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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得不能再深時,烈淮城的門被敲響。

三聲間隔一會兒後是兩聲,隨之又是三聲。

這是暗語,曾經和小騙子盛景月的暗語。

室內暖氣十足,烈淮城穿著睡袍下床去要開門,而門還未完全開啟就見小騙子投懷送抱了。

盛景月的動作太過於快,快到烈淮城完全沒時間去反應,就這樣,他懷裡是掛了一個人。

那人還用鼻尖蹭來蹭去。

“四哥哥。”盛景月糯糯說。

烈淮城:“你,你在說什麼?”

他準備是要推開她的,可在這三個字下他猶如被巨雷劈中一點都不能再動彈。

“四哥哥,抱抱我。”這下,她不但用鼻尖像貓一樣蹭來蹭去,還直接貼近雙手環腰抱過去。

女人身體是剛洗過頭髮的清香,一點點酒氣都沒有,排除她醉酒說胡話;見面時陌離如陌生人,更可排除是要主動貼近。

綜上所述,只剩夢遊。

烈淮城知道盛景月會夢遊,他還知道她少時每次夢遊都精準找到他的床然後據為己有。

但是,那不該痊癒了才對嗎?怎麼現在還有,難不成她……

這時的盛景月沒了疏離和冰冷,只有毛茸茸一團和軟糯糯一朵,看著讓人極想咬一口。

烈淮城的眼眸裡染上被面前人攪弄從而氣血上湧的情慾。

三十四歲,至今沒女人,連風月場所都不曾去,周邊人都說他要麼性取向問題要麼就是身體不行,但唯有他自己知道是為了某個人。

一個很沒良心的吃幹榨淨就跑路的小騙子。

“盛景月!”他低聲呵斥她了,“回你自己房間去睡覺,別讓我說第二遍。”

抱得像個樹袋熊的某人什麼都沒聽見,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在不斷蛄蛹著。

她一會兒像樹袋熊爬樹一樣懟著烈淮城的腰向上爬著,一會兒又像毛毛蟲一樣在烈淮城的懷裡蛄蛹來蛄蛹去,一會……

嘴對嘴,她毫無預兆地墊腳親了他。

“你不要去相親,也不要去被商業聯姻,四哥,我現在長大了,你不要再把我當小孩子去看,你能不能把我當成年人,當能談戀愛的成年人,”蜻蜓點水後盛景月又啄了一口,“烈淮城,我不想只當你的妹妹,我喜歡你,我想當你的女朋友。”

烈淮城本就深的眸子這下是更深,他低頭看面前神志不清的人:“有多想當我的女朋友?”

這些言語她以前說過,是在其十八歲到十九歲之間的跨年時說的。

他控制住她隨處亂摸自顧自爽卻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以致於惹惱正常成年男人的不安分手。

手被控制住,可腳沒有,她再次踮起腳來親了烈淮城的唇:“我想當你的女人,你唯一的女人。”

烈淮城:“……”他巍然不動。

不給任何反應,溫景月嚴重受挫,耷拉神情此時是令人憂見我憐:“四哥,你是嫌棄我小嗎?我不小了,我成年了,今晚十二點過去我就十九歲了,你看看,我身體發育可健康了。”

靈動地抽出被控制的手,接下來是她在解開自己的紐扣。

她的動作過快了,快到烈淮城根本無法阻止。

盛景月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四哥,別的女人能給你的,我也可以,你能不能不要和別的女人走近,也不要愛上別的女人,更不要和她們相親及商業聯姻,你喜歡我,就只喜歡我一個人好不好?”

柔軟觸感,輕輕捏下,是神經末梢中最後一個理智的枷鎖盡數崩裂。

他俯身低頭含吻住了她的唇,其可比喻為暴風雨席捲。

不知多久,他把懷裡人給吻到盡數身軟到只能攀附依賴在他身上。

清醒還是混亂?

不知。

只知彼此的眼神裡是滿滿對對方的佔有。

小騙子四大美德,一,口是心非的欺騙;二,不可別人覬覦分毫的極致佔有慾;三,撩完就跑的拒不負責;四,極致敏感與鈍感融為一處的矛盾體。

抵著門上混亂一頓時間,在她說“涼”下,烈淮城將她抱到了沙發上,纏綿許久後又將其抵到光滑的牆上。

他故意的,他就是要讓她清清楚楚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做了什麼事。

可是,她太遲鈍慢反應了,只嘴裡一個勁地說背靠到牆上後好冷。

熬不過她聲音糯糯撒嬌,也熬不過她“啪嗒啪嗒”掉眼淚,烈淮城將盛景月抱到床上時像哄著嬌氣孩子似的去撫慰,可最後卻又化為狂野。

騙了人該受到懲罰,小騙子不但騙了人還搞起世界消失,更要懲罰,把她按在床上好好懲罰。

多年前,盛景月離開烈家後就銷聲匿跡,任烈淮城怎麼找都找不到,等後來要找到的時候,她搖身一變成心理學博士,還訂婚了。

翌日清晨。

原本在烈淮城左手上的扳指現在是被放在床頭櫃上。

而這,是因昨夜裡某隻怕涼的小貓說手觸碰到太冰冷。

盛景月醒來時只覺得渾身乏痛無力,當她睜開眼看到枕邊有人時,是大吃一驚,而這一舉動也讓她的腰身被狠狠地往他的地方一按。

“嘶——!”她發出極具清晰的吃痛聲。

下面的異樣,讓她立馬掀開被子去看,而這一看,是臉色血紅。

“混蛋!”盛景月極度氣惱,惱到自己是胸脯上下起伏。

她猛然從床上坐起,這樣也就使得被子滑落,這被子一落,是剛睜開眼的烈淮城見到其滿身春光。

盛景月:“……”她抓起藏藍色被子蓋自己,其眼眸裡的憤怒是不言而喻。

“無恥!下流!混蛋!”她幾乎是要氣哭了,連帶聲音也顫抖,“我訂婚了!”

烈淮城無甚感觸,他只說:“盛景月,看清楚這裡是誰的房間。”

一語下,她開始環顧四周,到最後是臉色蒼白一片。

盛景月瞬間滅了氣勢,接著是她沉默起身下床。

全身上下,不著一縷,好丟臉。

在這去拾撿衣物的過程裡,她說:“我真的很討厭身體不乾淨的人觸碰我。”

臥室裡的衣服只是零星,她在還沒靠近自己的衣服之際,身體就被人攔腰扛在肩上去扛走。

“放開,放開我!”盛景月極其委屈和難受地說話。

烈淮城:“一,老子除你之外就沒有過別的女人,你說我身體不乾淨?老子為你守身如玉還能被扣上不乾淨的帽子?二,老宅不隔音,你要是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昔日妹妹赤身裸體還渾身遍佈吻痕在她哥哥床上,大可以扯開嗓子去喊。”

這一言下,盛景月是徹徹底底的安靜,連帶著腿也不撲騰。

守身如玉?分開後,他真沒有過別的女人?

烈淮城不屑在這類事上說謊,所以,他說的是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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