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們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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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兄弟關係。”
陸呈澤和徐陵是兄弟關係。
晏茴的腦子裡瞬間一片空白,心臟在靜默中漸漸生出一種陌生的恐懼,喧譁的會場內,她覺得自己五感盡失,若不是程鬱及時扶住她,怕是已昏倒在地。
緩過那一陣暈眩,晏茴臉上已是慘白一片,李樂言也被嚇了一跳,“你怎麼了,別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不吃這套。”
晏茴極緩慢的調整呼吸,壓制住胸腔處傳出的鈍痛,她伸手抓住李樂言的胳膊,指尖不住地顫抖,“李樂言,你知道徐陵媽媽是什麼時候嫁進陸家的嗎?”
李樂言微微一愣,心跳突然失了規律,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蔓延出來,在她沒弄清自己的不安來自哪裡前,還是把自己知道的向晏茴和盤托出。
“很早之前了吧,具體記不清了,那時我好像剛念小學,我哥帶我去參加了陸伯伯和姜阿姨的婚禮。聽說當時呈澤哥哥媽媽過世還沒滿兩年,父子倆鬧了很久,你問這個做什麼?”
所以陸呈澤恨陸家的人,恨陸父新娶進家門的繼母。
李樂言剛上小學,陸呈澤差不多初中的樣子,還是個毛沒長齊的小屁孩,對付不了陸家的人,便把所有的仇恨轉移到徐陵身上。
對,一定是這樣,只有這樣,之前發生的種種也都解釋得通了。
為什麼那晚陸呈澤會在徐陵的生日派對上替她解圍,為什麼她身邊出現的追求者陸呈澤可以視若無睹,偏偏徐陵一出現,他整個人就會失去理智。
一切的一切,不過是陸呈澤用來對付徐陵的籌碼。
枉她一直以為是自己做得不夠好,不配得到陸呈澤的喜歡,她常常陷入自我懷疑,為此瞞著陸呈澤服用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抑鬱藥。
現在事實告訴她,她只是陸呈澤手裡的一顆棋子。
一顆棋子罷了,哪配談什麼情情愛愛的,到頭來也不過是黃粱一夢。
十年的愛戀,六年的相伴算得了什麼,夢也該醒了。
程鬱和李樂言對視一眼,“晏茴姐,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我先送你回去?”
晏茴知道自己不宜久留,她要離開這裡,一會兒陸呈澤會帶著未婚妻出現,她不想看見他們。
“沒事,我自己回去。”
李樂言原是想拉住晏茴,好戲未開場,怎能少了她這個觀眾。可看到晏茴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伸出的手又縮了回來。
宴會正式開始了,會場內的燈光從亮逐漸變暗,交替變換,在晏茴第五次撞到其他賓客時,程鬱終於按捺不住了,拉著李樂言往出口處大步跟了上去。
剛邁出會場,程李二人的腳步就頓住了。
陸呈澤來了,身側親密挽著的是萬為集團的千金唐小紓。
晏茴與他們面對面而立。
陸呈澤見到晏茴愣了幾秒,臉色不易察覺的慌了下,欲蓋彌章地拉開唐小紓圈在臂彎上的手。
“晏茴,你怎麼在這兒?”
晏茴眼神灼灼地盯著陸呈澤,唇角勾了勾,扯出一抹近似病態的笑,“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兒?”
陸呈澤心中一緊,相識多年,晏茴第一次用這種口吻對他,“誰帶你來的?”
他突然反應過來,惡狠狠地看向與他們兩步之遙的李樂言,李樂言揚了揚下巴,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晏茴雙手握了握拳,又慢慢鬆開,“陸總這麼害怕見到我,是有什麼秘密不想被我知道嗎?”
陸呈澤以為晏茴是介意他帶著唐小紓一同出席宴會,“我不知道李樂言都和你說了什麼,外界都在傳唐小紓是我的未婚妻,只是傳言而已,你不要相信。”
“陸總真是好笑,你和誰在一起,何需向一顆棋子解釋。”
一聲聲“陸總”聽得陸呈澤肺管都快扎穿,“什麼棋子?晏茴,你究竟在鬧什麼?”
晏茴一時啞然,她張了張嘴,發覺喉嚨像被一團棉花堵住發不出聲,眼眶內突然有什麼東西掉下,一滴淚猝不及防地順著臉頰滾下,她想抬手擦掉,可是淚珠越掉越多。
陸呈澤見狀,心裡一陣劇烈的痠疼,上前摟住晏茴,被她用力掙開,指尖殘留的溫度無比珍惜的握在掌心。
“小茴……你別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說開了就好。”
李樂言和唐小紓在一旁面面相覷,要說不嫉妒是假的,可眼前的陸呈澤,還是她們認識的那個嗎?
眼前霧濛濛的一片,連陸呈澤近在咫尺的輪廓都變得模糊,半晌,晏茴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和徐陵究竟是什麼關係?”
一語中的。
陸呈澤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陸呈澤神情沉默而又悲傷,忽然結巴起來,嘴唇嚅動著卻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不喜歡現在的繼母,所以處處與她兒子作對,連他即將要表白的物件你也要染指。陸總,你不覺得噁心嗎?”
陸呈澤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我是不喜歡徐陵,但你不在我的計劃之內。”
眼淚隨著心死而乾涸,晏茴慘白著一張臉默默看了陸呈澤許久,目光絕望中帶著決然。
“陸呈澤,我後悔了……”
後悔愛上你,後悔不顧一切的想要和你在一起。
晏茴後面的話沒有繼續下去,愛上陸呈澤是她自己的事,她怨不了任何人。
她閉了閉眼,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我們結束吧。”
“我們結束吧”五個字被晏茴輕飄飄地說出來,一種比秘密被揭穿來得更強烈的恐懼朝陸呈澤罩下來,他從沒喜歡什麼人,和晏茴相處這段時間以來,晏茴帶給他的是從未體會的歸屬感。
真的要這麼結束了嗎?
“晏茴,你他媽不要恃寵而驕,我從來沒有承認過徐陵是我陸家人,犯不著拿這事來鬧我。”
陸呈澤又急又氣,心中的不安一瞬間發酵成了衝動與焦躁,縱橫情場數年,只有他甩別人的份,何時被別人甩過,還是當著那麼多外人的面。
一句話耗盡了晏茴最後一絲力氣,她疲於再應付陸呈澤,側過身徑直往電梯口走去。
“晏茴!”
陸呈澤怒吼一聲,晏茴腳下的步子邁得更快。
陸呈澤的火氣又上來了,捏著拳頭砸在了牆上,“你他媽別後悔,你算個什麼東西,真當自己是碟子菜,我陸呈澤不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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