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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後,並沒有耽擱。點起了千餘的護衛軍,徐牧帶著司虎弓狗,開始往南林郡的方向趕路。
“司虎,不哄兒了?”
“擔心牧哥兒出事,先前我若是在蛇道,說不得兩日就殺出去了!”
徐牧心頭溫暖。
“哥兒不會死,你也不會死,咱兄弟倆,遲早要做天字號的富貴人!”
“富貴人有饅頭吃,有羊肉湯子吃,我兩個兒和媳婦,也能大把大把的花銀子!”司虎瞬間大笑起來。
徐牧也樂了起來。自家怪弟弟雖然憨憨,但終歸是個單純的人。在旁邊的弓狗,看著前方的兩人,也不自覺跟著露出笑容。
“牧哥兒,咱去那邊幹啥?”
“哥兒去那邊,給你和長弓,演一個好戲法。”徐牧語氣篤定。憑著後世的手段,比左師仁什麼“水潭冒魚”,可要刺激多了。
只要成功,收服五萬的山越營,當沒有問題了。
“行軍!”
“主公有令,啟程行軍!”
在徹底平定了虎蠻之後,整個蜀州,已經沒有任何的敵對團伙。即便是鐵刑臺和一些匪盜,有這千人的護衛,以及司虎弓狗在,斷然是不敢截殺的。
……
南林山脈。
作為鎮守的主將,韓九還是一臉不解,瞪大了眼睛,看著庫房裡的四尊水龍首。
“費秀先生,你說主公要這些東西,是要做甚?”
“自有用途。”費秀已經隱約明白,自家的主公,是要效仿左師仁,給山越營演一出好戲。他相信,以自家主公的本事,說不得這一輪,要讓諸多的山越營,甚至是另外的一萬降軍,都會驚為天人。
“韓九將軍,主公應該快到了,你我也該早作準備了。”
“費秀先生,我……做什麼?”
“便去通傳降軍,不管是山越營,還是其他的降軍民夫,便說南林山脈開荒將成,主公要冬祭。”
“人聚得太多,會不會起亂子?”
“韓將軍放心,我已經讓人,去請富陽郡的小蠻王了,他會帶人過來,提防任何不測。”
韓九聞言大喜,立即跑了出去。
不多久,在南林山脈之下,一棟棟的連排木屋中,許多面容滄桑的人,聽得冬祭的訊息,並無任何的喜色。
“我山越人不會屈服。”一個頭髮夾白的山越老者,席地而坐,看著周圍的人沉聲開口。
這老者叫鄔左,和費秀一樣,同樣是山越部落的族長。不同的是,費夫支援西蜀,而他顧念曾經的東陵仁王。時常挑動山越眾,與蜀卒對抗。
“你們不要忘了,當初要不是左排程,教了我們種稻織麻,我越人不知要餓死多少!那費秀,便像條蜀人的走狗一樣,幫著蜀人禍害我山越部!他那模樣,還想做越人的大族長!”
“鄔左族長,那冬祭之事——”
“莫去!”鄔左低喝道,“我早說過了,我們最大的機會,是等北渝人打入蜀州,獲得自由後,幫助北渝王統一天下!西蜀啊,西蜀可是殺死左王的仇人!”
“鄔左族長,這一年多來,蜀人也沒懲罰我們,只讓我們去山林開荒……我聽說,在陵州那邊的越人部落,留下的婦人孩子,也都免了賦稅,生活得很好。”
“糊塗,你糊塗啊!”鄔左變得氣憤,“這是徐布衣的賊計,他不是對我們好,他是想讓我們山越眾,成為西蜀的肉軍先鋒!”
在旁的人,一時都變得沉默。
誠如剛才有人所說,哪怕做了開荒苦力,但蜀人對他們還算不錯,隔三差五的,還會有一頓酒肉。
楚州陵州那邊的家眷,得了空閒,取到官文之後,甚至能來探親。
“記住,現在只有北渝,才能幫助山越部落。這天下啊,遲早有一天是北渝的!西蜀徐布衣,是我們的仇人!那費秀,可是山越人的叛徒!”
木屋裡,鄔左語氣發怒,末了又補了一句。
“他休想做大族長!”
……
站在清晨的寒風中,年拄著柺杖的費秀打了個噴嚏,但很快,又重新站穩了身子,迎接準備到來的主公。
只等馬蹄聲一近,瞬時間,西蜀虎將軍的聲音,一下子響了起來。
“韓九憨憨誒,虎哥哥來看你咯——”
站在最前的韓九,罵了句娘,也不甘示弱地回擊。
“傻虎憨憨,你才是西蜀第一憨!”
“你瞧著人家狗福,他姓韓,你也姓韓,怎的區別就這麼大?一個屋子兩個崽,一個傻大頭,一個聰明頭。”司虎的大笑聲,再度高起。
“韓九憨憨你罵我啊,但整個西蜀,除了我和我兒,可沒人姓司了!”
這一句,讓剛下馬的徐牧,也有點驚為天人。
韓九被氣得跳腳,索性不再理會,急忙走到了徐牧面前行禮。
“韓九,莫理這貨。”徐牧笑著安慰了句,抬起頭,看著聚到面前的人。實話實說,韓九鎮守南林山脈這麼久,沒有出現什麼變故,算是一件大功了。
“費秀拜見主公。”
“免禮,事情準備得如何了?”
“按著主公的意思,都準備好了。”
徐牧滿意地點頭,“先不急,隔一日的時間,明日再冬祭。”
“主公可是要看卷宗?”
“正是。”
南林郡一帶,向來是收攏降兵的地方。長時間的南征北戰,除了東陵的五萬山越營,除開先前招降的一波,如今這南林郡裡,恐怕還要另外的萬餘降軍。按著徐牧的打算,明年戰事緊急,索性一次性都納降,充作西蜀的兵丁。
正當徐牧想著,突然間,一聲破罵從前方傳來。
“徐布衣,你個國賊,休想我山越人歸降於你!”
徐牧皺眉,抬頭來看,發現一個老越人,正領著十個八個,在棲息的營地木屋邊上,對著他大罵。
“又是這老匹夫!”韓九大怒,準備拔刀殺去。卻一下子,被旁邊的費秀攔住。
“費秀,這人是誰?”
“一個大部落的越人老族長,名叫鄔左,其子在陵蜀之戰中,不幸戰死,他向來不喜西蜀。但主公,現在切不可殺他,若殺了他,便寒了許多越人眾的心。我固然有信心,能幫主公納降兩萬,但餘下的三萬,還在觀望之中。”
先前渡江馳援,怪不得費秀只能帶去兩萬。
徐牧半眯眼睛。在他看來,鄔左再怎麼鬧,再怎麼拱火,無非是跳樑小醜。等明日的冬祭,只怕準備的戲法,要徹底鎮住這五萬的山越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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