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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虎父無犬子?
嬴政深覺刺耳,扶蘇沒有繼承他的半分性情和霸氣,除了長相,可能也就幼時的聰明勁兒跟他有幾分相似了。
“那讓你做扶蘇的老師,你願意嗎?”
嬴政似笑非笑的看著李斯,語氣真假難辨。
李斯:……
蓀歌:……
跪在地上的蓀歌,忍俊不禁,捂著嘴無聲偷笑著,始皇帝大大的主意是越出越餿。
瞧瞧李斯慘白的小臉,就知道這個噩耗有多嚇人。
趙高是中車府令,在朝堂上存在感頗弱,與公子扶蘇的關係相對緩和。
但李斯不一樣,在李斯看來,扶蘇軟弱可欺優柔寡斷;在扶蘇眼中,李斯就是嚴苛殘暴的代名詞。
這兩個人湊到一起,天雷勾動地火,共赴巫山雲雨,徹底燃了!
以後的朝會,好戲不斷,精彩連連。
李斯苦著一張臉,陛下的提議確定不是想送走他嗎?
不如他替淳于越下去問問孔子,儒家經典到底該如何釋義。
“臣愚笨,還請陛下明示。”李斯垂首躬身,咬牙道。
趙高一番話石破天驚膽大包天,卻未受實際的懲罰,讓他有些捉摸不透陛下的意思。
與其問他如何看到扶蘇公子,倒不如陛下捫心自問如何取捨。
嬴政看著謹小慎微戰戰兢兢的李斯,又想起了畫面裡那個蠢蛋,心頭忍不住惱怒。
李斯是大秦丞相,不是大秦蠢貨。
“愚笨?”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李斯差點兒一口老血噴出來,那是自謙,自謙懂不?
從泰山封禪結束,陛下就對他橫挑鼻子豎挑眼,隔三差五指著他大罵愚蠢,導致他都有點兒懷疑人生了。
李斯偷偷對著蓀歌使眼色,蓀歌甚是不講義氣的將頭壓的更低,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只有微微顫抖的肩膀出賣了她的好心情。
她算是看明白了,她和李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始皇帝大大一天不發洩,就渾身不舒服。
她一個小宦官,不配跟大秦丞相生死與共,有難同當,陛下的炮火就有賴於李斯的捨己為人了。
大不了,等李斯被折騰死了,她每天去給李斯上香燒紙。
只要她有心,每天都是清明節。
雲裡霧裡萬般無奈的李斯學著蓀歌的樣子,虔誠認真的跪在地上,頭幾乎就要挨住地面。
不是他想跪拜,實在是站著作揖太顯眼了。
蓀歌:(╯‵□′)╯︵┻━┻
李斯這個狗逼玩意兒不地道,跪在她旁邊,試圖分散炮火殃及池魚,其心可誅。
滾犢子。
不就是磕頭,那她五體投地!
於是,在嬴政的詫異下,蓀歌面目嚴肅朝聖般兩膝著地,接著兩肘著地,手掌過額頭頂著地,沉沉的趴在了地上。
清脆的響聲,似是玉碗中擲入的一顆石子。
嬴政扶額,實在沒眼看。
他不敢相信,就這麼智障的兩個人敢矯詔,還成功禍亂大秦。
大秦的人是都死光了嗎?
尤其是趙高,自從被他嚇唬完後,就只剩懟人和丟人了。
不對,還有巴結人。
濃濃的嫌棄……
李斯更是直接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一幕,整個人處於半痴半呆的狀態,嘴巴張的大大的。
原來,趙府令在陛下面前如此放肆。
這是章臺宮,不是雜技場!
怪不得敢張嘴就不言亂語,嫌棄起扶蘇公子來更是不加掩飾。
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恃寵而驕吧。
陛下寵趙高,他知道,但從不知竟寵到這般地步。
不行,他以後還得進一步密切與趙高的關係,鞏固自己作為陛下心腹的地位。
“趙高,如果朕執意把扶蘇交給你呢?”
“你該知道朕是什麼意思。”
嬴政木著臉,不死心道。
從他看到扶蘇因矯詔而死,心中莫名其妙便多了些許愧疚,想盡力補償。
蓀歌滿頭黑線,無語至極,不是吧,就這還想掙扎一下?
就算是拳拳慈父之心,想彌補曾經的缺憾,也大可不必。
以扶蘇慈善仁和的性情,做一個逍遙自在的王爺,著書立說,未嘗不是一件幸事。
“陛下,您真的不考慮練小號嗎?”蓀歌仰著脖子,神似一隻烏龜,漲紅著臉,反問。
“陛下認為最好,對扶蘇公子來說並不意味著最合適。”
要硬生生被逼著轉了性子,違背心意,日復一日,威風凜凜的帝王生涯可能只會是煎熬和折磨。
嬴政眉頭緊皺,一語不發。
沉默半晌,就在蓀歌覺得都快要把地板暖熱,膝蓋手肘痠疼時,如同天籟般的聲音自頭頂響起。
“趙高擾亂朝堂秩序口出狂言,賜杖刑二百五。”
蓀歌:……
去踏馬的天籟之音,言之過早,分明就是閻王索命。
杖刑二百五,是想把她打成一灘爛肉,然後餵了胡亥養的那隻嗷嗷叫的狗嗎,倒是連棺材也省了。
二百五……
早知道跟淳于越對罵會挨杖刑,她還不如直接上去扇他兩個大逼兜。
嘖嘖嘖,這麼一想,她確實是個二百五。
“陛下,趙府令言語雖有不妥,但其行可原,對陛下更是忠心耿耿,還求陛下網開一面。”
全程雲裡霧裡搞不清楚狀況的李斯,當機立斷決定雪中送炭。
陛下氣吞山河,絕不是心胸狹窄暴怒濫殺之人。
蓀歌眼睛一亮,看向李斯的眼神就好似再生父母,她懺悔,她撤回剛才每天清明節,燒紙上墳的屁話。
她決定與李斯同年同月同日死,不為李斯命硬就為了李斯獨愛她。
嬴政翻了個白眼,心中輕哼一聲,這個李斯怎麼就沒看明白趙高壞的很呢,小命都被搞掉一次了,難不成這次還要上趕著將身家性命相托?
這得是多麼感天動地,至死不渝的感情啊。
“李斯,你的愚蠢,朕大開眼界。”
他算是看明白了,李斯就算是褲衩子被騙了,也是自找的。
君臣一場,他盡力了。
“朕一言九鼎,杖刑二百五就是二百五。”
“李斯親自行刑。”
撞石都只是磕破了皮,區區刑杖不在話下。
誰讓他現在看見趙高活蹦亂跳就憋悶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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