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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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茴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裡的她回到了高考前,學校組織的百日誓師大會上,看到了作為往屆優秀學生代表返校演講的陸呈澤。
陸呈澤比晏茴大兩屆,離校兩年多,學校裡關於他的傳說一直沒斷過,個子高,學生會**兼籃球隊隊長,精通好幾國語言,帶領莘城房地產行業發展的鹿南集團唯一的繼承人,一出生就站在羅馬尖字塔頂端。
簡單概括就是,人長得帥氣,家裡賊有錢。
晏茴是在高三上學期被養父母退養,轉回到出生地的莘城一中,和親生母親一起生活。
一夕間從天堂墜入地獄,每天徘徊在水生火熱之中奮力掙扎。
陽春三月,上午的陽光透過校園裡梧桐樹的樹梢折射在**臺上,西斜的日光直直的灑在陸呈澤身上,看上去像周身渡著一層璀璨的光,猝不及防闖進了晏茴心裡。
若說陸呈澤是天上星,她便是地上塵,長期泡在下水溝裡的那種。
他們兩個根本不可能會有任何交集,對他的愛戀只敢偷偷藏在心底。
一藏便是四年,在晏茴準備要放棄的時候,沒想到會在徐陵的生日派對上遇到陸呈澤。
派對上大多是晏茴和徐陵的同學,大家喝了不少的酒,興頭上有人提出一起玩遊戲。
晏茴不是個愛湊熱鬧的,特意挑了個光線很暗的角落坐著,偷偷的看陸呈澤。
被同學拉去玩遊戲,整個人都是懵的,幾輪下來全是她一個人在輸。
他們玩的遊戲叫“我愛你VS不要臉”,幾人圍坐在一圈,瓶口轉到誰就得對自己左邊的人說“我愛你”,對右邊的人說“不要臉”。
壽星徐陵被安排在晏茴的左邊。
徐陵在學校時對晏茴很照顧,俊男美女在一起免不了被人腦補出一部青春偶像劇。時間久了,感情遲鈍如晏茴也看出了徐陵存的小心思。
饒是玩遊戲,她寧可懲罰性喝酒,也不會對自己不喜歡的人說出“我愛你”。
輸到第五輪時,晏茴面前的酒杯已經疊加到了五杯。
她知道自己的酒量,再有五杯下肚,鐵定走不出這扇門。
“我替她喝,誰要有意見,可以再加五杯。”
是陸呈澤。
他坐到了晏茴身邊,接過她手中的酒杯,他們的指尖輕輕觸碰在一處,彷彿一道微弱的電流竄過晏茴全身,呼吸有過片刻的停滯。
派對結束,晏茴酒勁上頭,走路有點飄,她極力保持著最後一絲清醒,拒絕了徐陵的陪同。
她站在公交站臺前等車,陸呈澤開車經過,停在她面前,漫不經心的像個漁夫,向她丟擲魚餌,“願意跟我走嗎?”
真正喜歡一個人,眼神是偽裝不了的。晏茴掩飾的再好,一整晚眼神控制不住地望向陸呈澤,早就暴露了自己。
或許真是喝多了,晏茴給自己找了個蹩腳的理由,一定是酒精作祟,她手上的動作才會不受控地拉開副駕駛的門。
一夜荒唐。
陸呈澤對她似乎有點興趣,主動要了聯絡方式,“以後你跟我吧,我會對你好的。”
陸呈澤沒有食言,他待她確實不錯,頻繁的約會吃飯,送禮物,看電影,上下班接送,週末的時候還會一起去逛超市。
如果不是晏茴在八卦新聞裡看到陸呈澤和別的女人傳出緋聞,她差點以為自己真的和陸呈澤在談戀愛,以後說不定還會結婚生子。
她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當初陸呈澤說的跟他一起,真的只是在一起。
與感情無關。
她不是不知道當人情婦有多麼下賤,可她愛陸呈澤,害怕失去他。
前二十多年不斷地被至親之人拋棄,有一天陸呈澤也不要她了,她就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獨自生活。反正,她習慣了。
當時的她並沒有預料到,她的一個決定,親手把自己推進了泥潭裡,時間越久,陷得越深,也許一輩子都回不了頭。
夢裡的細節太過清晰,就像閉著眼欣賞了一部由她參演的默劇,等晏茴睜開眼,看到頭頂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半天沒回過神來。
她在陸呈澤的別墅。
她動了動身子,知覺瞬間恢復,一陣陣鑽心刺骨的疼遍佈全身,昏迷前在車裡發生的事歷歷在目,陸呈澤帶來的恥辱刺痛著她的心。
她不會怪罪他,這是她自找的,明知道陸呈澤不喜歡看到她和徐陵有牽扯,當時看到徐陵就該提早離席的。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臥室的門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帶著一股濃濃的米香味,晏茴下意識摸了摸肚子,她好餓啊。
“醒啦?起來喝點小米粥,能動嗎,需不需要我扶你?”
一道靚麗的身影出現在晏茴床邊,手裡端著碗。
晏茴費力地坐起身,“蘭漾姐,你什麼時候回國的?”
蘭漾是陸呈澤的姐姐,隨的母姓,是個國際有名的紋身師,世界各地到處跑。
見到她,晏茴頗覺意外。
蘭漾把碗裡的勺子換了個方向,遞到晏茴手裡,“原計劃是去J國,在莘城機場轉機,硬是被呈澤一通電話叫了回來。”
晏茴低頭喝粥,含糊地嗯了一聲。
蘭漾伸手覆在晏茴額頭上,輕輕嘆了口氣,“總算是退燒了,你要再不醒,呈澤馬上就找人把家庭醫生的診所給拆了。”
“蘭漾姐,我睡了多久?”晏茴悄悄轉移話題。
蘭漾拉了拉晏茴滑至肩頭的衣領,遮住肌膚上令人羞恥的淤紫,“你昏睡了兩天,燒到了三十九度,睡得不踏實,一直在哭。”
晏茴揉了揉眼角,難怪溼溼的,還以為是出得汗。
“謝謝你蘭漾姐,我好多了,等會兒就回去。”
陸呈澤的別墅,六年來晏茴來過的次數屈指可數,興許是為了給她看病方便些,不然她想不出第
二個陸呈澤帶她回來的理由。
病好了,自然是時候離開了。
“回哪去?”蘭漾深深皺起眉,“醫生說你身子虛,得好好靜養,不然將來想要個孩子都難。”
要孩子?她和誰要孩子?
蘭漾頓了頓,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鋒陡然一轉,“你們的事呈澤告訴我了,我弟弟太不是個東西,佔有慾太強,以前沒見過他對誰這樣。”
“蘭漾姐,我沒怪他。”晏茴擠出一絲苦笑。
蘭漾看著晏茴慘白的臉,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慢條斯理的說:“跟呈澤在一起很辛苦吧,我看得出你和她們不一樣,她們圖的是他的錢,只有你是真心想和他過日子。”
“我媽走得早,我爸有自己的新家庭,大多時候對他不聞不問。別看他縱橫情場多年,內裡還是個感情白痴。晏茴,我希望你和呈澤好好的過下去,姐姐拜託你,再給他些時間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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