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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同知走後,另一個天狩司的人員走了進來。
“田大人,除了精絕人的處理外,還有那個叛徒需要您派人去緝拿,這是君上的軍令。”
田綜讓他退下後,開啟軍令,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雲通郡除了對待一些觸碰紅線的人,才會用如此殘忍的刑法外,幾乎很少會動用酷刑。
一般都是以肉刑,徭役作為刑法的手段。
肉刑就是各種方式的打人,反正就是讓犯人體會到痛苦,只有讓犯人痛了,下次才不會再犯。
至於徭役,這不是傳統上的去奴教司幹活,而是去奴教司最苦最危險的地方幹活,至於能不能活下來,全靠運氣。
這樣的刑罰架構,在雲通郡是非常流行,田綜作為核心成員之一,自然知道君上的用意是什麼。
濫殺不是一個合格的統治者所能做的事情,不是因為殘忍,也不是因為變態,讓人懼怕,本就是上位者應該做的事情。
而是如果大家都濫殺,人口都沒了,如此做到全面統治,如何有人供自己趨勢。
特別是現在這個年代,人力就代表著財力,更代表能有多少人種地,打仗,所以,在雲通郡的體系裡面,能不殺人就不殺人。
可有些人甘願違反武安君制定的律法,那也是不能接受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大事直接殺,還要殺給所有人看。
小事,就給我打,打到你吃不消,下次不會再犯。
就是這麼直接,就是這麼豪橫。
當時的時候,楊乾也是一肚子火,上輩子看了很多一些人無理取鬧,比如在高速上面停車導致後面的大卡車側翻,找到後,還理直氣壯。
楊乾每次看到這樣的新聞,血壓都高了,別說怎麼處罰,先揍一頓,這比什麼都來的有效。
田綜面色冷冽,這次連凌遲和炮烙都用上了,顯然君上對於那個叛徒的恨意,絲毫不比謀反和私下售賣土地的人來的少。
將情報全部細看後,好傢伙,發現此人正在莎車國。
田綜想了想,立馬下了兩道命令。
先集結一萬大軍,隨時準備待命。
立馬派出使者前往莎車國,進行交涉,務必將此人擒拿。
如果不可為,保命要緊,由天狩司派遣聯絡組隨隊,一旦有什麼情況,直接聯絡苔黃郡。
莎車國可是排名前八的強國,只是田綜並不擔心對方的國力。
莎車國,二千三百戶左右,一萬六千多人,士兵四千不到。
這樣的國家,對於苔黃郡來說,屬於被碾壓級別,說句不好聽的,不需要楊乾出手,田綜打個噴嚏就能滅了它。
但這樣的國家,已經在西域有了一定的話語權,貿然攻打他們,田綜是怕引起烏孫,龜茲和焉耆的注意力。
如果這三國對苔黃郡有了惡意,田綜指不定要開始求援。
城門口,疾馳出十幾人的騎兵,連馬車都沒有帶,火速朝著莎車國出發。
在他們走了沒多久的時間,四五騎帶著一輛馬車緊緊跟隨前面的騎兵,也出發了。
天狩司規定:但凡出使別國,需要正奇想輔,正者帶人進入城池,奇者在外等候訊號。
只要到了規定的時間,如果使者沒有出來,天狩司就會判定,使者要麼被殺要麼被囚禁,一個電話打回苔黃郡。
田綜就會立馬派遣大軍前來助陣。
田綜還記得,武安君當時說的話。
“別怕打,和平是打出來的,對於敵人,你的退讓會讓別人誤以為是懦弱,得不償失,打的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如果西域不識好歹,直接滅掉幾個國家,看他們還兇不兇!”
有了武安君的支援,田綜內心的膽氣就足了,做事就能放開手腳。
要知道,對外宣戰的許可權比統兵權和調兵權還要高,沒有武安君的授權,哪個將領敢?
怕不是分分鐘被天狩司拿住,按在地上摩擦。
莎車國,王宮。
經過一段時間的趕路,使者終於來到這裡。
看著與中原風格迥然不同的建築,饒是見過世面的使者都不由連連打量。
王宮是一個大大的土磚建造的宮殿,不算很大,大概跟現代的別墅差不多,也就是在佔地上要大一些。
王宮不高,就兩三層的樣子,但到了裡面後,卻發現跟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到處都鋪設著地毯,針腳細密,絨毛綿密,顯然是上品。
不得不說,西域諸國佔據商貿要道,幾乎都肥的流油。
不管是哪個地方的人想跟中原做生意,必然需要經過西域,西域諸國可不是傻子,自然設定道道關卡。
也不為難你,給錢就能過。
甚至你覺得麻煩,直接將貨物賣給他們也成。
當然,還有海上貿易,只是現在的海上貿易只是剛剛起步而已,距離也較近。
經過通稟,十幾個人風塵僕僕來到王宮內,只見在主位上坐著兩個人,一個女子,一個男子,長的跟中原人也非常不一樣。
在使者的眼中,西域人不光跟中原人長的不一樣,跟遊牧民族長的也不一樣。
只見那男子長相威嚴,臉如雕刻般分明,有稜有角的臉頰給人一種異域風光的俊美。
而那女子卻比男子小上一些,身形豐腴,大眼睛,面板如雪,腦後露出一頭棕色髮絲,身上穿戴者金飾,顯得非常雍容華貴。
使者對著男子和女子拱手,一口流利的莎車語瞬間脫口而出。
“夏國,苔黃郡郡守,田綜將軍派遣我等前來,見過莎車國王,王后!”
王后和國王同時捂住胸口,微微點頭。
“使者馳騁在大漠中,不如稍作休息,有什麼事情稍過幾天再談也不遲!”
使者拱手。
“莎車國王,我們奉命前來與貴國商議,我大夏有一通緝要犯,現正在莎車國內,我們想要帶走此人。”
剎車國王是留著彎翹鬍鬚的中年人,把玩著自己的鬍鬚,隨意道。
“區區一個通緝犯在我國?是誰?方便的話直接帶走,順便將我的問候,帶給田綜將軍,也讓大夏知道,我莎車的善意。”
“諾!”
“此人正是胡堅白!”
“什麼?”
莎車國王頓時微微皺起了眉頭,雙眼囧囧有神的看向使者。
“此人不行,換一個人吧。”
使者內心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此人極度危險,我等前來是抱著極大誠意,還望國王應允。”
莎車國王擺擺手,顯得很是不耐。
“極大誠意?誠意呢?空著手來的嗎?”
使者緩緩挺直了身體,淡淡道。
“莎車國王,此處距離我大夏苔黃郡不算遙遠,以我大夏之國力與貴國和平交談,已是不易,這就是我們最大的誠意,希望國王不要自誤,也算給莎車百姓一個和平的環境。”
“他日,如若有困難,可以派人前往苔黃郡,只要我們能辦到,絕對鼎力相助。”
莎車國王的眉頭緊緊皺著都快能把蚊子給夾死了。
如果不知道夏國的實力,那國王絕對不會如此,可當知道夏國的實力後,單打獨鬥,誰敢跟夏國放狠話?
漸漸的,王宮內的氣氛沉寂到了極點,雙方之間的火藥味濃重起來,使者的臉頰上不由自主的滑過一滴汗水。
要說不怕死?誰不怕死,都怕,但職責所在,使者的歲俸可是很高的,能跟隨一起來的人,安家費都已經準備好。
如果死了,家中將得到豐厚的獎賞,這也是為什麼,他們能慷慨赴死的原因之一。
終於,在使者臉色快要僵硬住的時候,王后不露聲色的捏了捏國王的手背,眼中滿是擔憂。
“不知,胡堅白在夏國犯下了多大的事情,以至於苔黃郡竟然派遣使者前來,我想要知道,不然我是不會放人,此人對我有大用。”
使者深深的看了眼莎車國王。
“武安君軍令:著苔黃郡田綜,不惜一切代價緝拿胡堅白等一行人!”
莎車國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如果是田綜要此人,糊弄下還能糊弄的過去,可武安君要此人,就麻煩了。
經過幾年的雙方交流,對於自己處於食物鏈的什麼位置都有一個模糊的概念,但差距太大了,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
自己在第三層,對方在大氣層,這怎麼硬的起來?
“唉~~~”
莎車國王長長的嘆了口氣,但眼神又亮起了起來。
“聽聞,夏國與匈奴人素有仇怨,此人可以交給你們,而且我免費贈送一個訊息,胡堅白此人跟匈奴人來往密切!”
使者一愣急忙問道“國王,此話當真?”
“自然當真,我乃莎車國國王,自然不會無的放矢,最近匈奴人不太平,我莎車國國力在匈奴人眼中不過爾爾,本想讓胡堅白從中斡旋,可如今人給你們了.....”
莎車國王還沒說完,使者直接說道“請國王放心,我大夏與匈奴有著不死不休的仇恨。”
“敵人的敵人是朋友,我夏國希望世界上的各個部族,國家都成為朋友,此次事情我回去後,會直接呈報武安君,由君上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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