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寒冰煉獄,吸血鬼魔鬼的盛寵(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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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標題:你難道就沒想過親手把我送到別人身旁後不會後悔——身份發現,計劃暫停
齊豫的目光太過灼熱,灼熱到盛景月覺得自己就像被捕獵者看到紅眼的獵物給死死盯上。
一個偏過目光,一個還在盯看著,就這樣,尬了好幾秒。
盛景月:“……換裝好了,現在,我可以潛入到他的身邊。”她硬著頭皮迎上了他的炙熱目光。
齊豫:“換好了啊。”
他現在的神情又恢復為正常,正常到好像剛剛用看獵物的眼神盯望的是另有其人。
盛景月:“……”她不解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便什麼也不再去說。
就在這時,門被敲響。
進來的人是齊豫手下,看著要彙報什麼。
“轉過身。”齊豫淡淡說道。
剛踏入的人這下是又轉身背過去。
與此同時,他脫了自己的外套然後牢牢將盛景月給包裹住。
見人被他裹得密不透風時,他再開口說:“過來彙報。”
一旁被裹成春捲的盛景月:……
明明什麼關係都沒有,也他親口說是報恩而不是出於喜歡,這莫名其妙燃起的佔有慾是怎麼個事?
“少爺,您因私自放走林主任特意培養在訓練營裡供繼承者們歷練的普通人類,回去後要被懲罰,不過林主任也說,只要您親手將普通人類捆回訓練營,並在眾人面前斷了她逃跑的腿就可將功補過,既往不咎。”那人畢恭畢敬彙報道。
林主任不是其他人,是林成風,一位依靠北山令家的人。
整個過程裡,他一眼都不敢用餘光去望就在沒幾步遠的女人,可是視線低垂下,又輕而易舉能見到她那白皙泛著柔色光的小腿。
手臂被包裹到衣服裡無法動彈,可是耳朵沒被堵住,盛景月清晰地聽到其所有內容。
當下裡,她心一沉。
齊豫沒說話,就招了招手示意其退下,進來彙報的人得到指示,將門給關好又為離開。
這下,他回頭看向被他裹到上半部分未有半分暴露的人:“他們要你的腿,這可怎麼辦?”
衣服裹好了她上半身,可是腿沒有全被遮住。
齊豫也看到了泛著柔色光的皙白小腿。
“我們不是朋友嗎?既然是朋友兩肋插刀在所不惜。”盛景月淡定回覆。
“可剛才我不想和你只朋友了,”齊豫半掀起嘴角眼神意味不明,“景月,你可知你剛剛有多讓我眼紅。”
亦步亦趨,他逐漸向她靠近。
在這靠近裡,危險氣味是愈來愈濃。
外套解開挑掉,一副好春光再顯露,齊豫端著斯文人模樣將她肩帶滑落:“突然間,捨不得你去使美人計便宜令則安那貨了。”
俯下身,是他的下巴搭靠在盛景月的肩上:“小景月,你似乎變了。”語氣旎旎嚴重不像話。
氣息拂灑在脖頸間,盛景月亂了陣腳,身體開始僵硬,其手是不由得緊拽著衣角。
“緊張了?”齊豫的語氣微微上揚。
“如果我要這樣做你又會是如何表現?”
他側過臉,在她耳垂方穩穩落下一吻。
溫熱感觸,盛景月這下不但是身體僵硬,連帶神情也凝固。
然而,齊豫也是好不到哪裡去。
他預先的動作不是要親她,可不知為什麼,鬼使神差地就是親了。
齊豫快速抽開身,神情在不多時裡就從浪蕩不羈轉變成溫文爾雅:“這樣的你,倒是和之前的你有幾分相似。”
這位人演起戲來是一點也不差就吃這碗飯的人,通俗化來說就是這人像人格分裂般,一會一個模樣。
“不過,你若就以這樣的能力去面對親密,那這美人計最後是白搭。”齊豫現在變成了冷酷。
她的確是個勾人的小妖精,不過她也是最鋒利可瓦解令則安的刃,畢竟,誰讓其血液甜美到讓任何血族人都無法拒絕。
隨其神情和語氣的改變,空氣中瀰漫的不清不楚曖昧也頓然消失。
“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這句哲言運用到副本世界,一點也不突兀,只是既然將關係放置在利益互換又為何要搞起曖昧?
盛景月深吸一口氣平復好心情後說:“勞您費心,放心好了,到時,我不會怯場,畢竟這事關你的目標也有關我的性命。”
她恢復成正常態,臉上被撩到的紅暈現在是逐漸消退中。
“齊豫,你難道就沒想過親手把我送到別人身旁後不會後悔?”她直視其目光,帶著考量,也帶著剛才對她耳垂落下一吻的行為後轉身又神情冷淡的反擊。
盛景月又說:“是你破壞了剛形成的朋友界限,也是你把我送到別人身邊,事後,請你不要再出現像剛才曖昧不堪的親耳垂的行為。”
她說的認真,也是說的極不退讓。
齊豫:“你生氣了?”他的神情出現了別樣鬆動。
觀察那麼久以來,面前的這個人似乎就是把“生氣”這個性格特徵給刪了一樣,從未有過一次掛臉,然而這次卻是冷言冷語。
從再相逢後盛景月就很古怪,古怪到好像被人掉包了。
人的性情是長時間習慣而成,齊豫深知眼前人不會演戲,不過要是眼前人非“眼前人”,那有如此反差便是能理解。
盛景月:“我生氣與否很重要嗎?齊公子,真難為你演那麼長的好人戲份。”
觀察裡,她懦弱不像樣,懦弱到連反問和質疑即生氣都不敢表露,然而現在的人卻是直面挑出。
“你在質疑我對你的幫助?”齊豫繼續觀察面前人。
“不敢,因為不管出於什麼目的,你確確實實是幫助原。”話已經說到這裡,卻被盛景月急劇抽回。
她頓了一下後繼續說:“我欠你在訓練營裡的好幾次幫助,也欠你在洪烈面前替我解圍和幫助我修復我的機器人的人情,你要我成為令則安身邊的親近人,好,我答應了。”
“正好,這也算是還恩,還完恩後我們就兩不相欠。”
齊豫看此人完全不同於印象中的模樣,一下不受思考地向前一步抓住其手腕,接下來是攔腰扛走人。
一邊走他一邊說:“在訓練營裡的搭手相助,就是為了報恩,別無他意。”
居高臨下,恐高症要犯,盛景月像個魚兒一樣不斷蛄蛹著,而這就是被一巴掌拍屁股了。
“啪——!”
聲音出落下,空氣裡消失的曖昧頓是死灰復燃起來。
“今日你所有的行動都暫停,不許去找令則安,還有,訓練營那邊你無需擔心,我會替你承擔責任。”他說得一本正經。
盛景月:“······你!”
這時,他已經走到了裡臥的床。
齊豫將扛著的人緩緩放下,然後是微蹲下身子平視面前人:“你到底是誰?”
剛燃起的曖昧,又即刻為熄滅。
他,刺穿了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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