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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將一愣,立馬擦拭了下額頭的汗水,卻發現,額頭沒有絲毫汗水,畢竟是入秋,秋高氣爽,怎麼可能會出汗。
瞬間,他此時的內心拔涼拔涼的!
所有人則一臉戲謔的看著守將!
頓時,守將的臉色就耷拉下來,內心簡直翻江倒海,最後無奈苦笑道。
「先鋒將軍是我曾經的袍澤,與我有救命之恩,不知武安君,是否可以饒他不死。」
楊乾豎起一根手指,收斂笑容。
「你要明白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你也沒有跟我商量的資格,不準跟我談條件,現在我是命令你,我本來就沒想要屠殺尚國將士和百姓,如果他識趣,自然可以留下一命,如果不識趣,難不成他救你一命,你替他死?那你的家人都不要了嗎?」
守將沉默了!
只有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候才知道,那種絕望的感覺,完全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當然,我有一個辦法,你們兩個都不用死!」
「什麼辦法!」
「嘿嘿嘿,你們既然是袍澤,到了之後,你可以請他吃飯,具體的我跟你詳細說說!」
所有事情都商量好後,楊乾直接拍板,會議準備結束。
看著守將走遠後,祝弘方急忙說道。
「君上,此人不知道可不可信?」
楊乾直勾勾的看著守將遠去的背影,嗤笑一聲。
「可信如何,不可信又如何,大勢所趨而已,但我要求的很簡單,就當不可信來操作,我們得做好準備工作,如果
他反水了,我們該怎麼辦,明白嗎?」
曹無雙,雙手環抱,兩個糧倉都快要擠出來了。
「我們邊軍的傳統,未算勝,先算敗!」
祝弘方立馬瞭然。
楊乾大聲說道。
「諸位,各自準備下,接下來的是伏擊戰,關鍵的一點是,找一些演技好的人,有跟對方接觸計程車兵,必須要會當地人的口音。」
「最好跟守將先配合一下,副將如果不認識,也可以讓一些曲侯假扮一下。」
「還有,你們自己來領取任務,糧草那邊,人數不能太少嘍。」
「對方運糧去糧倉,必然有精銳相隨,人少了,別說殺人,那是送人頭,切記!」
「還是那句話,謀劃的好,我們可以兵不血刃拿下尚國,如果謀劃的不好,那就準備跟尚國硬鋼吧,明白了嗎?」
所有將領齊刷刷的低吼一聲。
「諾!」
「散會!」
所有人飛快朝著外面急匆匆的離開了,兩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得好好準備一下。
「混賬,老子的甲冑呢?」
回到房間裡面,看著空空如也的衣架,楊乾整個人都暴怒起來。
開什麼玩笑,現在可是在尚國最重要的關隘,稍稍不注意就會生死當場。
甲冑必須時刻穿在身上,楊乾現在可連一點點的安全感都沒有。
慕容珪立馬說道「您洗澡的時候,幾個士兵過來,拿去清洗了。」
楊乾皺了皺眉頭「去,你給我去拿,一盞茶的時間沒有拿回來,看我怎麼收
拾你。」
「啊?好,我馬上去!」
突然,她頓住了,詢問道。
「如果確實在清洗,還沒洗完怎麼辦?」
楊乾沒好氣道。
「你看著就不行嗎?你是屬牙膏的嗎?擠一擠,動一動?」
慕容珪立馬朝著外面衝去。
張雨夢笑道「別說你的
甲冑,連我們的甲冑都拿去清晰了。」
「咚!」
楊乾直接給了張雨夢一個毛栗子,然後扭頭跟曹無雙說道。
「師傅,以後在別人的地方,我們甲冑最好在我們帳篷外面清洗,萬一,吶,我是說萬一,有間人將我們所有人的甲冑都騙走的話,那隻能等來年,讓囂煜給我們上香了。」
眾女聞言,瞬間臉色連連變化,曹無雙更是直接朝著外面衝了出去。
此時的她如何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別以為只有自己才有情報機構,別的國家也是有的好吧,看著不起眼的事情,到最後,可能就死在這不起眼上面。
別忘了,楊乾當年看到典韋死的時候,覺得,怎麼那麼笨,現在想想,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可典韋這個絕世猛將就因為這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死了!
打仗期間,最關鍵的是在敵人地盤上的時候,不解甲是基操好吧。
兩女來到專門清洗甲冑的地方,果然看到幾個輔兵在清洗眾人的甲冑。
只見一個大大的臉盆裡面,都泛著血水,兩女急忙上去。
「甲冑清洗好了嗎?」
輔兵們抬頭一看,立馬起身行禮
。
「慕容小娘,還沒好,甲冑上有太多血汙,還有一些繩子斷裂,特別是甲冑的縫隙裡面都是碎肉,如果清洗不乾淨的話,時間一久會發臭,還會讓人生病。」
慕容珪點點頭,就這麼站在旁邊。
「行,你們去多叫一些人清洗,務必在最短時間內清洗結束,我會看著你們,君上和夫人們的甲冑不容有失。」
「諾!」
在房間裡面,兩把兵器和甲冑都不在身邊,只有一把五石弓,楊乾有些坐立不安的走來走去。
張雨夢拿著平板電腦,腦門上不斷浮現出一個個#號鍵。
最後,實在忍無可忍了。
「楊乾,你差不多得了,別晃來晃去,礙眼!」
楊乾擼著頭髮,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我這也是沒辦法啊,在別人的地方,身邊沒有武器,就感覺不安心。」
張雨夢指了指旁邊的武器架。
「十幾把宿鐵刀,還不夠用嗎?」
「夠個屁,百鍛鋼打造的宿鐵刀是厲害,可再厲害,砍幾十個人也就差不多了,這還不算兵器相互碰撞,還有別人穿戴金屬甲冑的。」
「如果是屠龍刀,我一刀一個小朋友,如果有方天畫戟,來幾百上千人圍毆老子,老子也不怕。」
「但,不管是哪種,都得有甲冑,沒有甲冑,我早他麼被砍死了。」
「對了,你現在不好好打磨武藝,怎麼還有時間玩平板?尼瑪,我們現在是打仗,不是春遊好吧。」
看到張雨夢那一臉無所謂
的樣子,本來就急躁的楊乾,感覺快要炸了。
張雨夢皺眉,按了幾下後,將平板給放下了。
「你說***什麼,還打磨武藝,你看看。」
張雨夢直接走過來,將衣服撩起來,只見腰部和背部全部都是一條條的淤青,還有一兩個地方被鋒利的東西割開,雖然沒結痂,但至少沒有流血了。
楊乾眉頭一挑。
「怎麼?這不是小傷嘛,死不了人的。」
一看到自己膚如凝脂的肌膚,現在就跟狗啃過的一樣,張雨夢就有些欲哭無淚。
「你們的體質到底怎麼回事,幾乎所有人都被打了,今天早上我一個個檢查過,你身上的傷最多,青青和曹無雙幾乎沒什麼瘀傷,嘖嘖嘖,太佩服了
。」
楊乾一愣,頓時將這件事給記了下來,武藝再如何了得,步伐再如何風騷。
群毆肯定是會被打中幾下的,完全沒有瘀傷,怎麼可能,記得上次在樂浪郡,曹無雙也受傷了。
至於,青青,這就不好說了,人家可是一人能單挑三千越國禁衛軍的存在。
只是不受傷,這就有點扯了。
張雨夢環抱雙手,滿臉納悶。
「我看劇本里面,說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應該在老遠的地方掌控全域性,而不是親上戰場。」
「以我們家現在的底子,不用這麼拼命吧。」
楊乾斜了她一眼,喝了幾口水後,嗤笑一聲。
「我就說你會後悔的,怎麼,一次小的據點爭奪戰就受不了了?」
「告訴你,這
只是小場面,這次的謀劃不成,那肯定是幾十萬大軍直接硬鋼,那個時候可比現在更兇險百倍不止。」
張雨夢立馬狡辯。
「我沒那個意思,我是覺得,你的地位這麼高,為什麼要親自上戰場,待在家裡指揮不香嗎?」
楊乾緩緩的坐了下來,手中抓著一個質地簡樸的杯子,眼神漸漸擴散。
「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進取之心,
張雨夢頓時一機靈。
「你是說~~~武將會造反?對了,我一直沒搞明白,士兵為什麼要跟隨武將造反,他們不應該聽命皇帝,大王或者在雲通郡,聽命於你嗎?」
將水喝完,給兩人都倒了些粟酒,在這樣的環境裡面,除非重傷,不然楊乾是真沒膽子喝將軍烈。
抿了一口粟酒,楊乾淡淡道。
「你知道字典裡面有一個詞叫袍澤嗎?」
「當然知道,不就是軍隊裡面的同事嘛。」
楊乾點點頭。
「袍澤之情啊,那是士兵之間的感情,是患難之情,生死與共在戰場上磨鍊出來的感情,這種士兵之間的袍澤之情,是一般人比不了的。」
「將軍和士兵往往就是這樣的情感,古代士兵在一般情況下,他們是見不到最高的掌權者,比如大王,比如皇帝。」
「所謂的忠君思想在這些非儒生計程車兵心目中,也不是那麼的看重。」
「反倒是這些跟他們一起出生入死的將軍們,士兵們會非常在意。
」
楊乾攤開手,一個個開始數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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