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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她有記憶起來便知道他是個很冷漠人。
從小到大,於他的接觸幾乎只有家宴上的寥寥數語,還有一些掰著指頭都能數得過來的管教。
她動了動自己的腿,坐地鐵回了家。
江維正在小洋房裡打麻將,剛一進大門,她便聞到了撲面而來的煙味。
江暮歸咳了幾聲,徑直走到自己房間躺下,睡了一覺。
等到她醒來時已經在夜間,江維嘴角咬了根女士香菸,手上點著錢,看來今晚收穫頗多。
江暮歸盯著她那張依舊貌美的臉看了幾秒:“今天我有演出,你知道嗎。”
江維漫不經心嗯了一聲。
江暮歸說:“爸爸來看了。”
江維抬起眼皮,有點意外:“他竟然記得。”
江暮歸說:“他來看的不是我。”
江維愣了下,哼笑一聲:“很失望吧。”
江暮歸看著母親這般模樣,心抽了下:“失望的不該是我而是你,你知不知道,他現在身邊的那個女人和我是一個舞團的!”
江維一臉不屑:“那又怎麼樣?關我什麼事?只要他一天不離婚,那女人就上不了檯面。”
說完這句話,江維便進自己臥室了。而不久,她便換了身性感的小裙子,嘴唇塗得嫣紅:“今晚我要出去,雖然是暑假,但別忘了早點睡啊。”
看著江維風情萬種的背影,江暮歸有再多的話也堵在了心口。
可她怎麼睡得著。
他們的婚姻關係到這個地步,可是她只能這麼看著,絲毫辦法都沒有。
她甚至不知道,江維到底是真的不在乎,麻木了,還是演的。
來到鏡子旁,她把披散著的頭髮紮了起來,然後洗了把臉出門。
在去穆安延公司之前,她特地去買了杯咖啡。
她記得他愛喝咖啡,但具體愛喝哪一種,她不記得了,便按照自己喜好下了單。
這一進公司,便撞到了他助理,助理自然認識她,以穆安延在開會的理由讓去她辦公室等。
可這會開的時間過於長了,她無聊的撥弄著自己的手機,手機都給玩到沒電。
正當她在想是不是穆安延早就散會得知她來故意早就走了的時候,門終於被推開。
逆光裡一個身穿黑色西裝,身形挺拔的男人走了進來,那張臉非常具有辨識度,輪廓深邃冷肅,舉手投足夾雜著多年在商場上磨礪出的成熟穩重,即便還有幾米距離,便給人一種明顯的距離感。
這好像是她近幾年第一次清晰直白的盯著他看,不免有些緊張:“爸爸。”
穆安延看到她有些意外:“你怎麼來了。”
江暮歸乖巧道:“來看看你,順便給你帶杯咖啡。”
他視線落在她身上,打量著。
江暮歸的心口瞬間跟著緊了起來,這怎麼也不算一個好的藉口——畢竟她從記事起就跟他不算親暱,這種說辭沒有目的估計換誰都不信。
但他只是‘嗯’了一聲,將西裝外套脫了洗下來,順手搭在沙發上:“放這兒吧。”
沒有多問,但對待她還是挺溫和的。
江暮歸鬆了口氣,過了半晌,步子也不自主的膽大的走上前挪了娜。
許是察覺到動靜,穆安延抬眸落在了她臉上:“還有事嗎?”
“您週末有空嗎?”
他注視著他,像是等她說之後的話。
江暮歸擠出笑容:“週末是你和我媽媽的結婚五週年紀念日,她想約您吃一餐飯,地點就在咱們家外的那家山水閣。”
“週末我要加班。”穆安延沉默了會,還是拒絕了她。
隨後又被突然響起的手機震動打斷,轉過身接起電話,再度忙了起來。
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很傻。
江維和他之間早就形同陌路,可她卻依舊試圖坐著和事佬,去維護她這個早已殘缺不已的家庭。
穆安延其實注意到了女孩兒的表情變化,很快結束電話,轉過身正想說兩句什麼緩和一下時,卻只看到她的背影。
女孩兒沒有道別。
他看著桌上那杯拿鐵,心微沉。
而江暮歸,走在在長長的在走廊上,心口微抽的痛。
加班對於她來說是熟悉的字眼。她還挺小的時候,穆安延只要不回來,就是這麼說的。
每個週末都是如此。
可不記得幾年前了,那天她同學一起去時代廣場,出來時卻在對面酒店門前看到了熟悉提挺拔的背影。
那天的前一晚他也說是出差。
但是他摟著一個長髮女人,親暱的走進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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