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章 當年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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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煙羅緩步從侯府大門內走出,一襲華麗的衣裙隨風輕揚,手腕上的金釧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她站定,目光在林初瑤身上掃過,眉眼間滿是輕蔑。
一別多年不見,林煙羅出落的越發好看,她面板光滑細膩,毫無瑕疵。
“你還有臉回來?”她冷冷開口,聲音如冰刃劃過空氣,語調中滿是嘲諷,“你自己犯下滔天大錯,差點連累整個侯府,如今卻還擺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真是噁心!”
林初瑤靜靜站在原地,身形單薄得彷彿風一吹便會倒下。帷幔下的眼眸冷冷望向林煙羅,無聲無息,卻隱隱透出一絲令人心驚的寒意。
她沒有開口,藏在袖中的手卻緩緩攥緊,指甲嵌入掌心,刺痛將她拉回了五年前那個寒冷的冬日。
那一日,大雪紛飛,庭院裡一片銀裝素裹。她跪在積雪中,身後站著瑟瑟發抖的林煙羅,柳惜霜則端坐在堂中,眉頭緊鎖,目光陰沉。
“初瑤,”柳惜霜的聲音透著不容置喙的威嚴,“平陽公主今日落水,若不有人承擔此責,侯府上下無人能安生。你是姐姐,替妹妹分擔一些,不是應當的嗎?”
林初瑤抬起頭,滿眼不可置信:“娘,明明是煙羅——”
話音未落,林煙羅已撲到柳惜霜身旁,雙手死死攥著她的衣袖,眼中滿是恐懼:“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公主知道真相,她不會放過我們的!姐姐最懂事了,她一定願意幫我的,對嗎?”
林初瑤怔住,看著林煙羅的淚眼,看著柳惜霜篤定的目光,心中一片冰涼。
“瑤兒,煙羅年紀小,不懂事,你就當是替她贖罪吧。娘會記得你的好。”柳惜霜的語氣放柔,彷彿是在勸慰,又彷彿是在命令。
“可是……”林初瑤下意識想要反駁,卻在看到林煙羅躲在柳惜霜身後那副瑟縮的模樣時,生生嚥下了所有話語。
“好。”她閉上眼,聲音輕如呢喃,卻像是耗盡了全身的力氣。
“這些年,若不是爹孃拼盡全力求情,平陽公主早就讓你命喪黃泉!可你呢?不僅不知感恩,還裝模作樣回來,讓娘難堪!”林煙羅尖刻的聲音將林初瑤拉回現實。
“侯府因為你揹負了多少罵名?你回來,不覺得羞愧嗎?”她的語氣中透著幾分快意,彷彿林初瑤的沉默就是對她的妥協。
林初瑤緩緩抬起頭,唇角揚起一抹冷笑,聲音清冷如冰:“羞愧?妹妹該不會忘了,當年的真相吧。”
林煙羅的笑容僵住了,眼中閃過一抹慌亂。
五年前的林初瑤,儘管被逼到最無助的境地,依然溫順得讓人心安。
她從不會頂撞,更不會當眾揭短,只會默默承受著所有的屈辱。畢竟,她是侯府的大小姐,是她林煙羅的親姐姐。
可如今,站在她面前的林初瑤,整個人周身散發著一種陌生的寒意,讓林煙羅忍不住後退一步。
“夠了,煙羅!”柳惜霜連忙打斷對話。
“你姐姐才剛回來,你就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柳惜霜輕聲訓斥道,但語氣中卻沒有任何威懾力。
林煙羅不情願地退到一旁,而柳惜霜再次想拉林初瑤的手。
她臉上浮現出慈愛的微笑:“初瑤,娘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但這些年過去了,什麼都可以重新開始。走吧,進屋再說。”
林初瑤垂下眼,袖中的手再次握緊,指尖觸碰到掌心殘留的舊傷痕。
“娘客氣了。”她淡淡道,沒有接柳惜霜的手,徑直走入侯府。
大廳內,金碧輝煌的裝潢與林初瑤素雅的黑衣格格不入。涼風從雕花窗欞吹入,空氣中卻瀰漫著沉悶的氣息。
柳惜霜揮退丫鬟,拉住林初瑤的手,目光關切:“初瑤,這幾年你吃了多少苦,看你瘦成這樣,娘心裡實在難受。你放心,有什麼需要儘管告訴娘,別跟我們見外。”
林初瑤輕輕抽回手,冷冷道:“娘客氣了。我什麼都不缺。”
柳惜霜的笑容微微一僵,隨即恢復如常:“過去的事就別再提了。你是姐姐,替妹妹分擔一些,不也是應當的嗎?”
林初瑤冷冷抬眸,聲音透著譏諷:“應當?娘忘了,五年前送我去平陽公主面前時,也是用的應當兩個字。”
柳惜霜的眼神微微一顫,卻很快恢復平靜:“初瑤,那時候娘也是不得已——”
林煙羅冷笑一聲,忍不住插話道:“姐姐既然這麼不甘心,當初就該拒絕啊!既然你自己認了,就不要現在拿出來說事。”
她向來如此,總是仗著自己最小,即便犯再大的錯,都能輕輕揭過。
林初瑤抬起頭,冷冷地看向她,語氣中透著譏諷:“妹妹現在說話真有底氣。五年前,為什麼沒有這麼硬氣地將真相說出來?”
“說是你與平陽公主發生爭執,是你失手將平陽公主推入水中?”
林煙羅臉色驟然蒼白,眼神閃躲,嘴唇顫抖著強行擠出一句:“那又如何?我可沒讓你承認,是你自己主動認下的,現在還想拿這件事情拿捏我嗎?做夢!”
林初瑤冷笑一聲,聲音越發冰冷:“後來我分明想開口辯解,是你們一個個堵住我的嘴!”
“你明知道平陽公主是因為嫉妒我與方修然的婚約,才重罰於我。如果你承認了,根本不會受到這樣嚴重的懲罰!”
說著她便緩緩摘下帷幔,露出那張滿布疤痕的臉。陽光灑下,縱橫交錯的傷痕在光影中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林煙羅面色慘白,目光閃爍不定,整個人顯得愈發侷促。
然而,她仍舊嘴硬:“總歸不是我求你的,既然你決定認下這件事,就認到底。如今卻反咬一口,不覺得可笑嗎?”
柳惜霜的臉上也浮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慌亂,但很快恢復平靜。
她輕輕嘆了口氣,目光復雜,似乎有些不忍:“初瑤,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又何必揪著不放?你放心,日後娘一定會好好補償你。”
林初瑤聞言,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緩緩將帷幔重新戴上,目光落在滿是金玉裝飾的大廳,眼中寒意更甚。
“補償?送我去當藥奴,五年來對我不管不問,這就是對我的補償?”她低聲笑了笑,語氣充滿絕望。
柳惜霜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她按下內心的不耐煩,溫柔地說道:“初瑤,這件事是你受委屈了,好在你已經回來了,以後就不要再提了好嗎?”
林初瑤無言,五年前的自己沒有回來,她死在了冰冷的玄藥谷,回來只是一具軀殼。
“你從前的院子,還一直空著等你回來,不如你先去休息吧!”
林初瑤沒有回答,只是邁步離開了大廳,背影中透著徹骨的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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