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dy的花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2章 釣,有病,Judy的花花,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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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家醫院出來,回到車裡,向箖突然特別想去看望向海。
但時間太晚了。
拿起手機,給向海發兩條資訊:
“不好意思,老婆給你看不住。”
“孩子也,自求多福。”
也不能什麼話都跟他當面說,萬一他氣到“老子乾脆氣死算了”,不打算醒了,怎麼辦?
向箖淺淡的笑了下,把車開去海邊,沿著濱海路回去。
海風有點大,空氣裡帶著獨屬於海洋的腥鹹。
能勾人想起一些久埋在記憶中的往事。
想起那時候海棠灣不叫海棠灣,叫大塘灣,跟海棠一點關係都沒有。
只有錯綜複雜的衚衕巷子,空間窘迫的院落,破舊的紅磚瓦房,每到夏季,有的衚衕巷子會爬滿橙色的凌霄花,下雨會積水,冬天路面會打滑,經常會遇到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的野貓。
那年冬天,她大概十三四歲的時候,藍城下了好大一場雪。
那時向海正在追求尤若,尤若也是他們家的常客。
向箖只清楚記得她和尤若從酒吧二層的後門出去,那時候後門和院子之間連著一架又高又陡的鐵焊樓梯,樓梯上也落著一層毛絨絨的雪。
尤若走在前面,剛踏出步子,就哧溜一滑,瞬間在向箖眼前消失。
她完全是自己不小心摔的,可當向海他們趕過來的時候,她卻流著眼淚,直仰著頭,盯著站在高處的向箖看。
向箖瞪大了眼睛,心裡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那時候就像今晚這樣,尤若一再跟別人解釋,反覆強調,她是自己摔的,不是向箖推的。
向箖卻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
也像今晚這樣,徒勞解釋:“我沒有推她。”
————
“聽說你讓尤若給截胡了?”
喬知樂今天上午沒事,又來忘海酒吧找向箖玩。
這地兒愜意,開發得很好,漂亮、乾淨,又不太吵鬧。
向箖:“怎麼聽著有點幸災樂禍?”
喬知樂:“......哪能?你大爺!”
瞪了向箖一眼,也多少有點埋怨向箖自己沒跟她說。
喬知樂划著手機吐槽:“就這點破傷,她還沒完沒了了!發完朋友圈發微博。”
說的是尤若,在微博上發出了傷腿照片,圖修得很漂亮,微博配文比朋友圈要更文藝些:舊傷之上,堆疊徹骨的疼。
把手機翻過來,讓向箖看一眼。
其實向箖整個人正懶洋洋的。
她穿著一件寬鬆的長裙子,收著腿窩在大圈椅中,濃密綢亮的頭髮帶著一些沒精心打理過的凌亂。
最近鬧失眠,抱著一大杯咖啡,蔫蔫的跟只懶貓似的。
看過尤若的微博,也沒什麼可說。
的確就這點事,已經過去很多年,在尤若那裡彷彿從來沒有釋懷過。
喬知樂:“她那傷不是自己摔的嗎?徹她媽的頭!怎麼就跟過不去了似的?”
向箖:“她不是過不去,她就是想給我扣緊這個屎盆子。”
本來只解釋一次就可以了,尤若非要解釋百次千次,別人聽太多,難免多想一些,可能不由自主就反著聽了。
喬知樂又罵一句:“確實。要不是我無條件相信你,我心裡都得嘀咕是不是真是你推的她。”
向箖:“如果真是我推的呢?”
喬知樂:“......誒?”
向箖好笑起來,又被喬知樂白了一眼。
喬知樂重重的拍拍桌子:“你說為什麼,就沒人覺得有問題嗎?為什麼我們女人一下就能看明白有的女的是什麼人,但是男的就是看不出呢?說不定尤若這次就是故意的,故意那麼摔一下,不想讓你跟時雲州走。”
她拿起甜起泡球,嘬著吸管喝下一大口:“男人都眼瞎!”
向箖:“可能不是男人眼瞎,就只是因為他們喜歡而已。”
因為喜歡,所以眼瞎。
像向海那麼精明的一個人,但在尤若面前跟二傻子似的。
喬知樂悶了好大一會沒說話。
再看向箖,感覺向箖窩在藤椅上,曬著太陽,都快睡著了似的。
喬知樂:“你這就洩氣了?被打敗了?”
向箖:“你之前不是不贊成我跟時雲州打交道嗎?”
喬知樂:“......”
抓抓頭髮:“是哦。”
向箖:“我愁著呢。”
喬知樂:“怎麼了?”
向箖:“生意不好。”
喬知樂:“找時雲州沒用?”
有用。
這幾天沒人來鬧事了,但是酒吧的生意更冷清了。
對於做生意,向箖經驗點不多,但她現在指著這酒吧吃飯呢。
站起身,對喬知樂道:“你幫我一下。”
然後兩人合力,把剛在用的這張桌子掀了。
向箖拍張照片,給王特發過去:“看來高估了時總在藍城的影響力。”
發給王特,是因為她現在只新增了王特。
發給時雲州的好友申請一直未透過。
走到樓上,脫掉長裙,讓喬知樂給她來張不暴露但性感的。
也發給王特。
喬知樂:“什麼操作?”
向箖:“試試還能不能釣上魚來。”
喬知樂:“......一時也不知道該羨慕還是同情王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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