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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聽見那場不該聽的對話已經有七日了。起初溫鸞還有些失意,可這兩日卻已然想通了。
父親臨終前說過,日子是過給自己的。所以,他既然要另娶,那自己便順了他的心,大方和離便是。反正她不缺銀子,更不會缺男人。
所以這會,溫鸞已然心情如常。甚至,因宣平侯一家子這幾日都出門給秦箏的父親做壽,所以她竟睡得格外踏實,連肌膚都比從前更加掐得出水來。
“聽說她們祝壽回來了,我們過去迎一迎吧。”溫鸞的笑意與從前別無二致。唯有鹿兒能看出來,世子夫人的眼角已然多了幾分涼薄。
“今天世子爺也該回來了呢。”鹿兒覷著溫鸞的臉色提醒著。
溫鸞慢慢點頭,心裡依舊沒什麼波瀾。雖然得知顧景曜想與自己和離時有些難堪失望,但若說有事後有多捨不得他,倒是不至於。畢竟自從嫁過來,顧景曜就一直沉迷於公務,每日與她在一起的時間都不多。
不過,想到顧景曜那副難得的好皮囊,溫鸞忽然笑了。就算要便宜下家,她也得先佔夠便宜不是。於是她唇畔含笑道:“世子爺難得回來,晚上請他來我這安歇吧。”
鹿兒蹙蹙眉:“爺能來嗎?”
當然能了。溫鸞淺笑想著。擢升聖旨還沒下呢,他眼下不過是個三品官,又怎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打草驚蛇。
二人說著話已經進了正廳。溫鸞依禮問了安,抬頭便見宣平侯夫人的嘴角抽了抽,甚至還和秦箏交換了個眼神。
溫鸞不用想就知道,這兩個人定是又看不慣她的身型了。不過,她自己喜歡就行了,也用不著別人看順眼。
只是,她也注意到,顧景曜的目光也在自己身上停留了須臾。大概是在同情自己吧,她沒多想。
這會,上首的秦箏抿嘴開了口。“嫂子這兩天氣色不錯,看來不用打理家事就是清閒些。對了嫂子,之前你不是說手裡有些閒銀要放到中饋嘛?銀子可備好了?”
秦箏說的是小半月前的事了,她哪裡知道溫鸞聽見了她們婆媳的私房話後早就不打算給了。
溫鸞也不多解釋,只苦笑了一下道:“我記錯了,我手裡沒有現銀了。”
秦箏的臉色頓時變了。“沒有了?這怎麼能說沒有就沒有了呢?”她可不想再往中饋裡搭嫁妝了。
“就是沒有了。”溫鸞拈起一塊雪花酥蕊點心,慢悠悠嚼起來。她吃東西的樣子也極美,顧景曜只看了一眼,便蹙了蹙眉。
“沒有可不行,咱們不是說得好好的嘛。要不,要不你發賣些嫁妝吧,或者把嫁妝裡的那兩間鋪子都給我。”秦箏眼眸一轉道。
“弟妹想要我的鋪子嗎?”溫鸞溼潤的雙眸輕輕閃爍著,撂下手裡的點心,眼巴巴看向顧景曜。“可是……景曜,那兩間鋪子,可是父親給我留下的唯一的念想了。”
她是很瞭解他的。他雖有意和離,但絕不會打自己嫁妝的主意。果然,顧景曜立刻斂了眉,肅然看向宣平侯夫人道:“母親,我說過,她的嫁妝咱們不能動。”
秦箏頓時氣得心裡一堵,她的嫁妝不能動,我的嫁妝就能動了?可這樣的話她只能放在心裡,並不敢當面問出來。因為她的婆母不準任何人把府裡虧空之事告訴顧景曜。
果然,她立刻被婆母狠狠瞪了一眼。
“你弟妹跟嫂子玩笑呢,不必聽她的。”宣平侯夫人趕緊給大兒子賠笑道。
顧景曜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那讓弟妹伺候您回去休息吧,您這兩日也辛苦了。”
自然不能要溫鸞伺候。畢竟,她很快就不再是這府裡的兒媳了。
被無辜牽連又多了一個活計的秦箏:“……”
換作平時,這會溫鸞會笑著送走丈夫。可今日,她卻上前扯住了顧景曜的袖子。“夫君今晚還要住書房嗎?您都好久沒回我那了呢。”
她說話的時候眉眼如虹,簡直蠱惑又嫵媚。
顧景曜一下子就呆住了。
“婆母……”溫鸞又扭頭笑盈盈看著宣平侯夫人。“您評評理,我總不能日日獨守空房呀。”
宣平侯夫人的笑意也凝住了。她沒看明白,這大兒媳今兒唱的是哪出。
“若夫君再不回去,我就去找公爹說理。”溫鸞半開玩笑半認真,紅唇淺淺勾起,讓秦箏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景曜,這樣的小事就別打擾你爹了。”宣平侯夫人趕緊使了眼色,示意讓他先安撫一下,別讓溫鸞鬧出事來添亂。
想想自己的計劃……顧景曜點點頭,衝著溫鸞道:“好,我今晚去你那住。”
溫鸞這才滿意地笑了。
眾人目送著顧景曜離開,宣平侯夫人的臉色才一點點冷下來。她扭頭看了一眼正懶洋洋咬瓜子的溫鸞,語氣有些不耐地衝著秦箏道:“老二家的,之前讓你選一處宅子出來,你可選好了?”
出了侯府大門,唯一一個沒有投靠之處的人就是溫鸞。再加上婆母的眼神……很明顯,這個宅子是給自己準備的。
溫鸞心如明鏡,卻還是故意問道:“母親,什麼宅子呀?”
“給我一個和離的姨妹置辦的。”秦箏笑笑道:“嫂子出身商賈,想必見多識廣。不如請嫂子幫忙選選吧。只可惜,我這姨妹沒多少銀子,選不了什麼好地方。”
溫鸞在二人笑盈盈的視線裡攤開圖紙。只見裡面畫著三處宅子,一處是一進平房,院子裡有口大井,因此擠得連下腳之處都很窘迫。另外兩處,一個是跟旁人合賃,另一個則是死過人的。
秦箏見溫鸞選不出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她可太想看溫鸞住進去的模樣了。
見她開心,溫鸞起了勁頭,一會皺著眉頭說這房子沒法住人,一會追問還有沒有好些的,總之是越演越精神。
最後,宣平侯夫人和秦箏都被逗開心了。溫鸞才隨便指了個宅子了事。
反正又不是她去住。不過,這也提醒了她,既然都要和離了,那也該給自己找個好點的宅子了。怎麼著也得比這侯府大兩圈吧?反正她手裡並不缺銀子。
當晚,迫於無奈的顧景曜進了溫鸞的房間。溫鸞剛剛沐浴過,溼漉漉的頭髮妖精似的被掖在耳後,眼尾微紅,粉唇如蜜,再加上一身雪白的肌膚和分明的鎖骨,顧景曜頓時如唐僧一般側過頭來。
“你穿好衣裳。”他蹙眉。
“我不冷。”溫鸞笑眯眯地伸手,上前褪去顧景曜的外衫。顧景曜有心喝止,但身子一動便見溫鸞眼巴巴道:“夫君莫不是還要走吧。你若再走,我就去找公爹評理。”
顧景曜頓足,避過她挑逗的目光,低低道:“我不走,只是,也不會碰你。”
“我知道。”溫鸞心滿意足地勾了一把他的腰帶,挑眉道:“咱們,還像從前一樣就是。”
顧景曜怔了怔,顯然不明白溫鸞為何不似從前那般冷淡。溫鸞沒給他問出口的機會,很快便吹熄了蠟燭。
顧景曜無奈,只能藉著月色爬上了她的床。
說來有趣,兩個人至今都是這種同床但誰也不會碰對方一下的關係。這一點,二人是大婚那日立下的規矩。當時的顧景曜藉口身體不好,而溫鸞則是毫不在乎。
可現在不一樣了。溫鸞即將把這個大盛第一美男讓給柳雲湄了,她決定先吃幹抹淨再說!
於是大半夜,溫鸞的手摸向了顧景曜的腹肌。硬硬的,真好摸!
顧景曜則神情一凜,隨後便感覺到一個香軟的玉人兒貼了上來。
……
他頭皮麻了。
抱著一個酮體完美的男人睡了一夜,溫鸞的氣色好極了,連眼眸都水汪汪的。反觀顧景曜就不一樣了,眼圈有些青黑不說,竟然還連連打了幾個哈欠。
原來就這點本事。溫鸞心裡不屑,面上卻撒起嬌來。“景曜,我今天好累,能不能不去給婆母問安了?”
想到自己很快就要與她和離,顧景曜自然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只是,他忽然想到一件事。
“今天,我那位柳夫子家的女兒可能要過來叩謝母親。”他頓了頓,見溫鸞滿眼不解,便又補了一句。“上回夫子重病,母親出面幫忙請的御醫。”
這就等不及要見新媳婦了?溫鸞心裡淡笑,面上卻頷首道:“既然是夫子家的女兒,那夫君您親自去招待吧。你放心,我絕不會吃醋的。”
顧景曜聞言鬆一口氣,點了點頭。“那你儘管多睡一會。若是還覺得不舒服,就讓母親的小廚房給你做吃的。或者,去賬上支銀子,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聽見這話,溫鸞倒是真誠地笑了。不過,對於柳雲湄此次登門,她心裡其實還是有幾分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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