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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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一場颱風的洗禮,整個莘城被摧殘的滿目瘡痍,暴雨不斷,大量樹木倒伏,道路積水,馬路兩邊的護欄招牌吹得七零八落,擁堵的車道如螞蟻爬行,走走停停。
連軸工作了三天,趕在中秋假期前把設計圖改到客戶滿意,好容易可以準時下班,晏茴的好心情全被一路的剎車燈給攪和沒了。
小區門口打包了一份炒河粉,一路提著塑膠袋,晏茴感覺腳下的每一步都踩在雲朵上。
剛走出電梯,晏茴看到門縫裡漏出幾絲燈光。
陸呈澤來了!
一臉的倦容瞬間消失殆盡,渾身凝固的血液重新沸騰,心率加快要幾近窒息,想要見到那個人的心情溢於言表。
門鎖密碼是他的生日,晏茴嫻熟地按下一串數字門就開了,進門前她把手裡的炒河粉藏進樓道消防箱下面的縫隙裡。
他不喜歡廉價食物的味道。
確認身上沒有沾染油煙味,晏茴推門進了屋。
陸呈澤坐在沙發上,手裡抱著電腦,不知在和誰影片,聽筒裡不時傳來一聲聲嗲嗲的撒嬌。
男人的注意力沒有因她的闖入而打擾,又閒聊了幾句,才合上了電腦。
晏茴回房間換了身家居服出來,“吃飯了嗎?冰箱裡有餛飩,上個星期阿姨剛包的。”
“你不好奇我和誰影片的嗎?”陸呈澤的目光落在晏茴身上,沒有任何溫度,卻又令她淪陷。
晏茴感覺心臟狠狠抽了一下,繞過沙發,徑自走向餐廳,開啟冰箱,“我給你煮碗餛飩吧,茴香餡的,味道還可以。”
陸呈澤“呿”了一聲,自覺無趣,起身去浴室衝了個澡。
換作別的女人,早就和他鬧了,也就晏茴是個沉得住氣的,隨他在外面怎麼玩,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陸呈澤能留晏茴在身邊六年,正是她清冷的性子讓他省去很多困擾,就像在一片荒蕪的沙漠,晏茴是他私藏的一汪甘泉。
時間久了,陸呈澤也會被晏茴的不識趣惹得心煩。
一碗餛飩吃了兩口,陸呈澤便沒了食慾,“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我等了兩個小時。”
“颱風天氣,路上堵得很。”晏茴說。
今天算是提早下班了,陸呈澤早兩天過來,未必能見到她人。
“那什麼勞什子的設計總監就那麼吸引你,賺得能有我給你的多,新聞裡天天報道過勞猝死的,我可不希望哪天接到給你收屍的電話。”他的嘴一如既往的犀利。
“沒有了。”晏茴含糊的應了一句。
陸呈澤沒有聽清,“什麼沒有了?”
設計總監的位置沒有了。
晏茴很珍惜和陸呈澤相處的時間,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無用的爭論上。
“不再吃點嗎?”她問。
陸呈澤意味深長看了晏茴一眼,“你當真以為我推了一個飯局,兩個會議,是為了來你這兒吃碗餛飩?一個家政阿姨的廚藝,能抵得過米其林飯店的大師傅?”
晏茴怔愣的抬起頭,望向陸呈澤的眼,他似笑非笑,深幽的眸子裡注滿了男人的慾望。
她怎會不知他的目的,不外乎是為了解決身體需求,能在他身邊待六年,多虧了她聽話懂事還不纏人,是個稱職的工具人。
陸呈澤從餐椅上站起身,“時間不早了,你也少吃點,我不喜歡肚子上有贅肉的女人。我有幾封郵件處理一下,你洗完澡去床上等我。”
洗澡的時候,晏茴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她向來剋制自己的飲食,工作不忙的話一週會安排兩節瑜伽課,偶爾會去拳擊房泡上幾小時,絕不給陸呈澤嫌棄自己的機會。
陸呈澤像有某種怪癖,做之前總喜歡在晏茴小腹上來回摩挲幾圈,一副例行檢查的姿態,“還不錯,再練練馬甲線就出來了。”
陸呈澤心情好的時候動作會很溫柔,怕她體力不支,中途貼心地餵了她一顆巧克力。
巧克力溶化在口腔,很濃的甜味,透著一點苦澀。彷彿蠱人的魔咒,令晏茴收起渾身的刺。
興許只有在床上的時候,她才敢毫不掩飾的表露對他的愛意。
過了許久,口腔裡巧克力的味道早已蕩然無存,晏茴昏昏欲睡間感覺身體被擁進一個堅實的胸膛,一股薄荷味沐浴露的清香縈繞鼻間。
晏茴清醒了幾分,動了動身子,渾身散架般痠痛。
陸呈澤的下巴抵在她的髮間,不安分的手指在她小腹上打著圈,“你再亂動,別怪我不心疼你了。”
陸呈澤的體力晏茴是見識過的,一般只有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毫無節制的折騰她。
“我去洗個澡。”
陸呈澤不置可否,摟著晏茴的手臂沒有鬆開的意思。
耳邊的呼吸聲有些凌亂,晏茴不確定陸呈澤是不是累著了,打算提醒他鬆開自己,她實在不喜歡一身汗津津的睡覺。
“徐陵回國了,你知道嗎?”陸呈澤突然掰正晏茴的身子,讓她面向他。
晏茴被他古怪的眼神盯得有點不自在,“不知道。”
陸呈澤輕笑,“怎麼,沒聯絡你嗎?我看他對你一副念念不忘的樣子,還以為你們見過了呢。”
“我和他只是同學關係。”
為了凸顯心中的坦蕩,她一瞬不瞬注視著他,方才難得的嬌羞迷漓頃刻變成了冷漠疏離。
是陸呈澤最討厭的模樣。
陸呈澤從床上坐起,翻身拿起床頭櫃上的煙盒,抽出一支,點燃,狀似隨意的說道:“聽說他收
購了一家建材公司,打算和他爸一起幹,你們以後算是同行了,見面的機會一定不少。”
晏茴不喜歡尼古丁的味道,之前和陸呈澤提過幾次,顯然沒把她的喜好放在心上,索性以後都不會再提了。
“我去洗個澡。”
她不想在徐陵的問題上和陸呈澤多費口舌,六年前她為了陸呈澤拒絕了徐陵,已經註定了他們之間的結局。
徐陵在國外還是在國內,都與她無關。
晏茴剛坐直身子,下顎被人一把捏住,盛怒下的陸呈澤,眼底泛著猩紅,“老情人回國了,心裡偷著樂吧。成天在我跟前擺著一張臭臉,一聽他回來了就差在臉上寫上得償所願了。你最好把不該有的小心思收起來……”
晏茴動了動唇,露出自嘲的笑意,“我這樣的不配惦記別人,也不配被別人惦記。”
陸呈澤愣了愣,心像被什麼紮了一下,無意識的鬆開了手,“的確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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