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離不失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零九章成為劉勝後,我和鄧綏母慈子孝了(二十),快穿:千古風流人物,安離不失眠,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二十)
蟬鳴擾人,難以安眠。
眼見著陛下的身子一天天垮下去,她離自己想登上的位置也越來越近,可她心中的期待和雀躍卻是一點點被擔憂煩躁所掩蓋。
她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般強大到無情無義。
十餘年的相處,怎麼可能沒留下絲毫的眷戀。
她尚年輕,不足二十五歲,還有太多的時間去實現心中的抱負。
陛下……
陛下能不能活的再久一點。
鄧綏也沒有想到,她竟也會產生這種微弱的期冀。
分明,她向來都是果斷冷決的。
一路算計,一路籌謀,一路登高,卻還是無可避免的心軟。
細細想來,這份心軟,好像一直存在。
她曾對劉勝心生惻隱,如今對劉肇滿是不捨。
鄧綏嘆了口氣,站在窗前,看著庭院中拿著網兜小心翼翼在撲蟬的宮人,恍惚出神。
也不知陛下還有無機會看到明年的夏花絢爛,聽到這一聲聲的蟬鳴鳥叫。
……
翌日
朝堂之上,劉肇命人宣讀了冊立劉勝為太子的詔書。
清河王劉慶:!?(_;?
宮裡的鄧綏難道是擺設嗎?
明明,他和鄧綏已經達成了共識。
劉慶頓時坐不住了,幫助陛下親政剷除竇太后一黨,是在為母復仇。
可他不僅僅是想為母復仇啊。
當年,若無竇氏的構陷汙衊,他會一直穩坐儲君的位子,成為這大漢天子。
而不是似如今這般,處處仰人鼻息,卑躬屈膝費盡心思去討劉肇的信任,讓他在洛陽的日子好過一些。
被仰望,被奉承,被高高捧起的,本該是他啊。
時隔多年,他已經沒有機會撥亂反正,重登高位,但他的兒子卻可以讓一切都回到正軌。
明明,他跟鄧綏都說好了。
早朝結束後,劉肇帶著滿腹心事一直在咒罵鄧綏翻臉無情的清河王回到了章德殿。
章德殿內,鄧綏和劉勝分別端坐在長桌的兩邊,翻閱著案桌上的奏疏,時不時交流一番,然後便硃筆批閱。
批閱完後,分門別類。
清河王滿臉大問號,誰來告訴他這對母子關係是何時如此親近的?
他感覺他就像是個被矇在鼓裡,一無所知的大傻子。
明明劉勝首次臨朝,他還透過宮中安插的線人詢問鄧綏,鄧綏言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其實,是他這個蠢蛋一直在鄧綏的掌控之中吧。
反水,竟如此的徹底。
聽到動靜,鄧綏抬起頭來。
(_`)
這個場景有些尷尬。
不過,尷尬也是轉瞬即逝。
那又是怨恨又是控訴又是驚訝的眼神,是想撲過來直接掐死她嗎?
這時,蓀歌也注意到了這個火花四濺的對視。
只有一直堅信兄弟感情深似海的劉肇覺得這個火花四射的眼神是花團錦簇的欣慰。
蓀歌不理解,有什麼好驚訝的。
劉慶在合作之前,竟沒有對鄧綏的實力和水平進行深入的瞭解嗎?
但凡有所瞭解,也該知曉,以鄧綏的水平,將帝后所居的章德殿,長秋宮打造的如鐵桶一般,易如反掌。
“父皇。”
“皇伯。”
蓀歌甜滋滋的喊道。
劉肇滄桑的臉上堆滿了笑容,被自家兒子這麼一叫,就感覺在這炎熱的天氣,一陣兒涼風拂過一般。
不過,王兄這是什麼眼神?
羨慕嗎?
若是羨慕的話,倒也能理解。
畢竟,似勝兒這般長相秀雅精緻,又聰明可愛的兒子,實在罕見。
鄧綏起身,柔婉一笑,然後接著宮女手中溫涼的帕子,輕輕擦去劉肇額頭面頰上的汗珠。
劉肇的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稍微走幾乎,就渾身出虛汗。
清河王,真礙眼。
用兄弟情深騙了劉肇十多年,換來如今在洛陽的高高在上。
要知道,當年竇太后沒有讓清河王一家前往封地,是為了放在眼皮子底下監督的。
好吧,她與劉慶是五十步笑百步。
仔細想想,她沒有什麼資格抨擊清河王。
她也矇騙,算計了劉肇一生,甚至還一度與劉慶達成了合作。
“陛下快坐下喝口茶歇歇。”
鄧綏不著痕跡的將清河王劉慶擠在一邊,攙扶著劉肇坐下。
“陛下與清河王有事商議?”
“妾與勝兒可要回避?”
清河王,可是聖眷一直隆。
就連剛剛,都是隨著劉肇一起共乘龍輦。
“都是一家人。”劉肇呼吸有些不平穩,稍作平復後接著道“寡人今日已在朝會上宣佈了冊立勝兒為儲君,正位東宮,不日行冊封大典。”
“想著這也是喜是一樁,便留王兄喝口茶,多說幾句。”
最主要的是,他想讓他的妻兒與清河王多多熟悉下。清河王,也算是對這朝堂上的大小官員有所瞭解。
奈何,他的妻兒眼中只有他。
劉慶心裡恨極了,可偏偏臉上還得掛著溫和的笑容,不能被看出異樣。
在今天前,他還做著有朝一日,一切重回正軌,他這一脈榮登大寶的美夢。
然後,美夢碎了。
不僅碎了,劉肇竟還想用碎了的玻璃碴子在他心口扎幾刀,然後順帶撒把鹽。
又氣!
又怒!
對,得喝茶,得喝茶。
如果不降降火,他怕自己維持不好表情,怒火攻心,一口老血噴出來。
於是,劉慶自己倒了杯涼茶,一股腦兒灌了進去。
劉慶:Σ(дlll)
好苦!
這什麼茶,這般哭。
劉慶憋著氣,一口嚥了下去。
“這是寡人的藥茶……”劉肇有些傻眼。
鄧綏憋著笑,解釋道“許是清河王渴極了。”
“還不給清河王看茶?”
鄧綏對著一旁的宮女使了個眼色。
劉慶表情抽搐,緊閉著嘴,沒有敢開口。
一開口,就是口水漣漣。
一連飲了幾杯茶,劉慶的神情才恢復了正常,又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
“讓陛下見笑了。”
劉慶比劉肇略長一些,也是正值盛年。
只是,劉肇的身體垮了,精氣神兒弱,才顯得有些蒼老憔悴。
“王兄,勝兒仁厚大度,以後定會善待你的。”
劉肇並沒有忘記正事。
劉慶心中一陣兒呵呵,他先是被劉肇搶了皇位,然後還要向一個黃口小兒搖尾乞憐?
(本章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