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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春蘭和徐英,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包好了餃子。

娘倆把餃子端進屋裡,見小黑侃興正濃,徐建魂不守舍的樣子,黃春蘭不解道:“咋了。”

“三哥好像不太高興。”小黑嬉笑著看徐建。

徐英和媽把餃子擺在餐桌上,她親自給小黑拿碗筷,殷勤侍候小黑吃餃子。

“小黑呀,多吃點,別客氣。”黃春蘭給小黑夾了一個餃子。

“姨,您包的餃子真好吃。”小黑吃下一個餃子,就對黃春蘭的手藝讚不絕口。

“我媽做魚才拿手吶。”徐英脫口一句話,頓時引起小黑的興趣,他說:“我最愛吃魚了。”

“明天晚上,姨給你做魚吃。”黃春蘭這麼說著,瞥了徐英一眼。

不用她說啥,徐英就知道,媽怪她多嘴了。

徐建雖然心不在焉,對小黑也表現出足夠的熱情。

他頻頻給小黑夾餃子吃。小黑來者不拒,直到吃個溝滿壕平,才撂下碗筷說:“吃飽了。”

黃春蘭和徐英,只顧給小黑夾餃子吃了,徐建也是應付性的吃了幾個餃子,這一鍋餃子,幾乎都被小黑吃光了。

小黑吃過晚飯,沒有走的意思,他跟徐英聊得歡實。黃春蘭提醒他說:“天不早了,該回家睡覺了。”

小黑這才戀戀不捨地走出徐家大門。

臨分手前,他對黃春蘭說:“姨,我明晚來吃魚。”

小黑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從那天起,他幾乎每天晚上都來黃春蘭家蹭吃蹭喝,黃春蘭滿心不願意,還得好吃好喝招待他。

她對徐建和徐英這樣解釋說:“就當咱家欠他的,用這種方式償還了。”

黃春蘭說歸說,真正算起賬來,還是覺得虧大發了。

她硬著頭皮堅持了一個月,直到田老蔫在街上遇見她,主動跟她說話了,她壓在心頭的這塊大石頭,才算搬開。

田老蔫聽小黑說,天天晚上去黃春蘭家蹭吃喝,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他見到黃春蘭,主動打招呼說:“真不好意思,讓你破費了。”

其實,田老蔫只是客氣一下,全當打一聲招呼了。他心裡還在想那一千多塊錢的醫藥費,小黑有言在先,他又不好過於直白。

事實就擺在那兒,誰家都不富裕,黃春蘭不欠小黑的,為啥整天好吃好喝地招待他。

“老蔫呀,不是我說你,這事你當初做得就不對。”黃春蘭也是倒黴催的,她自我感覺很聰明,要甜言蜜語給自己開脫。她提到小黑被打,田老蔫去她家說的那番話,挑理說:“咱倆都那樣了,我兒子再生性,也不能對你兒子下毒手呀,你說是不?”

黃春蘭不提這茬兒,田老蔫心裡雖然有些彆扭,表面上也不能說別的。

聽了黃春蘭這番話,田老蔫淡淡地說:“大街上不是說話的地方,有啥話,咱家裡說去吧。”

這正是黃春蘭的本意。

所謂的話不說不透,砂鍋不打不漏。她正想跟田老蔫好好掰扯一下,儘快把小黑被打這個陰霾消除掉,她大兒子徐天的那份憂慮,也會隨之煙消雲散。

黃春蘭跟在田老蔫身後走進田家。

田秀回青年點了,田麗和小黑上學去了。

家裡沒有外人,田老蔫進了家門,轉回身摟過黃春蘭,直接把她按到炕上。

田老蔫不懂什麼叫浪漫。

他媳婦活著時,他想快活了,就直奔主題。不管時間長短,只要能讓自己盡興就行。

他對黃春蘭也是如此,先削蔥扒蒜一樣,把她扒個精光,然後又抓過她的手,先給自己預熱。

黃春蘭早就有這個心理準備,她沒有拒絕,還主動配合田老蔫的操作。

她把田老蔫鼓搗的情緒高昂了,自己也心潮盪漾起來。田老蔫揮槍上馬,“呱唧呱唧”沒幾下,就一瀉千里,草草敗下陣來。

“你好久沒幹了,能比量上就不錯了。”黃春蘭沒得到滿足,還不忘安慰田老蔫一番。

田老蔫得到了心理安慰,見黃春蘭漲紅了臉,也覺得很愜意。

“老蔫,乾脆咱倆就把事辦了吧。”這是黃春蘭臨時動議。

儘管她的孩子們堅決反對,她還是突發奇想,要跟田老蔫正式辦理結婚登記手續。

她的理由很充分,兩人登記結婚,就成了一家人。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她大兒子徐天的那份憂慮,自然不在話下了。

田老蔫聽到黃春蘭的話,不假思索說:“咱倆家現在都這樣了,咱倆還能走到一起嗎。”

嘿!

黃春蘭聽說過提褲子就不認賬一說,沒想到田老蔫褲子還沒穿上,就不認賬了。

她多日來費盡心思,策劃的一系列方案,被田老蔫一句話給否了。

她默默地穿好衣服,準備離開田家。

“我的意思是說,”田老蔫發覺自己說話過於直接,傷到了黃春蘭。他想把話收回來,又一時找不到恰當的理由。見黃春蘭愣愣地看著他,他憋悶了幾下說:“如果咱家那兩丫頭,也像小黑一樣對你,咱倆就能那什麼。”

“田老蔫,你知道這一個月,我在小黑身上花了多少錢嗎。”黃春蘭感到實在委屈,她掰著手指給田老蔫算賬。

田老蔫想說幾句感激的話,可他話到嘴邊,就變味了。

他說:“其實你這麼待他,也是應該的。”

“田老蔫,就當咱倆誰也不認識誰!”黃春蘭發火了。

田老蔫就是一隻喂不飽的狼,她好心招待小黑,不指望田老蔫道一聲謝,至少也該說一句好聽的。

這不禁讓黃春蘭想到了徐建被抓,在收容所裡遭的罪。

如此說來,田老蔫把她對小黑的好,看成是在贖罪。

她說:“連公安局都沒給徐建定罪,你憑啥要把屎盆子扣他身上。”

黃春蘭賭氣走了。

田老蔫眼睛忽閃著,想來想去,說出一句話:“你心裡沒有愧,憑啥讓我睡呀。”

當天晚上,小黑放學回來,沒像以前那樣,丟下書包便走。

田麗做完飯,一家人圍在桌前吃飯,小黑看著桌上的粗茶淡飯,實在沒有胃口。

“你咋不吃飯。”田老蔫明知故問。

“我不餓。”小黑的話,招來田麗一記白眼,田老蔫無語。

黃春蘭家餐桌上,徐英也沒了胃口。

她有心問媽一句,小黑咋沒來吃飯。話到嘴邊,又被她嚥了下去。

徐建下班回家,沒看見小黑,替徐英發問:“小黑咋沒來。”

“我又不欠他的,憑啥好吃好喝給他呀。”黃春蘭對田老蔫滿心怨氣,她把這股邪火撒到徐建身上。

當晚,徐建睡夢中又夢到了小黑驢。

這次,他沒敢再操傢伙對付小黑驢,而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小黑驢。

稍許,小黑驢說話了:“你有一劫,得趕快破解,不然就來不及了。”

徐建一下子從夢中驚醒,發現自己出了一身汗。他後悔不該醒過來,至少也該問問小黑驢,怎樣才能破解這一劫。

徐建重新躺下,閉上眼睛,要再次進入夢中。

可惜,無論他怎麼翻來覆去,就是無法入睡。直到天亮,隔壁家的公雞打鳴了,他還睜著眼睛,看天棚發呆。

整整一天時間,他都躺在床上,為昨晚那個夢憂心忡忡。

徐建心煩意亂。

他有心出去走一走,找個熟人聊聊天,或者去火車站樹蔭下,聽那幫退休老頭侃大山,緩解一下心情。

他走出家門,突然又改主意了。反正今晚上夜班,他需要保休,必須提前睡足覺。不如現在就睡,或許能在夢中,再跟那頭小黑驢見上一面。

徐建返回家中,倒頭便睡。

還別說,他真睡著了,而且睡得還很沉,可惜那頭小黑驢沒出現。

小黑第一次來家吃餃子,說到的因果報應,讓徐建魂不守舍,他認準了這個小黑不是凡人。

媽把小黑帶回家吃餃子,徐建絲毫沒有反感,而且還覺得這是一個贖罪的機會。

他把那頭小黑驢,當成了田老蔫的死鬼老婆吳玉芬。

當初,吳玉芬大流血死亡,黃春蘭作為好鄰居,帶上田秀和田麗去太平間看媽最後一眼。

兩個孩子看見吳玉芬躺在冰冷的水泥臺上,忍不住放聲大哭。

黃春蘭完全出於好意,假模假式端詳一番吳玉芬說:“別哭了,你媽去那邊享福了。”

就這麼一句話,兩個孩子果然不哭了,可黃春蘭卻惹上了麻煩。

她在返程途中,發覺自己的嘴發緊,隨即便嘴歪眼斜。害得她事後花了小半年時間,每天去鐵路衛生所扎針拔罐子。

醫生說她中風了,左鄰右舍的人卻說,這是她冒犯吳玉芬的結果。

徐建每每想到這事,聯想到夢中反覆出現的那頭小黑驢,不覺中對吳玉芬懼怕三分,田老蔫的死鬼老婆,真夠邪性的。

不如給大哥寫封信,讓他找那個出馬仙兒,幫助破解一下。

徐建不知道,大哥已經找到了破解方法,只是媽捨不得這筆錢,拖到現在遲遲沒有兌現。

他一覺醒來,起身給媽和妹妹做了晚飯,又給自己裝好菜盒,趕著去上夜班了。

當晚,下了一場大雨。

徐建的工作,負責編組場六七八三個股道。

普及一個鐵路小常識。

即將發出的鐵路貨車,需要經過駝峰編組。整列的火車被機車牽引到高道上,按照火車發出的方向,逐一從高道分解開,借用高道的坡度自由滑行。

扳道員根據排程命令扳動道岔,從而實現相同出發方向的列車,編入一股軌道中。

扳道員屬於大熟練工種,只需藉助扳道器,將道岔一開一合,就可實現股道轉換。

徐建根據排程命令,聽從駝峰值班員的口令,將兩組道岔按需要開合,就能完成預期工作。

編組開始了。

徐建從扳倒房出來,聽到值班員從大喇叭裡喊道:“七道五個下去了。”

他扳動道岔,對準七道,一組共五節車體,從駝峰下滑,藉助慣性溜進七道。

過了一會兒,他聽到值班員喊話:“六道一個單節下去了。”

他橫穿過一股軌道,搬動另一個道岔,一節火車轟隆隆從他身邊駛過。

如此反覆,頭半夜的工作,就這樣順利完成了。

凌晨兩點,是機車入庫整備時間。調車場各工種人員,都借用這段時間,吃飯、休息。

徐建心火旺盛,沒有食慾,他躺在長椅上要打個瞌睡。

昨晚他一宿沒睡,白天又被往事攪擾得不得安寧。這會兒他感到困了,剛躺下便進入了夢鄉。

他這一覺睡得很踏實,還打起了呼嚕。

直線電話響起,把他從睡夢中驚醒,作業又要開始了。

他抄下排程命令,快速穿好雨衣,趕奔作業現場。

走出扳道房,雨還在下。

他感到內急,繞過扳道房,掏出傢伙飛流直下。他的尿不知為啥這麼多,宣洩起來沒完沒了。

聽到駝峰值班員喊道:“四道五個下去了。”

他猛用力,把最後的尿液排出後,胡亂整理一下褲門,轉身便往道岔跑去。

在跨過一股軌道時,感覺耳邊傳來一陣轟隆聲,不好,有車下來了。

他這麼想著,要快速跨過股道,奔向自己的崗位。

延誤了扳道,就會造成列車出發方向混雜,能給其它各工種帶來很大麻煩。

衝過去。

徐建自我感覺身體比較靈活,幾秒內就能越過股道,到達自己的工作位置。

他抬腿便跑,忽視了雨天路滑,身上還穿著雨衣。

他腳下一滑,整個身子隨慣性一下子衝過股道,腿被鋼軌絆了一下,他就勢摔倒,想再爬起來,為時已晚,一組整五節列車,碾壓住他的兩條腿,“轟隆隆”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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