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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池母。

區別於上次高高在上又想平易近人的貴夫人,這次的池母態度極其誠懇。

“許小姐,上次是我們有眼無珠怠慢了您,實在是對不起,請務必給我們一次彌補的機會!”

司機忍住回頭看的衝動,這還是第一次見太太這麼低聲下氣的跟人說話。

“澤宇,過來道歉。”

池澤宇倚靠車門,聲音乾巴巴的。

“對不起。”

聽著他並沒有多少誠意的道歉,許惑也不在意。

畢竟,她救池青野只是為了一樁交易。

許惑開門見山的提出條件:“救下池青野後,我想要那座草台山。”

池母爽快的很:“當然可以。”

一座山哪裡夠,等過後多送幾座山頭都行。

她轉念一想,許小姐那師父實在是寵她,連酬勞都能由她來定。

交易達成,許惑點點頭:“直接去醫院吧,我看看他的情況。”

池母略有遲疑,不用叫師父來嗎?

本著不得罪人的心思,她應了下來。

司機掉頭。

接下來的一路,池母滿面愁容,說是自從那天許惑離開後,池青野一直昏迷。

見許惑眉毛都沒動,池母一咬牙,把兒子的情況說的更緊急些。

說話間,人已經到了醫院。

還是池澤宇先忍不住。

“許小姐,我哥現在的情況耽擱不了,你什麼時候讓師長——”

話還沒說完,突然有一道聲音插了進來。

“許惑,你怎麼在這裡!”

許父怒氣衝衝地跑了過來,他一把抓住許惑的手腕,怒聲質問。

季敏也匆匆跟上,語帶怨怪。

“小惑呀,你這兩天跑哪兒去了,打電話也不接,發訊息也不回,你爸和我可擔心死了。”

許惑早都把許家人拉黑了,許父眼瞅著東城的專案馬上就要開始競標,又不清楚池家的態度。

許父當時就急了,對外放出風聲自己女兒要嫁到池家的訊息,這才打聽到池青野所在的醫院。

沒想到,這一來就見到“失蹤”的許惑。

許惑甩開他的手,退後幾步。

她隨手抽出張紙巾,不輕不重的擦拭著纖細的手腕。

許父怒從心頭起,他掄圓了胳膊,一巴掌就要扇上去。

許惑眼中閃過寒光,正要回擊,卻見到許父發出了一聲慘烈的嚎叫。

緊接著,他便重重跪了下去,雙膝磕在地上,發出“梆”的一聲響聲。

原來是那個方臉保鏢抬腳直踹向許父後腿,又將他死死壓在了地上。

做完這些,方臉保鏢關切的詢問:“許小姐,您沒事吧?”

許惑:“無事,把他給我按好。”

“是。”

許父跪著又被人反手壓在地上,心中自覺屈辱憤恨,當即勃然大怒:

“許惑,我是你爸,我看你是瘋了。”

季敏撲了上來,想要拉起許父。

方臉保鏢絲毫不賣她面子,抖著肩將她一撞——

季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她忍著疼,心中大喜,趁機給人上眼藥:“啊,阿惑,你到底要幹什麼,你在家裡不尊敬父母我們還能幫你遮掩,讓池太太看見了你——”

許惑緩緩抽出幾根算籌,並在一起。

轉身,毫不猶豫落抽在季敏臉上。

“啊——”

算籌又細又長,季敏保養得體的臉頰上當即就浮腫起來,青青紫紫一片。

季敏先是不可置信,緊接著就是瘋狂:“許惑,你個賤人,你敢打我?”

算籌再次落下。

“賤人,你——”

回應她的,是接連落下的算籌。

季敏想逃,卻發現腿腳怎麼都不聽使喚,後頸一片冰寒,動也動不了。

而此時,許家的那隻小鬼在她身後環住她,呼呼的往她脖頸吹冷氣。

許惑看了一眼小鬼,也沒多說什麼。

直到季敏哭喊著求饒,臉腫的活脫脫像個紫薯包,許惑這才收手。

小鬼飄飄蕩蕩的晃過去,在許惑周圈打轉。

“姐姐,我做的棒不棒,我還帶來了很重要訊息呢。”

許惑揮了揮手:“等我這邊處理完了再去找你。”

小鬼可憐巴巴:“姐姐。”

許惑頓了頓,指尖彈出一抹靈光,沒入小鬼的身體。

小鬼虛晃的面容凝實了些。

他欣喜的向許惑度鞠躬,這才飄遠。

這幅場景落在他人眼中就顯得尤為詭異。

先是按倒親爹,再是掌擼繼母,又是對著空氣自說自話。

許父都被驚呆了。

他鬍子抖了抖,再也裝不出那種儒雅的表情:“許惑,你是瘋了吧?”

許惑轉過頭來,轉了轉手腕:“沒抽你是吧?”

“……”

許父目光觸及到那金燦燦的算籌,閉緊了嘴。

許惑又轉向季敏,看見那張豬頭臉,有些嫌棄的離她遠了些:

“初具人形,不通人性。”

“以後記不要什麼事都撲上來,好端端的湊上來替別人捱打。”

季敏想罵人,嘴卻一點睜不開,他只能用求救的眼光望向許父。

而許父現在也清醒了過來。

事情已經鬧成這樣,不如趁機緩和和女兒的關係,畢竟她要嫁去池家,以後能用到的地方多著呢。

他對許惑少有的和顏悅色:“阿惑,爸爸知道你這些年心裡一直有氣,但現在打了人也該消氣了,我們再怎麼也是一家人。”

季敏聽的心都涼了。

參偉居然不維護她,還對那個賤人和顏悅色。

許惑嗤笑了聲:“你先站起來再和我說話。”

許父的臉刷一下黑了,他現在還被人壓著跪著呢。

池澤宇看了這麼久,終於忍不下去,出聲勸道:“許小姐,許先生畢竟是您父親。”

“無論家人之間有什麼仇,也不該這樣。”

在他看來,許惑做的實在是太過了。

下手毫不留情,堪稱……惡毒。

他這麼一開口,池母就想去捂他的嘴。

許父見池家人替自己說話,心中一喜。

他順勢站起來,接住話茬:“是啊,無論如何,我們都是一家人,家醜不可外揚。”

許惑直直地望向他:“一家人,你當許惑是一家人了嗎?”

很奇怪,明明原主沒有殘魂留下,但她好像是藉著許惑之口吐出這些年的壓抑痛苦:

“我倒想問問你,你藉著我母親家財發家,我母親死後,立刻另娶他人這算什麼?”

“如果季敏對我好那還罷了,但她呢?小時候,我的飯裡永遠有異物,鞋永遠小一碼。”

“長大了一些,季敏就開始毫無忌憚,衣服裡藏刀片,捏造謠言都是慣用手段,她的目的達成了,班裡沒人願和我做朋友。”

“知道高中時我成績為什麼那麼差嗎,是我不會嗎?是我不敢。考高了她就會給我下各種絆子。”

“還記得有一次我一連發了五天高燒,差點燒壞腦袋嗎,我的所有藥品都被她換成了糖片。”

“高考時我沒有藏拙,她說我搶了許琪市狀元的頭銜,高考結束後立馬把我丟到國外,四年來,不聞不問。”

一字字一句句,都沁著原主的血淚。

比起許父的冷落,季敏才是更可恨的那個。

原主是個很乖的孩子,一直忍受默默這一切。

因為宋太太與原主母親是手帕交,季敏並不敢明目張膽地對原主下手,原主日子也不算難過。

只是,一味的忍讓不能讓畜生退避,只會讓人更加得寸進尺。

就比如此時,畜生許父又開口了。

“你怎麼能汙衊你媽媽?她怎麼可能幹出這樣的事?”

許惑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濃濃的倦怠。

她此時很想撫摸原主那個小姑娘。

你看,你永遠也不能讓一個裝瞎的人看見你的苦難。

許惑忽然笑了,問他:“你在媒體面前公開說將我趕出家門時,似乎把我戶口也遷出來了?”

許父突然懂了,看一下女兒的目光變得柔和起來,原來是在意這件事。

在這鬧來鬧去,甚至還裝瘋賣傻,不過是覺得自己不愛她了。

這麼一想,倒是喚醒了他那點慈父心腸。小女孩耍些小性子,哄一鬨就好了。

他溫聲細語:“爸那也是一時無奈之舉,你要想將戶口遷回來,今日爸爸就讓人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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