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給哪個老爺們洗褲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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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輕巧,廚子炒菜忙乎起來,誰能顧上那麼多。再小心也沒有讓人看著管用。】
一道聲音忽然在曾廠長耳邊響起。
這模糊朦朧的動靜,搞得曾廠長有些恍惚,難不成是昨晚沒睡好,幻聽了?
不過,這倒真是個好辦法。
曾廠長只當這是來自他自己智慧頭腦的突發靈感,目光在後廚眾人臉上一個個掃過。
昨天聽許大茂說,是周衛國誠實勇敢地揭露了何雨柱的錯誤,而且這個同志在廠裡也是出了名的老實人,應該是把握的。
曾廠長打定主意,隨後把傻柱叫出來,直接命令,去大領導家裡,要帶著周衛國一起去幫忙。
不等何雨柱問為什麼,曾廠長已經板著臉拂袖而去。
何雨柱再次回到後廚,看周衛國的眼神變得很奇怪。
他再傻也猜得出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變故,曾廠才會做這樣的安排。保不齊是這小子背後捅鼓了什麼。
而周衛國只當作全然不知,依舊笑呵呵裝著糊塗。沒有證據,傻柱暫時應該還反應不過來,而周衛國在沒學到真手藝之前,也是不會跟何雨柱翻臉的。
但老子的脾氣,也是根本吃不了一點兒虧滴。
周衛國嘴角微不可查地翹起,來而不往非禮也,何雨柱你既然耍心眼兒,那也別怪我不陽光了。
熟悉四合院劇情的他,立刻生出主意。
……
“棒梗,站住。”
在四合院前,周衛國把棒梗叫住。
棒梗小身子立刻像觸電一樣頂在原地,顫顫巍巍回過頭,擠出一絲笑容,“周叔,您有事兒啊?”
“叫你當然有事兒。去,今天給我弄只雞回來,我饞了。”
棒梗內心崩潰。
自從那天偷糧票被抓後,傻柱帶回來的盒飯,我娘都偷偷送到你屋裡,我們全家只能啃饃饃吃鹹菜,我去哪兒給你弄雞吃啊!
“叔,我真沒錢。”
“我沒讓你買。給你指條道兒,許大茂家新弄回來幾隻肥雞,你去給我弄一隻。”
“你讓我去偷?”
“收起你人畜無害的小表情包,這不正對你專業麼。弄回來給我兩個雞腿就行,剩下的留給你。…放心去做,這事兒保證最後怪不到你頭上,我說的。”
“那行!”
聽見有好處還不用負責任,棒梗立刻就精神了。
有黃皮大仙保佑,這也算奉旨偷雞,心裡巴適得很。
周衛國自然知道,棒梗偷雞後劇情會怎麼發展,有舔狗上趕著背鍋呢,咱也不算騙孩子。
棒梗果然很專業,許大茂家裡最肥的一隻大公雞,連動靜都沒有,就被他弄了出來。
他不敢拿回家,很熟練地糊上泥巴,堆火,上架,撒鹽,香噴噴的叫花雞就成了。
棒梗不敢耍花樣,兩個雞腿完完整整地給周衛國送了去,然後帶著賈當和槐花兩個妹妹,躲在水泥管道里偷吃。
在這個年代,能來上這麼一口,簡直要香迷糊了。
“感謝黃皮大仙指點迷津,我棒梗以後一定盡心盡力孝敬您老人家……”
棒梗雙手合十,閉著眼睛,十分虔誠地嘴上嘟囔著什麼。
小當問,“哥,你嘀咕啥呢?”
“沒啥,快吃吧。”
“哥,這雞也是傻叔送給咱的嗎?”
“就他?傻柱哪有這本事,別問了,抓緊吃。”
小哥仨正啃得滿嘴流油,身後突然傳來聲音。
“小子,在哪兒弄的雞?咋不拿過來讓叔給你做,這麼好材料糟踐了。”
棒梗嚇一跳,隨即發現來人是傻柱,又放心下來,滿不在乎道:“管得著麼,你是我什麼人?還真拿自己當我爹了。”
熱臉貼冷屁股,上趕著討個沒趣。
何雨柱有些尷尬,悻悻地走了。
臨離開,他又悄悄回頭掃了眼棒梗手裡的雞。
可真肥啊,這好東西市面上都不好找……
傻柱心裡就有數了。都在一個大院住著,誰家有什麼東西,其他人都看在眼裡。
許大茂前幾天下鄉放電影,完事公社送了他兩隻肥雞。就這事兒,許大茂當時還特意在何雨柱面前顯擺過。
傻柱基本可以確定,棒梗這雞就是偷許大茂家的。
他腦筋稍微轉了轉,心中一喜。
最近秦淮茹對自己的態度有些冷淡,就是送盒飯也沒從前的熱乎勁兒了,正愁找不到辦法去舔,機會就來了。
何雨柱哼著小曲兒,揹著手,走進四合院。
在正院的穿堂路前面,有個公用的磨石水槽子,這年代家家還沒有洗衣機,女人們洗衣服,全要拿到這裡來弄。
秦淮茹穿著藍色小碎花薄棉襖,頭上豎著雙馬尾,正在洗東西。
陽光下,映著熟婦額頭的汗珠晶瑩剔透。
她不時用白皙的手,擦擦鵝蛋臉。舉手投足,提腰擺胯間,有意無意透露出這個年紀女人獨有的風韻。
何雨柱看得愣住,不禁停下腳步仔細觀賞,饞得直乾嚥唾沫。
此情此景本該吟詩一首,譬如美人卷珠簾,出落下凡塵,我心歸卿念,雙燕盼成眠。
可是無奈胸無點墨沒文化,何雨柱憋了半天,內心真實的想法是,臥槽,秦寡婦太騷氣了,我這輩子一定要弄到自家炕頭上好好稀罕。
秦淮茹抬頭,看見傻愣在那兒的傻柱,也注意到他熾熱的目光。
難為情地稍微整理下衣領,“傻柱回來了,有啥髒衣服麼,拿過來,姐給你一起洗了。”
雖然口氣平平,但何雨柱心中狂喜,肯給洗衣服,就說明兩個人的關係比旁人近。
傻柱樂呵呵走到近前,就要貧幾句嘴,忽然眼角看見,秦淮茹手裡洗的東西好像是個男人的大褲衩。
這貼身的東西肯定不是自己的,那是……
何雨柱眼前一黑。
“秦淮茹,你給誰洗東西呢!?”
秦淮茹反應過來,趕忙把周衛國的褲衩按在水盆裡。“傻柱你出息了,敢跟我喊上了。”
“甭說沒用的,你洗的是不是老爺們兒褲衩?”
秦淮茹心裡微微發慌,以賈家的情況,現在可千萬不能失去何雨柱這舔狗的幫助,否則日子就真過不下去了。
寡婦急中生智,頭腦風暴啟動,把手裡的搓衣板一摔,帶著哭腔道:“是老爺們褲衩,就是我家死鬼賈東旭留下的,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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