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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水君不在,修行、熬炒湯藥不再需要揹著陳水君,可對於陳執安來說,一時之間還有些不習慣。

就比如今日,陳執安外出採買,買了兩條清水河的魚,他才發現陳水君平日裡的食材多有不凡,似乎並非來自菜市。

“這條鯉魚,肉質明顯不如父親拿來的。”

他搖了搖頭,心中對於陳水君的來歷已經有了些猜測,只是楚牧野說陳水君遭遇變故之後,不再習劍,一蹶不振,甚至躲到了距離懸天京極遠的蘇南府。

“看來我這父親修為並沒有荒廢,能夠日日找來這些珍貴的食材,一定是有些本事的。”

陳執安吃完了這條鯉魚,按部就班的修煉虎抱拳,又服下兩劑湯藥,這才回房運氣,大雪山參氣帖早已被他爛熟於心。

往往心念一動,參氣帖記載的運氣之法便能夠操控周身上下的血氣,沖刷五臟六腑,打熬骨骼皮肉。

陳執安一連七八日練下來,只覺得自己的氣息越發悠長,身上的氣力大到往日裡他想都不敢想。

除此之外,陳執安發覺自己越發白了。

他原以為練武之人樣貌體格應該更粗獷些,卻不曾想他確實高了許多,體格也變得健壯起來,只是變得越發細皮嫩肉,就如一位不曾經過風雨的書生一般。

“這不行。”

陳執安在心裡暗想:“這幅樣貌太過文弱,修行之人,就應該眼如銅鈴,威嚴怒目,瞪一眼就把人嚇死才對。”

於是陳執安決定,平日裡多曬一曬太陽,把自己曬成古銅色才好。

所以他今日沒有回房,反而搬來陳水君的躺椅,任憑春日裡的太陽落在他的身上。

他閉著眼睛,腦海裡天上玉京圖緩緩展開。

東城南流景高照於天,闓陽闕屹立在南流景中,顯得十分雄偉壯觀。

南流景中的光線照落下來,落在崑崙澤中,化作一具人形,承載著陳執安的意識。

陳執安看著靈氣蒸騰,一望無際的崑崙澤,隱約看到崑崙澤中的靈氣不再如之前那般透著赤紅,反而多了些丹橙色。

他低頭看去,就看到靈氣氤氳的崑崙澤下方,十片赤中薑片被埋入其中。

讓他嘴角露出笑容的是……

這十片赤中薑片竟然透過丹橙色的崑崙靈氣勾連起來,根莖交錯,互相連線,最終破出崑崙澤靈氣大地的,卻已經不再是尋常的赤中姜。

“十片赤中姜彼此連線,長出了一種新的……靈藥?”

陳執安有些期待的看著新長出的根苗,看著根苗上已經長出的嫩綠的葉子。

“再過幾天應當就能長出來。”

赤中姜已經十分珍貴,效用非凡,陳執安每日飲下赤中姜,都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血氣變得越發充盈,又覺得運轉血氣更加流暢。

“洗淨根骨,滌濯血脈,頗具奇效,不知道這新的靈藥,效果又有幾何。”

陳執安嘴角露出些笑容來,繼而又看向崑崙澤中另一處所在。

那裡竟然種下了好多藥材以及許多尋常的蔬菜。

延胡索、鬱金、紅花、當歸、膽南星……這一種種藥材正是黃鐘行氣散丹方所需。

那些蔬菜則是尋常的蔥薑蒜、青菜、白菜……

“崑崙澤太過神妙,只要有種子,什麼都能種進去,升騰出丹橙色的靈氣之後,尋常的藥材也能夠種到崑崙澤中了。”

“只可惜……不能一次種上太多,否則我的意識仍然有些扛不住。”

“不過,這些藥材都長出來,熬出黃鐘行氣散,應該夠我吃三四天的劑量,到時候再種,不夠拿去賣錢,也夠我自己吃了。”

“更何況,崑崙澤里長出的藥受靈氣浸染、孕育,效果一定更好。”

陳執安思緒及此,目光又落在東城南流景上的闓陽闕。

他的目光就好像一道道光線,直去許多里,穿過刺目的光輝落在其中。

今日是拓跋悼進入闓陽闕修行的日子。

拓跋悼看似年老,眼神卻十分堅毅,脊背挺的筆直,就如同一隻老而不衰的獅子。

他盤坐在闓陽闕中,閉目修行。

闓陽闕中的紫氣凝聚而來,纏繞在他的周遭。

“卻不知這名為拓跋悼的老人,究竟是什麼來歷,氣魄確實駭人。”

陳執安不再去看拓跋悼,目光反而落在屹立於闓陽闕中的那一塊白玉碑上。

白玉碑上,一門修行功法、一門刀法篆刻於其上。

“連日修行,我距離真元關越來越近,也許再過幾日,我就能試著衝開元關,化自身的血氣為真元……”

“白玉蟬蛻篇中,就記載了一道衝關之法,比起大雪山參氣帖中的衝關之法更加晦澀,效果卻更強上許多。

乾乾脆脆衝關,自身血氣就能夠更快更多的化為真元,不必日日苦熬。

往後真元成樹,傑出果實就更加容易。”

陳執安仔細看著白玉蟬蛻篇,默默思忖:“只是這衝關之法所需的丹藥蟬蛻丸太過珍貴了……”

他這幾日閒暇時,早已走遍了岐黃街上很多藥鋪,煉製蟬蛻丸的藥材共計六十七味,其中竟然整整有十九味藥材,岐黃街上數十家藥材鋪子都找尋不到。

“怪不得白玉蟬蛻篇中記載,捉來玉蟬才成道,修行須問長生藥。

那天上九碑中的雛虎碑上刻名,也要看自身的背景家世。

尋常百姓想要練武,又哪裡捉得來玉蟬,哪裡能得長生藥?”

陳執安感慨間,腦海中天上玉京圖緩緩合上。

天已漸暖,春日遲遲,卉木萋萋。

陳執安曬了會太陽,不忘打理院中的梨花。

“也許在這蘇南府,我這便宜父親最牽掛的除了我之外,也就只有這些梨花樹了。”

陳執安細心為梨花樹除草澆水,修剪殘枝。

忙活了只有半個時辰,又聽有人敲門。

陳執安不需多想,就知道敲門的是沈好好。

自從沈好好吃了那一頓餃子,便總來陳執安這裡蹭飯吃。

尤其是陳執安崑崙澤中升騰出丹橙色靈氣,他將平日裡做飯所需的蔥薑蒜,乃至一些尋常蔬菜都種入崑崙澤之後,沈好好來的更頻繁了。

這位將軍府上的小姐,好像全然不在意街頭巷尾的閒話。

一日三頓,甚至有兩頓都在陳執安院裡解決。

陳執安知恩圖報,自然不會為了兩頓飯菜厭煩沈好好。

畢竟他也是要吃飯的,多個沈好好,不過多加一雙筷子罷了。

更何況沈好好從來不空手來,總會帶來許多食材,就比如昨日晚上,她還帶來了好幾種香料。

自從北離國越發強盛,大虞的商人想要走過三危山古道,前去西域買賣香料就越發困難。

這些年來,香料價值奇高,哪怕是尋常的地主老爺,也吃不起香料。

前世吃慣了高油高鹽的陳執安,最想念的就是前世各色香料烹製出的美食,哪怕不太健康,可每日都吃得這麼清淡,實在遭不住。

所以在某種程度上,陳執安其實頗為歡迎沈好好來,各取所需,倒也不錯。

只是……今日似乎有些不對。

當陳執安開門,就看到沈好好站在門前,不遠處還有一主一僕兩位女子正朝這裡走來。

這兩位女子看到開門的少年,不由得頓住腳步,站在原地。

沈好好朝著陳執安笑:“我帶兩位客人前來,你不介意吧?”

陳執安還未說話。

“好好。”遠處那位站在前頭的白衣女子,卻有些無奈的嘆氣,出聲詢問道:“你說的極好的菜……便是你這鄰居做的?”

——

對於徐溪月來說,她與這小巷少年的交集,應當停留在那個夜晚,停留在陳執安紅著臉說:“怎麼你們還要逼人成親?”的時候。

可世間的事,總有許多奇妙之處。

就比如今天,一向貪吃的沈好好一臉神秘的與她說,要帶她去一個好地方吃晚飯。

“你還記得棲霞山上,大道姑做的齋飯嗎?比那齋飯還要好吃。”

沈好好眯著眼睛與她說話,徐溪月還來不及說話,沈好好就一溜煙往前帶路。

徐溪月還以為要坐轎子,卻看到沈好好一溜煙跑到了巷子對面,敲門。

然後便是那位貪財的少年前來開門。

“咦?”沈好好想起之前和徐溪月提起過陳執安:“忘了你們還見過?”

陳執安卻笑了笑,道:“我之前是黃門畫院裡的小工,我去府衙送畫時,確實與徐小姐見過。”

“有一日天色晚了,徐小姐心善,帶我走了一段。”

沈好好眼睛微亮:“真是緣分啊,既然如此,我帶她過來蹭飯,你不介意吧?”

陳執安忽然想起徐溪月的來歷。

“這徐家經營的是藥材生意,開設的藥鋪不多,卻給幾州之地許多鋪子,乃至軍伍中供應藥材,卻不知這位徐家小姐,能不能找到蟬蛻丸藥方所需的藥材?”

他思緒及此,臉上掛起笑容來:“自然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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