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一吻換一巴掌不虧,囚困後換倒在血泊後悔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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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淮城,你到底要對我做什麼啊?”先忍不住挑開僵局說話的人是盛景月。
她被這字面上的“囚困”已困在莊園裡有一個月要接近兩個月的時間,關鍵是誰家“囚困”白日裡是想去哪就去哪,哪怕出國也無所謂,只要晚上回來就行。
還有,又有誰家說是霸道強制結果晚上被充當暖身寶,其餘是別無發生,而且若要應酬沾了酒,便自己乖乖到客房睡。
今日,他醉得非常,醉到是躺在客廳沙發上不願動彈。
“囚禁你啊。”烈淮城給出回答。
盛景月又好氣又好笑:“你這算哪門子囚禁?我出國了都沒問題,只要晚上按時回來。”話說得時候是她擰乾毛巾給他擦拭臉龐。
傅阿姨的容貌是一絕,他很好地遺傳了阿姨的驚豔。
盛景月在看著沒了往日工作上凌厲的近在咫尺面容時,不由得嚥了咽口水。
他們在針尖對麥芒的時候是真水火不容,可待彼此戾氣耗盡時,是完全能接納靠近。
烈淮城:“本真想囚禁你的,但捨不得。”他的聲調裡罕見地露出了疲憊態。
盛景月:“我綠了你,你有什麼好捨不得的?”話說得不顯半分人情,可動作卻很輕。
烈淮城:“有沒有綠我我清楚。”
盛景月:“可他們都這麼說的,他們當時還說我做賊心虛才遠走高飛。事實上,當時我的確跑了。”
烈淮城:“那我說你不要走,不要躲避我,與我結婚你怎麼就不照做了?”
盛景月:“……我已經不愛你了。”她說這幾個字的時候嚴重底氣不足。
“以前是我年少無知,外加容易遇見長得帥的走不動道,現在我。”
烈淮城:“再講些我聽不下去的內容我真要你懷孕然後父憑子貴。”他截斷了她後面要說的許多違心話。
從盛景月小時他便出現在她生活裡,自然而然地,她所有心思他都知道,其中包括她說不愛其實還是愛的口是心非。
“我知道你有解決事的能力,所以我不摻和,但是盛景月你是人,人累了就要休息。”
烈淮城知道她在淮城裡發生的事,且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就當來我這逃避逃避現實放鬆放鬆心情。”
不苟表達的人瞬時說了許多話,也許是因酒精助力,也許是因吃一塹長一智——六年前的少說一句話便是很久很久後才再相逢。
盛景月呢?她的反應是待聽完其所有關心話後立馬走掉。
躺在沙發上的被酒精麻痺到虛弱無力的人,只能手臂覆蓋在眼睛上去接受她又逃跑的這一事實。
盛景月小時候敏感要強,長大後,還是一樣。
當然,也是一樣的心狠。
她即使跑到國外他還是找到她了,然而在樓下等了一夜卻只等到溫帶海洋性氣候的早晨霧雨瀰漫。
就在他認清了自己又被她給拋棄的事實時,懸落在沙發邊的手感受到了溫暖。
低頭看,那是她在握著。
盛景月:“聽說你明日一早還要去淮城出差,那你喝了這杯醒酒茶吧,否則明日醒來要頭疼。”她說的時候只低著頭。
烈淮城的另一隻手這時是覆蓋在她手上,“你特意關心我不是因為真心在乎我,只是想回淮城了,對嗎?”
人常說“一山更比一山高”,那能把他拿捏的估計就是盛景月了。
其實,他也可反制的,但一看到小姑娘要落淚,就瞬間舉手投降。
“是,也不是,”盛景月這時抬起頭了,“我。”
“想回就回吧,我說過的,你想去哪我都不會阻攔,只是我希望你能休息。”他在她話還沒說完的時刻裡說了。
他不愛強求她做她不願的事,也正因為這份慣著,她就有恃無恐去傷害他。
烈淮城本是虛弱躺在沙發上的,為喝這杯水他坐起來,一口氣悶完後,他又開始搖搖欲墜,在即將倒下的時候,是人被摟住。
盛景月主動摟他了。
“夜裡很冷,你確定你要在這裡睡?”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眼神閃爍不停,就好像對此行動的實施是沒底氣。
“你扶我上樓?”
“好。”
烈淮城是真不含蓄,身體的極大重量都推給了盛景月,就這樣,他們磕磕絆絆到了二樓。
客房就在樓梯旁,烈淮城停住了腳,但盛景月有要再向前的趨勢。
她見身旁人不動彈,便說:“今晚是不當我的暖寶寶了嗎?”這次,她不閃爍其詞了。
一語下,是他徹底愣住,甚至是可肉眼見其好像酒醒了。
再隨後,是懷裡拱來了一個人。
烈淮城這下是清晰地感受到了女人專有的香。
“曾經的我一直以為我能妥善解決完所有的事,現在來看,似乎不能,就好比如我做不到徹底把你割捨出去。四哥哥,我很想你,也很需要你,是誰都不可代替唯有你的那種需要。”盛景月的手環抱住了他的腰的時候還將臉貼到其胸膛上。
“再給我點時間好不好?”她依靠著他的心跳聲為自己增添勇氣去表達自己的真實想法。
“好。”上方傳來了聲音。
烈淮城:“小騙子,這次不許再騙我了,如果還要騙。”
言語笨拙,無法準確表述心意,只能行動傳遞。這次,盛景月十分果斷地截斷了他的話,還是用踮起腳來去親吻的那種方式去截斷。
親吻,無法剋制慾望,是身體下意識的表達,某個時候裡,卻是感情上直抒心意的濃烈闡述。
親了有三秒這樣,她落下腳尖斬釘截鐵說:“不會的!”
過了會聲音又為化成水般的溫柔:“我很快就會處理好我的亂七八糟的事,到時,我們結婚吧,我們不管別人的閒言碎語,就直接結婚吧!”
……
失而復得,人間幸事,恐鏡花水月夢一場,便抱緊到要嵌入骨髓裡。
衛生間洗完澡出來,烈淮城本就暈乎乎到沒力氣這下是沾床就想閉眼睛,可他在閉眼之前是將盛景月牢牢地摟在懷裡。
他低聲喃喃道:“等你解決完你的事後我們就複合了。”烈淮城怕她又要忘記自己的許諾,便重複說道。
盛景月:“嗯,複合了。”她細微著聲音說話。
烈淮城:“我怎麼感覺我很好哄啊,你甩我那麼多年,你就主動一個墊腳親親我就就範了。”
他的眼眶泛紅,紅到不知是浴室霧氣瀰漫還是她的許諾讓之無法再忍住情緒。
盛景月:“複合後,我們就結婚吧,我們不要再做那所謂的兄妹了,我們做夫妻,做我們曾經約定的要一起相伴到老的夫妻。”
她的手落在了烈淮城的臉上,準確點來說是捧著。
像捧著稀世之寶般捧著。
“四哥哥,對不起,我讓你在這段感情中總是受到委屈。”
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她吻了他的眼角然後臉貼他的滾熱胸膛上。
“四哥哥,等我們複合後,你想做多久我們就做多久,你想我穿什麼衣服,我就穿什麼,我想補償你。”
烈淮城輕輕撫拍著懷裡人的背:“你說的,你要補償我,別到時喊痛又說不可以了。”
盛景月:“嗯,我說的。”
過了一小會兒,她又補充道:“到時別戴套吧,我想和你組建一個完整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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