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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夕陽紅歌舞娛樂活動中心從開業那天起就沒有冷淡過,不管白天晚上、天晴下雨,舞池裡都是黑壓壓的人,有時人實在多了,就分批輪換著唱啊跳啊。一個月下來,夕陽紅歌舞蜈樂活動中心在民間有了貳名,到底什麼名,不說你還真猜不出來,“老年人婚配中心。”聽說已經有十幾個老人牽手生活在一起了,還有很多老人正在發展中。事情已傳得沸沸揚揚,但呂大娘卻毫不知曉,為什麼?明說吧,是老年人集體在隱瞞她,怕她知道後關了歌舞娛樂活動中心的門或者作出規定嚴禁談情說愛。
但是,紙是包不住火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那麼呂大娘又是怎麼知道這事的,是於偉告訴她的,於偉又是怎麼知道的?這話說來就有一段大插曲了。於偉是謝蕾告訴他的,前文說了謝蕾是城關一小的老師,她母親謝大媽和一位退休的老幹部好上了,而且到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地步了。這位老幹部姓夏,名天明,挺有意思的名字。夏天明是從縣政協副主xi的位置上退下來的,老伴已走了多年,兒子又在外地工作,他又不肯隨兒子外遷,所以一直單居。謝大媽也守寡多年了,兒子成家後另立門戶,女兒謝蕾雖還未出嫁,但談了個男朋友,基本上住在男朋友家,所以她也基本上是單居。老年人雖然習慣單居,也不怕孤獨,但也渴望得到心靈的安慰,渴望有個伴相陪慢慢到老。
謝大媽是因為謝蕾搭謝於偉的救命之恩而認識呂大娘的,倆人一見如故,從那開始謝大媽就像磁一樣粘上了呂大娘這塊鐵,呂大娘在網咖時,她就天天泡網咖,後來就隨呂大娘天天唱歌跳舞,在舞廳認識了夏天明。一開始倆人也只是臨時湊個胖跳跳舞,可跳多了倆人就不單是跳舞還拉拉家常,得知相互都沒了老伴,各自心裡便都有了主意。這有主意了反倒躲避起對方來了,特別是謝大媽一見到夏天明就跑,好在男人在這方面面皮厚,見謝大媽前面跑,夏天明就後面追,有時候沒追上,就不追。謝大媽便會躲在偏僻處偷偷哭泣,真是要說愛你不容易。夏天明也有一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失落感。雙方都知道彼此有了牽掛,有了愛情,就差彼此敞開心扉大膽地邁出一步,向對方真情地說出我愛你,繼而瘋狂地用自己的行動表達自己的愛。誰邁開第一步,當然應該男人先主動。終於在倆人相互迴避後第七天的周未,夏天明提著一花藍水果來到了謝大媽家。
咚,咚咚,咚咚咚,夏天明敲門很有節奏,就像擊鼓一樣,悠揚悅耳。一會,門裂開一條縫,一張靚麗的臉孔探了出來:“叔叔,找誰呢?”此人就是謝蕾,眼晴滑溜滑溜在夏天明的身上晃來晃去。
夏天明問:“你是謝老師吧!”其實他並不認識謝蕾,只是聽謝大媽說起過。
嗯,謝蕾點了下頭:“你是夏叔叔?”謝蕾聽謝大媽說過夏天明,還知道倆正談戀愛呢!而且她還非常支援兩位的黃昏戀,並且還向謝大媽表了態,只要夏天明能成為她爹,她一定認下他這個爹。
夏天明也點了下頭:“你認識我?”
謝蕾避開了他的問題:“你是找我媽的吧!她等你幾天了呢!”說著用含羞的眼神打量了他幾眼。
夏天明沒想到會聽到這種話,一時拿不出話來應答。
謝蕾把門全開啟,側身躬請:“夏叔叔,請進!”
等夏天明進去了,她卻跳出門去,又把門死死地關住。
裡面傳來夏天明的聲音:“謝老師,你不帶我去見你媽?”
謝蕾嬉笑道:“我媽不讓,夏叔叔,從今兒起我媽就交給你了,你得好好待她。”說著,落下一長串銀鈴般的笑聲跑了。
且說夏天明進了謝家,先用鐳射般的目光掃了幾遍廳堂,不知道他是在搜尋謝大媽還是在觀察屋內環境,看眼神他有點很失望的樣子。
“有人嗎?”他邊走邊說,廳堂內只能聽到他自己發出的聲音。沒聽見迴音,他只好左顧右盼,順便把果籃放在了茶几上。
“你不出來,我可走了。”夏天明轉身故意裝著要走,沒走幾步,身後傳來聲音:“你還真走啊!”
夏天明猛轉身,見謝大媽箭一般撲向他,他張開雙臂迎接她的投懷送抱,倆人像強磁一樣緊緊地粘合在一起。謝大媽再也剋制不住地哭了起來,這是一種喜哭,一種興奮到了極點而迸發出來的聲音。
“你咋才來呀。”
“你也沒叫我來呀。”
“我以為你沒見到我一定會來找我。”
“我不找你來了嗎!”
“我都等你好幾天了,知道這幾天我是怎麼過來的?”
“知道,望眼欲穿唄!”
“知道還不早點來。”
謝大媽趁夏天明不備狠狠地親了他一口,這一親哪還了得,把夏天明憋了幾年的慾望給點燃了,只見他一蹲身一彎腰雙手一託把謝大媽打橫抱起向臥室走去,也許他走向的是謝蕾的臥室,謝大媽忙提醒他拐向了左邊的臥室。進了臥室,他把她輕輕擱在了床上,又急匆匆回身把門關嚴了。也許是真的餓了饞了,夏天明雖則過了花甲,但恁像年輕人一樣急不可耐,像餓狼撲食般猛撲上去……一陣撕咬後他像蔫了的茄子軟攤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謝大媽把他叫醒,他睜開眼猛坐起,揉揉眼問:“這哪啊?”
謝大媽生氣了:“認識我是誰嗎?”
他這才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還臉生羞赧之色呢!“對不起哈。”他說道。
謝大媽操起一個枕頭朝他擲去:“沒良心的,我都成你的人了,還對不起,想踹了我呀!”
夏天明說:“別胡思亂想,剛才做夢正跟你拜堂呢,就你一聲叫把好事叫沒了。”
說著,他拉著謝大媽的手就走,出了臥室,倆人怔住了,只見廳裡坐著呂大娘、金嬸、蔣莉文以及於偉和謝蕾。
呂大娘忙起身,上前:“來來來,夏天明,你把夢裡沒拜完的堂接著拜完。”
看來呂大娘她們是什麼都知道了,知道了好啊,省得藏著掖著,乾脆明人不說暗話,敞開說。於是謝大媽大大咧咧說:“不正要到廳堂來拜堂嗎,可惜被你們給攪了。”
她擰了下夏天明的胳膊,夏天明反應挺快的,接過話:“對對,我倆現在馬上拜堂,把婚事辦了。”
倆人一唱一和,像極了夫唱婦隨。呂大娘知道他倆已經偷吃了禁果,互表了愛意,而且相互的愛也都是真心的,已經用自己的行動把婚事定了,拜堂這種形式已沒有了必要。於是呂大娘阻止了他倆拜堂,叫他倆別整些花架子的事,來點實實在在的把婚事給辦了。啥是實實在在的?金嬸一句話給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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