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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譁——”

刺骨的冰水,撲面而來。

長街頓時靜了。

桑落有些懵,心跳聲,水滴聲,不住地在耳邊轟鳴。

她穿越來此四年,辛辛苦苦籌謀了四年,今日是她在伯父的醫館裡當坐堂大夫的第一日。怎麼就被人當街潑了這麼一桶冰水?

緩緩睜開眼,她捉著袖子擦擦眼睛,這才看清那人。

竟然是她的第一個病患元寶的親爹“豁牙”。

剛才他如何罵她的?

“你這個臭娘們兒,招搖撞騙,冒充大夫坐堂!”

三月的京城,風不算暖,吹在溼透的衣裳,涼得讓桑落忍不住起了寒噤。

臭娘們?

女子身份就這樣就被人拆穿了?

她只覺得渾身的血都凝固在腦袋裡。

察覺到眾人的目光,她下意識地想逃,腳底卻像是灌滿了鉛,根本邁不開步子。

好在有人從醫館裡衝出來,張開雙臂將她護在身後。

抬頭一看,是堂兄桑子楠。

他指揮幾個學徒上前去哄趕那人:“‘豁牙’,桑大夫剛治好你兒子,沒收診金,你不感謝也就罷了,還在這裡胡說八道!你又是哪裡欠了錢,想要來這裡敲詐銀子還賭債!我們不會給的,快走快走!”

這人姓霍,城南的百姓都知道他,最好吃酒賭錢,因被債主打掉門牙,得了“豁牙”這諢名。

元寶是個懂事的,知道三月水冷,替孃親下河浣衣,突覺下身疼痛難忍。疼得直不起腰來,“豁牙”仍舊不捨得花錢看病,還是元寶娘執意帶來醫館看診。

若交給旁的大夫,元寶免不了一通折磨,甚至還丟了性命。恰恰桑落穿越前是個泌尿外科醫生,很快就診斷出是子旋之症,處理這病輕車熟路。手法復位後,又觀察兩個時辰,元寶就跟著他娘回家去了。

“我沒胡說!”“豁牙”當然不肯走,伸著脖子吆喝起來:

“桑落,你爹是刀兒匠,撿了你這麼個沒把兒的,還當兒子養。你假扮男子跟著你爹做活也就算了,今日還到醫館行騙!我兒可是童子身,被你這一摸,童男陽氣都沒了,這筆賬你要怎麼算?!”

“誰說的?”桑落袖子一抖,掌心悄然多了一柄柳葉刀,手掌漸漸收緊,關節泛白,“再要信口雌黃,你信不信我——”

“不可!”桑子楠知她素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倔性子,連忙攔住那後半句,又看看四周,示意她圍觀之人漸多,切不可留下話柄。這潑皮顯然是有備而來,若真進了官府,驗出她的女兒身,只怕再難有迴旋的餘地。

“誰說的?老子說的!你就是個娘們兒!”“豁牙”一蹦三尺高,“敢不敢把褲子脫了,讓老子驗一驗!”

話音一落,眾人的目光再次聚在桑落身上。

男式髮髻已被水潑塌了,水順著她額前的碎髮一綹一綹地淌著,從眉稍、到臉頰、再滑落至下巴,將她眉間塗的碳色和唇周抹的青粉一併裹著,最後浸入白衣,洇出一團團鴉色的水漬。

哪個男子會塗眉毛抹鬍子呢?

再看那身白衣,布料貼著胸膛,雖不曼妙,卻也不似少年那般平坦。

明明白白的女扮男裝啊。

芮國立國不過十幾年,算上前朝大荔國,也沒有聽說哪個醫館有女人坐堂看診的。女子乃不潔之身,豈能進醫館坐堂?她敢坐堂,誰又敢找她看病?

人群頓時炸開了鍋:

“對!脫了衣裳驗一驗!”

“是娘們兒就大大方方承認,老老實實回家織布洗衣去!”

“就是!在這兒充男子坐堂騙銀子,不如回家替你相公縫幾條褲衩子去。”

“此言差矣,”又有人擺手笑道:“刀兒匠的女兒,還能尋到夫家?”

“所以只能偷偷來醫館,趁著給男人把脈看病,順道摸摸男人的身子。”

這話一出,眾人轟然大笑。

“豁牙”見得了勢,便張狂地伸出黑黃的爪子探向桑落胸口:“來來來,老子替你驗一驗。”

桑子楠哪裡還忍得下去?一手抓住那骯髒的爪子,一手握緊拳頭就朝“豁牙”的臉上招呼過去。

“哎喲!”“豁牙”捂著臉,一屁股躺地上,大叫起來,“打死人了!醫館打死人了!”

“打的就是你這恩將仇報的小人!”桑子楠舉起拳頭,還要再打,卻被桑落一把攔住。

“豁牙”想要藉機掙脫,不料下一瞬,正對上一把泛著寒光的柳葉小刀。

刀身不長,卻被磨得極其鋒利。

刀尖兒,還滴著水。

再往前一分,就能刺破“豁牙”那油膩骯髒的皮囊。

桑落的嘴唇抿得發白,原本是極狼狽的,溼漉漉的白衣裹著她倔強的骨骼,卻勾勒出幾分清雋瀟灑之態來。

“豁牙”分毫不懼這把小刀,反將脖子一挺,咽喉頂住刀尖:“怎麼著,光天化日的,還要殺人滅口嗎?!大家快來看啊,這娘們——”

“我驗!”

她冷聲說道。

什麼?

這是真的能驗的嗎?

桑子楠不可置信地看向她,怕她倔勁上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我敢驗,”桑落上前一步,睥睨著地上的“豁牙”:“你呢?你敢不敢打個賭?”

“賭什麼?”一說起賭,“豁牙”就來勁。

“我同意驗身,若我不是男子,便賠你五十兩銀子。”

五十兩?!

不但可以還了賭債,還可以留下銀子去翻本。

“一百兩!”“豁牙”翻身站起來:“你若沒有把兒,就得給老子一百兩銀子!”

“好。”桑落點點頭,看向桑子楠,“請堂兄寫個賭狀文書來。”

“文書”二字咬字頗重。

桑子楠眉心微動,心領神會,立刻寫下賭狀,又當著眾人讀了:“......對方若無男兒之勢,則為輸。願賭服輸,富貴生死皆由天。”

“一個賭狀還寫得如此文縐縐的......”

桑落冷眼看他:“你不同意?”

“同意,同意!”這可是必贏的賭局,“豁牙”喜笑顏開地按下手印,“來來來,快些脫了,別耽誤老子去吃酒。”

“在這裡脫,著實有傷風化,”桑落看看四周圍觀之人,似有難言之隱,轉身背對著圍觀之人,衝著他悄悄拍拍腰間的荷包,“不如尋間屋子......”

“豁牙”頓時明白過來。

打賭驗身不過是個託詞,他們是想要尋個暗處,私下給些銀子封他的口。

今日的財神被豬油蒙了心嗎?這麼多人趕著送錢給自己!誰會傻到將銀子往外推?

再說,只要這小娘們兒坐堂看診,他就可以日日來這醫館門口鬧上一鬧,總能撈著銀子。

越想越是這麼回事!

“豁牙”搓搓下巴,臉色一正,瞥了一眼人群,再回過頭指向醫館:“走!進去,老子親自給你驗一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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