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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清陽公司旗下某藥廠。
這家藥廠原本是仁和堂旗下的一家藥廠,專門用於生產膏藥之類的藥品。
華東分公司獨立之後,就成為了清陽公司的資產。
文清引進了新型藥劑的技術之後,就想著做個試點,為了保險起見,她把目光盯在了膏藥上。
膏藥是中藥製劑中的一種傳統劑型,早在晉代葛洪所著的《肘後備急方》中已有“油、丹熬煉成膏”的記載。劉宋《劉涓子鬼遺方》中亦有多種“薄貼”的記載,“薄”指軟膏,“貼”指膏藥。唐、宋以來對膏藥的應用更加廣泛。
直至現在,依然是傳統中藥治療的手段。
膏藥常應用於消腫、拔毒、生肌等外治方面,但它透過外貼,還能起到內治作用,如驅風寒、和氣血、消痰痞、通經活絡、祛風溼、治跌打損傷等。
膏藥又分為黑膏藥、白膏藥以及松香膏藥。
眾所周知的狗皮膏藥就是黑膏藥的一種。
傳統膏藥要將藥材碎成細粉,過篩,混勻。
以植物油同置鍋內炸枯,去渣,濾過,煉至滴水成珠,再輔以黃丹、宮粉、松香之類的介質,加入油內攪勻,收膏,將膏浸泡於水中。
當然了,這個行業早就實現了機械化規模化的生產。
不過透過實驗證明,機械化規模化生產出來的膏藥還是不如純手工的藥效好。
也不知道哪個步驟出了什麼問題,以至於藥效流失。
文清就想著能不能以現代的生產工藝來實現手工膏藥的藥效。
以前限於基礎技術不行,無法做出突破。
現在有了新技術,這丫頭倒是想嘗試一下。
但光憑她這這邊的技術人員是不行的。
所以,她才邀請陳陽以及藥王院的陸教授過來指點一下。
這是個技術性的問題,陸教授也十分的興奮。
所以帶著學生們深入車間和廠裡的技術人員討論著每一步的工藝,時不時的還會提出一些問題。
技術人員也一一解答。
作為中藥世家出身的他,對一些藥品的基礎工藝還是不陌生的。
當然了,這也不是短時間能夠解決的問題,所以這次過來一行人準備常駐。
看著下面忙忙碌碌的學生,陳陽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些人未來都會是海王技術部門的中堅力量啊。
“怎麼,這個年過得有些不高興?”
文清走了過來。
陳陽不置可否。
“聽說你這次高麗行大有所獲?”
文清好奇的問道。
陳陽也簡單的說了幾句。
三年,壟斷五成的藥材出口?
文清呆了呆,接著無奈的嘆了口氣。
看樣子這傢伙是跟藥材卯上了,非要弄出個子醜寅卯來不可。
也對!
要不這麼幹,這傢伙就不是陳陽了。
“我覺得你被尹東珠給忽悠了,三年後你真的壟斷了五成藥材出口,別說高麗那邊,就算是小日子都要看你的臉色行事。”
文清一眼就瞧出了問題。
這年頭,誰能壟斷源頭,誰就有話語權。
陳陽若是真的能成就那一步,日韓的藥廠都要跪伏在他的腳下。
“也談不上忽悠吧,你情我願。”
陳陽搖了搖頭。
這事原本就是他所願,就算沒有這個對賭合同,他也會這麼幹的。
文清聳聳肩。
果然是陳陽,還是一如既往的頭鐵。
不過,她喜歡。
這時於洋走了過來,笑道:“文總,教授讓您過去一趟。”
文青師姐婚後生了一個大胖小子,人也比以前開朗了很多,每天都掛著笑容。
夫妻恩愛,家庭和睦,讓人十分的羨慕。
好的!
文清點了點頭,陳陽也跟著一塊去了。
“陸教授,您找我?”
文清來到了陸一鳴的身邊。
“文總,有件事情我想問問你。你這藥方是從哪裡來的?我看著有些像金陵馬氏的手筆?”
陸一鳴拿著手上的藥方,鄭重其事的問道。
這個方子和一般的方子有些不同,以他的眼力看來要比一般的跌打藥方藥效強很多。
尤其是幾藥材的增添,可謂是神來之筆。
從這方子上,陸一鳴看出了幾分金陵馬氏的影子。
“陸教授火眼金睛。”
文清瞟了陳陽一眼,道:“這方子正是從金陵馬家後人手上買到的。我準備讓馬家膏藥重現昔日輝煌。”
這事陳陽也知道。
當初因為這事,二人還鬧了些不愉快。
原來如此!
陸一鳴點了點頭。
當年金陵馬氏的跌打膏藥也算是杏林一絕,六大龍頭也都聽說過。
只是最近二十年沒落了。
眾人只道是馬家浪得虛名而已。
不過從這藥方上,陸一鳴已經能看出人家的底蘊。
馬氏能夠響名一方,自然也有獨到之處。
“方是好方,但藥……”
陸一鳴遲疑了一下。
中醫行業普遍面臨一個嚴峻的問題,好醫無好藥。
現在的藥材普遍藥性不夠已經成為了制約中醫行業發展的瓶頸。
“陸教授放心,我們採購的都是精品藥材,雖然不能跟野生藥材相媲美,但新技術的出現可以彌補這點。”
文清解釋道。
海王研發的新型試劑是一種藥材提純的基礎技術,可以廣泛的用於藥品生產過程中。
精品藥材再加上新型的提取技術,道是可以彌補藥性的不足。
不過提存藥性又是一個複雜的過程。
為了保險起見,陸教授想要了解一下完整的膏藥單方。
文清沒有絲毫的顧忌,大大方方的拿了出來。
陸一鳴微微有些驚訝,心中十分的感動。
藥方這東西屬於機密,一般不會示之與人的,文清毫不保留的拿出來,足見對他的信任。
拿到了藥方,瞭解了過程,陸教授帶著學生去推敲細節去了。
陳陽沒有過去。
這種學術性的問題,他根本就插不上嘴,自然也不想去打擾人家。
看著陸一鳴遠去的背影,文清忽然長嘆了一聲。
陸一鳴如此的人才,陸家居然不能用?
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啊。
她又看了看陳陽,瞬間有些無語。
這貨何德何能,居然能讓陸一鳴死心塌地的為海王工作?
“清清啊,我忽然有個想法?”
陳陽認真考慮了一陣。
“聽著呢?”
“你看啊,藥材提存技術是個基礎工藝,可以用來改進製藥工藝增加中成藥的品質?就拿你們廠的膏藥來說吧,以前的藥效有四成五成,透過提存技術後,效性說不得會達到七成八成。”
“所以呢?”
“所以我想啊,要不要把這技術公開,讓更多的藥企提升自己的工藝,那麼未來的中成藥的品質肯定會大大的提高。”
陳陽自言自語道。
文清緊盯著陳陽,道:“你是想公開技術,不要專利費用?”
陳陽摸了摸鼻子,笑道:“有這個想法。”
專利其實就是個副產品,他搞研發也不是為了專利。
文清突然呵呵了兩聲。
“咋的,不行啊?”
陳陽不解。
“你知道藥品的本質是什麼?”
文清不答反問。
“治病救人的啊!”
陳陽有些摸不著頭腦。
“錯,藥品的本質是商品,商品自開發出來就是用於賺錢的。你是做藥材的,知道市面上為什麼不流通綠色野生藥材嗎?因為它們不賺錢。藥品也是一樣,好的藥品不是好的商品,所以不會流通。”
文清一針見血。
好的藥品不是好商品?
聽到這話,陳陽瞬間心涼如水。
是啊!
他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
好的藥品見效快,治的好,病人的病三副藥就治好了,剩下的藥賣給誰,他的廠房還要不要開?他的工人還要不要養?
所以好藥是沒有人去做的。
就算是陳陽公開了技術,也不會有人感興趣,也不會有人主動提高自己的生產工藝。
他們只會想方設法的降低生產成本,擴大產品的銷路。
“不好意思,是我想簡單了。”
陳陽苦笑道。
他的確有些像當然了。
商品經濟的大勢不是因為個人能改變的。
不……
文清搖了搖頭,笑道:“我倒是覺得,你應該用資本的規則來做。所以應該收專利費,而且還要收高一點。這樣的話或許能夠吸引很多藥企主動改變自己的工藝。”
聽到這話,陳陽有些無語。
不收費沒人要,收費缺有人搶著要?
這又是什麼狗屁邏輯?
“專利費是個門檻,不是所有的藥企都能拿出這個資本的。無形之中就刷掉了一些中小資本的企業。沒有他們的參與,門檻內競爭力也就小得多了,他們自然也樂意升級。”
文清笑著說道。
這樣也可以?
陳陽無語。
照文清這麼說,自己做好事也不成,必須賺錢,而且要多賺錢?
“對,就是這個道理!”
文清笑眯眯的說道。
這叫什麼事?
陳陽有些哭笑不得。
得!
好人不能當了,他必須要做壞人,錢也必須要賺?
這不是逼著他賺錢嗎?
文清卻撇撇嘴,心中有些腹誹。
別人要是有這條件,還不得挖空心思的找錢?
這貨倒好?
讓他賺錢還不樂意呢?
真的是……
文清忽然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躺著也賺錢應該不能說明問題了?
人傻錢多?
“好吧,那就聽你的,加錢!”
陳陽無奈的說道。
文清嫵媚的一笑,伸出食指勾了勾。
在他面前伸出五根手指,然後握住了他的手指。
陳陽老臉一紅,支支吾吾道:“這裡……不合適吧?”
心中卻竊喜。
清清什麼時候也這麼急切了?
啪!
文清伸手在他頭上拍了一下,嗔道:“想什麼呢?專利有我一半,你也不能一個人獨吞,咱們得五五分賬。”
公司雖然有錢,但誰又嫌錢多?
既然這貨不樂意賺,那文大小姐可不客氣了。
當初完善新型試劑也有她的功勞。
分一半也沒毛病!
陳陽:“……”
……
晚上,文清設宴款待了陸教授一行,給他們安排的住所。
陸一鳴也欣然應下了。
親身參與這個製藥過程,對他也是一種實踐。
陳陽自然也受到了文清的熱情招待。
親自招待!
親身招待!
陳陽直呼,腎受不了,腎受不了!
清清什麼時候也這麼幽怨了?
好吧!
幽怨的女人惹不起。
第二天陳陽就回到了譙城。
倒不是他身子骨不成,而是照顧到雨桐的感受,不好意思待的太久。
“哥,你看看這是誰?”
剛剛進門,陳雨就笑眯眯的領著一個女孩走上前來,不是李餉是誰?
“陳陽,你好!”
李餉大大方方的打了個招呼。
她穿了一件駝色的羊毛大衣,散著頭髮,看起來成熟了很多。
幾個月的留學生涯,讓這丫頭的打扮時尚了很多,氣質也變化很大,隱約有些海歸的味道了。
“李餉,你好!”
陳陽也笑了笑。
“你們去小院聊聊吧,我去幫老媽做飯!”
陳雨丟下李餉,走進了廚房。
二人來到了小院裡,在休閒椅上坐下了。
氣氛一下子尷尬了起來。
陳陽摸出煙,正要抽上。
李餉忽然從包裡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送你的!”
“啥這是?”
“你開啟看看不就知道了?”
陳陽開啟盒子,赫然發現裡面是一個精巧的打火機。
都彭的,不便宜!
“謝謝你!”
陳陽接過打火機,按了一下開關,閃出了一個小火苗。
一時間,他居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在那邊過得怎麼樣?”
“還行吧,開始的時候的確有些不適應,不過現在習慣了。”
“那就好!”
幾句客套話說過之後,陳陽有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倒是李餉主動的問了他的近況。
陳陽也一一的答了。
“呵呵,你還是那麼的能惹事?”
李餉微笑道。
陳陽也笑了笑。
他隱約有種不對勁的感覺。
“陳陽,我以前有些任性,不成熟……”
李餉猶豫了一下,還是道:“以前的事情就過去了,謝謝你對我的包容。”
不客氣!
陳陽如獲重釋。
看樣子李餉真的想明白了。
倒是讓他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二人畢竟不是一路人,根本就沒有在一起的可能性。
留學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
李餉忽然意味深長道:“看樣子你很高興?”
沒!
陳陽搖了搖頭,心中有些打鼓。
這女人的臉變得怎麼這麼快?
他都鬧不清楚哪個才是李餉的真實想法了?
“你剛才鬆了口氣?”
“沒啊,你看錯了!”
“你是不是覺得擺脫我了?”
“不是,你誤會了……”
“我沒有誤會,陳陽你就是個渣男……”
“不是啊,你……”
“你什麼你……我跨越幾千公里來找你,你就這麼不待見我……”
陳陽啞然。
果然,這個才是李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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