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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胖子還挺會演戲的,手指一搬運工說:“怎麼回事,說好了今天運的全是門,怎麼還摻雜了窗呢?”
那搬運工一時蒙了,後來看到金胖子不停眨眼晴使眼色才晃然大悟,兩人一唱一和起來:
“哦,忘了跟你說,這不是我們的材料,是村民讓我們替他捎帶的。你看,他這是舊材料呢!”
金胖子故意踢了一腳,說:“是誰答應替村民捎材料的?”
那搬運工低下頭,說:“是我。”
金胖子厲聲說:“為什麼不告訴我?”
搬運工遲疑了一下,說:“對不起,我以為反正裝得下就順便給他帶了,沒考慮那麼多。”
金胖子瞪他一眼:“下不為例,呆會把這東西給人送去。”
“沒必要了吧!”金胖子尋聲望去,見洪森、呂大娘、於偉正向他走來。金胖子腿一軟蹲了下去,說了聲完了,便把頭埋在了兩肘間。幾個搬運工見了洪森拔腿要跑,被洪森喝斥住了。
於偉走上前,拍了拍他們顫抖的肩膀,說:“別怕,把包箱全拆開。”
搬運工哪敢怠慢,三下五除二就把包箱全給拆開了。除了一個包箱內是門外,其它包箱內全是鋁合金窗套窗葉,而且都是散裝的,顯然這些材料都是用過的。
洪森氣不打一處來,責問金胖子:“這是怎麼回事?”
金胖子低頭,攥發,無言。
洪森抬高聲調:“問你呢,怎麼回事?”
金胖子依然埋著頭。
於偉走近他,彎腰對他說:“洪總問你話呢!”
金胖子瞥了於偉一眼:“我還說什麼呢,你們不都看到了。”
於偉一手把金胖子攥了起來,又瞅準他肩胛窩給了一拳,他趔趄幾步差點摔倒,又被洪森踹了一腳反倒身體恢復了平衡又穩穩地站住了。這邊一拳那邊一腳,金胖子馬上意識到了自己在洪森和於偉眼裡已經是豬狗不如了,要想得到他倆的輕饒也是不可能的了。他立馬把目光移到了呂大娘的身上,突然心頭一喜,認定呂大娘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於是他突然衝向呂大娘,又撲通一聲跪下:“董事長,救救我,我是沒辦法才犯錯的啊!”
呂大娘吃力地把他拽了起來,還給他撣去身上的泥塵,並以慈母般的口氣低聲說:“錯了就得認錯,改錯,別犟著,當著鄭所長、警察的面,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說清楚了,問題就好解決了。”
金胖子依然很猶豫。
鄭所長並不知道具體的內情,以極為嚴厲的口氣催促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是知道的。你要不在這裡說,那就跟我去派出所說。”
金胖子一聽到派出所三個字,臉色跌青,唐突道:“我說了吧!”
顯然金胖子不想把自己的錯誤行為上升到法律層面,更不想讓一個公司內部就能解決的問題轉移給執法部門來解決。洪森沒再說什麼,只是以不屑的目光打量他。
金胖子摸摸胸口,深呼吸換了口氣,壯了壯膽後,說:“這些材料都是從城東幸福樂園卸下來的,照實說都是不合格材料,價格比合格材料便宜一半。”
洪森聽得眼珠子都要跳出來,怒斥:“你簡直是滅絕人性,視長輩的生命安全為兒戲。幸虧問題出得早,不然不知道你會給幸福樂園埋下多少隱患。”
金胖子頗為內疚地說:“我對不起洪總,更對不起董事長,但我發誓我沒從中得一分錢好處費。”
洪森哪信,以狐疑的目光打量他:“你沒得好處費,你進劣質材料幹嘛?省點材料款不就填個人錢包嗎?”
金胖子說:“我覺得雖然是三無材料,但和合格材料比也差不到哪兒去。加上生產材料的又是我的高中同學,禁不住他的糾纏買了一點,不多,全在這,打算全退回去。”
洪森說:“三無產品問題就在質量不過關,要不才安裝上去咋就會脫槽掉落呢!”
金胖子說:“這次窗玻璃掉落事故責任在我,我願承擔一切損失。”
洪森氣呼呼說:“你不承擔難道我承擔?人躺醫院裡呢,咋承擔你看著辦吧!”
金胖子吞吞吐吐:“可眼下我正缺錢。”
洪森瞪他一眼,沒說什麼,他知道金胖子已經把所有的家產都投在了幸福樂園建設中,這個時候要他拿出錢來支付傷者費用,等於要他的命。洪森心軟了下來,但想到金胖子的惡舉,心立馬又硬核起來,說:“早知現在,何必當初,你自己釀造的苦果必須由你自己把它吞下,沒人給你分擔。”
金胖子說:“我不是逃避責任,只是眼下暫時沒有辦法。”
洪森說:“沒有辦法,那就更不應該逃避。我問你,你把不合格材料拆下來又偷偷摸摸運到這來是啥意思?”
金胖子猶豫了一會,估計是權衡了一下利弊後,說:“生產商說了,只要事情不敗露,秘密把材料退還給他,那工人的醫療費他全包了。”
於偉一直未吭聲,但聽了金胖子這句話,忍不住說了句:“你還希望他再去害人呀!”
金胖子說:“他說把材料退給他銷燬,怎麼就再去害人啦!”
於偉說:“你相信他的話嗎?你是他同學他都敢坑害,別人呢更不用說了。”
金胖子瞪他一眼:“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瞭解我同學不是那號人。”
於偉冷笑一聲,說:“不是那號人,那他為什麼製造銷售假冒偽劣產品。我看你同學的行為已經不是單純的道德層面的問題了,已經上升為法律層面了。”
金胖子氣憤道:“要法辦,你能脫得了關係?你是工程負責人,劣質材料上架,你監管失責,別得瑟,你責任大著呢!”
兩人開始辯駁,言辭頗為犀利,火藥味越來越重。你言我語互不相讓,說著說著就吵起來了,吵著吵著竟動起手來。這可把洪森惹怒了,他怒吼一聲,都別鬧了。兩人平時都很敬畏洪森,這不洪森一吼,兩人剎那間便成啞巴了。
洪森瞪了兩人一眼,轉向呂大娘,問:“董事長,你說咋辦?”
呂大娘本來不想介入,但洪森已經把球踢給了她,她視而不管從董事長的角度恐怕說不過去。其實事情該怎麼處理,她早就心裡有了譜,所以洪森話音一落,她不假思索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這事不該我們處理,派出所的同志不是在這裡嗎,讓他們處理好啦!”
金胖子啊了一聲,臉呈驚恐之色。
呂大娘拍他一下肩膀,笑道:“相信違法的事情只有訴諸法律才能得到最有效的解決,你不必擔憂,因為你是受害者;你也不必袒護你那同學,他完全是咎由自取,法辦是遲早的事。法律面前,你應該拋棄情感。”
金胖子緊繃著的臉漸顯松馳。洪森叫於偉將假冒偽劣材料及由此引發的傷人事故等情況當面報告給了鄭所長,鄭所長當即立案並對現場材料進行了查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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