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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九章
今天的事情比較多,陳陽也有些疲倦,所以把事情交代了一下,就早早的去房間休息了。
文清這間房比較大一點,住兩個人還是很寬敞的。
房間裡的陳設也很簡單,有兩張單人床。
估摸著文清也不好意思整一張大床吧?
單人床就單人床,陳陽也懶得計較這麼多。
稍微洗漱了一下,正要上床睡覺時,房門忽然被踹開了,孫藝珍拎著行李走了進來。
然後左右掃視了一眼,把東西放在了陳陽的床上。
「藝珍,你……」
陳陽有些驚訝。
文清知道孫藝珍的身份,專門給她安排了清淨的單間。
但這丫頭怎麼又過來了?
「我要貼身保護你,自然要跟你在一起。」
孫藝珍不以為然。
陳陽咳嗽了一聲,道:「這裡很安全的……」
雖然他也不介意孫藝珍貼身保護,但……畢竟還有一個文清。
兩個女人一個房間?
左擁右抱?
但,陳陽也只是想想而已。
現實中,兩個人不得打破天?
「藝珍啊,出門在外啊,是有些艱苦,但是……」
陳陽苦口婆心。
「你擔心那個女人有意見?」
孫藝珍玩弄著手上的匕首?
不不不!
陳陽急忙搖頭。
文清雖然身體素質出眾,但論打的話也不是孫藝珍的對手。
一旦二人爭執起來?
陳陽是幫誰的是?
裡外不是人啊!
「放心吧,你們親熱,我就當沒瞧見。」
孫藝珍不以為然的說道。
沒瞧見?
陳陽嘴角一陣抽搐。
姑娘,這可不是你沒瞧見就能行的。
說實在的,跟清清一個房間,若是陳陽沒有那方面的想法是不可能的。
但多了一個孫藝珍?
實在是有些為難啊!
要不?
兩個一起?
不過想到了二人的身體素質,陳陽急忙搖頭。
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腎啊。
腎是不妥,腎是不妥。
不過他也知道孫藝珍的脾氣,只要她認定了什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正猶豫間,文清走了進來。
她看到了孫藝珍也是一愣,接著又看了陳陽一眼,臉色有些古怪。
「洗澡去了!」
孫藝珍拿起毛巾,轉身進了洗手間,她也懶得跟文清廢話。
「陳陽……這是怎麼回事?」
文清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雖然她知道孫藝珍在這邊的能量大,但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啊?
啥意思?
欺負人是不?
當著我的面想幹啥?
逼宮?
「清清,你別多想,這個女人啊,就是一根筋……她認準了要貼身保護我……」
陳陽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貼身保護?
呵呵!
文清冷笑了一聲,翻了翻白眼。
你當我傻嗎?
睡覺都在一起,這也算是貼身保護?貼身保姆還差不多。….
陳陽這貨行啊,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還能找個陪床的?
關鍵是,她是
陪床的,我算啥?
替補嗎?
小姐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清清……」
陳陽有些為難了。
自己作的孽,自己必須要收場。
文清雖然大度,但也有些咽不下這口氣。
她馬上讓人過來,把單人床撤掉,然後換上了一張大床,然後把二人的鋪蓋整理好。
小姐姐還就不信了。
那女人還敢睡上來?
「清清,何必呢?」
陳陽也是哭笑不得。
這女人要是發起瘋來,還真是一件頭疼的事情。
「上床休息!」
文清命令道。
這……
陳陽還有些猶豫。
文清有些不耐煩了,直接拉著陳陽躺在了床上。
這床是之前教堂一個神父留下來的,歐洲進口牌子,床墊也很舒服。
之前就放在這個房間。
文清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所以就讓人撤了出去。
但現在看來,這絕對是一個錯誤。
陳陽也試了試,這床倒是挺舒服。
看來那個神父還是挺會享受的。
唉!
文清這丫頭也不肯吃虧,直接來了張大床。
這是宣誓***嗎?
也好!
這樣孫藝珍該知難而退了吧?
陳陽心下稍安。
過了一會兒,孫藝珍洗澡後披著浴巾出來,看到房間裡換上了一張大床,也沒有感到驚訝,拿起自己替換衣服,然後揹著二人開始換。
人家也沒有避諱二人,很快露出了光熘熘的背嵴。
文清有些傻眼。
這……都行?
孫藝珍很快換好了短衣短褲,然後赤著腳來到了陳陽的那一邊。
「往裡靠靠?」
陳陽:「……」
文清:「……」
見陳陽這邊沒有反應,孫藝珍卻有些不耐煩了,甩了甩頭髮就誰在了陳陽的身邊。
【鑑於大環境如此,臥槽!
陳陽嚇了一跳,急忙往中間靠了靠。
孫藝珍這才舒舒服服的躺了下來。
孫藝珍在左,文清在右,陳陽這會兒真的是左擁右抱了。
豈有此理!
文清險些就氣炸了肺。
野蠻女人。
不要臉!
敗類!
小姐姐是斯文人,不太會罵人,要不是覺得打不過對方,這會兒早就王八拳掄了上去。
女幹夫***!
文清撇下了一句話,抱著鋪蓋離開了,臨行前還把門重重的一甩。
「你這女人,有些面嫩啊?」
孫藝珍斜睨了陳陽一眼。
陳陽無言以對。
清清倒不是面嫩,只是……骨子裡有些傳統吧。
睡吧!
孫藝珍聳了聳肩,然後拖過陳陽的手臂,舒舒服服的抱在了懷中。
她也有些累了。
過了一會兒,房門又被踢開了。
文清抱著薄被又回來了,然後一言不發,又來到了陳陽的右邊,搶過陳陽的左臂,也學著孫藝珍的樣子抱在了懷裡。….
剛剛在氣頭上,這會兒小姐姐已經醒悟了。
憑什麼她走?
要走也是這個女棒子走好吧?
她要是就這麼走了,豈不是便宜了這個女棒子?
不行!
姐姐我可不能吃虧。
不就是在一張床上睡嗎?
你不要臉?
我也可以?
小姐姐也是豁出去了。
來啊!
互相傷害啊!
誰怕誰啊?
雙方各執陳陽一條手臂,陳陽一下成為了人形吉祥物。
好嘛!
這還真是左擁右抱啊!
可惜,現在的他絲毫沒有一點驚喜,反倒是很痛苦。
陽哥忽然有些開悟了。
風流總是會有報應的。
我現在戒色,會不會有些晚呢?
於是乎,一晚上,陽哥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
第二天,二女天不亮就出去了。
文清是為了工作,孫藝珍是為了鍛鍊。
二人自然是誰也不服誰,就差沒打起來。
這下清淨了。
可以睡個好覺了。
陳陽無奈的看著天花板。
但此刻的他卻怎麼也睡不著。
無奈下只得起床。
嚯啊,熊貓眼都出來了。
應付兩個女人還真是難啊!
陳陽無奈搖頭。
「老闆早!」
老胡等人早就開始工作了。
一幫人全副武裝的站在老胡的身後。
雖然坎邦的人不來找麻煩了,但這裡還有其他的武裝勢力,安保工作自然是不能鬆懈。
大家早啊!
陳陽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
「老闆,好厲害啊?」
老胡賊兮兮的讚了一句。
眾人也是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
昨晚上文清讓人大張旗鼓換大床,三人同住一個房間的事情自然也傳了出來。
眾人紛紛對老闆手段欽佩不已。
能者無所不能。
居然能夠一床兩好左擁右抱。
大家那都是羨慕嫉妒恨啊。
「滾犢子!」
陳陽有些惱羞。
看這貨的眼神就知道他腦袋裡裝的什麼粑粑。
兩個女人就像是兩個火藥桶,一點火星就能幹起來,他能睡得好嗎?
這貨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
「老闆,您忙著,我去看看那幫兔崽子有沒有偷懶。」
老胡被罵,暗叫不妙,馬上熘了。
老胡熘了,手下自然也是一鬨而散。
老闆生氣了,他們在這裡豈不是成了出氣筒?
豈有此理!
陳陽有些咬牙切齒,卻有些無可奈何。
「小陳啊,你過來,有些事情需要你來拿主意?」
文老太太對著陳陽招了招手。
文清和劉一手也在她的身旁。
「老太太,清清,劉老,都在呢,啥事啊?」
陳陽有些心虛。
也不知道文清有沒有向老太太告狀?
「這裡的食物已經嚴重不足了,按照現在的速度,最多隻能維持兩天,兩天後我們就要正式斷糧。既然我們接手了營地,這件事就必須我們來解決。」….
文清澹澹的說道。
小姐姐是何等的高傲?
現在居然跟另一個女人同睡一張床。
恥辱!
奇恥大辱!
雖然對這貨恨得牙癢,但清美眉還是保持了理智,沒有
做出過。
「彼得,怎麼回事?你們之前是怎麼負責的?」
陳陽皺起了眉頭。
「老闆啊,這營地原本有五十多人,昨天又來了五六十號,還送來了幾十個病號,人員太多了,補給補給有些跟不上……」
彼得有些無奈的說道。
威廉的經歷一直在工作上,對於其他事情向來是不過問。
所有的一切都是彼得在負責。
現在營地算上昨天送來的病患,已經有兩百多口人了。
這是這樣的話也罷了。
駐地的食物和飲用水都是緬國政府支援的,今天早上緬國那邊打電話過來說,猶豫緬北的局勢升級,政府那幫的援助恐怕是斷了。
文清也求助於國際紅十字會,那邊的人不耐煩的告訴他們,讓他們自己想辦法,可能是知道了陳陽一行初來乍到就搶了營地的話語權。
自己想辦法?
陳陽一下子火了。
老子們過來是幫你們搞援助的,出了問題卻讓我們想辦法?
你們特麼還要不要臉?
不過生氣歸生氣,但問題必須要解決。
畢竟沒有補給是要死人的。
孫藝珍跟阿布的關係不錯,或許可以從坎邦那邊想想辦法。
陳陽馬上給孫藝珍打了電話。
孫藝珍也知道了事情的急切程度,自然沒有推脫,準備馬上起身去坎邦找阿布,但她也委婉的表示,最近緬國政府封鎖的嚴密,坎邦也急缺各種物資,就算是阿布能夠援助一些,但恐怕也不會太多。
陳陽也點了點頭。
昨天去坎邦的軍事基地也看過了,除了阿布的生活還算不錯之外,普通士兵的待遇真的有些一言難盡。
「這事我會想辦法,但從現在開始,要嚴格控制食物的消耗。所有人停了不必要的食物,優先供給病患。」
陳陽馬上做了一個決定。
開源節流!
坎邦送來這批病患一定要照顧好。
這也是他們以後跟坎邦交好的一個籌碼。
至於其他人?
暫時先委屈一下吧。
好!
文清點了點頭,馬上做好了安排。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
誰知這邊還沒開始,那邊白人嗎就開始不幹了。
威廉教授在一幫人的擁護下,找到了文清。
他們來這裡之前,都和國際紅十字會簽署過協議的。
每個人都是有標準的。
你現在斷了他們的補給,他們自然不幹了。
陳陽現在這麼幹,就是違約。
標準?
陳陽驚訝的看了文清一眼,後者臉上也有些驚訝,她也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情。
好嘛!
國際紅十字會這幫狗***還真會看人下菜啊。….
老外來了有補貼標準。
華夏人來了,啥也沒有,還區別對待?
既然如此,老子何必跟你們客氣?
「從現在開始,這裡已經不是紅十字會的營地了,這裡是我們清陽集團援助隊的營地。你們從哪來回哪去?」
陳陽乾脆鳩佔鵲巢,把這裡佔了,不再跟紅十字會有什麼關係。
這幫狗東西不把他們當人,自己何必受這個委屈?
愛咋咋的!
什麼?
聽到這裡,老外們面面相覷。
「陳先生,你這是霸道,你這是違約……」
威廉
險些氣炸了肺。
你搶了營地的管理權也就罷了,現在連我們都要趕走?
他必須要理論理論。
陳陽不耐煩的掏出槍來。
砰!
一槍過後,所有人都後退了幾步。
他們這才記起眼前這個人是敢跟當地人拼命的主。
「老子再說一遍,從現在起這裡是清陽集團醫療援助隊的營地。你們想要待遇,好啊,去找你們特麼的紅十字會去?要麼走,要麼留下聽我的,你們自己選。」
陳陽懶得跟這些人廢話。
暴力才是解決問題最快捷的辦法。
大部分老外還是離開了。
與其在這裡受氣,還不如去紅十字會其他的營地。
但也有部分人留了下來。
威廉,彼得還有那個金髮女等寥寥數人。
「你們不走?」
陳陽歪頭看了她們幾眼。
彼得不走,他倒是可以理解。
這貨已經當了自己的狗腿子,去了其他營地肯定會被白人收拾的。
但老威廉和金髮女瑪麗留下,倒是大出他的意料。
「我留下,是為了看你們如何用巫術殺人的。」
老威廉冷冰冰的說道。
他對中醫產生了很大的興趣。
金髮女聳聳肩,道:「我覺得你的提議也不是不可以接受,這裡也相對安全一些。」
來的路上政府軍對她們的態度,讓她感到害怕。
「老闆,我已經是你的人了,自然不能走了。」
彼得無奈的說道。
很好!
陳陽點了點頭,道:「既然選擇留下,那就要聽我的,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撂下這句後,陳陽轉身就離開了。.
四海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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