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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石旁。

奪命書生狠狠的“啐”了一口,破口大罵道:“怎麼?你這女扮男裝的小娃娃,也敢瞧不起老子?”

王大監當即冷聲呵斥道:“大膽賊子,居然敢如此和公……子說話。”

太平公主則是握緊了手中長劍,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遠處的那個侏儒。

她原本以為能夠被叫做奪命書生的賊人,至少也是一副書生打扮,不說長相如何,再怎麼說,也不該是這種侏儒身材才對。

可今日一見,她著實有些失望。

左道看著不遠處的奪命書生,面上同樣有些意外,而後開口道:“此人已經受了傷,實力最多隻能發揮出一半,倒是比較符合公主的實力。”

王大監有些憂心道:“公主初戰,要不先讓老奴打斷他一條腿如何?”

太平公主搖頭道:“不行,他已經身受重傷,我即便勝了也是勝之不武,大監和左師傅都不許出手,他的對手是我。”

不遠處,奪命書生看著停在遠處的眾人,罵罵咧咧的道:“一群沒卵子的慫貨,追殺老子這麼久,怎麼事到臨頭反倒慫了。”

他越說越是氣憤,語氣越發的惡毒起來,甚至言語中還有些委屈。

原本他在京都外圍,根本就不敢靠近京都。

可是有一日,卻出現一人見他便打,而且明明實力高強,卻又不傷他性命,只是趕著他向京都去。

一直將其趕到京都外圍,那些小鎮之後才停下。

自己平日裡深居簡出,偶爾出去過過癮,對方也裝作沒有看見的模樣。

只有自己想要離開京都附近,才會被暴打一頓。

就這樣,他在京都外圍一直待了很長時間,直到前兩天那人再次出現。

下手倒是狠辣了許多,但仍舊不傷自己性命。

這一次,對方便將其朝著遠離京都的方向趕,每次自己停下就會被打,跑得快了也要被打。

想他奪命書生,在大魏中闖下這麼大的名頭,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今天,他不逃了!

聽著對方開口,左道眼中閃過一抹驚訝神色。

看起來,還真有人一路追殺這奪命書生。

如今,奪命書生將他們當作與追殺之人一夥的了。

這應當不是巧合。

是有人故意為之。

太平公主聽著遠處奪命書生的汙言穢語,面色極為難看,當即拔劍衝了過去。

王大監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左道則是不緊不慢的走上前去,沿途還四處探尋,似乎是想要找出一些不同尋常之處。

頃刻之間,太平公主便衝到了奪命書生身前不遠處,大喝一聲便要攻去。

奪命書生抬手打出兩枚暗器,而後手中多出一把造型古怪的兵刃,趁勢迎了上去。

兩枚暗器劃破長空,瞬間便來到了長平公主身前。

長平公主面色微變,手中長劍舞了個劍花,將這兩枚暗器直接給打了下來。

可她剛一回神,奪命書生便已經衝到了她眼前。

其手中那兩把造型古怪的兵刃朝著太平公主咽喉處抹去,想要直接割開她的喉嚨。

太平公主後撤半步,以手中長劍邪點其手腕處。

這一劍若是落實,至少也要將這奪命書生的手筋挑斷。

可在其劍鋒點向奪命書生手筋之時,卻見後者手中兵刃下壓,將這一劍給格擋開來。

而後獰笑著直撲太平公主而去。

他看得出來,這位女扮男裝的小娘們,估計是哪個大家子弟出門歷練。

既是如此,他便有了一絲生還的機會。

只要將這小娘們給擒下,拖著她遊過這條大河,任憑那些護衛如何厲害,也追不上他。

太平公主看到奪命書生撲來,面上頓時露出一抹慌亂之色。

她還是第一次碰見這種不要命的打法。

以往她的那些老師們也曾為其喂招,不過打起來一直都是點到即止的。

再不濟,也是輕輕下手教訓一番她。

可這奪命書生不同,次次下手都是殺招,而且雖然奪命書生身材矮小,但頗為靈活。

而且交手經驗豐富,不是尋常人能夠比擬的。

太平公主下意識的雙手持劍對準了撲來的奪命書生。

王大監更是面色一變,當即朝著太平公主縱身躍去,身形如同大鳥般飛撲而去。

可下一秒,便見太平公主手腕處忽然射出一支弩箭。

袖珍弩箭一閃而逝,直接穿透了奪命書生的咽喉。

一股鮮血瞬間從傷口處噴湧而出,直接灑了太平公主一身。

滾燙的熱血讓太平公主瞬間愣在了原地。

這一幕讓眾人有些看呆了。

原本他們都已經按耐不住想要出手,沒想到最後居然會是這種結果。

左道也是有些驚訝,這位小公主身上的寶貝還真多。

在其手腕處綁著的袖箭,極為巧妙,即便是他都沒能發現。

那奪命書生死的倒也不冤。

奪命書生捂著自己咽喉處的傷口,一臉不甘,掙扎著道:“你,卑鄙……”

話音落下,整個人就直勾勾的倒地,一命嗚呼。

而太平公主就這麼呆呆的看著奪命書生倒在自己身前,身子抽搐了片刻後,便再無半點生息。

整個人面色有些發白,雙目無神,似乎是被嚇到了。

就連她持劍的手都隱隱有些顫抖。

王大監面色焦急的道:“哎呦,我的小祖宗欸,你沒事吧!”

說著,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滿身鮮血的太平公主身前,想碰又不敢碰。

而後衝著不遠處那些個女扮男裝的護衛們呵斥道:“伱們還站在那做什麼,快來伺候主子更衣。”

說著,連忙動手從馬上行囊處取下一個大包裹,裡面是他提前準備的帳篷。

左道走上前去,看著目光有些呆滯的太平公主,微微有些皺眉。

這丫頭怕是被嚇傻了。

畢竟一直生活在皇宮那種地方,而且受盡各方寵愛,連血都沒見過,更別提親手殺人了。

這一次,怕是很長時間都難以過了這個坎兒了。

只見幾個女扮男裝的護衛拿出手絹小心翼翼的為太平公主擦拭身上血跡。

等到帳篷搭建好後,便帶著太平公主進去,有人負責打水燒水,為其擦拭。

張龍和趙虎兩人來到左道身側,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由的撓了撓頭。

他們顯然也是沒有預料到眼前這一幕。

按理來說,太平公主的實力和他們都差不多的,但真實戰力卻差了十萬八千里。

而且還沒見過血,第一次殺人怕是要被嚇傻了。

這太平公主是怎麼能天天喊著自己要當大魏劍仙的,怕不是話本看多了。

雖然心中有些腹誹,但卻沒有一人敢說出口,只是站在四周守護。

王大監從帳篷中走出,來到左道身側,抱怨道:“左大人,為何不提前出手,公主殿下這次怕是嚇壞了。”

左道聞言,皺眉道:“公主殿下這次出來是歷練的,若是不見血,談什麼歷練。”

“而且之前在鎮子上,她已經見過了血,不會太過不堪,過了這個坎兒就好了。”

片刻之後,洗漱好重新換了一身衣服的太平公主從帳篷中走出。

衝著王大監開口道:“大監,你不用責備左師傅,我既然是出來歷練的,這便是躲不過去的坎兒。”

王大監聞言,開口道:“殿下,您何必要出來歷練,有皇宮中的那些大師傅們教導就足夠了。”

太平公主搖了搖頭,道:“不夠,他們從來不敢和我認真交手,若非是碰上這奪命書生,我還不知道我有這麼弱。”

“空有實力和寶物,沒有半分戰力。”

她看向左道,道:“左師傅,這京都附近可有匪徒,我要繼續磨礪一番。”

王大監聞言,臉都成了苦瓜模樣。

他就是想不通,這位嬌生慣養的大小姐,怎麼就想著離開京都,離開皇宮四下歷練呢?

呆在皇宮之中又沒有危險,還有那麼多的名師指導。

可這小祖宗明顯是鐵了心的要繼續歷練,不成功就不想回去。

王大監衝著左道擠眉弄眼的,想要讓其拒絕。

左道想了想,道:“在這河水下游,距離京都近百里處,經常有水匪出沒,當地百姓苦不堪言。”

聽到左道開口,太平公主當即點頭道:“好,那就去找那些水匪。”

此刻的她雖然面色還有些微白,但至少也不是剛剛殺人的那一會兒了。

左道則是有些古怪的看著太平公主,他也想不通這位公主殿下怎麼就那麼執著。

而且剛剛殺了那奪命書生時,那副被嚇呆了的模樣完全不是作假的,是的的確確被嚇住了。

現在剛剛過去不過盞茶時間,就又好了?

左道想不通,索性就不去想,而後點頭說道:“好,那殿下休息片刻,我們稍後出發。”

太平公主開口道:“不用休息,直接出發。”

左道聞言,點了點頭,而後吩咐張龍趙虎二人將屍體處理掉。

一行人便直接上馬,朝著河水下游地帶行去。

……

京都內。

曹驤面色難看的看著身前一眾錦衣衛,心中怒火滔天。

這武考剛剛舉行了幾日時間,參與武考落敗的武人們,便已經失蹤了數十。

若是在這麼下去,恐怕武人失蹤一事,便會人盡皆知。

自己那位皇兄到底要做什麼?

他深吸一口氣,而後開口道:“備馬,我要進宮面聖。”

聞言,下方一錦衣衛走出,牽馬而來。

曹驤翻身上馬,直奔皇宮而去。

他一路沒有通稟,直接便來到了曹燕所在的佛殿之中。

此刻佛殿之中,除了曹燕之外,還有一人,正是被召入宮中的普渡慈航。

曹驤看到此人之後,頓時眉頭緊皺。

甚至他心中隱隱有些懷疑,自己皇兄的傀儡煉製之法,是不是就是這普渡慈航獻上的。

如此有傷天和的手段,也只有這種妖物才會吧!

曹燕看到曹驤到來,面上頓時露出一抹笑意,道:“十三弟來了。”

“今日來尋皇兄,所為何事?”

曹驤面色有些難看,道:“皇兄,這大魏武考可是你一手促成,若是武人繼續失蹤的話,我大魏顏面何在?”

普渡慈航聞言,笑道:“武人失蹤,這不是曹大人錦衣衛的職責所在嗎?”

曹驤怒視道:“閉嘴,我大魏之事,何時是你這妖物能夠插嘴的。”

話音落下,其身上頓時爆發出一陣恐怖的威勢,直奔普渡慈航而去。

普渡慈航雙手合十,笑道:“阿彌陀佛!貧僧是陛下親封的國師,自然有資格開口。”

隨著一道佛光閃爍,曹驤身上爆發的威壓緩緩消散了許多。

曹燕則是坐在蒲團之上,笑眯眯的看著眼前這一切。

曹驤則是心中有些驚訝,這普渡慈航剛剛入京之時,實力比自己可是差了許多。

如今這才過去多久,便隱隱能和自己分庭抗衡了。

這妖物,實力精進居然如此之快?

若是再放任他修行幾年,豈不是除了老祖之外,再無人可與其抗衡。

就在場中氣氛劍拔弩張之時。

只聽曹燕笑呵呵的開口道:“十三弟,怎麼一入皇宮,就發這麼大的脾氣,可是我這皇兄何時惹你生氣了。”

曹驤聞言,轉頭看向曹燕,深深的嘆了口氣。

道:“皇兄,收手吧!”

曹燕笑著擺了擺手,讓普渡慈航自行離開。

等其離開之後,他面上的笑意逐漸消失,而後面色冷淡的看著曹燕。

開口道:“你以為,皇宮之中,只有我一人捕捉武人?”

曹驤聞言,當即開口道:“我手下人親眼所見……”

他話還沒有說完。

便聽到曹燕笑道:“你手下人親眼所見,你說的便是那左道吧!”

“你可知,我為何要將其調離京都。”

曹驤眉頭緊皺,道:“皇兄這是何意?”

曹燕緩緩站起身子,來到供桌之前,從上面拿下一個果子,隨意的咬了一口。

“這皇宮之中,有人擄走的武人,可比你皇兄我多得多。”

曹驤面色一變,轉頭看向深宮之中,道:“你是說老祖宗?”

曹燕面色古怪,笑道:“是啊!老!祖!宗!”

曹驤眉頭緊皺,道:“老祖宗要這些武人有何用?”

曹燕道:“嘖嘖,我的十三弟,你做都指揮使這麼多年,怎麼還如此天真?”

“十幾年前,武人氣血乾枯一案,你難道就沒查到一丁點的線索?”

“如今他的手段不過是更加高明瞭一些,你居然渾然不覺。”

“若不是你是我的十三弟,他早已將你召入那間小屋了,畢竟一位大宗師級別的武者,不知能為其帶來多少壽元。”

曹驤眼中瞳孔一縮,面色開始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曹燕走到曹驤身邊,抬手放在曹驤肩膀上,道:“皇兄也不想這麼做,可誰讓那位老祖宗,已經瘋了呢。”

“我等身負皇室血脈,是機遇,也是危機,若是早個百年,皇兄我也是一個勵精圖治的好皇帝。”

“可誰讓老祖宗的壽元即將斷絕,大魏的氣運都讓其禍害到了妖魔臨世的階段。”

“邊境處,還有那麼多強敵虎視眈眈,若是在這麼讓老祖宗禍害下去,大魏遲早在你我手中易主。”

“到時候,我兄弟二人,便是大魏的罪人啊!”

曹燕收回手,轉身看向皇宮深處,眼底深處閃過一抹陰翳。

曹驤聞言,面上表情陰晴不定,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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