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歌飄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千二百一十四章人性的拿捏,逐鹿從戰國開始,漁歌飄渺,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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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聽說了嗎?昨天的那個僉事今天被秘密行刑。」

「不會吧,為什麼被打?」

「切,天狩司需要所有人守口如瓶,她擅自告訴司馬將軍一些事情,足足被打了二十軍棍,今天在營地裡面休息呢。」

「臥槽,二十軍棍,這人都要被打廢了。」

「誰說不是呢,司馬將軍也是,明明人家立功,現在反倒被狠打一頓。」

司馬信立馬精神了,走出辦公室,卻發現外面沒有人,暗道兩個小兔崽子跑的真快,都不知道是誰。

他立馬去尋找昨天的指揮僉事,眼中很是著急,內心全都是內疚。

早知道就不問了,人家明明昨天立功,卻反倒被狠狠懲戒一頓,那是二十軍棍那。

不知不覺中,司馬信踏入了楊乾給他編織一個指令碼里面,而指揮僉事雖然被打了一頓,屁股上一頓皮開肉綻,看著恐怖,其實壓根沒受什麼傷。

出了昨天的事情,行動方面還受到了褒獎。

楊乾的褒獎向來不光是榮譽,還伴隨著獎賞,榮譽這種東西,有最好,但卻不能當飯吃,還是要給予一定的物質獎勵。

好處給到位,哪個手下不賣命,昨天的事情,指揮僉事已經做好了準備,也不會有怨氣什麼,畢竟規章條例天狩司每個人都要背誦,要做什麼事情,就會得到什麼處罰,他們自己心裡門清的很。

只是結果讓豐滿女人內心複雜,對於武安君的忠心卻越來越盛,按照道理

擅自對別人透露任務過程,目的,都要接受懲罰。

按照透露的程度,以及透露的物件,懲罰會有所區別,比如說透露20%的內容和透露40%的內容,懲戒是有所區別的。

還要看透露的是哪些方面。

那麼透露的物件也是有所區別,如果是黔首,佃農甚至奴隸,那懲戒會輕一些,但唯獨透露給將領,那懲罰可是很重的。

以為只是被申斥一句,罰點錢,豐滿女人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二十軍棍,這可是二十軍棍吶,尋常沒點功夫在手上的人,二十軍功能活生生將人的骨盆給打的稀碎。

邊軍與天狩司執法用的工具還都是鐵華木,單純比硬度,跟鋼鐵也沒差多少。

因為保留顏面,執法的都是女子,當場豐滿女人就被拿下扒拉褲子,兩根鐵華木的軍棍就招呼起來。

當第一下被打後,豐滿女人懵逼了,疼確實有點疼,但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疼,但她還是緊緊咬著嘴唇沒有痛撥出來。

當二十軍棍結束後,屁股上已經一團血汙,這段時間,坐是沒辦法坐了,但確實沒有很痛,只是看著有點恐怖而已。

行刑結束後,宣讀軍令的女人將一些東西放在案几上。

「君上讓我給你帶話,司馬信此人乃大才,可惜沒有上過戰場,需要歷練,需要你好好照顧一番,磨鍊下性格,慈不掌兵,還請僉事多用點心。」

「這次君上讓我帶來最好的外傷藥,價格堪

比黃金,塗抹之後不出十天半月就能恢復,而且還不留疤痕。」

「你的兒子也能被推薦去薪火學宮,將來能否出仕,就看他自身的能力,你的阿爹阿母,君上已經派懸壺學宮的人去進行體檢,想來沒多大問題,這次局勢有點大,等事情搞定後,是回去還是外派,你可以自己做決定。」

趴在長條椅子上的豐滿女人,滿頭都是汗水,雖然不是很痛,但二十軍棍下去,總歸有種痛楚。

她掙扎的爬到地上,雙手舉頭,恭敬道「多謝君上,卑職必定為君上效死命。」

將別人揮退後,行刑女子蹲下神,笑臉盈盈道。

「僉事

運氣真好,此處乃湯國地界,未來像這麼小的諸侯國估計也沒存在下去的必要,說不得,在五年十年的時間,僉事還能更上一層樓。」

豐滿女人雙眼頓時閃過一陣精光,看到她的表情,行刑女子立馬抬腳就走,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豐滿女子的嚴重閃爍著野心的光芒,其實以她的能力,閱歷,以及做的事情,當上僉事已經很勉強。

天狩司雖然各部互不統屬,也無親屬關係,但人數最多的還是甲字號的偵查部。

但豐滿女人可是出身丙字的武裝部,以武裝部的人當一個地方的僉事,那是非常少見的情況,可見上頭壓根就沒有把湯國看在眼中。

一想到自己能有機會當上同知,那一股顫動的感情從內心爆發出來,不過她也不是

善茬,能坐在這個位置上,光是她親手格殺的人命就不下百餘條。

她覺得,此時不應該去糾結同知的位置,而是想辦法把僉事的位置坐穩才行。

看著案几上那精緻的瓷瓶,上面還用燙金打上武安兩字,豐滿女人的眼中就充斥著一股狂熱。

確實,有時候人心思變,今天我忠誠你,明天我還能背叛你,後天我可能就把你給賣了。

但人性是複雜的,有時候,死忠,愚忠也會在一些人的身上體現出來,就比如豐滿女人,本身就非常忠心,到了此時,已經變成了愚忠,哪怕君上讓她現在死,她也無怨無悔。

人心是很古怪的,你全心全意去對一個人好,哪怕給她世界上最好的東西,可偏偏這樣養出來的,通常是仇人。

還是那句話,恩威並施,但其中這平衡拿捏,卻是難住了古今往來的多少風流人物。

但楊乾卻做到了,可以說沒有完全做到,但已經比很多上位者都做的要好了。

很多上位者有時候卻弄錯了方向,在打壓的時候,卻沒有做好安撫,在安撫的時候卻忘記了打壓,以至於手下心態就出了問題,長此以往,也到能算過的去。

但這個世界,不缺的就是二五仔,反骨仔,加上有些人的挑撥,在最關鍵的時候給你來一下,那誰受得了。

有些掌權者受不了了,覺得這也太難學,直接無差別開地圖炮,物理毀滅一批人。

效果嘛,當然是好

的,但不幹了,反正家裡還有很多田,回家當個富家翁也不錯。

還有一些人,捨不得官位,直接當起了鹹魚,天天摸魚。

這兩種還算好的,最噁心的就是第三種,暗暗蟄伏,圖謀發展。

這對楊乾來說完全不是事,他可能不是一個合格的上位者,甚至一度認為自己只是個普通人,但他卻有一個很少有掌權者的特性。

別的我不管,只要將工作都坐在前面,底牌留的越多,那未來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有與之相對的應付能力。

豐滿女人因為昨天夜色的關係留宿在營地這裡,只見司馬信急急忙忙跑了進來。

「僉事大人,僉事大人,您沒事吧,我......」

兩人四目相對,豐滿女人立馬將旁邊的衣服蓋在屁股上,頓時一陣齜牙咧嘴。

這種傷口,是行刑之人必須要學的手藝,打的時候稍稍有點疼,但只要不碰傷口,那就不會疼,優點是,看著特別嚴重,感覺這人都被打廢了。

「司馬將軍是來看本僉事的笑話?」

司馬信滿臉內疚,恭敬一禮「都是因為我的原因導致僉事大人受刑,我想要補償下。」

豐滿女人微微側目,君上的手段,太準了,拿捏人性幾乎到了極致。

「司馬將軍以後如果有機會一起行事,希望不要有太多問題,這就是

對我最大的補償。」

司馬信捏了捏拳頭

,鬱悶道。

「怎麼說,昨天你也立功了,君上為何還會懲戒你,如此一來,豈不是賞罰不分。」

「放肆!!!」

豐滿女人雙眼瞬間迸射出冷冽的殺意,只是這殺意一閃即逝。

「司馬將軍,希望你以後說話注意些分寸,我擅自將天狩司的任務告知與你,本身就是犯了天狩司的規定,如此受罰,理當如此,本僉事沒有任何不滿意的地方。」

看到司馬信還想要說話,豐滿女子有些疲憊的擺擺手。

「我現在還光子屁股,司馬將軍不會是想接著看吧?」

一句話,把司馬信堵的說不出話來。

摸了摸鼻子,微微有些尷尬「都是血,我也沒看清。」

「那還是看了。」

司馬信:........

司馬信直接無語,尷尬的都能摳出三室兩廳,想了想直接閃身出去。

「僉事大人,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的直接說,司馬信絕對隨叫隨到。」

「別亂嚎了,我要上藥了。」

虎賁軍開始駐紮下來,每日的操練不停,頓時就感覺與世隔絕一樣。

尚國,伏焉,王宮。

「大王,我們已經厲兵秣馬,整裝待發,為何還遲遲沒有發兵?」

「是啊,大王,上一任大王現在還癱著,此仇不報,我尚國何以在中原立足,我們可是中原正朔,夏國也前也只是給炎黃天子養馬的家奴而已。」

尚王滿臉頭疼,雖然他只是一個紈絝子弟,當大王也不過是順勢而為,順帶踩一踩

自己的大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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