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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七本以為小姐喚他有事,可是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小姐吩咐,這花苑附近也沒有可疑之人。

沉默了會,懷七主動開口,“小姐可是有事吩咐屬下?”

“安靜陪我待一會兒。”陶錦看向懷七,又忽然改了主意,“或者,你抓個蝴蝶給我看看。”

抓蝴蝶?懷七愣了一瞬,還應了是。

可是轉身瞧見花叢裡那些色彩不一的蝴蝶後,又再次陷入沉默,小姐未告訴他要抓哪隻。

“隨你喜歡便好。”似乎讀懂懷七的心思,少女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陶錦坐在小亭的圍座上,側著身子看向花叢,她本做好了欣賞帥哥撲蝴蝶的準備,可實際上,她甚至沒看清懷七何時出的手,便見他朝亭邊走來。

這麼快,她還未來得及欣賞呢。

“小姐。”

男人低聲開口,兩手虛疊合攏,然後小心翼翼送到陶錦身前,抬了抬掌心。

陶錦垂目,看向那隻被困住男人掌心的藍翼閃蝶,它還在輕輕震動翅膀,妄圖逃出囚籠,奈何只是徒勞。

撲扇一陣後,它似乎是累了,合攏翅膀,安靜棲在懷七掌心。

骨節分明又修長的一雙手,虎口是經年握刀摩出的厚繭,手背上有幾處極淡的細長傷疤,不算特別美觀,也不白皙細嫩,卻很有力量感。

“鬆手吧。”陶錦輕聲開口。

懷七聽話將手掌移走,下一瞬,陶錦微微探出身子,伸出手,將手指搭在他掌心,引誘那隻尚未飛走的蝴蝶落在她手中。

指尖相觸那瞬,懷七眸底閃過驚詫,他掃了眼郡主,又習慣性垂眸斂起神情,掌心未敢移動半分。

郡主似乎未意識到不妥之處,她滿心滿眼都是那隻蝴蝶,連花匠路過也未曾理會。

很成功,或許是她衣上有薰香,那隻蝴蝶乖乖爬到她掌心,輕輕震動了兩下翅膀,卻並未飛走。

蝴蝶自懷七手中離開後,陶錦注意到,他掌心有道很深的疤,從食指末端貫穿到手腕處,看起來應是陳年舊傷。

看起來像是刀傷,懷七難道空手接過白刃,陶錦心中剛閃過這個想法,便見懷七收回手掌,動作快的有些過分。

“它很好看。”陶錦舉著蝴蝶,暖陽下,蝶翼閃爍夢幻,它輕輕震動翅膀,重新飛向花叢裡。

陶錦收回視線,看向懷七,“你比它好看。”

她語氣一如既往,渾然不覺自己的話有多出格。

懷七單膝跪下,聲音一如既往聽不出情緒,“屬下容貌普通,小姐謬讚。”

陶錦沒再言語,目光瞥向不遠處等候的花匠,後者彎腰跑過來詢問,“郡主可要選些花移到院子裡?”

她目前住的院子確實沒什麼花草,小云還問過幾次可要移栽些,但次次都被她拒絕。

“不了。“陶錦搖搖頭,“你這裡的名花異草太嬌貴,不好養活,還招蚊子,院裡有些野草就夠了。”

反正都是綠色,野草生命力很頑強,陰暗處都能掙扎生存,也無需專人伺候。

陶錦不動聲色瞥向懷七。

“是。”花匠暗戳戳退下,心中卻在嘀咕著,哪有不喜歡名貴花草的,反而喜歡野草雜草的高門貴女,這位郡主的脾氣真是奇怪。

花匠剛走到門口,便有一個小廝跑來,“陳叔,我家公子要得那株君子蘭呢?這都幾天了,你可是給忘記了?”

花匠立刻露出諂媚的笑,“記著呢記著呢,我這就給梁公子送過去。”

小廝哼了一聲,正打算雖花匠去取,餘光瞥見院內的兩個人影,他眼珠一轉,拉著花匠匆匆離開。

*

日暮落去,隨著最後一縷霞光消散,夜幕降臨,繁星閃爍點綴。

“小姐,該歇下了。”小云忍不住提醒。

陶錦放下毛筆,起身抻了個懶腰,小云見此立刻過來替她家小姐揉著肩頸,視線落在那張畫上時卻怔了一瞬。

“小姐畫的是?”小云愣愣道。

“看不出嗎。”陶錦看向那副畫。

水墨畫上是個黑衣背影,伸出手,指間上落著一隻蝴蝶,也是唯一的色彩,陶錦還貼心在蝶翅上灑了點金粉。

小云動了動唇,眼睛瞪得老大,正是因為看得出,所以才震驚,好半晌才喃道

“小姐為何要畫一個暗衛?”

“自然是因為養眼。”陶錦隨口道。

人閒著就要找些事做,她自幼身子弱,別的技藝學著累,學琴又嫌手疼,便隨府內師父學了幾年丹青。畫技不能說是出神入化,只能說是初具人形。

陶錦向來寬於待己,畫畫嘛,陶養情操的事,自己畫爽了就夠了。

今天看見懷七舉著蝴蝶時,忽然就想記錄下來,奈何這個世界別說相機,寫實派的畫家都沒有幾個,她便自己隨便畫畫過癮。

月色下,懷七獨身守在門外,聽見屋內那句話,眸中情緒令人難以看透。

郡主喜歡顏色好的暗衛。

這是懷七後知後覺的,自他擔任郡主的貼身暗衛後,原來那幾個暗衛皆被換到外院輪守。

大多數皆無異議,只有一人冷笑,目光掃過他的臉,面上神情不善。

懷七記得他,按照原本的輪守,那日應是他駐守內院。

他看向那人,聲音冷漠,“這是小姐的安排。”

那人嗤笑,“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懷七神情一冷,袖中滑下匕首,他從不與內府的人打交道,但同為暗衛,最忌諱內部起紛爭。

見氣氛不對,立刻有人出聲打圓場,說小姐心善,待下人也好,貼身暗衛會得到許多賞賜。

話罷,那人掃過懷七的臉,又補充一句,“你初來便能討小姐歡心,肯定能得到更多賞賜。”

語氣平靜,可誰都聽出來言外之意。

懷七看向對方,那人垂眸不語,也沒有將話挑明。

最後,嗆聲的暗衛受了責罰,二十鞭,懷七動的手。

這種懲罰對暗衛來說只算家常便飯,修養兩日便好,刑罰完畢後,那暗衛陰鬱掃了他一眼,一言未發地離開。

銀白月色鋪在石板路上,懷七足尖一點,無聲落在院內古樹上,濃密枝葉隱蔽身影,他看向敞開的窗。

窗側座椅空著,晚風捲進屋內,將書案上攤開的書卷吹動幾頁,恰好將那也宣紙卷出窗外,孤零零落在窗沿下,不消片刻,小云便跑來將窗扇合攏。

懷七還是將那頁宣紙撿起,看著郡主筆下勾勒的他,腦中不合時宜地想起這些日子種種,還有那暗衛所言。

暗衛大多樣貌平凡,偽裝起來也不惹眼,可偏偏郡主身旁這幾個暗衛皆姿容尚可。

郡主喜歡他的臉,所以才被留作貼身暗衛。

還有今日郡主接蝴蝶時,與他相觸的指尖。高門貴女在乎名聲,絕不會在人前與他這種下人接觸,無論是賞賜還是接物,都應由婢女經手。

那才是正常的。

這位郡主,和他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

懷七將宣紙收起,獨身守在月色下。

*

翌日,陶錦看著小云遞來的請帖,一瞬間不知該說什麼。

是她昨日拒絕的還不夠明顯嗎,那梁櫟怎麼還上趕著邀她一起去花燈會。

“小姐。”小云往門口的方向瞧了瞧,“那小廝還等著回話,要不要奴婢去打發了他。”

“你想怎麼打發?”

她看向小云,身前的丫頭壓低聲音,一臉認真,“就說小姐身子抱恙,這幾日不便出遊。”

陶錦一聽就笑了,這是她從小到大管用的藉口,以往在王府時,每遇到這種情況她便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反正她自小體弱,也不怕別人不信。可時間久了,也再沒人再邀她出遊,小云對此總是嘆息發愁,小姐身為郡主,怎能沒幾個手帕之交,可是陶錦卻樂得清閒。

人生苦短,要花在自己感興趣的事上,即使別人覺得那是在浪費時間。

雖然打發了梁櫟,但是陶錦卻對這個花燈會很感興趣。

拜託,那可是花燈會啊!每部小說和影視劇都百分百必備場景,按照經驗,男女主只要出現在花燈會,很大機率會觸發一見傾心,表白等高潮劇情,這種鬼熱鬧她一定要湊一下的。

畢竟看一次少一次。

“小姐是想去花燈會?”小云驚訝。

“當然,咱們自己去。”

小云雖沒說,可陶錦能看出來她也很激動,甚至花燈會那日,一大早便把她從被窩裡挖出來,換上提前備好的衣裙,然後按在梳妝鏡前開始打扮。

陶錦按住小云欲給自己描花鈿的手,頂著對方失落的眼神,只淺淺描了眉眼,抿了唇紙,讓自己看上去有氣色一點。

她是去看男女主熱鬧的,可不是自己去當女主的,不用太招搖。

小云惋惜地放下胭脂,可看著鏡中打扮好的郡主,眸中還是浮現些驚豔,她家小姐生的這麼美,便是不施粉黛也漂亮。

“走吧。”陶錦站起身,披上外衫走出庭院。

院外早有侍衛備好馬車,可是當陶錦踩著小凳上車時,才發覺和車伕坐在一處的身影很是眼熟。

“懷七?”陶錦驚訝停下鑽進馬車的動作,“你還會駕馬車?”

“是。”懷七伸手替郡主撥開車帷,“小姐放心,屬下駕車技術尚可。”

陶錦被他這句話逗笑,“那自然是放心的。”

直到郡主鑽進馬車,懷七才鬆開手,正打算下車再檢查一遍時,剛合攏的簾子忽而被撩開,郡主看向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我簪子掉了。”

簪子掉了。

懷七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郡主說的是什麼,他躍下馬車,低聲道。

“屬下這就去尋。”

聽聞郡主簪子掉了,周圍侍衛也跟著找起來,陶錦百無聊賴的坐在馬車上,沒讓她失望,最終還是懷七在庭院內先尋到。

應是簪的不緊,出門沒幾步便掉了,只是......陶錦盯著眼前這隻有些磕碰的蝴蝶金簪,蹙了蹙眉,忽然開口。

“賞你了。”

懷七愕然抬頭,又飛快垂下頭去,雙手捧著金簪,“此物貴重,還請小姐收回。”

小云探頭瞧了一眼,見金簪有損後便知自家小姐不會要了,她家小姐向來大方,這隻金簪不知能抵這暗衛幾月的月例了。

“一隻簪子有什麼貴重的,你不覺得它很像那天你抓的蝴蝶嗎。”

陶錦拿起簪子,指腹捻動,嵌在蝶身的寶石在流光溢彩,輕輕鬆手,金簪再次摔落在地,她轉身回了馬車內。

“愛要不要。”

一瞬間,周圍人看懷七的神情都微妙起來,有羨慕更有嫉妒,不少人心中暗暗悔恨,為何自己方才不尋仔細點,如今得到賞賜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眼紅的不少,甚至許多人覺得懷七不知好歹,但卻沒一個敢出聲,畢竟是郡主的賞賜。

默了幾瞬,懷七俯身將簪子拿起,指腹仔細擦過簪上灰塵,小心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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