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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慶簫把炮彈抱到了船艙的中間斷開處,偷偷把一枚炮彈藏了起來,然後又往回走,每隔一步便藏起來一枚,一直藏到炮彈艙。
做完這些之後,他又扯下來一塊斷開了半截的艙門,拿在手中當盾牌,護著身體就朝甲板上衝去。
張超一看孟慶簫如此冒失地衝過來,不由得眉頭一皺,他急忙開槍支援,火力掩護。
孟慶簫一衝過來,這群人立刻就知道了,這一定是之前在船艙底部大發神威的那個人。
有自認為身手不錯的博德大兵,有點不信這個邪,他又見孟慶簫沒帶武器,便同樣讓自己的同伴掩護著自己向孟慶簫衝了過來,想和他過兩招。
孟慶簫自然是拿著武器的,他的右手依然抓著那根撬棍,只是他故意藏在了自己衣袖裡,沒有顯露出來。
當那名想和孟慶簫過招的傢伙跑過來時,孟慶簫瞬間出拳,拳頭卻是虛握著的,而他的撬棍則如毒蛇出洞般瞬間擊出,一下子捅到了他的面門,把面罩擊了個窟窿。
這傢伙猛然間受到攻擊,不由自主地捂自己的臉,這一刻他啥也看不見,頓時被孟慶簫抓住了機會,走上前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而這時那原本在他手中的半截艙門才剛剛開始掉落。
這下金屬盾牌換成了人肉的,那些博德軍人全都不敢射擊了。
孟慶簫挾持著人質,從他身上搜出一把造型古怪的手槍和一把匕首,把匕首別在腰間,用槍抵著人質的腦袋繼續往裡闖。
因為他並非往外逃,而是往裡走,再加上有張超的接應,他很順利就進去了。
進入作戰指揮室,孟慶簫把俘虜往地上一丟,毫不客氣扒下張超的氧氣面罩,抽乾裡面的水分後說道:“我已經把這艘船的前半截全部佈滿了炮彈,從斷口處一直延伸到炮彈儲藏室,那第一枚炮彈就在豁口下面,我用雜物埋住了,等一下你要丟一顆紐扣炸彈在那裡,等我們離開後你就把它引爆。”
說完後又把面罩還給了張超,兩人就這麼交替使用,完成了接下來的對話,反正是在水裡,他們也不怕俘虜聽到。
“現在怎麼辦?你不拿武器就衝進來了,我們還是衝不出去呀,我剛才試過了,手雷扔不遠的,根本沒辦法給他們造成傷害。”
“那黑匣子呢?”
張超一指腳下。
孟慶簫蹲下,開啟看了看,發現裡面確實是一個儀器,把這黑匣子塞得滿滿的,這方面他的見識還不如張超。
“這把槍也給你,你繼續射擊,我要佈置一些東西。”
孟慶簫四下張望了一會,不由得眼睛一亮,他看到一個格子,那格子很顯然就是之前放置這黑匣子的地方。
孟慶簫找張超要了四顆手雷放在格子裡面最裡面,全部拉掉拉環,但是提前用絲線捆住,而且繫了個活結。
這絲線哪來的呢?它們是傷口縫合線,是每一名特工的應急必備物品。
孟慶簫又用絲線把黑匣子捆住,把黑匣子一點點放進格子裡,一直到壓住手雷為止,然後他按著黑匣子小心翼翼地把捆綁手雷的絲線活結繩頭一一拽出。
上面所有的工作,他都是當著那名博德俘虜的面完成的,而且這俘虜並不知道里面的硬碟已經被張超取出。
這俘虜現在已經廢掉了一半,他身上的武器被搜出,一隻手要死死地捂住面罩,才能不讓海水流入到面罩裡面,單憑另一隻手,就算不鉗制住他,也沒辦法打贏張超和孟慶簫之中的任何一個人。
這俘虜還在暗自慶幸,孟慶簫只是捅破了他的氧氣面罩,但是並沒有扯掉他的麥,他現在依然可以和同伴交流,而且一隻手捂著氧氣面罩剛好可以光明正大地擋住自己正在活動的嘴巴,也因此,他表現得十分老實,並沒有進行反抗,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看著,把孟慶簫剛才所做的一切,完整地彙報給了自己的隊長。
孟慶簫其實是故意讓對方彙報的,這個俘虜只是一個意外,他沒想到自己半路上竟然還抓住一個俘虜,這和他的計劃其實是不符的,萬一對方準備拼個魚死網破,反而會影響他接下來要做的事。
所以孟慶簫立刻臨時修改了計劃,他故意不摘對方的麥,故意讓對方看到自己的一切行動,並彙報給敵人知道,目的只是為了給對方一線生機,讓其不要走極端,同時也為他們的逃跑創造條件,有這個鐵匣子在這裡鎮著,就能讓他們投鼠忌器,輕易不敢扔手雷,不然的話,船艙稍微有一點振動,就有可能引爆黑匣子後面的手雷。
孟慶簫同時也是在賭,賭這個黑匣子的重要性,賭敵人不捨得炸燬它。
佈置好上面的一切,孟慶簫開始對俘虜下手,他讓張超按住俘虜,用對方的匕首把俘虜的氧氣管給割斷,然後又把俘虜面罩上的洞口挖大了一圈,挖到剛好可以把氧氣管插進去的程度,最後一用力把管子塞進了俘虜的嘴裡,讓他不至於窒息而死。
在戰鬥方面,孟慶簫呈現出兩個極端,一方面,他的打鬥粗糙無比,幾乎每一次正面迎擊敵人都是兩敗俱傷的打法,完全沒有任何技巧可言。
另一方面,他又是一個心細如髮的人,比如這次,他故意不揭對方的氧氣面罩,一則是怕他咬不住氧氣管,提前把自己搞死,同時還引爆了裡面的手雷,這結果是他不想要的,有面罩卡著氧氣管,就不會掉下來。
再則是他有意要替對方隱瞞住還戴著耳麥的事實,如果他莽撞地揭開了對方的面罩,耳麥自然就藏不住了,這時他不可能假裝看不見,否則反而會引起對方的懷疑,那時他的計劃也就有破綻了。
孟慶簫又扯下俘虜的腰帶把他雙手綁在後背,再把綁著黑匣子的那根絲線綁在他的手腕上,他只要稍微動一下,就會引爆手雷。
做完這一切,孟慶簫用撬棍開啟向下的通道,和張超一打手勢,兩人開始撤離行動。
通道門自然也是不能放過的,手雷還剩下不少,孟慶簫又掛了兩顆手雷在門下面,同時用絲線卡在門縫上,如果博德依格海軍企圖從這裡往下追,他們一拉開門就會扯掉拉環,到時候轟的一聲,巨大的震動之力,很可能會連同黑匣子裡面的手雷也震歪,萬一黑匣子壓不住拉環,到那時,這整個作戰指揮室就會變成一片火海。
他們不追自然更好,孟慶簫也並不奢望那區區幾顆手雷就能全滅對方,他只是希望利用那個黑匣子來短暫拖延住對方的步伐,好讓他從容撤退。
作戰指揮室下面是前部導航室,這裡和動力艙緊挨著,這一層是上層空間,不是機器就是辦公場所,孟慶簫剛剛尋找他父親的時候也只是來看了一眼。
他們加速朝船尾方向遊,張超剛透過動力艙,就感到身上一痛,前方大量子彈飛來,織出一片水網。
孟慶簫從後面一把抱住張超,拖著他急退,檢查過他的身體,確認他沒受傷後這才放下心來,他們二人的這身防彈衣,簡直是幫了大忙。
孟慶簫心知,前面這些人,恐怕就是之前在船舶底部找東西的那撥人,現在被派到這裡來,意圖很明顯,就是希望前後包抄他們。
孟慶簫四下找了找,沒找到什麼趁手的東西,最後看中一張合金打造的辦公桌,他把四條腿折斷,就抱了個桌面擋在向前,感覺做盾牌很是不錯。
張超在一旁看著,很是無語,心說又是這一手?這傢伙還真是簡單粗暴,他就完全不考慮和敵人面對面以後的危險嗎?
兩人就躲在桌子後面,亦步亦趨地往前走,還別說,挺安全。
正當孟慶簫開始慶幸的時候,他突然感到有個什麼東西磕到了他的盾牌,瞧那力道不似子彈,正在他疑惑的時候,轟——
狂暴的爆炸聲即使他們在水中都聽到了,兩個人瞬間被掀飛,即使嘴裡含著呼吸球也擋不住海水的瘋狂灌入,孟慶簫咕咚咕咚喝了好多海水,特別是他扶著桌面的左手臂,劇痛無比,要不是有桌面替他們擋住,再加上海水的阻力也抵消了不少威力,他們當場就會死亡。
孟慶簫不停在水中翻滾,一直到撞上船艙為止,他的五臟六腑似乎都移位了,疼痛無比,他最後摔在地上,想要從地面上爬起來,重試了好幾次都沒起來。
手雷的大部分衝擊力都被孟慶簫擋住了,張超就要好很多,他急忙把自己的氧氣面罩摘下戴在孟慶簫的頭上,替他抽乾裡面的海水,又過了好半天,孟慶簫才終於緩過來,這時張超已經和敵人交上了火,對面那些人此刻全部都躲在通訊室。
張超的耳朵裡傳來孟慶簫的咒罵聲:“媽的,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我是害怕把指揮室裡的手雷引爆才沒敢用手雷的,既然你們都不怕,那我就更不怕了。”
孟慶簫抽出腰上彆著的撬棍,這撬棍一端是一個分叉的小鏟鏟,另外一端是折彎成圓孔的把手。
他又從張超的揹包裡取出三顆手雷,依然用絲線綁好,全部固定在撬棍把手處的圓孔上,接著把三顆手雷上的拉環全部扯掉,最後助跑了幾步,猛地把撬棍擲向通訊室。
三顆手雷的威力,果然比一顆手雷要大得多,半條艦都晃動了。
緊接著,就是船長指揮室那邊,手雷真的被引爆了,本來那黑匣子就只壓住一點點,裡面的手雷就像是地雷一樣被擠壓在裡面,稍微有一點點外力就會爆炸,如何能承受得住整條艦船的晃動。
在指揮室外面負責指揮戰鬥的隊長名叫馬克斯·霍格納,他收到被俘人員的提醒後已經再三提醒船艙裡面的人,千萬不要扔手雷,黑匣子才是他們此行的重點。
而在船艙底部尋找資料的那波人,他們的隊長名叫加西亞·麥基,和馬克斯一向不對付,馬克斯的提醒他當然也聽到了,只是他完全不相信,他以為是馬克斯在小題大做,再加上他們這個位置距離船長指揮室已經有不小的距離,他經過判斷後認為使用一顆手雷攻擊敵人完全沒問題,所以他毫不猶豫下令使用了。
加西亞的判斷本來也沒錯,他確實沒有引發嚴重後果,但是他忘記了他的敵人手裡同樣也有手雷,並且那不是可以任人宰割的兩個人。
【生病了,不知道是流感還是新冠,難受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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