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夢無憂：說，你是不是玄卿的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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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姐姐在看什麼？”

常曦帶著兩小隻湊到了丹霄與青霄的身邊。

兩位神女倚欄遠望。

虛空中一面仙氣縈繞的寶鏡懸浮著，鏡中的場景正是血海。

此物正是崑崙鏡。

血海大戰剛一開打，西王母就利用了此靈寶的特性，錨定時空，對血海進行了“現場直播”。

蟠桃會上，好些女神都在觀戰。

“已經打完了嗎？”

常曦來時，剛好見到了冥河化身無窮，酆都鎮壓諸多敵手。

最後，酆都忽地駐足，往西崑崙看了一眼。

畫面就此中斷。

西王母也順手召回了崑崙鏡。

“被發現了啊。”丹霄神女【應龍】遺憾地收回目光。

她長身玉立，穿著淡金色雲紋的廣袖長裙，氣質貴不可言。

青霄神女【女青】與之並肩，她一襲青衣，氣質溫柔，手中握著一卷赤書玉冊。

“欸？這是神霄家的小狐狸嗎？”

青霄神女也注意到了狐狸小九，九條尾巴，應該是青丘的狐狸沒錯了。

“青丘的小狐狸嗎？”

應龍輕咦一聲，看向小九的目光中帶著幾分好奇。

她俯下身來，伸手摸了摸小九的狐狸耳朵。

“丹……丹霄大人！”小九俏臉羞紅，她緊緊抓住常曦的手，往後躲了躲。

應龍看著小傢伙，笑盈盈地說：“別緊張，我又不吃小孩子。”

此話一出，右邊的青鳥悄悄挪了挪步子，也躲到了常曦的身後。

這一幕逗得應龍咯咯直笑。

她問小九：“以前聽你家神霄大人說，青丘的狐狸很擅長化形，但是你好像並沒有完全化形的樣子。”

應龍將手收回，免得小九太緊張。

小九頓時鬆了口氣，她小聲道：“我們青丘一族確實擅長化形。”

正說著，她將應龍剛才的摸過的耳朵摘了下來，然後放進了尾巴里。

應龍：“……”

她剛才摘下了什麼？

“呀！小九，你你你你……你的耳朵！你的耳朵怎麼可以拿下來？”

青鳥見了，刷一下就跳起來了。

她結結巴巴，一臉震驚地看著這個剛認識的朋友。

“耳朵本來就可以拿下來啊。”只剩下一隻左耳的小九面色平靜。

她伸手又將另一隻耳朵摘了下來，然後放入了尾巴里面。

青霄神女與常曦面面相覷。

應龍的表情呆了呆，“你們青丘的狐狸，是這麼化形的？”

“嗯。”

小九點點頭。

然後，小九從剛才那條尾巴里把耳朵拿了出來，重新放到了頭上。

應龍沉默一陣。

然後伸手摸了摸。

指尖傳來毛茸茸的觸感，跟剛才的感覺一樣。

是真的。

青鳥看著小九，眼睛發亮。

“那你的尾巴怎麼辦？”常曦也對這個小傢伙產生了好奇。

“尾巴可以直接收起來。”小九身後的尾巴刷一下就消失了。

應龍眨了眨眼睛，這個還挺正常的。

“當然——”

小狐狸的話鋒一轉，“必要的時候是可以當成武器的。”

鏘鏘鏘！！

一道白光閃過，小狐狸身後的九條尾巴發出金屬摩擦的清脆聲音，如同傘劍般開啟。

“比如說這樣……”小九手中掐了一個法訣。

九條尾巴脫離了她的身軀，繼而在空中騰轉一圈，化作了九柄天劍。

“還有這樣。”

小九用手指在空中畫了一個圈。

空中的九條尾巴當即朝崑崙墟中一座光禿禿小山丘發射過去。

轟！！！

狐狸尾巴如同九顆蒼星墜地，將小山丘炸沒了。

小傢伙對力量的控制相當不錯。

爆炸的威力被束縛在一地，沒有向外擴散，所以無生靈受傷。

“剛剛那是尾巴？”夢無憂注意到了這邊。

女媧點頭：“你沒看錯。”

“青丘的狐狸都這樣嗎？”夢無憂眼眸中閃過一絲疑惑。

“我哪裡知道？”

夢無憂不信，女媧眼裡分明含笑！

“你不知道，拐人家小狐狸幹什麼？”

女媧想了想：“因為，造化玄奇？”

夢無憂白了她一眼：“還能不能再敷衍一點？”

“不說你又問，說實話你又不信。”

女媧遠遠看著天空中的尾巴變成了各種形態。

她語氣悠悠：“生命本就玄奇，每一尊神靈，每一個種族都是天地的造化。”

“關於這造化之道，我近來正好有一些疑惑，然後恰巧碰到一隻迷路的小狐狸。”

“碰到她怎麼了？她能給你解大道之惑？”

夢無憂瞧了瞧小九，小傢伙還沒自己的腿高呢。

女媧搖頭：“她不能，但九尾狐這一種族剛好在我的考察範圍內。”

女媧認真地看了看夢無憂：“你不覺得，九尾狐的這個化形之道有些玄奇嗎？”

“這倒是。”

夢無憂點點頭，這青丘山的風格挺清奇的。

以至於夢無憂下意識想到了玄卿。

【青丘這麼清奇的畫風該不會跟玄卿有關係吧？】

夢無憂心中暗忖。

她早就懷疑，太素九霄中會不會有一位是玄卿的道身。

畢竟先天神靈不以形體為拘束，透過解化形體的方式行走洪荒，體悟大道，那是常有的事情。

而神霄就是她的重點懷疑物件！

那一邊，小九結束了自己的表演。

“還有好多種變化呢。”小九身後的幻影尾巴一搖一晃。

她懷中還抱了一條，就像抱著一個抱枕一樣。

“神霄大人教導我們，術無常式，狐無常形！”

小九臉上帶著對神霄的無限崇拜：“在化形方面，我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呢！”

“是嗎？”常曦頭一次見識到九尾狐能力，心中一陣感慨。

小九點點頭：“神霄大人就比我厲害多了，她的尾巴可以……唔嗚！”

“噓~~”

她一根修長的手指抵住了小九的嘴唇，一位神女出現，對著小九眨了眨眼睛。

“小九，你再說下去，咱們青丘就沒有秘密嘍。”

“神霄大人！”小九露出燦爛的笑容。

她嗖的一下，跳到了神霄的懷裡。

“你怎麼才來？”夢無憂來到神霄跟前，目光灼灼地頂著她。

神霄女神微微一笑：“有點事情耽擱了。”

夢無憂兩眼微眯：“是這樣？”

“自然。”神霄女神頷首。

夢無憂冷笑，她乾脆傳音：

【神霄，說吧，你是不是別人的道身？】

“？？！！”神霄兩眼微瞪。

你這也太直接了吧？

不再試探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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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女青，所司掌的大道為“律”。

靈感取自《女青天律》，其全名《太上混洞赤文女青詔書天律》

這是道教中諸多的天庭天條律法之一，其中包含了對天庭正神、人間土地灶神、陰間死鬼、邪神等的行為準則，是一部系統的神靈行為規範。

注2：應龍，又名庚辰，戰神、世界神。

本文關於應龍的設定，採用了“應龍開天說”和“太一元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