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誰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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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的電話?”
離開陽臺,晏茴剛邁進客廳,陸呈澤立刻站起身走向她。
她眨眨眼,適應了一下室內的光線,沒有注意到陸呈澤陰沉的臉色,腦子裡不斷重複著陶麗華的那句“不要臉的東西”。
“公司的事。”
晏茴不擅於撒謊,更不屑於跟陸呈澤撒謊,可她家裡的一些事,在陸呈澤面前實在難以啟齒。
更多的,是害怕。
害怕陸呈澤有一天會知道,與他朝夕相處了六年的枕邊人,背後還有一個滿目瘡痍的家庭。
如螞蝗一般逮誰吸誰的母親,眼高手低的哥哥,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嫂子,還有一個四處散播自家小姑靠睡男人賺錢的侄子。
誰願意和這樣的家庭沾上半點關係呢。
她寧願撒個善意的謊言,總好過剖開傷口展露在陸呈澤跟前。
“公司的事?”陸呈澤顯然不信,“公司的事,你需要偷偷摸摸的跑去陽臺接電話?”
晏茴不置可否。
二人視線對上,僵持了幾秒。
手機鈴聲再次突兀響起,打破了平靜。
晏茴心中一顫,手上動作遲疑了兩秒,下一瞬,手機被陸呈澤奪了去。
繼而,陶麗華破鑼般的嗓音像是從地獄傳來,尖酸又刻薄。
“死丫頭,皮癢了是不是,敢掛老孃電話?我告訴你,這個月的生活費膽敢少一分,明兒我就去管你那個姦夫要,再不濟,把你給人當情婦的事捅到你公司去,看誰耗得過誰。”
晏茴絕望地閉了閉眼,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陸呈澤盯著顯示屏上“陶麗華”三個字恍了恍神,感覺有些熟悉,一時又想不起來。
“你是誰?”
聽筒裡換了陌生的男聲,陶麗華以為自己撥錯了電話,“我找晏茴,是她的電話吧?”
“是。”陸呈澤一慣的冰冷倨傲,“你是哪位,回答我。”
陶麗華一聽,火氣又上來了,“老孃是生她養她的人,當真是反了,讓她接電話。”
晏茴伸手要去夠手機,陸呈澤卻不給她機會,帶著濃濃的惡趣味道:“你要多少錢,明天到鹿南集團,我給你。”
陶麗華反應了兩秒,“什麼鹿南集團,我憑什麼相信你?”
“憑我是她的……”陸呈澤似笑非笑,一隻手不安分地捏起晏茴的下顎,“姦夫。”
陶麗華平日裡碎嘴碎舌慣了,頭一遭罵人罵到正主眼前,論器張跋扈如陶麗華,也被陸呈澤四兩撥千金的一句話給震懾住。
晏茴只覺臉頰火辣辣的疼,再次想去搶手機,陸呈澤眼明手快一把扣住她的手,冷漠的眸子裡泛起一種說不清的情愫。
“對了,陶女士,請你以後對自己的女兒放尊重些,一些汙言穢語我不希望再聽到第二遍,否則你一個子兒都別想拿到。”
說完直接掐斷了電話,陶麗華識相的沒再打來。
惡瘤無意被戳破,沒了後顧之憂的晏茴索性也不藏了,“我媽不是個好相與的人,你不要摻和進來惹得一身騷,我自己能處理好。”
陸呈澤的反應在她的意料之外,畢竟一般這種情況,誰見了都會退避三舍,她和陸呈澤也不是尋常的伴侶關係,犯不著自尋麻煩。
被無視在旁的李樂言,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陸呈澤身後,接過了晏茴的話頭。
“晏小姐說得沒錯,人心不足蛇吞象,像她母親這般的市井婦人,有一必定有二,但凡開個口子,以後想甩都甩不掉,麻煩的緊。”
陶麗華的為人,晏茴爛如指掌,饒是沒有半點母女情分,可是被人當面這樣詆譭,心裡還是有點怪怪的。
陸呈澤眉頭不自然跳了跳,方才一時心急,電話響起時直接按了擴音,晏茴試圖想掩藏的秘密被他無心之失公然捅破,讓她難堪。
他把手機塞給晏茴,矜冷地看她一眼,溫暖的手掌順勢牽起她的,十指緊扣,看得李樂言一口銀牙險些咬碎在嘴裡。
“別以為你們李家的錢來得有多幹淨,先把自家屁股擦乾淨再對別人的事評頭論足。”
陸呈澤的霸氣護短,祁聞喜聞樂見,他家陸總的一顆榆木腦袋終於開竅了。
翌日上午,祁聞拿著一疊資料與登門要錢的陶麗華前後腳進了陸呈澤辦公室。
祁聞衝著陶麗華離開的方向啐了一口,“虎毒還不食子呢,姓陶的就是個市儈的婦人,貪上這種家人,晏茴姐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陸呈澤整理好桌上的檔案,側身鎖進旁邊的櫃子裡,“一大早發這麼大的脾氣,是不是查到什麼了?”
昨晚在別墅,陸呈澤趁晏茴睡下後給祁聞去了通電話,讓他查一查陶麗華。
有關晏茴的背景,陸呈澤知之甚少,停留在她和徐陵是大學同學這點上。當時只是急於與她生米煮成熟飯,斷了徐陵的姻緣,其他的概不重要。
一頁一頁翻著祁聞遞來的資料,陸呈澤只覺心裡發脹,滿滿當當全是對晏茴的心疼。
越接近晏茴,越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難以控制,好像每一下都是為她而顫動。
良久,他合上手裡的檔案,“拿去碎了吧,這件事不要讓晏茴知道。”
祁聞連連點頭,輕咳一聲,“那什麼……陸總,我能問問,你給了陶麗華多少錢嗎?我看她離開的時候,眼睛笑得都快陷進肉裡去了。”
後續有許多事情需要祁聞處理,陸呈澤沒打算隱瞞他。
“一套房子。”
他說得雲淡風清,祁聞聽得瞠目結舌,下意識地豎起了大拇指,“陸總,你真是二十四孝好女婿,夠爺們兒。”
“別貧了,我自有別的安排。”陸呈澤不打算糾結在此事上,主動揭過話題,“老宅那邊這幾天你派人盯緊點,姓徐的回國都一個多月了,老東西現在才想起來給那個女人的兒子辦接風宴,指不定又被吹了耳邊風等著對付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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