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dy的花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4章 懲罰,有病,Judy的花花,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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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晚說要親自把向箖送過去,還真就這麼做了。
0216號包間,剛來到門口,就有人從裡面把門開啟。
開門的是王特。
一見向箖,王特就露出了一種一言難盡的表情。
但還是立刻讓出位置,恢復神色道:“章總裡面請。”
章晚笑著道:“我說到做到,把人送來了。時總今天有事,我就不打擾了。改天我做東,請時總一起坐坐。”
衝向箖點一下頭,就先離開了。
王特不看向箖:“向小姐請。”
裡面是時雲州今晚的飯局,應該是剛開始。
諾大的餐桌,圍坐了十多號人,還很寬鬆。
向箖一進來,就吸引了所有的人的目光。
一眼看到坐在主位的時雲州。
時雲州看到向箖走進來,只是瞥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其他人都把目光投向向箖,又看看時雲州,可能是奇怪她的身份。
向箖垂下眼睛,只笑著叫一聲:“時總。”
時雲州既沒理她,也不安排她,她就只好自己徑直朝時雲州走去,並站在他身後側。
見服務員要來倒酒,向箖主動接過酒瓶。
從時雲州身旁的那位頭髮斑白的老者開始,一個一個,倒了一整圈。
突然有人道:“這是不是那個......向小姐嗎?真沒敢認,上次見她沒敢多看。”
自覺好笑的笑起來,又接著道:“我聽說向小姐跳舞很厲害,還拿過什麼獎。怪不得氣質這麼好呢。”
可能這人也是想活躍氣氛。
這屋子裡十幾號人,卻一點都不熱鬧。
時雲州雖是坐在主位,卻完全沒有招待客人的熱情,只是翹著腿,有些慵懶的向後靠著,彷彿這個局跟他沒什麼關係。
而坐在主賓位置的老者,很明顯有些不自在似的。
話口一開,大家又重新打量起向箖。
“怪不得,學跳舞的就是身材好啊。”
“跳舞的我見多了,大多也就身條好看,像這麼漂亮的不多。”
......
一屋子男人開始對一個女人評頭論足。
不知誰先開的頭:“要不現場來一段?”
立刻有人幫腔。
氣氛的確開始活躍了。
向箖捏捏掌心,看一眼時雲州。
時雲州微微挑眉,似乎很樂意看這個熱鬧。
向箖:“謝謝大家願意給我面子,看我跳舞。但是今天真的不方便,衣服不合適。”
“不就是隨便來一段,有什麼不合適的?”
向箖:“抱歉,會走光。”
是實話。
就算不做任何大開大合的動作,這衣服也很有走光的風險。
時雲州卻笑了下,稍稍側向向箖:“到處發裸照的人,也在意走光?”
向箖:“......”
她也笑了下:“那張裸照是給您看的。在您面前我當然不在意走光......我只想給時總看,大家難道有意見嗎?”
環視一圈,她這話一說出來,好像所有人的嘴巴都安靜了。
一時有些說不出的尷尬。
應該不需她再說些別的了。
時雲州坐起身,拍拍旁邊那位老者的肩膀:“錢叔,我有誠意請您吃飯,但既然您已經吃過了,我就不多陪了。”
這話讓這位錢叔更不自在,好像突然的,椅子會燙人似的。
時雲州卻已經起身,在一片鴉雀無聲中離場了。
向箖沒什麼猶豫,緊跟上去。
她有從鄭疆那裡打聽到,最近時家內部好像有些事情,不知道今晚的飯局是不是跟那有關係。
時雲州看著心情不太好,但似乎也沒什麼所謂。
他走在最前面,後面跟著王特。
兩個男人的步子大些,又完全無意照顧一個穿高跟鞋的女人。
向箖緊追幾步,才和他們進了同一部電梯。
為了不遮擋時雲州,向箖往旁邊挪挪,而王特一步跨到時雲州那側,好像儘可能的要離她遠一點。
出電梯的時候,王特把自己讓到了最後面。
而向箖緊跟著時雲州。
時雲州:“你跟著我幹什麼?”
他走到一扇房門外,停了腳。
向箖回頭看看,也不管王特是否跟著,從身後抱住時雲州:“本來我正跟章總吃飯,不是您把我叫來的嗎?”
時雲州低頭看看環在自己腰上的手,臉色冷了許多。
時雲州:“壞你們好事了?”
向箖:“沒有,您說笑了。跟章總只是碰巧聊一下。”
這話讓時雲州笑了下。
他扯開向箖的胳膊,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抓著她的胳膊,把她拽到眼前。
時雲州:“一個只會到處勾引男人的女人,讓我倒胃口。”
向箖:“我以為時總要做二十四孝好男人了。你不需要的東西,也不能另做處置嗎?”
這話好像讓時雲州更覺好笑了。
向箖:“我只是想討個活路。那天晚上你睡了我四次,可我的麻煩並沒有完全解決。”
時雲州:“比起你要要我辦的事,還是很虧。”
向箖:“您覺得虧,我也覺得虧。要麼你讓我睡回來,要麼,你把你的虧討回來。”
......
好一番討價還價,不遠處的王特只默默挪開了幾步。
時雲州看著向箖:“突然覺得有趣些了。”
房門開啟,向箖被拎了進去。
時雲州:“去好好洗洗。”
時雲州勾下眼鏡,放到一邊,而向箖脫下高跟鞋,走去了浴室。
她只裹著浴袍出來。
時雲州依然西裝革履,只是扯掉了領帶。
他正抄著口袋,靠著桌子,好像在等著她。
時雲州:“去躺著。”
向箖扯開浴袍,走去床邊,看到床頭已經掛著兩幅手銬。
時雲州走來,向箖的兩隻手就被分別拷住了。
男人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就算是我不要的東西,也不喜歡別人隨意碰。”
帶著微涼的感覺......
向箖有些難受的抿緊嘴唇,臉轉向一側。
但她還是說了句:“我向箖也不能被人白睡。時總您也不是一開始就站在高處的。”
時雲州笑了笑。
那顆淺褐色的小痣很快被磨的水光淋淋。
向箖終於再說不出嘴硬的話。
身體軟得像被抽盡了骨頭。
凌亂的髮絲被汗水沾溼。
濡溼的睫毛,噙著眼淚的眼睛......
彷彿已精疲力盡。
像似乞求。
“州哥。”
“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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