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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寧看著十分有興致的康熙,坐下來開始和皇上下棋。

上輩子舒寧雖然玩兒過象棋,但也只是隨便打發時間的時候玩兒,如今來了這邊,雖然最近幾天都在研究這個,但終歸時間短,看著對面笑的十分有自信的皇上,舒寧決定全力以赴。

一步一步的,舒寧看著自己的子兒一個一個被吃,到最後自己這邊的‘將’被將死,終究還是輸了。

“輸了,皇上擅棋,怎麼找我玩兒,好沒意思的。”

皇上雖然不是高手,但比舒寧的水平還是強些,倆人的水平完全不在一個水平面上,舒寧哪怕是全力以赴,最後還是輸了。

康熙看著眼前的舒寧,可以看出她的確是才接觸象棋不久,但還是用心的下了,的確是奔著想要贏過他才下的,不像是他叫其他人下棋,不管會不會,第一個想的都是想怎麼輸的精彩,實在無趣極了。

“朕教你下,來,再來一盤。”

舒寧陪著皇上下了半晌的棋才回去,等晚上,又被翻了牌子。

舒寧做事向來認真,下棋也是如此,既然棋藝不精,那就耐心學起來,總有一天能下好的。

於是舒寧叫銀格去內務府取了些棋譜,內務府那邊也殷勤,尋了不少書搬過來,金果一個人還沒搬動,又帶了一個小太監才拿完。

舒寧看著搬過來的棋譜,有《梅花譜》《適情雅趣》《夢入神機》《韜略元機》《忘憂清樂集》《四子譜》《弈府陽秋》《不古編》等等。

金果:“內務府說如今時下圍棋興盛,那邊倒是圍棋的棋譜最多,不過貴人是為了皇上才要的棋譜,大概是要象棋棋譜,所以這前邊幾本都是象棋的,之後才是圍棋的,只是五子棋棋譜少,只得一本,若是貴人覺得這些不夠,內務府也可以現派人再尋。”

“不打緊,這些夠我看了,叫他們不必費事。”

下棋果然還是比繡花有趣兒的,舒寧時常去找烏雅氏和覺禪氏對弈,烏雅氏倒是喜歡五子棋:“這個簡單,不費心,只要連珠即可,正好。”倒是覺禪氏聽到皇上喜歡象棋之後,也問內務府要了一副象棋,時常拉著舒寧下。

不過她最喜歡的還是雙陸,不知道是天賦還是什麼,覺禪氏玩兒雙陸是真的很厲害,有天舒寧運氣好,第一下就擲出來一個四一個六,之後也都是大,可最後還是沒玩兒過覺禪氏,輸給了她。

回到宮裡,舒寧還在想雙陸究竟要怎麼走才好,只是路過前邊的時候,舒寧看見一屋子的宮女太監都在地磚上跪著。

舒寧甚至在其中看到了藍玉和藍珠,這可是安嬪貼身服侍的宮女,竟然也在這兒一起跪著。

舒寧皺了皺眉毛:“這是怎麼了?”

如今已經是十月,農曆的十月冷,前兩天剛剛立冬,再過兩天,宮裡的以上就要統一換成的棉衣了,這樣跪著,實在是對膝蓋不好。

“貴人您瞧,還有尹佳答應身邊的繡琴和繡月以及小祿子呢。”

“對啊,他們怎麼也在?”舒寧仔細看了一下啊發現沒自己身邊的人這才放心。

銀枝葉不知道原因,還是回去了之後,金果過來回的話:“回貴人的話,這是安嬪正生氣呢,剛剛金桃和金喜過去內務府領咱們宮裡的炭,可是瞧了一出熱鬧呢。”

“他們兩個瞧見宜嬪娘娘身邊的彩兒正好和安嬪身邊的藍珠碰到一起了,兩個人都要去拿水果,原本是安嬪身邊的藍珠先到的,只是和那管事說了兩句話,就被彩兒搶了先,直接把最好的石榴全挑走了,只留下柚子。

那石榴是貢果中最好的幾個,昨天剛到的,可柚子這些天一直有,論意頭也不如石榴好,原本安嬪就是想著石榴到了,才派人去取的,結果沒取到不說,還是被人搶了,可不就生氣了?”

“生氣她罰藍珠不就行了,怎麼讓所有人一起跪著?還牽連著尹佳答應身邊的人?”

“貴人您知道的,安嬪氣性大,她自己不舒坦了,所有人都不能舒坦,從前也都是一起罰的,只是最近可能是宜嬪娘娘得寵,上次皇上都說了要過來用酒膳的,可最後被宜嬪娘娘搶了,她本身就不太高興,所以這次格外生氣。

您別隻看他們現在跪著,剛剛安嬪身邊的李嬤嬤可是上手板了呢,一人十下,手都打腫了,可見安嬪是真的生氣。

至於尹佳答應身邊的人,那是因為當時尹佳答應就在安嬪屋裡,勸了一句,好像說的是‘宜嬪得寵’意思是讓安嬪忍下這一時之痛,但安嬪正在氣頭,怎麼肯聽她的話?”

舒寧不贊同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最近宜嬪盛寵優渥,幾乎是天天都能見到皇上,可就這樣的頻率,本就引得後宮怨懟,她還行事張揚,時不時的搶了別人的恩寵,別人怎麼能不恨她呢?

原本安嬪也就是一月見一次皇上而已,這次沒了,再下一次就得等十一月了。

安嬪本來就自視甚高,覺得自己是七嬪之首,比別人都要強一些,宜嬪又是包衣出身,家裡不過才從四品,和她家天上地下,起初安嬪就覺得新人才進宮多久,就和她一個位份有些不滿,這次宜嬪又搶東搶西的,可不得生氣。

只是宜嬪畢竟得寵,她也不好發作,只能忍著,這一忍再忍,可不就得個發洩的渠道,安嬪這就是終於忍不住了,拿宮女太監發洩呢,只是可惜了那些宮女太監,沒辦錯事,就無辜受罰。

只是沒想到等到了下午,舒寧這裡忽然來了一個罕見的客人。

看著眼前跪在地上的人,舒寧認出來了,這是原本撥給她使用的小太監,叫小呂子,後來認了安嬪那裡的王德寶做乾爹,就走了。

“求貴人憐惜,把我要了去吧,奴才願意當牛做馬,一切但憑貴人吩咐。”

舒寧看著小呂子的樣子就知道他過的不好,比起萬琉哈氏記憶力的樣子約莫瘦了得有二十斤,再不復之前臉頰豐潤的樣子,衣裳都是縫縫補補的,但跳槽這種事情,別說是在這宮裡,就是公司和公司之間,也沒有再跳回來的道理。

“這倒是稀奇的事兒,你既然已經走了,那就是安嬪娘娘的人,我怎麼好再要了你過去呢?如今我這裡四角俱全,金果他們伺候的也都很好,何必再多添一個呢?也不合規矩,這話以後莫要再提了。”

“貴人得皇上恩寵,前程遠大,多一個人也無妨的,奴才實在是沒有活路了,就當是積德行善,給奴才口飯吃吧。”

小呂子不斷磕頭,讓金桃給一把拉了起來,金桃長得胖的,個子也高,力氣也大,拽著小呂子制住他說:“你這是什麼樣子?回頭把頭磕破了,被人看見了,誤會是貴人罰的怎麼辦?汙了貴人的清譽,你該當何罪?”

宮裡的人,不管是宮女還是太監,主子其實都不是嬪妃,而是皇上,所以哪怕是安嬪再生氣,也都不會拿巴掌去扇底下人的臉,那丟的是自己的臉面,而且要是讓皇上知道了,印象不好,那更不好了。

一般情況下,主子對這些個宮女太監都是很好的,見著了也都要賞,為的不就是一句寬仁待下,對自己的名聲好。

要是磋磨人,也都在看不見的地方,而不是在能看得見的地方,罰跪也算是一種了,反正就算是膝蓋廢了,衣服穿著,外面也看不出來,而像是打手板,其實也是罕見的,畢竟是能看見的。

“你也別在這兒求了,我都說了,這事兒於宮規不和,我只是個小小貴人,不敢做這樣違反宮規的事情,路是自己選的,你既然已經做了決定,就只能一直走下去,沒有回頭的道理。”

萬琉哈氏和小呂子也就做了幾個月的主僕,原本就沒什麼情分,更何況,小呂子如今已經是安嬪的人了,她和安嬪原本關係就不好,怎麼可能再去要她的奴才呢?更別提安嬪最近心情不好了,誰會主動去觸她的黴頭呢?

“銀枝,送他出去吧。”

等金桃半壓著他往外走了,金果也出去了,等了一會兒回來,才說:

“奴才打聽清楚了,這小子跟了安嬪之後一直不太得安嬪的喜歡,後來他的錢也用完了,他乾爹就不讓他往前湊了,如今混的連鹹福宮裡的灑掃太監都不如,最近安嬪生氣,經常拿著太監撒氣,他前天撞上了,足足跪了一夜呢。他覺得這樣不行,所以來求貴人。”

舒寧點了點頭,安嬪自持甚高,一般也就是對乾清宮的太監好些,其他太監,那是看也不看的,她覺得太監都是低賤之人,不配伺候她,能伺候她已經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了,還不好好做事,自然是罰的比宮女重。

舒寧看著金果沒多久就把事情給打聽清楚了,又想起之前金果之前對其他宮裡的事情也都知道一些,問他:“你怎麼知道這些的?”難不成他一問,別人就說?這是不可能的。

“奴才在各個宮有些朋友。”

金果沒仔細說,但舒寧也知道,有些人他的確是有天賦的,能和其他人處好關係也是天賦。

“以後要是缺錢了,去銀枝那裡領吧,畢竟你打聽訊息也主要是為我,總不能讓你自己貼補。”

專案經費還是要發的,人情交往,也是費錢的事情,如今舒寧沒必要在這件事上摳搜。

這日,三個人在覺禪氏的永壽宮下完棋之後,舒寧就和烏雅氏一起準備回去了,只是經過翊坤宮外的時候,舒寧眼瞅著前邊的一個人很眼熟的樣子。

烏雅氏仔細一看:“那不是和你住一起的尹佳答應嗎?她怎麼從翊坤宮中出來,那可是宜嬪的住處,皇上疼她,如今這翊坤宮可就住著宜嬪一個人呢,她找宜嬪做什麼,平日裡看她們沒往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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