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赤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四章 致電比司吉,我對念能力超有興趣,翼赤火,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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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特一溜小跑去泡了四杯茶端過來,客廳沙發上雲谷靜靜地聽景暘講完不久前的那場集體夢境似的經歷。

鎮元子很確定,在那夢境裡,看到了雲谷、哈特還有其他一同登山的武鬥家們的身影。

可雲谷卻對此一點記憶都沒有。

即使是在沙發上打了個瞌睡這件事,他甚至都不能很肯定,在體感上,只是一個恍惚的功夫,自己在沙發上靠坐的姿勢變化了一些,除此之外沒有什麼異常……原本感覺疲累,他也只當自己狀態不佳,直到鎮元子登門拜訪,才知道另有原因。

“石佛,菩薩……”雲谷沉吟,“如果那真是夢境的投射,那這確實很像是尼特羅會長會呈現的模樣。”

“而且,我很肯定,尼特羅會長確實就在仙水山。”他抬起頭,來這裡之前,他師父比司吉就已經告知過這一點,而沒道理鎮元子會提前得知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尼特羅會長的行蹤。“所有細節都能夠與你的說法對得上……”

“那不是很糟糕嗎?”哈特將泡好的茶放下,兩手抱著腦袋,震驚道,“師兄你在做夢的時候被奇怪的東西糟蹋啦!”

什麼叫被糟蹋了?

雲谷額頭掛下一地冷汗。

景暘取來紙筆,放在茶几上,唰唰唰畫了一頓,“當時的情景就是這樣。這是雲谷你,這是那個黑色骨架的奇怪玩意兒。”

雲谷和哈特定睛細看,四眼疑惑道:“哪個是哪個?”

小滴也湊過來看了一眼,望著那塗鴉簡筆畫似的作品,頭上冒起一個問號。

『流星如風』!

景暘啟動頸後的星標,操控自己的手抓著筆,按照記憶裡的畫面,列印照片似的在紙上飛快地重新畫了一幅。

哈特低頭一看,被那如臨現場的情景,那個趴在師兄雲谷身上的黑色骨架,那從熟睡的雲谷臉上吸取起點黑魆魆眼洞,他頓時頭皮發麻,短髮根根豎了起來,嚇得跳走驚道:“這是什麼怪物!”

景暘卻一把將他拽了回來。

“小滴,看到了嗎?”

景暘按下小傢伙的腦袋,撥開他的短髮,觀察頭頂。

小滴凝氣於雙眼,靠近去看哈特的頭頂,只見一片白裡透紅的花瓣,如虛如實地落在哈特的頭頂。

桃花瓣!

景暘與小滴相視一眼,都想起了那個夢境裡最不容忽視的數十米高桃樹,以及那總是漫天飄散的桃花瓣。

景暘伸手抹了抹哈特的頭頂,並不能碰到那花瓣,花瓣也不會移動,與其說是一個東西,不如說是一個標記。

景暘朝小滴伸出手,小滴低下頭。

撥了撥小滴頭頂的頭髮,景暘沒有發現小滴頭頂有什麼花瓣。

他低下頭,小滴也給他檢查了一番,同樣沒有。

“我的頭頂有什麼東西嗎?”哈特一頭霧水,雲谷也在翻檢他的頭頂。

雲谷疑惑地自語:“什麼也沒有……”

他抬眼看向鎮元子與小滴,頓時會意,低頭讓鎮元子檢查了一下。

景暘和小滴都看到,雲谷的頭頂,也有一個如虛如實的桃花瓣。

“這個肯定是某種標記了,既有可能就是操作系。”景暘鬆手,指著滿頭問號的哈特問雲谷,“你真的看不到他頭頂的東西嗎?是一片桃花瓣。”

“是你說的夢境裡的那個桃樹?”

雲谷明白過來,可還是搖頭,“不,我看不到。”

“換句話說,被桃花瓣標記的目標,看不到彼此的標記。”景暘沉吟,“而我和小滴沒有被標記,所以能夠看見。當然,不懂唸的麻瓜,也看不到。”

他指的自然是前山那一大批來參加藝術展會的普通人。

哈特茫然無措,但敏銳地發現了盲點,不解道:“為什麼你們沒有,沒有被標記?”

雲谷卻是明白,鎮元子和小滴,恐怕身上都事先被鎮元子的操作系能力控制住了,因此才能避開這種桃花瓣的標記。

景暘道:“雲谷,你說你以前參加過仙水山大會,可我之前問你好幾次,你都有些語焉不詳,是不是上次就發生過這種情況,被類似的念能力‘標記’過,下山後就逐漸淡忘了山上發生的事情……”

“一些條件型的能力,確實有記憶修正的效果。”雲谷坐在沙發上沉思,“可正因為我對上次的記憶不太清晰,才無法確定這一次的情況,是不是與上次相同……”他抱起雙臂,苦惱地自語,“但是既然你說的夢境裡,有疑似尼特羅會長的存在出現,那我想應該不至於出現太嚴重的後果……”

小滴用手指在頭側轉了轉,疑惑地看向景暘。

顯然,她很不理解雲谷的腦回路。你都被未知的能力標記了,還在這“不至於出現太嚴重的後果”,是不是太心大了?

景暘道:“坐在這悶頭瞎想,也想不出個結果,不如你打電話找熟悉仙水山大會的人問問?”

“你有你們會長的電話嗎?”他誠懇地問,這時候當然是尼特羅最有可能給出最全面的解答。

雲谷搖了搖頭,拿出電話,糾結再三,還是撥了一通號碼。

嘟,嘟,嘟……

嘟。

電話接通。雲谷將手機舉到半空,離耳朵遠一些。

“你知不知道現在是夜裡幾點啊?師父我不要睡美容覺的嗎?!”

手機揚聲器裡傳來中氣十足的“少女音”,忍著怒氣訓斥道,“限你小子1分鐘內給我個合理的理由……”

師父?

小滴的頭頂冒起一個大大的問號,雲谷的師父為什麼聲音聽起來這麼年幼?

師父?!

哈特差點心肌梗塞,雲谷師兄的師父為什麼是這種聲音?

雲谷連忙解釋了一番,並將手機通話調成了外放,對景暘和小滴示意道:“這是我師父,寶石獵人比司吉=酷露佳。師父,這邊就是鎮元子和他的同伴小滴。是他們特意來提醒我關於夢境,還發現了我和哈特身上被人種下的標記……”

“你好。”景暘忍不住笑了起來,對著手機揮手打了個招呼。

小滴則是沒有出聲,平靜地看著雲谷舉著的手機。

手機裡很快傳來比司吉恢復冷靜的聲音,當然,聲線仍然跟個小女孩似的:“雲谷你們碰到的情況,這個桃花瓣似的標記,大概是操作系的能力。但我要提醒你們的是,能夠留下標記的,未必就是操作系的念能力。有時候,就算是強化系,也能給人標記——比如留下標記後,能夠強化隊友,或者予以治療,諸如此類。”

“而既然這位鎮元子是操作系,並很合格地給自己身上提前施加了操作,從而免疫敵人的操作系能力的干擾,那麼當然,你們所謂的夢境,就絕不是操作系的能力的結果……”比司吉平靜地分析道,“讓我推測的話,我會猜這是具現化系。

“對方具現化出了一個夢的世界,又透過『隱』的方式將之虛化。”

……

“具現化出一整個夢境?這可是整個一座山頂,所有人都被拉入其中……什麼樣的念能力者,能做到這種地步?”

前山酒店,蓋璐的分身懷疑地說。

碧尤則神情不變,敲了幾下鍵盤,調取出另一個視窗,螢幕畫面裡出現一個仙水山的三位建模圖。

“如果整座山裡裡外外,都刻滿了神字呢?”

嗒,她敲下按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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