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敲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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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只得尷尬地扯了扯嘴角,道:“婢子不知該如何說,還是姑娘隨同婢子來看才知道。”
說著便拉著白桑榆來到了後花園一條幽靜小路。
沈懷軒正坐在待客的雲舒亭中。
同昨日的夜行裝自然是截然不同,只見他今日身穿一件暗紅繡金的祥雲蟒袍,手掌寬的金腰帶倒是襯得他身形修長。
即便旁人對沈懷軒如何鄙夷,也不得不說,世上也唯有沈懷軒能將這樣的顏色穿出獨屬於皇家的貴氣來。
他賞著秋景飲著茶,雖有等待之色,但沒有半分不耐,彷彿樂得悠然。
主僕倆大氣不喘,躲在楓樹後只靜靜瞧著。
不多時便見迎面一個臉生的婢女抱著一個卷軸匆匆而來,來到長亭之外,卻忽然哎呦一聲,腳下一滑,手中的卷軸便就這麼落了地。
卷軸順勢展開,骨碌碌地滾了老遠,聲音自然驚動了正賞秋景的沈懷軒。
他有些不悅地蹙了蹙眉,站起身來,那侍女早嚇白了臉,忙跪倒在地,不斷求饒。
沈懷軒輕嘖了一聲,還未說什麼,目光便被地上那散開的畫軸吸引。
畫上的赫然是個拈花一笑的美人,巧笑嫣然,美目盼兮。
他饒有興致地細細端詳。
平心而論,畫上的美人容顏絕對算得上最上乘的一等。
只可惜這樣恨不能遞到眼前的,總歸比不得前夜驚鴻一瞥來的驚豔。
沈懷軒意味深長地瞟了地上的侍女一眼,眸光又略略在白桑榆躲藏之處掃過,眸光帶笑。
只一眼,白桑榆便知兩人想到了一處。
這點子手段,竟也好意思現眼?
沒想到堂堂相府家的女兒也會這般不知收斂。
他看在眼中卻不說破,只故作驚訝道:“世上竟有這樣的美人,不知是哪家閨秀?”
侍女忙出言答道:“請王爺恕奴婢死罪,畫上的便是我們府上的四姑娘,白錦錦。”
“哦?”
沈懷軒煞有介事地點了頭,道:“早聽聞貴府的女兒美貌,看來傳聞果真非虛言。”
侍女見他出言誇讚,自然是喜不自勝,也忘了自己正在請罪,連忙繼續道:“王爺不知,我們四姑娘容貌絕色不說,琴棋書畫更是無一不精,畫上所畫,只怕還沒有四姑娘十中之一。”
沈懷軒笑道:“既然如此,本王倒是該一見方才不辜負你這般心思。”
說罷,起了身來,也不叫起,便一揮手,身後的侍從便自顧起了身來。
跪在地上的侍女懵了一懵,斗膽抬頭見了沈懷軒眼底的冷色這才品過了味兒來。
她正欲起身溜走,卻被沈懷軒冷聲道:“本王何曾讓你走了?待著。”
侍女渾身一顫,便不敢再多言半句,只得戰戰兢兢地等著。
侍從很快便將白錦錦帶了來。
都是粗使的貼身侍從,自然是當做死士來養的,全然不懂得憐香惜玉,將個白錦錦的手臂拉的生疼。
看到沈懷軒手中的畫作及地上所跪的侍女,聰慧如白錦錦也不禁一頭霧水,然而掃了一眼他的衣著便知必然是某位皇子。
來不及多想,她忙誠惶地拜道:“見過王爺。”
眼前多了一雙長靴,沈懷軒的手輕而易舉地抬起她的下巴,端詳了一番後湊近她的耳垂,道:“果真如畫上一般姝色傾城,堪當本王的寧王妃呢……”
寧王妃三個字一出,白錦錦的臉色當即一白。
曲氏不知寧王是個什麼人,她常在貴女圈走動,卻是知道的。
說一句臭名遠揚也不為過,京中貴女自是避之不及。
她嚇得不敢亂動,勉強擠出笑容,支吾道:“王爺說笑了,我……”
“收好你的畫,”沈懷軒毫不客氣地將畫像塞進白錦錦懷中,語調曖昧卻危險。
“若姑娘再這般急切,別怪本王讓四姑娘如願,讓姑娘開心個夠……”
等到鬆開手,白錦錦已是癱軟在地,不住發抖,卻還是狠狠地瞪了身邊的丫頭一眼。
“還不走?”
沈懷軒出言提醒道。
可憐她全然不知曲氏的心思,一頭霧水竟就這麼被拖到了沈懷軒的跟前,還被沈懷軒戲弄了一番就自然是又羞又憤,只一心避開沈懷軒。
也顧不得什麼,連滾帶爬地便帶著那侍女逃走了,唯剩沈懷軒露出一臉計謀得逞的笑。
他略略側過頭來,輕聲笑道:“姑娘看夠了,不知是不是要出來一見呢?”
白桑榆矮身從楓樹下走過,看著沈懷軒道:“沒想到王爺來臣女府中,便是這樣欺辱我相府中女子的嗎,王爺就不怕此事傳揚出去,汙了王爺的名聲?”
話中的威脅之意一目瞭然。
沈懷軒笑的彷彿一隻偷了腥的貓,“怎麼,小姐難道還要治我的罪不成?”
白桑榆側了身子,道:“治王爺的罪臣女倒是不敢,只是臣女到底是王爺庶母的妹妹,論起來,王爺也要叫我一聲小姨——身為長輩,想來管王爺有所求,王爺定然也不會不準吧?”
沈懷軒正喝著茶,聽了這話便猛地嗆了一口,不住地咳嗽。
白桑榆見他狼狽,忍不住牽了牽嘴角,露出一抹極為清淺的笑意,便令沈懷軒忍不住三魂丟了七魄,無奈地一垂首。
沒想到這丫頭看著正經聰慧,竟也會說出這般戲謔的話。
她說的一本正經,配著她一雙坦然的眼睛,偏令人生不出氣來。
罷了,便當是還昨夜她出手相救的人情,更何況佳人有所求,也不過是舉手之勞。
他便作勢點了點頭,道:“倒不知白三姑娘有何所求?”
白桑榆伸手撫上楓葉。
她輕聲呢喃,“臣女並無所求,只是有一物要向王爺借取。
“家母善舞,曾有一件鎏金鳳仙裙乃是她在世時的愛物,聽聞此裙事件只得兩件,家母那件已隨家母過身而陪葬,另一件卻是被宸妃娘娘視若珍寶,愛護有加。”
沈懷軒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接了話頭道:“三姑娘的意思是,想要借來睹物思人?”
白桑榆不置可否:“殿下聰慧過人,臣女自愧不如。”
沈懷軒撫掌哈哈笑道:“這有何難,明日我便會將此物送到你府上。”
說罷,他站起身來,道:“今日前來,本來就是謝姑娘昨日之恩。也罷,既然昨日承了姑娘的情,本該還禮,不過是借一件衣裳罷了,自然是小事一樁,本王告辭。”
說罷抬腿便走。
白桑榆卻不入他的套。
“王爺此舉分明是替對我府上姑娘無禮的賠罪,昨日的人情如何還,自然是由三娘決意,王爺怎的反倒是自作主張呢?”
沈懷軒猛地一踉蹌,險些以頭搶地。
連帶著沈懷軒身後的侍從再如何訓練有素,也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來。
沈懷軒狠狠瞪了他一眼,發洩似的罵道:“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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