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歌飄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百三十七章無心插柳,逐鹿從戰國開始,漁歌飄渺,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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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鑄造廠忙碌萬分的時候,伏焉的一個恢弘宮殿內,十幾個身穿勁裝的男人坐在下手位。
主位上的是楊乾的老熟人,劍聖龍道元。
「各位,我就不多說什麼,根據前方探子回報,楊乾的貼身侍衛飛廉帶著一行人護送一人正在尚國境內。」
下手位置的第一人拱手道「師傅,這次是去殺他們?」
劍聖臉色冷峻,不悅道「我們乃是劍客,不是刺客,聽聞韓景同此刻在興國,極力遊說興王悖夏。」
一個弟子驚訝道「不是說興國也加入了抗夏的隊伍裡面嗎?」
龍道元搖頭道「哪有這麼簡單,讓他們以國書昭告天下沒問題,但讓興國真的出兵,怕是困難重重,所以需要韓景同那三寸不爛之舌。」
「你們將飛廉與楊乾的關係透露出去,聽說飛廉與楊乾關係甚好,他也不會放棄這一員猛將,如果有人能將之重創,圍困起來,你們就找人去報信。」
「聽聞武安君重情重義,看到最心腹的手下被圍困,想來也不會放任不管吧。」
有弟子就說道「師傅,楊乾此人位高權重,夏王也多有倚靠他,怕是不會因為一個手下就親身涉險。」
劍聖喝了口茶,說道「年少成名,武藝無雙,除我之外能勝他之人怕不過雙掌之數。」
「也是因為年少成名,那性格也會囂張跋扈,對自己極為自信,天生神力的人世間少有,如此一個手下,哪怕不會親身前來,必定也會派遣心腹,如果有兩三個心腹被困著,他就算不想來,也得來。」
如此說完,眾多弟子都露出了恍然之色,當看到下手的自己最得意弟子眉頭緊皺。
劍聖不明所以道「玄華,你有什麼別的意見?」
「聽聞楊乾此人極為惜命,到時候萬一攜帶大軍該當如何?」
劍聖沉默半響後,雙眼閃過一抹精光,渾身氣勢勃發,篤定道「在尚國和興國境內,還輪不到他撒野!!!」
「大家都去準備吧,現把資訊傳出去~~~!」
「遵命,師傅!!!」
話分兩頭。
張邵飛廉等人終於來到興國,不得不說,到了中原腹地之後,水路開始盛行。
很多地方,只需要坐上船,沿著水陸就能到達目的地。
所以,一行人幾乎都是能走水路就走水路,實在不行才走陸路,可惜的是除了張邵外,飛廉和一眾玄甲軍幾乎都有人暈船,吐的那叫一個稀里嘩啦。
其實在河裡面風浪不大,可北方人就是這點不佔優勢,從小到大都沒怎麼坐過船,那腳不著地的感覺讓他們非常難受。
當來到目的地後,張邵就開始尋找門路,以求能面見興國大王,可惜的是,他的名氣太臭,幾乎士大夫的圈子裡面都知道他因為偷竊被打了一頓。
還好,這次是以夏國使節身份,雖然很多人都不待見他,但沒辦法,拒絕使節來訪的話,那就真跟夏國交惡,此時興國朝堂其實還在觀望狀態。
很多訊息都是韓景同放出來,欲要成事,先必造勢,趨勢一成,接下來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當見到興王的時候,張紹免不了被滿朝文武嘲諷了一番,可這些嘲諷非但沒有讓他羞愧,反倒在激烈的辯論中,力戰上風。
他沒有直接說想讓興國罷兵,而是在滿朝文武面前,稱述利弊,特別是那一句。
如果夏國不在,興國當如何?
如果夏國滅亡,利益如何分配?
這兩句話,直接插在興王的心坎上,興國離夏國很遠,也沒國土接壤,不管多大的利益,哪怕是能打下來,再多土地也跟他們沒有關係。
而且興國是在南方,此處多山林水澤,氣候非常適合種植糧食,可惜沒有大面積平原,這是限制農耕的最大制約。
就在興王準備同意的時候,卻被很多大臣極力阻止,瞬間興王就麻爪了。
要知道諸侯國可不是大王一個人說了算,就當他打算拒絕的時候,張邵做了一個驚人的舉動。
他直接拿出一份名單呈給興王,當興王看到名單的時候,臉都綠了。
這裡記錄了大大小小官員拿錢的情況,幾乎很多官員都拿了廖國的好處。
這下可好了,興王仗著如此憑證,直接讓人去搜,果真搜出了一些記載的贓物。
這下整個興國的朝堂都炸鍋了,興王也不是好相與的,直接將一些經常跟自己作對的大臣當場拿下,提拔自己的親信,可以說整個興國朝堂小小的換了次血。
張邵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面,此時他的身份也是非常尷尬,幸運的是,如此一來,他算是間接立功。
興王經過幾天跟大臣們商量後,到底是答應了張邵,不會對夏國出兵,反倒是跟夏國結盟。
張邵自然高興,楊乾已經跟他打過招呼,別看夏國此時沒有動靜,實則整個夏國已經開始在徵兵。
按照楊乾的要求,張邵直接簽訂國書,這可是當時跟大王要來的爵位,自然讓興國不出兵最好。
至於結盟,是楊乾的授意,但凡熟知歷史的人都知道,在戰國這樣的時期,遠交近攻的策略乃是不二之選。
如此一來四國爭霸,形成犄角,雖然不如三國來的穩定,但以目前的情況來說,誰也不好先動手,本來暗流湧動的形勢瞬間風平浪靜。
在興國的朝堂內,幾個大臣跪坐在下面,興王紅光滿臉,自己被壓制了好久,好不容易將一些老傢伙給清除了出去。
他沒有想讓士大夫都出局的打算,而是想讓手中王權能更加多一些,別一天到晚有人來跟自己做對。
推杯換盞中,歌舞昇平,伶人表演好後,輪到舞姬,她們穿著薄到透明的紗衣,在中間翩翩起舞,所有人都看的津津有味,紅光滿面。
「尚國和廖國真當孤是傻子?真要打下夏國豈有我的好處?」
所有人一臉懵逼的看著他,這,這TM不是你自己同意的嘛。
別看今天剛剛拿下的大臣都拿了別人的好處,可這大王也沒少拿不是,聽聞廖國為了合縱,還給了尚王宗族百餘里的土地。
要知道這土地是歸宗族的,不用跟別計程車大夫分好處。
「哈哈哈,如此四足鼎立,中原就亂不了~~~!」有大臣應承道。
「是也是也,安安穩穩的多好,何必打來打去。」
就當眾人都在為興王吹噓的時候,年老較大的丞相喝了口粟酒,幽幽說道。
「張紹此人只是來這裡短短數天時間,居然摸到各個大臣貪拿的財貨,還知道是從哪拿的錢,當真手段通天吶。」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驚呆了,這老傢伙會不會說話啊,大家都玩得這麼開心,怎麼盡說掃興話。
興王端著酒水的手一抖,雙眼閃過一絲精芒,點頭說道。
「孤也發現了,只是記載的頗為粗糙,數量很多都對不上,想來是有探子,可惜探子的功夫不怎麼樣,以至於這些東西都不怎麼準確。」
丞相搖頭道「此乃迷惑之策,此事一出,具體是多少金額沒有任何意義,畢竟對大王的目的已經達到。」
興王搖頭笑道「丞相覺得如何?」
「靜觀其變,夏國不是好惹的,只是武安君此人,我看不透。」
興王笑道「丞相不用太過在意,夏國再怎麼厲害,也打不
到興國。」
丞相想了想倒也是這個理,不過武安君此人卻被他深深的記在腦海中,重點關注此人。
張邵等人將事情搞定後,休息兩日開始朝著會稽郡出發。
那邊河流暢通,坐船的話會方便很多。
將興國解決之後,就需要搞定尚國,因為韓景同是廖國人。
只需要將他聯絡到的國家都策反,那麼剩下一個光桿司令那就沒什麼影響了。
在廖國與興國的邊境處,這裡是一個小城,酒樓內,一個留著兩撇小鬍子的男人端坐再次。
一個個竹簡在箱子裡面疊放的整整齊齊,外面還套著麻布的書套。
韓景同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臉上浮現出一抹疲憊。
整個中原局勢在他眼中就好似一幅3模型一般。
興國長居南方,雖然氣候適合農耕,卻少了大平原,人口也不多,擅打水戰。
可就是因為體格沒有北方人那麼彪悍,所有他只能盤踞南方都無法進攻北方。
廖國和尚國在短短十年間,大戰不少於五次,小仗也別說了,至少十幾次,至於衝突,那就不用計算,應該根本就沒人記得。
一個安安心心過日子,兩個三天兩頭打架,唯獨夏國,雖然也跟尚國和廖國打過。
可他們一般很少打出來,基本都是聚城而守,一旦打出來,那將是三國的大混戰。
所以四大諸侯國,現在國力最強者莫過於夏國,而且夏國還出了一個武安君。
韓景同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楊乾此人,是自己這麼多年以來看到唯一一個堅定不移支援大一統理論的人。
這個理論雖然遭到很多人的不恥,甚至是反感,但從理性的角度來說,很多人還是非常看好的,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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