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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Д°)╯︵/(.□.\)
能不提再閹一次這件事情嗎?
難道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光風霽月的扶蘇大公子竟然都會奚落她了。
蓀歌白了扶蘇一眼,沒有作答。
向來都是她噎的別人說不出話,何時有別人懟她的份兒了。
嗚嗚嗚。
(╥﹏╥)
她再也不要對著扶蘇的美貌動心了,深刻懷疑,長此以往,純善的扶蘇可能就要變成黑芝麻餡兒湯圓了。
累覺不愛。
不知何時,馬車外,風沙驟起,白晝如夜,刮的臉生疼。
距離博浪沙越來越近,蓀歌本以為讓張良全身而退的博浪沙山高溝深,林密壑險,易於隱匿,乃是絕佳的天然行刺地。
卻不曾想,透過風沙,馬車外平原曠野,牛羊散佈其間。
就這樣按理來說,根本不具備刺殺條件的博浪沙,在劇情中竟讓張良一刺成名。
馬車依舊片刻不停的在官道上行駛著,就連扶蘇都感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
看來,趙府令釣的大魚近在眼前。
蓀歌伸出頭,對著緊跟在馬車旁的黑衛首領,低聲囑咐著“派一部分人先行繞過官道走山路,順河向東,在陽武東待命。”
她就是要提前掐斷張良逃跑的路線,看看被盛讚的張良如何插翅逃出生天。
黑衛首領面無表情,頷首應下,掉轉馬頭,幾個手勢,便有數名黑衛離開。
距離官道的轉彎處越來越近,風裹挾著沙子在天空迅猛旋動,蓀歌活動了一下手腕靜待張良的到來。
碩大的鐵錐從天而降,直直朝著馬車落下。
馬車被砸的粉碎,蓀歌和扶蘇被暴露於曠野之中。
毫髮無傷。
張良:((((;゚Д゚)))))))
扶蘇:(;゜0゜)
怎麼可能會有人的身體會這麼堅硬,這還是血肉之軀嗎?
扶蘇呆呆的揉了揉眼睛,他親眼看到鐵錐在砸碎馬車擊向趙府令的時候詭異的停下了。
砸不動……
扶蘇表示,他今天是真的大開眼界。
若換成別人,今日的刺殺之舉,必然是車毀人亡的結局。
一擊不成,張良掩下心中的驚駭,當機立斷,帶著大力士沉著冷靜的離開。
潛伏在咸陽的那些探子難不成是吃乾飯的,趙高這麼詭異的情況竟然沒有任何訊息傳出!
涵養如張良,此刻都忍不住在心中暗罵。
明明這一次的刺殺,距離成功那麼近。
時也命也,地不收趙高,天不滅大秦,看來仍需徐徐圖之。
風沙漸漸停歇,蓀歌尋了處亭子,用帕子拂去面頰上的灰塵,漱了漱口,漫不經心的等待著大魚的到來。
扶蘇亦沒有多嘴,默默的坐在蓀歌對面,用一種極度崇拜的眼神,目光灼灼的盯著蓀歌。
神蹟啊。
怪不得趙高一直榮寵不衰,父皇得趙高,大秦之福,父皇之幸。
“大公子用這般赤裸裸的眼神盯著僕,是不是突然發現僕也清秀可人?”
“再這樣看下去,僕怕是都要老臉羞紅了,”
蓀歌不遺餘力的揶揄著,成功的報了方才被懟之仇。
只可惜,端方雅正的公子扶蘇並未羞惱,而是一本正經糾正道“非清秀可人,乃神武堅硬。”
說話間,扶蘇甚至還伸出了手輕輕的捏了捏蓀歌的手腕。
溫溫熱熱,與他自己的別無二致。
蓀歌:……
真是沒想到她與公子扶蘇第一次肌膚相親竟然是在經歷了生死危機之後。
患難見真情,古人誠不欺她!
但對上扶蘇純澈好奇求知的眼神,她就說不出任何騷話。
唉,根正苗紅的少年郎,絕不能被她荼毒。
“大公子,僕之身體,乃是上天賜予,羨慕不來的。”
蓀歌邊說著,邊將挽著的袖子放下遮住臉手腕。
不娶何撩!
太監也是有清白的!
扶蘇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意猶未盡“願聞其詳。”
此刻,扶蘇全身上下的每個毛孔都在散發著他也想要的氣息。
蓀歌眼波流轉,抿嘴一笑“堅定的跟隨陛下的腳步,上天垂愛神雷降世,則有機緣。”
“不過,大公子,依僕之見,您這輩子恐怕是都沒希望了。”
“畢竟,這些年來,您在朝堂上旗幟鮮明與陛下對著幹,政見大相徑庭。”
“所以,想想就行了。”
“當然,也能洗洗早點睡,畢竟夢裡什麼都有,心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扶蘇尬笑一聲,訕訕的收回了手。
趙府令這張嘴,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討人喜歡。
最重要的是,趙府令還記仇。
可偏偏每一次趙府令那些信手拈來的話都讓人無言以對。
在蓀歌的等待中,張良姍姍來遲。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蓀歌終於理解了史記中那句“狀貌如婦人好女”是何意思。
俊美無雙,偏偏又帶著精緻女氣。
膚色白皙,輪廓柔和,身材修長纖細,增一分減一分都不如現在剛剛好。
簡單的衣衫,都不能遮掩他嬌好的容貌。
長相雖陰柔,但行事果斷。
甚好,甚好。
只是,這一句甚好,蓀歌也不清楚究竟是在評價什麼。
很是懷疑,大力士能腦袋發熱跟著張良將生死置之度外,行刺殺之舉,是不是被美色所惑。
蓀歌的眼神不停在張良和扶蘇間打轉,似是想要分出個高下。
只可惜,各有千秋。
扶蘇是一種貴公子的優雅驕矜,芝蘭玉樹,如玉無雙。
而張良,就是一種讓人驚心動魄移不開眼睛的秀氣美好。
哼,這個世界有這麼多的美人兒,為什麼就偏偏讓她穿成趙高這個老太監。
“咳咳……”
扶蘇輕咳一聲,示意蓀歌適可而止。
他承認,面前這個此刻的確過於俊美,但趙府令能不能不要看誰都是這種眼神。
蓀歌面色自然“張良,張子房?”
“韓丞相張平之子,家中世代勳貴。”
蓀歌揮揮手,示意黑衛鬆開張良。
美人兒受困,她不忍心。
反正遲早都要成為始皇帝的帳中人……
呸,嘴瓢了,是麾下兵。
張良眼神複雜,幾個呼吸間,已經想明白了一切。
“你是在設套等我自己掉進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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