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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慶簫現在只能用抱頭鼠竄來形容,要不是身上的衣服可以防彈,他早就被打死了。

根據張超的指點,他終於在一個草叢裡找到了他的揹包,這揹包比平常更重,張超塞了許多彈夾在裡面,還有一支衝鋒槍。

孟慶簫自己的手槍,雖然威力很大,但是子彈用一顆少一顆,所以他使用的時候都很小心,不敢浪費,在逃命的時候一槍也沒發,現在終於有武器了,當真是大喜過望,他一邊跑一邊向後射擊,頓時緩解了許多,起碼後面的敵人不敢追得太過分了。

博德依格的這個基地,軍人其實很少,一共也只有二百多人,再加上張超不停在四處搞破壞,每一個爆炸點都吸引了不少人,所以當孟慶簫逃出大樓的時候,在後面追殺他的已經只有三十多個人了。

當經過一處草坪的時候,孟慶簫又丟了一顆紐扣在地上,而追在外面的博德大兵完全不知情,當孟慶簫引爆後,又炸死炸傷對方七八個人。

這紐扣炸彈的威力還是太小了,孟慶簫嘆息一聲,他以為這一下至少能清理掉一半敵人呢。

在孟慶簫嫌棄紐扣炸彈威力小的時候,他身後的博德大兵們都已經氣瘋了,到現在為止,他們不但沒有抓住或殺掉一個敵人,還死亡許多戰友,損壞了許多建築,博德依格什麼時候遭受過這麼大的損失,這令他們憤怒到了極點,詛咒發誓一定要抓住孟慶簫。

再次經過一處草坪的時候,這次身後的不少士兵們學精了,紛紛繞路,不再去踩草坪,但是也有三四個戰士誤以為孟慶簫埋設的是地雷,因此準備跳起來越過草坪,結果又有兩名戰士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孟慶簫邊跑邊感慨,這裡的綠化搞得真好呀,他毫不猶豫,專往綠化帶上跑,這可把後面的博德大兵給氣壞了,他們卻不敢再靠近,只能遠遠地射擊。

就在這些人的大罵聲中,孟慶簫終於看到了大海,他從胸前的揹包裡取出呼吸球含在嘴裡,然後一個猛子紮了下去。

孟慶簫含著呼吸器找到他們預先藏在水底的人質防彈衣,利用防彈衣裡內建的水流推進器,一眨眼的工夫就跑沒影了。

博德軍官派人在附近監視和搜尋了兩個多小時,直到天亮,也沒有找到人,只能無奈放棄。

因為面具還沒有修復完成,孟慶簫連酒店也沒辦法回,他只能在外面流浪。

他害怕再發生什麼意外,導致面具進一步損壞,因此一旦逃出生天,立刻就把面具取下收入揹包,同時把身上的這身軍裝也脫下丟進海里。

在遠離博德軍事基地的地方,孟慶簫悄悄爬上了一艘沒有人的居住的漁船,躲進了船艙裡面。

船艙裡一片漆黑,但是藉助著極遠處過來的霓虹燈,隱約可以看到有一張床,孟慶簫也不管上面是不是有灰塵,直接就躺了上去,嗅著上面淡淡的腥味,他怔怔地發起呆來。

老爸沒找到,這讓他非常難過,博德依格在倭流國有一百多個軍事基地,他不可能一個一個全部搜尋過去,且不說他能不能辦得到,就算能辦得到,時間上也不允許。

時間已經來到清晨5:30,還有差不多四十分鐘天就要大亮了,然而現在卻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孟慶簫閉著眼睛胡思亂想著,突然感覺到船體出現了細微的傾斜。

這漁船本來就是停靠在海上的,船體伴隨著潮漲潮落,一直都在輕微搖晃著,但是孟慶簫的感覺卻是比普通人要靈敏許多,剛才那一下傾斜,分明是有人爬上漁船造成的,他陡然睜開了眼,但是身子並沒有動。

果然,有人進了船艙,雖然腳步聲極其細微,如不刻意去聽根本不可能聽到,對方正悄悄靠近他。

孟慶簫已經看到了一道光,那是匕首反射的遠處的燈光,對方的匕首距離他的咽喉已經不足10公分了。

是敵人無疑了,更何況他在這裡也不可能有朋友。

孟慶簫不等對方繼續靠近,手刀猛地切向對方手腕,同時雙腳用力,雙膝彈射而起猶如兩柄大錘一般襲向敵人的腦袋。

匕首首先被打落,膝蓋卻沒有命中敵人,但是他聽到一陣嘩啦聲響,那人在躲避孟慶簫的時候撞到了櫃子,導致櫃子裡的各類器具互相碰撞。

孟慶簫的雙腳才剛落地,就感覺到一道勁風襲向面門,他急忙用手臂格擋。

對方一掌打到孟慶簫的手臂上,卻沒有把手拿開,反而一把抓住了孟慶簫的胳膊,像長臂猿一樣把自己的身體吊了起來,兩條大長腿一下子纏住了孟慶簫的小腹。

孟慶簫急忙撤掉手臂上的力量,同時揮拳下搗,然而對方的身體卻彷彿沒有骨頭,其就跟泥鰍一樣滑溜,以孟慶簫完全意想不到的力道把他甩了出去,腦袋一下子撞到了櫃子上。

孟慶簫強忍著頭暈目眩的感覺,雙腿同時用力,爭取掙脫對方的束縛,這時他已經知道偷襲他的人是誰了,赫然正是他在博德依格的基地裡撞見的那個女人。

這女人一身罕見的柔術,令孟慶簫很是吃驚,他沒想到剛交手自己就吃了個大虧。

不過孟慶簫卻是一個不服輸的性格,他雖然不會看輕女性,但是絕不允許自己輸給一個女人,因此兩人初一分開,他立刻又揉身而上,再次揮拳朝對方攻來。

兩人就這麼你來我往,在這狹小的船艙裡大戰起來,而孟慶簫完全處於下風,他也擊中了對方很多次,但是初次都被對方那滑不溜秋的身法給輕易卸掉了力量,每次他都有一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覺,而對方則次次都能命中他,這四周被毀壞的傢俱,幾乎都是用他的身體撞壞的。

這女人也是暗自吃驚,她每一次的攻擊,力量不可謂不大,要是換作旁人,早就被她打得爬不起來了,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卻彷彿鐵打的,捱了那麼多次都能迅速站起來,彷彿沒事人一樣。

天很快就亮了,他們都已經可以清晰地看到對方的面孔了,這女人的模樣落在孟慶簫眼中,卻是令他讚歎不已,這是一個十分野性的美女,他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詞就是“野貓”。

這是一個混血兒,肌膚偏黑,有大約六成是西方面孔,還有四成是東方面孔,身材十分高挑,只比一米八的孟慶簫矮了半個頭。

她還是昨晚的那身黑衣,孟慶簫這才看到,這是一身黑色緊身衣,有點兒像瑜伽服,面料彈性十足,襯托著她的身材凹凸有致,無論是臉蛋、胸脯還是屁股,都相當有料,大概也只有長期堅持鍛鍊的人才能具備這種魔鬼身材了。

孟慶簫現在卻沒有心情欣賞這一份美麗,他被揍慘了,他現在只想打倒對方。

這美女也因為天色轉明而開始著急,準備出狠招快速拿下孟慶簫。

當孟慶簫再次撲來的時候,這女人也凌空飛起。

這種情況下,任誰都會以為她大概是想用雙腳踢向孟慶簫的面門,但是和她鬥了一夜的孟慶簫卻知道她的柔術裡絕沒有側踢這種招式。

果然,那兩條健美的大長腿突然像兩條蛇一樣交織在一起,一下子纏住了孟慶簫的脖子。

孟慶簫已經在這一招上吃了三次虧,每一次他都躲不過去,每一次他都會被對方那強韌的腰力甩得或是腦袋或是身體撞到某個東西為止。

然而這一次,孟慶簫沒有擋,也沒有躲,他挺著脖子狠狠地朝對方撞來,直到對方的腦袋撞到船艙的側板上,他的鼻子裡還嗅到了淡淡的女性氣息,他毫不猶豫張嘴就咬。

這女人,她的腦袋撞到側板上都沒有哼出一聲,但是孟慶簫的這一咬,卻是咬住了她的要害,不由“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那叫聲都像是野貓在叫。

被孟慶簫一咬,這女人頓時渾身的力氣就散了,同時身體一陣發僵,再也夾不住孟慶簫,被他輕鬆制服,壓在了身體下面。

漁船上最不缺少的,大概就是繩子了,孟慶簫一隻手捏著那女人的脖子,另一隻手抓過一根繩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她捆了個結結實實,然後他才長舒了一口氣。

這一放鬆雙,兩條胳膊再也撐不住沉重的身體,他仰面躺在女人的身邊,大口喘著粗氣,同時身體各處的感受也傳進大腦,他全身都痛。

天已經亮了,這裡並不安全,更何況他還抓住了一個女人。

孟慶簫不敢過多的耽擱,稍微喘了口氣後便坐了起來,他一把抓起甲板上的匕首,這是那個女人掉落的,用匕首抵著女人的脖子,孟慶簫冷冷地問道:“我的時間有限,沒耐心在這裡和你磨蹭,我問一句你答一句,有半遲疑,我就立馬讓你變成一具屍體,聽明白了嗎?”

這女人恨恨地望著孟慶簫,但是仍然艱難地點了點頭,不過幅度卻不敢過大,因為匕首就在她的脖子下面。

“名字。”

“奧黛莉·塔蒂絲。”

“國籍。”

“伊特魯。”

“為什麼要跟蹤我?”

……

“你真的不怕死?”那匕首又前進一分,已經刺破了對方的肌膚,一滴鮮豔的血珠滲透出來,浸染到刀尖上。

“你在博德依格基地洩漏了我的行蹤。”

孟慶簫一愣,不由得無奈道:“當時可是你先攻擊的我。”

就在這時,岸邊傳來嘈雜聲,孟慶簫急忙起來,隔著窗戶向外望去,恰好看到岸邊站著四五個倭流國人,有男有女,他們正圍著一名警察,同時拿手指對著他所處的這艘船指指點點。

孟慶簫哪還能不明白,肯定是自己和這個奧黛莉的打鬥聲驚動了周圍的漁民,然後他們報警了。

這裡肯定是不能再待了,他急忙抓起自己的防水袋,這袋子裡是他的揹包,然後把匕首別在腰帶上,用右手提起這個女人,從船尾悄悄下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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