婚婦女,能被招到礦上,還直接進了財務科,其背景也不用多說了。
對於一個命運陡轉的農村婦女,突然間從村婦變成了煤礦白領,其心理變化,自然要從對老公的態度上說起。
簡單一句話,于傑沒事找事,經常跟老公吵架,沒出幾個月,兩人正式離婚了。
這是一個秘密發生的事情,于傑沒向任何人透露。當她從田秀這裡,聽說王玉田老婆死了,當天晚上,她就闖進了王玉田的家。
她啥也不幹,也是簡單說上一句,聽說嫂子沒了,我來幫幫你。
怎麼幫?
不用王玉田用語言詢問,于傑先幫王玉田打掃一下房間,然後去幫王玉田整理床鋪。
她一條緊身褲,後腚勒出一條溝,一對碩大的那什麼,被一件緊身衣裹著。別說是王玉田,換了任何一個男人,看見這身打扮的女人,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衝動,沒等於傑幫他收拾好床鋪,他就把于傑掀翻在床,把于傑好一頓收拾。
于傑真叫一個風情萬種。
她離了婚,就像一隻小鳥終於衝出了籠子一樣,近乎貪婪地享受著來自異性的撫慰,練就了一身好功夫。
什麼炕上活兒,地上活,口活兒,胸活兒,樣樣精通,把個不讀風情的王玉田,折騰得筋疲力盡,還口口聲聲把她當成心肝寶貝兒。
就這樣,王玉田舉起了白旗,一切聽憑于傑的安排,就有了前文書所說的,兩人要正式領證結婚了。
于傑不知道王玉田與田秀的過往,她僅從田秀的眼淚,就窺出其中的微妙。
這是女人最敏感,也最脆弱的第六感覺。
她以為憑自己這身肉功,已經徹底降服了王玉田,沒想到卻把王玉田這條神驢給激怒了,他突然清醒過來,要斷絕與于傑的關係。
于傑懵了,沒想到田秀能有這般實力,兩行熱淚,就讓王玉田骨軟心酥了,怎麼辦?
于傑從王玉田辦公室出來,確切地說,她是被王玉田轟出去的,她轉身就去了紅樓飯店,跟田秀公開叫板說:“玉田是我的,誰敢對他打歪注意,我就跟她拼命。”
田秀開飯店這幾年,也算是見多識廣。
她透過於傑的一番話,知道在她和王玉田之間,正因為于傑的介入,才導致她今天的結果。
“你最好把他拴在褲腰帶上,不然,他隨時都可能一腳把你給踹了。”田秀這句話分量太重了。
于傑聽了,把所有的不解與憤怒,都傾瀉在田秀身上。
她想的很清楚,即使田秀跟王玉田沒有什麼關係,她也要透過這件事,向全體啟明礦女人宣示主權,只有我于傑才配跟王玉田成一家,其她所有人都給我滾到一邊去。
為了將此事鬧大,大到王玉田只有娶她才能平息風波的程度,她揮手打了田秀一個耳光。
田秀這邊正為失落尋找解脫方式,于傑就主動送上門來了。
那好吧,就滿足她的願望吧。
田秀對於傑大打出手,兩人打起了交手架。
于傑農村出身,打小就是幹莊家活的,有一把子力氣。田秀從小也是受過累的,加之兩人為情所擾,打的是那麼的認真,那麼的投入。
兩人糾纏在一起,打得昏天黑地,直到礦保衛處得到訊息,趕到紅樓飯店,才把兩人拉開,最後兩人口徑一致,讓保衛處把她倆的糾紛,直接上交給王玉田處理。
“把他倆都拉出去給我斃了。”王玉田氣的渾身顫抖,不知道如何解決這個棘手事。
“你敢對我說一個不字,我就不活了。”于傑當著外人的面,跳著腳跟王玉田吵。
田秀一看,你只說不想活了,我乾脆先替你打個樣兒出來。
當天晚上,田秀買了一瓶安眠藥,一口氣全吃下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廚師來飯店上班,沒敲開房門,打碎窗玻璃進來,發現田秀口吐白沫,已經人事不省了。
小黑接到田老蔫的電報,知道姐姐服毒自殺了,他急忙趕到啟明礦醫院,看見了正在搶救中的大姐田秀,頓時爆發了雷霆之怒。
今非昔比,小黑如今身價過千萬,擁有舞蹈明星的身份。
他叫了一輛計程車,直接趕奔啟明礦,對正在辦公室喝茶水的王玉田說:“我需要你一個交代。”
王玉田手中的茶杯滑落地上,急忙對小黑陪上笑臉說:“這就是一場誤會,一切等田秀醒來,咱們都好商量。”
王玉田的意思很明瞭,只要田秀能活過來,要錢給錢,要事儘量滿足就是了。
“她要是醒不過來呢。”小黑一句話,當時就把王玉田嚇尿褲子了。
小黑自我感覺不含糊,來向王玉田興師問罪,只因為田秀是在啟明礦飯店服毒自殺的,他根本不知道王玉田和田秀的過往。
王玉田不這麼認為,他以為田秀服毒自殺前,肯定跟家裡人有所交代。
小黑大小也算是個名人,王玉田擔心自己的前途,可能因這件事徹底止步。
誰都說王玉田是個牛逼人,他偏偏在這件事上,暴露出自己的弱點。
人們一旦知道他強姦過田秀,絕對不是被撤職這麼簡單,弄不好他會攤上打官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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