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章 廣場小小風波起,晚霞溫柔風也醉人,源根,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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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咆哮:“你摧殘我精神,你不讓我休息,影響我孩子學習,我就砸你場子。”

眼看男子揮舞的拳頭就要砸在呂大娘的身上,護在她身邊的童爺眼明手快,身子一閃,一出拳,死死地抓住了那男子的手。男子便衝童爺吼:“放手,不然連你一塊揍。”

童爺可不是吃素的,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功夫了得,是個練家子。此時,那男子怒視著童爺,目光像刀子一樣刺向童爺,可童爺卻毫不畏懼,用更凌厲的目光反刺那男子。那男子開始掙扎,但越掙扎童爺抓得越緊。男子火氣更大了,手動不了,他就突然抬腳頂向童爺的襠部,襠部是什麼?是司令部,那玩藝是無價之寶,是命根子,是神聖不可侵犯的。童爺本不想傷害他,只想點到為止,制止他行兇作惡。今見他步步傷人要害,窮兇極惡。若不把他制服,後果肯定很嚴重。被迫之下,童爺出手了,只見他一個閃身躲過了那男子的一腳,當男子再次提腳要踢向童爺腹部時,童爺說時遲那時快,一個下蹲體,一隻腳呈弧度掃向那男子。那男子本來就抽出了一隻腳來攻擊童爺,沒想到另一隻腳卻遭到了童爺的攻擊,毫無防備,身體突然失去支撐,趔趔趄趄,最後四仰八叉跌倒在地。

猛然間,廣場上出現了尖叫聲。那男子受此奇辱,理智盡失,豬嚎狼叫般爬起來,瘋狂地嘶叫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

人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比兇殘的野獸還瘋狂。看那男子,咬牙站了起來,突然像瘋牛一樣衝向童爺。就在這時,幾個警察衝了上來,一齊撲向那男子,並很快將男子制服。

當警察押著他要離開時,呂大娘走上前,說:“警察同志,能不把他帶走嗎?”

一戴眼鏡的警察說:“不行,他這是蓄意擾亂公共秩序的行為,必須接受治安處罰。”

呂大娘又說:“那我可以問他幾個問題嗎?”

眼鏡警察思慮了一會,說:“可以,但要快。”

呂大娘一共問了那男子三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關於家庭的,家裡幾口人、幾個孩子、孩子多大了、孩子媽幹什麼的?那男子也沒隱瞞,回答得很爽快,說就他和女兒倆人,女兒讀初二了,她媽在女兒五歲時跟人跑了,至今沒音訊。這可是個單親家庭,無論對男子對家庭來說都是不幸的。

呂大娘接著問了第二個問題,是關於那男子本人的,幹什麼工作、身體好嗎?那男子頭一揚說,搞搬運的,咋,瞧不起我,我是自食其力,哪比你,佔著剛建成的廣場辦舞蹈培訓,中飽私囊吧?呂大娘笑一聲,是苦笑,是被人誤解後無奈的笑。

呂大娘停頓了一會,問了第三個問題,也是要害問題,即你為什麼要衝擊歌舞場、為什麼要對我這個老太婆揮舞拳腳、是哪方面得罪了你?那男子哈哈一笑說,你不應該到這來擾民,吵得我女兒讀不了書,我睡不成覺,我不讓你見點血,你以後就佔著這地不走了。聽著這話,呂大娘倒吸了一口涼氣,要知道,廣場舞雖好,但其噪音是會擾民的。呂大娘可沒想到這一點。看來那男子鬧得有理,只是表達意見的方式過激過偏罷了。

警察押著那男子已經走遠,呂大娘目送著,心裡總覺得對不住那男子。是啊,雖然他衝擊了歌舞場,揚言要打人,可他打人了嗎?沒有啊,沒有對任何人帶來傷害,就說他違法,也是未隧,頂多給個警告,沒必要把人帶走。不行,得讓警察放了他。呂大娘想到這,邁開腿追了上去,擋在了那男子前面。

眼鏡警察說:“大娘,請你讓開,別阻礙我們執行公務。”

呂大娘說:“其實這位先生只是脾氣暴了點,也沒造成什麼惡果,你們就是把他帶去,也就是批評教育而已,不如把他交給我,我是繫鈴人,這鈴還得我來解。”

看來眼鏡警察的原則性非常強,他眼色也沒給呂大娘一個,便下令把人帶走。呂大娘如果再阻攔的話,恐怕也會以妨礙執行公務被帶走,沒辦法,她只好讓道。

正在這時,一位十四五歲的小女孩邊哭邊喊爸爸,跑到那男子身前,抓住他衣袖:“爸,你不能走,你走了,女兒就沒人管了。”哭哭啼啼,十分可憐。突然,她朝眼鏡警察撲嗵一聲跪下,“叔叔,請你別帶走我爸,他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沒了我爸,我也活不成了。”

呂大娘趕緊上前拽她起來:“孩子,快起來,你爸他沒事。”

女孩不肯起來,還在求眼鏡警察。遇到這種情況,人們同情的顯然是弱者,是那位可憐的女孩。旁邊很多人在為女孩說話,和女孩一起請求警察放了那男子。

眼鏡警察覺得大家說得有理,這種只犯小錯誤、經濟上又拮据的人,就是把他帶到了公安局,又能怎樣呢?批評他吧,他不在乎;罰他錢吧,銅板也掏不出一個;拘留他吧,還得替他照顧家裡的小女兒。樣樣吃力不討好,乾脆把人給了呂大娘,說不定冤家還能變恩人呢!他故意猶豫了一會兒,說:“人可以給你,但你得擔保,確保他以後不再犯類似的事。”

呂大娘本沒有把握確保他不再犯事,但看著小女孩可憐又懂事乖順的份上,她答應了,並且毅然寫下了一份擔保書。

眼鏡警察把擔保書揣進褲袋裡,手一揮,便和幾位警察離開廣場。

小女孩又撲通一聲跪下,向呂大娘連磕了幾個頭。

呂大娘將她扶起,又拍了怕她身上的塵土,說:“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孫女,我就是你奶奶。”

圍攏過來的金嬸、蔣莉文、謝大媽都說,我們都是你奶奶。小女孩喜不自禁,熱淚盈眶,連叫了幾聲奶奶,又深鞠了三躬。

這時,呂大爺、童爺、鍾洪生走了過來,異口同聲道:“爺爺,爺爺來也。”

小女孩反應快,連叫了三聲爺爺,又同時鞠了三個躬。

呂大娘把女孩攬入懷中,又撫摸他臉蛋,說:“快告訴爺爺奶奶們,你叫啥名字?”

小女孩說:“我叫郭淑惠,我爸叫郭大民。”她伸著頭四下裡張望,還一邊叫爸爸、爸爸,顯然她是在尋找她的父親郭大民,那個衝進廣場要拳打呂大娘、後來又被呂大娘擔保的男子。

那男子郭大民此時正站在離她們不遠處,所見所聞令他感動涕零。他突然拔開人群衝向呂大娘,撲通一聲雙膝跪地,一連磕了好幾個響頭,還連連自責自己有眼無珠,差點做出傻事,傷了好人。

童爺抓住他胳膊一拽就起來了,又瞅準他胳肢窩來了兩下,說:“好小子,有種,像童爺我年輕時候。真是不打不相識,童爺我服你啦!”

郭大民抱拳,連說慚愧,對不起,並表示了對童爺武功的敬佩。接著,他走向呂大娘,先賠不是,後說感謝。

郭淑惠噘著小嘴責怪起他來:“爸,奶奶多好的一個人,幸虧你沒打她,要不我一輩子不會原諒你。”

郭大民好生尷尬,但想想女兒從小愛憎分明,乖巧懂事,心裡便有了安慰。他搖搖頭,淡淡一笑,說:“女兒說得對,是爸爸對不起奶奶。爸爸有眼無珠,差點傷了好人。女兒放心,爸爸一定會以實際行動來彌補自己的過錯。”

郭淑惠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呂大娘自責說:“其實今天這事的根源在我們,沒處理好廣場娛樂和周邊居民休息的關係,影響到了居民的正常休息。還得好好感謝大民同志,要不是他一鬧,提醒了我們,時間長了,肯定會鬧出比今晚嚴重得多的事呢!”

呂大娘的話音一落,又響起謝書記的聲音:“說得好,處理得更好。今晚這事,從頭到尾我都是見證者。我不僅看到了廣場舞可能引發的社會問題,更看到了夕陽紅的當家人解決這一問題的魄力。因為有解決問題的能人,所以我堅信土城的廣場舞一定會發展得很好。”

此時,謝書記、許縣長已經站在了呂大娘的身旁,許縣長鼓勵呂大娘不要膽怯,不要畏懼,不要退縮,越是遇到困難,越要想方設法走下去。要知道,任何新事物對人來說都有一個認知、適應的過程,起步一定是曲折的,但前途必定是光明的。

謝書記和許縣長的話贏得了雷鳴般的掌聲,也給土城的廣場舞注入了強心劑。怪不得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廣場舞在土城如雨後春筍般迅速發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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