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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最開始發明出衣服,僅僅只是為了抵禦寒冷,然後才有了遮羞的概念。
隨著社會文明的不斷發展,衣服的功用也是越來越多,它不但可以體現出一個人的身份,還能夠延展你的美麗。
人靠衣服馬靠鞍,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衣服作為人類的一個身份標籤,從奴隸制社會時期就已經存在了,一直到今天也沒有消失,非但沒有消失,還大有愈演愈烈的態勢。
不同的場合下面不同身份的人穿著不同的衣服,這已經成為了約定俗成的規則,很多時候,你都可以透過一個人的服裝來判斷他是什麼人。
逛深夜酒吧的人,三教九流都有,實在不好判斷身份,能在酒吧門口當保安的人,都不是一般人,是需要具備一定的慧眼的,起碼你得有那種僅根據服裝和氣質就能一眼就認出對方是什麼人的能力。
這酒吧,紅髮孟予馨能進,孟慶簫卻不能進,很好地詮釋了什麼叫“笑貧不笑娼”,同時也說明了不同場合穿不同衣服的重要性。
紅髮孟予馨是罵罵咧咧進入的酒吧,如果你仔細聽,會聽到她說的是“氣死老孃了,早不來晚不來,非得趕在這個時候來,老孃啥都沒準備。”
她進入酒吧,卻沒有前往吧檯,而是徑直闖進洗手間,過了好半天才從裡面出來。
往吧檯一坐,她也是最特立獨行的一個,啥酒都不喝,張口朝酒保要了一杯白開水。
“白開水?”酒保一臉疑惑地望著她。
“是,白開水。”
“對不起,我這裡只賣酒。”
紅髮孟予馨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拍了一張百元大鈔,然後一字一頓道:“我要一杯白開水!”
“馬上倒。”酒保看到鈔票,頓時眼睛一亮,一伸手取走,用最快的速度給她端來一杯白開水。
這年頭,紙幣是稀缺貨,因為早就不發行了,輕易看不到,誰手裡有一張不得像寶貝一樣收藏著,有人竟然用紙幣購買白開水,這可真是天上掉餡餅。
紅髮孟慶簫雙手捧著馬克杯,只是微微呡了一小口,眼睛卻一直四處尋找,她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孟慶簫,便想到他可能是進了包廂。
紅髮孟慶簫倒是沒有想過她弟弟進不了酒吧的問題,因為她進來的時候並沒有人阻攔。
正當她思考人生的時候,右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頓時嚇了她一跳,差點沒把杯子扔出去,氣得她大叫道:“幹嘛呀,你想嚇死老孃啊,滾一邊去。”
來人是一個青年漢子,長得很是雄壯,對於孟予毊的話,他也不甚在意,而是直接坐到了孟予馨身邊,開口笑道:“美女,一個人啊,讓我請你喝一杯如何?”
他一說話,口氣中帶著一股子清香,顯然是為了搭訕孟予馨刻意有所準備的。
紅髮孟予馨的腦回路非同尋常,她一聞到這股子清香,知道對方很在乎她,頓時就不生氣了,所以很淡然很客氣地回絕道:“今晚不方便。”
“不方便?”這青年聞言一愣,他不太理解對方這話是什麼意思,於是問道,“那你什麼時候方便?”
“下週吧。”
“喝杯酒而已,還要等到下週,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青年的手從紅髮孟慶簫的肩膀迅速往下滑,拂過後背和腰肢,最後停在了她的屁股上,而且還使勁揉了揉,“你不覺得我們最應該珍惜的是當下嗎?”
紅髮孟予馨頓時又惱了,杯子裡的白開水直接潑到了對方臉上,“媽的,聽不懂人話嗎,老孃說了今晚不方便。”
被美女潑酒,在酒吧其實經常發生,有許多人還偏偏喜歡駕馭這種潑辣的女人,他們覺得夠味兒,一旦拿下了,就很有成就感,所以就算能躲,這些人也是不躲的。
然而眼前這位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紅髮孟予馨的杯子裡裝的不是酒,而是剛剛倒上的白開水,這一下把他給燙得,臉火辣辣得疼。
“媽的,臭女人,給臉不要臉,你是不是想找死?”這青年立刻就火了,一巴掌狠狠地扇了過來。
紅髮孟予馨絲毫不慫,她把馬克杯的杯口朝外,直接就迎上了對方的手掌。
青年措手不及,一巴掌呼在杯沿上,疼得他急忙收手。
紅髮孟予馨向來是不吃虧的性子,被人欺負了不反擊,她就不是她了,她把杯子往吧檯上一放,一伸手就掏了鳥窩。
這地方比手拍到杯子還疼,這人嗷的一嗓子就弓下了身子,兩隻手捂著孟予馨的小手哀求她鬆手。
“老孃是不是說了不方便,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信不信老孃把你的卵蛋給捏爆了?”
“我信,求求放過我吧大姐,我再也不敢了。”
紅髮孟予馨也不想做得太過分,見對方求饒,便把手鬆開了,擺了擺手道:“滾吧,離老孃遠點,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她重新坐回到高腳凳上,卻感覺屁股一涼,低頭一看,原來是剛才用力過猛,把超短裙縮到屁股上面去了。
無數雙眼睛都盯著呢,紅髮孟予馨也不害羞,反而向眾人呵斥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的內褲啊,再看挖了你們的狗眼。”說著把超短裙拉了下來。
一個聲音輕笑道:“女人的內褲我自然是見過的,但是穿在小姐您的身上,我卻是第一次見。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再多看幾眼啊?”
又是一個青年,而且是個光頭,腦袋上有一個黑色的蠍子紋身,他手裡端著酒杯,施施然而來,坐到了孟予馨左邊,說了上面的話。
“我不但見過很多女人的內褲,還親口品嚐過,每一個美麗女士的味道都不一樣,您是什麼味道呢?我很想知道。”
這是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年輕人,他一臉的兇相,戴眼鏡估計只是想讓自己看上去斯文一點,可是在外人看來卻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他坐到了紅髮孟予馨右邊。
“滾,都滾一邊去,老孃今晚不方便,不想搭理你們。”紅髮孟予馨沒好氣地罵了一聲,把馬克杯拿起來頓了頓,“再給我來一杯水。”
這次酒保沒拒絕,他笑著拿起杯子,眼睛裡寫滿了欣賞,很快又倒了一杯熱水,而且主動道:“這杯我請。”
馬克杯放在桌子上,孟予馨剛要伸手去拿,卻被另一隻手搶先了,他直接按住了馬克杯。
與此同時,還有一隻手同時按壓住她的手腕。
紅髮孟予馨左右扭頭各望了一眼這兩個男人,“你想看再看一看我的內褲?”
“沒錯。”
“你想嘗一嘗我下面的味道。”
“是的。”
“不知道美女能不能幫我們達成這一個小願意呢?”
“行,老孃這輩子最大的興趣就是助人為樂。”
紅髮孟予馨也不喝水了,她從高腳凳上站了起來,然後把右腳往凳子上一踩,直接露出了她的內褲,對那左邊那個男人道:“來吧,你先來,靠近點仔細看。”
這男子微微一笑,他可不怯這個,既然你讓我看,那我可不會客氣。
他直接半蹲著身子就湊了過來,以他現在這個姿勢,對方是絕對沒機會掏他的鳥窩的。
紅髮孟予馨也沒想過要掏他鳥窩,在對方想摸她內褲的時候,她也伸手摸了摸光頭,然後捧著光頭狠狠地往吧檯擋板上一摜。
咚——噼啪!
腦袋沒碎,吧檯擋板前臉上露出一個人頭大的窟窿。
腦袋是沒碎,但是腦袋的主人已經被撞蒙了,半天也爬不起來,紅髮孟予馨抓著他的一隻耳朵往下一扯,把他仰面扯到地上,然後用她剛剛坐著的高腳凳撐子卡住他的脖子。
“想看內褲是吧,老孃今晚就坐在這個凳子上讓你看個夠。”
紅髮孟予馨剛要直腰起身,那第二個戴黑框眼鏡的男人暴施偷襲,不知道從哪抓到一個酒瓶子朝她後腦勺砸來。
他這個動作頓時引來一片噓聲,兩個大男人聯合起來欺負一個女人,而且還要偷襲,有人看不慣了。
紅髮孟予馨已經來不及起身,只見她不退反進,直接用腦袋向對方小腹撞來。
她這一撞,雖然腦袋讓過了酒瓶子,但是也把自己的後背亮給了對方,以她這個小身板,即使是後背挨一下,那滋味也不會好受。
正當眾人的一顆心懸到半空中時,這黑框眼鏡男卻是嗷嗚一聲,彎下了腰,他的酒瓶子雖然也砸到了紅髮孟予馨身上,但是力道已經幾近於無。
有眼尖的客人看清了經過,原來紅髮孟予馨的手比對方的酒瓶子更快,再一次給他掏了鳥窩。
“還敢偷襲老孃,你長能耐了啊。”紅髮孟予馨說著手上微微一用力,頓時疼得全身一抖,差點給跪下。
“來吧,現在是助人為樂的時間,你不是想嘗一嘗老孃下面的味道嗎,我今天就讓你好好嘗一嘗。”
超短裙早就跑到胯部以上了,黑色蕾絲內褲完整地展示在眾人面前,紅髮孟予馨絲毫不以為意,直接用空著的那隻手伸進自己的褲襠裡,從裡面掏出一大團帶血的紙巾,然後另一隻手再次微微一用力,趁著對方張嘴哀嚎的機會一下子塞進對方嘴裡。
“把它吃了,不然老孃就捏碎你的卵蛋。”
直到這時,眾人才終於明白,為什麼紅髮孟予馨一直在說自己今晚不方便,原來是來大姨媽了。
她的這個舉動,竟然引起了一片喝彩聲,甚至有人起鬨道:“快點吃,吃完好告訴我們味道怎麼樣啊!”
頓時許多人哈哈大笑。
這黑框眼鏡男羞辱地把紙巾咽,他的嘴巴里鹹鹹的,嘴唇上全是血漬,紅髮孟予馨看著也有點犯惡心。
就在這時,有兩個身穿黑西服的男人走了過來,對紅髮孟予馨微微一禮道:“這位美麗的小姐,請把這兩個人交給我們來處理好嗎,我們老闆向您保證,今晚再也不會有人過來找您的麻煩。”
“好吧,就交給你們處理吧。”
紅髮孟予馨也樂得放手,她再次站起來整理自己的衣服。
這時一個女服生快步跑過來,遞給她一小包未拆封的衛生巾,一臉羨慕地道:“姐姐,給,你剛才好威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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