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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雙目死死的看著大武神王,雙手捂住脖子,卻還是捂不住噴射而出的血液,最後在不甘的眼神中,摔倒在地,幾息的時間身下就蔓延出一灘血水。
氣氛詭異的安靜起來,李家家主的雙眼瞬間紅了,這可是他的女婿,是一個大家族的次子,這次,這個家族的族長沒來,可,可人死在這裡,這可如何是好。
附近的所有人都沉默了,沒話說,大王殺了貴族的人,這是什麼性質?這是準備掀桌子嗎?
跟隨大武神王的老者此時,已經不在說話,渾濁的雙眼中流露出一抹一閃即逝的陰霾。
大武神王何時有過這麼憋屈的時刻,他拿著沾滿鮮血的青銅劍,大聲道。
「哼,你們這群混賬,忤逆犯上,其罪當誅,我今天只殺一個,就當以儆效尤,如果還有人膽敢質疑寡人,那休怪寡人劍下無情。」
沒多久的時間,三樓又歸於平靜,只是此間的暗湧如江河的潮汐一樣,洶湧澎湃。
幾個年輕的貴族對視一眼後,偷偷朝著樓下走去。
兩個年輕貴族將下面的將領給引到附近,說道「拱衛末客大人,我們想請教一件事?」
拱衛末客有氣無力道「兩位是有什麼事嗎?」
一個左右打量來了下,說道「剛剛的話,您聽到了吧。」
拱衛末客沉默了,廢話,自己又不是聾子,這麼大聲誰聽不到。
「聽到又如何?你也知道,我和拱衛軍是忠於大王的。」
另一個年輕人死死的盯著他,沉聲道「現在大王喜怒往常,兩天前殺了一個美妾,那是他最寵愛的女人之一。」
拱衛末客雙眼一縮,他知道有人死了,但卻不知道死的是誰。
看到他沒有說話,年輕人再次說道「剛剛上面又死人了,你可知是誰?」
「是誰?」拱衛末客立馬問道,發現對方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後,他的嘴角狠狠一抽,畢竟以自己的身份,問這樣的事情是很敏感的。
「李家的女婿。」
「臥,臥槽~~~!」
拱衛末客整個人都麻了,那是李家,盤踞王城上百年的家族,別說在王城內,甚至很多傉薩(大城城主又或者郡尉)那都是李家門庭裡面出來的。
感覺要出事吶。
拱衛末客深吸了一口氣後,打量了下附近環境,然後小聲說道「那你們打算怎麼辦?」
兩個年輕人對視一眼,紛紛鬆了口氣,只要他心動,那別的就不是什麼問題,今天他敢殺這個,明天就敢殺這個,殺來殺去,三樓上的有幾人是大王的對手?
「我們聽說本來的十萬大軍昏迷了至少八萬人,是因為對面下毒對吧。」
「沒錯!不過這也只是我們的猜測,到底是不是中毒還不好說,而且.....」
拱衛末客為難道「有可能,食材不新鮮也很有可能,畢竟大王的脾氣你們兩個也知道吧。」
三人幾乎都鬱悶的要死,現在是冬天好一些,以前夏天的時候,大王把一些用不到的東西發到軍營裡面,可能是沒有儲存好的關係,很多人直接食物中毒。
拉的那叫一個慘吶,齊刷刷的上百人化身成為噴射戰士,那場面,嘖嘖嘖,辣眼睛。
還好那次沒死人,不然事情就真的鬧大了。
「我們兩個打算偷偷出去,跟外面的大軍商量下,看看能不能把大王迷暈了,畢竟他們只是要大王一人,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那是他私德不行,怨不得別人。」
拱衛末客皺眉道「你確定對方能談?別到時候話沒說,直接給你們放箭,他們的羽箭我看過,精鋼製造,百米內,就算重盾
也未必能防的住。」
「噗嗤~~!」
兩個年輕人差點沒笑出來,其中一個指著外面說道「末客大人,不是我們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可你也看看,現在還有多少可戰之兵,吃的呢?我估計下一頓都沒了吧,與其餓死不如現在投降。」
「再說~~~唉,哪怕我們所有人一起上,以我們目前的體力,人數,怕是所有人都摺進去,都傷不了對方一人吧。」
拱衛末客臉色難看的點點頭,說道「這樣吧,我帶你們出去,有一面圍牆,對方有兵,而我方在那邊的兵力幾乎沒有。」
拱衛末客也有自己的小算盤,拱衛軍確實是忠於大王,可他也算是貴族一員。
當大王開始屠殺貴族的時候,那兩人之間就不可避免的出現了一條裂縫,讓他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這是防禦有漏洞?」
「都死了!」
兩人沉默了,再不投降,估計以後連投降的機會都沒了。
三人約好後,偷偷來到一樓,現在計程車兵幾乎已經沒有什麼力氣,吃的差,吃的少,外加炭火越來越少,很多人都閉著睡覺或者小憩,有些人就這樣走了。
拱衛末客找了兩根繩子,將兩人反手綁了起來,又用白布蓋住兩人的臉,然後牽著他們來到門外。
以後退的姿勢,朝著屍牆走去,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雖然是為了保命,可三人內心何嘗不是飽含屈辱。
古代的投降和現代投降並不一樣,現代的投降往往是直接跪下,雙手舉起,表示打不過自願認輸。
但古代的投降是需要先面縛以示自己清白,是真心投降歸順的,辨識自己對對方沒有任何威脅了,不僅要面縛,還要將雙手反向綁住,背朝著眾人,以示無顏面對天下善良之人,承認自己做錯了的意思。
才剛剛走出十幾步的距離,屍牆上立馬站起十幾個身穿重甲的大漢,拿著弩機對準了自己等人。
十幾架重弩吶,分分鐘就能將三人射個對穿。
拱衛末客直接將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兩人瞬間跪下,牆上計程車兵對視一眼後,點點頭,立馬將賈國豪給帶了過來。
就當賈國豪準備說話的時候,拱衛末客直接小聲,用中原話說道。
「我們是偷偷來的,這位大人,能否一敘?」
賈國豪思考了一下,對著士兵們擺擺手,瞬間,兩架馬車艱難的移開,三人在數千人的圍觀中,走了出來。
看著三人,賈國豪嗤笑道「哼,挺講究吶,不愧是我們的一個分支,不錯。」
三人有點懵圈,直接是聽不懂意思,不過沒關係,今天是來求和的。
來到帳篷裡面,讓人給三人鬆綁後,瞬間十幾個士兵全副武裝的來到裡面,單手握在宿鐵刀上,有任何意外,這三人就是被切成魚儈的節奏。
「我們....」
賈國豪揮手打斷了他們的話,說道「將繩子和白布給撤了吧,我們好好聊聊。」
三人對視一眼,然後飛快將自己給整理好,坐在案几面前,賈國豪仔細的看著三人,雖然禮儀方面跟中原不是很像,但卻能從中看到,很得體,顯然身份不是尋常之人可以比擬。
正準備詢問什麼的時候,突然一陣肚子打鼓的聲音響起。
賈國豪嘴角抽了抽,他使勁憋著沒有笑,倒是覺得天狩司和君上的策略是真的太毒了。
「來人,上三份吃食....」
他頓了頓,問道「你們三位喝酒嗎?」
「喝,喝酒,現在挺冷的,倒是可以暖暖身子。」
其中一個年輕人說道。
賈國豪點
點頭,吩咐道「除了三份吃食外,再給我準備三人份的~將軍烈吧。」
「諾!」
士兵下去後,沒多久的時間,就把飯食端了上來。
在此期間,三人打量著營帳,明明是自己這方的營帳,不見炭火,溫度卻異常溫暖,待著時間一久,甚至有想脫衣服的感覺。
當吃食端來上後,三人也不客氣,直接大快朵頤起來。
大房子又不是廚房,也不是倉庫,裡面殘存的食物,能撐三天,還是因為士兵們都帶著乾糧,不然大家早餓死了。
看著三人狂暴的吃飯,周圍的所有士兵都傻眼了,賈國豪嚥了嚥唾沫,感覺他們吃的好香啊,看的自己都餓了。
當拱衛末客喝下滿滿一觴將軍烈後,他頓時雙眼爆出,死死的捏著自己脖子,還直吐舌頭。
這一下可把旁邊兩人給嚇的不輕,紛紛跳出來,驚駭道「你,你們下毒?」
賈國豪強忍著笑意道「我們從來不下毒,畢竟這種水酒,很少有人如此喝,很烈的,都是真正的男人該喝的東西。」
「去你的,不下毒?那八萬大軍是如何倒下的?」
「嘖嘖嘖,說謊都不打草稿,厲害了。」
兩人對視一眼,反正是案板上的肉,逃也逃不掉,直接拿起來「頓頓頓」的喝了下去。
賈國豪無奈搖頭,何苦呢,正經人誰這麼喝將軍烈的。
瞬間多了兩個掐著脖子的人,看的賈國豪一愣一愣的。
一個士兵很是貼心的端來了幾個小菜和一碟水果,稍稍抿一口夾著一口菜,吃著,別提多爽了。
三人滿含熱淚的恢復過來。
「這,這是什麼酒?竟然如此辛辣,入喉猶如刀子割過一般,回味甘甜,渾身燥熱。」
「這叫將軍烈,冬日飲用,可以溫熱身體,但每次只可抿一小口,卻不好直接喝完。」
三人點點頭後,又飛快的吃著食物。
看的周圍的玄甲軍們紛紛搖頭,惡鬼投胎啊。
終於,三人拍著鼓脹肚子,滿臉的愜意,就差一根牙籤了。
「三位,吃飽喝足,是否可以講講你們要投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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